理智大作警报,但塞西莉亚叫得更加放肆,直到将胸中的积郁全部吐出,在身体彻底释放完毕瘫软在坐便器上后还能听到淡淡的回声。
塞西莉亚坐在原位,沉浸在余韵里一动不动,仿佛等待对自己的宣判,许久之后也没有听到除了自己的心跳和喘息声以外的任何动静。
运气竟然这么好,厕所里只有自己一个人,可这也意味着自己还得继续忍耐一整天。
她又歇息了一会儿,拿纸巾擦干一片狼藉的下体。
跳蛋还卡在小穴里。
“要上课了……”
上午的最后一节是剑术课。
“那么,接下来是自由练习时间,请两两一组练习今天教授的动作。”
“呜……”听着教官的宣布,塞西莉亚不由发出一声小小的悲鸣。
不行了。
再怎么说这也太勉强了。
小穴里有正在震动的跳蛋,双腿还在因为先前的高潮和失禁而发软,这种状态下根本不可能好好活动。
管不了引人注目什么的了,塞西莉亚举手试图请假,“教官,我……——♡!?”
下一刻,她突然弯下身子,捂住了嘴巴。在她开口的同时小穴里跳蛋的震动幅度突然增大,让塞西莉亚差点在全班的面前媚叫出声。
“怎么了?神华同学?”
“不……什么都……没有……”
塞西莉亚扭头望向人群,扎罗斯因为正嬉笑地看着她,故意一般地展示着手上和跳蛋同样粉色的遥控器。
他和塞西莉亚不是同一个班级,只是因为共同课程才会出现在同一个操场上,看来一早就谋划着要利用这个机会做些什么了。
他主动地安排好了两人的分组。
塞西莉亚抗议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又被一阵强烈的震动打断。
扎罗斯漫不经心地取来两把练习用的长剑,将其中一把丢过来,左手还在裤兜里游戏般地上下调节着跳蛋的强度。
“别露出那么吓人的表情嘛,有知道你状况的我陪你练习,对你来说不也是种方便嘛。”扎罗斯说。
“不过课程太无聊了,我完全没听,还是玩点更刺激的游戏吧。”
明明你就是罪魁祸首!
塞西莉亚恼怒地瞪了他一眼,但在颤抖地拐成内八字的站姿下,自己都不敢奢望能有多少威慑力。
“我们有不能互相攻击、呜♡、的契约束缚,能有什么、嗯啊♡、可练习的?”她没好气地说,尽力压抑着漏出的娇声。
“单纯打落武器还是在契约许可范围之内的。”扎罗斯说,“光是练习教官教的内容也很无聊,难得有机会,不来比试一番吗?会长大人经常会做这种事吧,在先前的课程才和那叫什么,薇薇安娜的比过吧。当然,我实力不济,就多少需要会长大人做点让步啦。”
他一边戏谑地笑着,一边将裤兜里的开关调到最大,所谓的“让步”是指什么已经再明显不过了。
“咕呜♡!?”塞西莉亚立即弯下腰呜咽一声地夹紧了大腿,“这对我、哈嗯♡、有、有什么好处?”
“都说无私奉献是种美德,作为学生会长的这么势利不好吧?”扎罗斯摸着剃得发青的下巴,“这样吧,要是会长大人赢了,我就保证不再骚扰你如何?我的意思是,也包括你的那俩小跟班。而如果我赢了的话……”
扎罗斯话还没说话,塞西莉亚的剑锋已经到了他的面前。
“薇薇安娜和露希安才不是我的跟班!”她怒斥道。
契约的力量适时地拦在练习用剑前,如同一块无形的橡胶般阻挡着刺击的前进,塞西莉亚却反行其道地利用着反弹的力量,手腕一折就向下斩向扎罗斯的剑身。
“唔!?”扎罗斯措不及防地被震得户口发麻,差点就这么让武器脱手而出,纯靠体格上的力量优势才勉强将之握住。
他咂了下舌,惊讶于这发斩击的速度和威力,也懊恼自己是否有些太过得意忘形,即使面前的少女全身都已被自己玩遍,裙下还带着不可告人的淫具,但她依然是圣虹的学生会长,是在这个国家的数百名天才里立于顶端的魔剑士。
但后悔已经有些迟了,塞西莉亚的后续追击连绵而至,三发斩击几乎并成一发地落下,未开刃的木剑被她挥出锋锐的尖鸣,即使因为契约的限制无法直接攻击躯干依然让扎罗斯直跳鸡皮疙瘩。
他闷哼一声,被面前体格娇柔的少女逼得不得不后跳躲避,身子还在半空就心知不妙,因为过于慌乱的动作让整个上身的架势都出现了崩坏,如此明显的破绽即使是刚学会握剑的新手也不会放过,更何况是剑术高超的塞西莉亚?
他已经在思索真的让这女人赢了以后该怎么收场,但直到双脚稳固地站在大地上以后也没等来预想的追击,扎罗斯镇定下来打量,发现塞西莉亚还停在原地,做出了个追击的起手,双腿却颤颤巍巍地夹在一起迈不出步,表情苦闷地皱到了一起。
小穴里的跳蛋时刻制约着她的行动,强忍着发出一波攻势的后果便是极限,更因为激烈的动作带动了淫具在腔膣之中翻转半周,恰恰好横撑在两侧的媚肉之间,和先前强忍的份额一同化作无法言喻的刺激,让再想行动的塞西莉亚一时失神差点扑倒在地。
如是就算再是怎样的剑术天才也没有能够施展的空间,塞西莉亚还想往前,右脚擦着地面往前挪了半寸,马上就呜咽着弯下了腰,膝盖并在一起,大腿更加紧贴,隐约的湿迹从百褶裙下蜿蜒而下。
扎罗斯放下心来,左手伸进裤兜里把跳蛋又调大了一档,塞西莉亚的腰肢立即就是明显的一颤,剑尖摇晃起来,看着连保持架势都已经越加困难更别提再将之挥舞了。
扎罗斯趾高气昂地重新走近,塞西莉亚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但是在严重的内八字站姿下毫无威慑可言,两脚间的地板也不知何时已经出现了明显的水迹。
塞西莉亚眼看自己一时没有反击的力气,索性将握剑的右手藏到了身后,扎罗斯见此不禁心中赞叹,真不愧是文武双全的学生会长,这么快就找到了这个规则的漏洞,在只能攻击对方武器的约束下,身体显然就是最好的盾牌,如果陷入不利了自己也正打算这么做,不过现在嘛……
“堂堂学生会长大人采用这么消极的战术不太好吧?”扎罗斯边说边用剑尖挑起少女的裙摆,“不过绅士就是要对女士有耐心,我可以等到会长大人心情好些了的时候。”
“你……!”
塞西莉亚紧咬贝齿,被跳蛋震动得酥软的双腿却一步都挪动不了,只能忍受着扎罗斯掀开自己的裙摆。
这是今早就已经做过一次的事情,如今还不用自己动手,按理不至于再那般羞耻,可在一个上午的时间过去后,纯白的裤袜早已少女的爱液浸透,在缝合线上重新凝结的水珠明示着地上湿迹的来源,透过湿透的白丝更是可见少女的无毛小穴还在随着跳蛋的震动周期而轻微开合,仿佛主动邀请着雄根的进入。
塞西莉亚忍无可忍,将藏在背后的木剑重新挥出,但不成站姿的姿态下挥出的斩击全然对早有防备的扎罗斯构不成威胁,他一个旋步就来到了少女的身后,空着的左手从腋下穿出握住了少女的酥胸。
“咿♡!?”
塞西莉亚已经记不清自己是第几次被这个男人蹂躏胸部了,只感觉每一次胸部似乎都变得更加敏感,厚而柔软的白色胸托完全拦不住男人将少女的象征当作玩具肆意摆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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