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罗斯不知道自己已经多久没有过这么放松的时刻了,确信自己的地位不可动摇,带着满满的优越感放松身心,享受自己该有的一切,全因唯一能造成阻碍的对象正在门外享受自己的“招待”。
“不、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拜托……让我休息一下、只要休息一下……之后、嘴巴也行、后面也行、不管怎样都会做的,所以拜托……咕噫噫噫噫♡、呜咿咿咿咿咿咿咿咿♡♡!?!?”
“不过真不愧是会长大人啊,都多久了还能叫得这么大声,可得再找几个男人陪陪免得会长大人今晚无聊了啊哈哈哈哈。”
扎罗斯放肆地大笑出声,笑声和门外塞西莉亚的媚叫和哀鸣一起回荡在封闭的地下空间中。
他泡到热水冷却,喝完剩下的香槟,起身换了睡袍,随即就在双人的丝绸大床上沉沉睡去。
这床的宽度显然不是为单人设计,寻常他每晚都会有不同的女人陪伴,不过比起塞西莉亚就算是贵族千金也索然无味如站街的娼妇,今天扎罗斯更愿意品味着余韵,养足精力,明天可还有很多乐子能找。
“噗喔♡、哦♡、咕♡、嗯啊♡……嘎啊啊啊啊…………♡”
他一口气睡到了第二天,看钟表外面还是凌晨,伸个懒腰,爬将起来,再吃完配着鱼子酱的早点,磨磨蹭蹭到了天色大亮的时间,这才从房间里出来,一打开房门,就被外面浓郁的淫靡气息熏得皱了下眉头,女性的雌香和精液的气味积淀在地下室里,全力运作的通风系统也无法排空。
他踱到昨天下马车的大厅,那辆马车当然已经被作为证据处理干净了,空空荡荡的厅堂里,满地都是污秽的液体,正中间支着一只刑罚用的三角木马,圣虹的学生会长在一天一夜的凌辱后现在就坐在其上。
大厅里没有其他人在,在十数个小时的狂欢后就算是此生头一次能玩上这种尤物的底层混混也不免需要些许的休息,只有金发紫瞳的少女还在木马上受着持续的磨难。
她被重新罩上了浸泡过媚药的麻袋头套,在嘴巴部位因呼吸困难而凹陷下去一个明显的浅坑,素雅的白连衣裙彻底不见踪影,饱满的酥胸完全裸露,在没有支撑的状况下只凭骄傲挺立着,上面已经遍布红肿的抓痕和咬痕。
细腻的黑丝裤袜是少女此刻身上唯一的遮挡,它从盈盈一握的纤腰出发,顺过臀部的圆滑曲线,密切地贴合着绷紧的小腿和趾尖,即使经过一夜的凌虐后也竭力保持着优雅的形态,正中的胯部却撕开了一个巨大的开口,让一只立在木马上的震动棒没入了无毛的光洁蜜穴。
那是最近贵族间私下里流行的性玩具,刻意做成了猥亵的阳具形状,能够利用晶石的共鸣原理远程操作,用在塞西莉亚身上的特意选了最大的型号,表面还有数十个软刺一般的凸起,将初经人事的蜜穴极力撑开,即使没在运作也已经将柔嫩的阴唇刺激得一片通红。
塞西莉亚的双手和扎罗斯离开时一样被背身紧缚着,在粗苯的镣铐里一丝一毫动弹不得,双脚则又加上了新的拘束,一条铁链穿过木马尾部的铁环将两只精致的脚腕吊悬起来,恰好的长度让少女的双腿始终只能在木马两侧保持屈起的姿势,在这设计下她仅仅能用膝盖夹紧三角的侧面来避免自己的小穴被固定的震动棒彻底贯穿,双膝的拉丝证明她也确实如此努力尝试过,但现在纤长的美腿毫无生气地耸拉着,几乎有婴儿小臂粗的震动棒早就别坐到了底,塞西莉亚体力耗尽一动不动,在三角木马上仿佛雕像一般毫无动静,前后双穴溢出的爱液和白浊在淫具上干涸了一层又一层,只有呼哧呼哧的喘息证明着少女的生命尚存。
扎罗斯大大咧咧地在木马的前方搬来一张椅子坐下,故意地弄出噪声,好观赏塞西莉亚发觉来人时的慌张,但等了好一会儿也没反应,扎罗斯顿感无趣,在附近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被随意丢弃的遥控器,打开开关,木马上的少女立即浑身痉挛了起来。
“咿呀♡、咕呜♡、咕♡、咕噫噫噫噫噫噫噫噫♡”
完全没入蜜穴中的震动棒突然强烈地震动了起来,搅出丰沛的爱液转瞬就重新湿润了干燥的木马表面。
上面的少女慌乱地摇晃着身体,膝盖抵着木马的斜面试图从抵到腔膣最深处的震动棒上逃脱开来,媚肉在带着颗粒的橡胶表皮上滑动摩擦着,刺激出了更多的爱液,被震动棒的运动荡成接连不停的飞溅的水花。
然后扎罗斯一口气将遥控器上的档位开到最大。
“¥%&*!? *&@@¥!?!? ♡♡~~~~~~~!?”
塞西莉亚刚好将震动棒拔出一半,脚上的铁链已经拉紧绷直,膝盖抵在滑腻的木板斜面颤颤巍巍,已经到了能够起身的极限。
这个装置的设计意图就是让被拘束的女性不可能独自逃脱下体的刺激,在一整彻夜好几个小时的尝试中塞西莉亚也已经深刻地明白了这点,仅仅是为了让被媚药催化得敏感无比的媚肉少受一点刺激,她拼命地维持在这个极限的姿势下。
这时震动棒的跳动幅度突然数倍地增强,啃咬着柔软的媚肉转瞬就让少女失去了抵抗,双膝一抖就重新跌落回了木马上,因重力的冲击而被顶至小腹凸起,震动棒由此直接抵着子宫口满功率运作起来,塞西莉亚不可自抑地仰过头颅,在不成声的高昂媚叫中,一道水箭就这么从被塞满的小穴上沿潮吹了出来。
“♡!?♡♡!?!?♡♡————!?!?”
扎罗斯在她面前重新坐下,摊开今天的报纸,慢条斯理地读了起来。
今天天气多云转晴,在本周内都没有降雨的忧虑。
中央大道又开了一家面包房。
杜威子爵夫人悬赏两百金币寻找走丢的狗。
评论家认为最近流行的新型香料是魔族的阴谋。
都是千篇一律的琐碎小事,扎罗斯甚至百无聊赖地数起了上面有多少个拼错的单词,就是不管面前在木马上颤抖抽搐不停的少女,放任她的媚叫逐渐高昂又逐渐虚弱,胯间淅淅沥沥地喷溅淫水,其中几颗水滴飞溅到了报纸上,模糊了上面的铅字。
扎罗斯这才收起报纸,将遥控器上的档位重新调低。
“哈啊♡、哈啊♡、哈啊♡、哈啊♡、哈啊♡……”
少女这才缓过来了些许,大口地喘息着,不顾头套上浸润的媚药,带着傲然的胸脯起伏不定。
扎罗斯起身,又先回房间接了一杯水,然后才扯下她的头套。
头罩下骄傲的圣虹学生会长歪斜着脑袋,紫眸上翻瞳孔涣散,不及吞咽的香涎从两侧嘴角一直流到下巴尖儿,即使重见天日了也许久不见任何反应,只是随着腔内的震颤而持续发着微不可查的呻吟。
长久的媚药熏蒸和快感刺激已经磨尽了少女的最后一丝体力。
扎罗斯“好心”地举高杯子将里面的清水倒进她半张的嘴中,这及时的甘露唤回了塞西莉亚的些许神智,喉咙蠕动,迫切地吞咽着倒下的清水。
扎罗斯缓缓地将杯子后移,塞西莉亚便不由自主地前探脑袋伸出舌头去追逐移动的水流,到了一半才猛然意识到扎罗斯的存在,意识到自己现在伸着脖子和舌头接水的模样活像一只小狗,宝石般的紫色眼眸里闪过些许挣扎的神色,最终还是克服不了身体的渴求,只能屈辱地背着双手前倾身子,竭力伸出舌头去接那些许的水流。
“咿噫!?”但这样的牺牲也没换来更多的治愈,下身忽来的刺激让她禁不住地一缩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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