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承蒙好意了。”
妮露仰头观看眼前的黑人老板时,没有之前在看门的黑人身上感受到的那种厌恶感,有的只是安心。
“那么,请先脱掉衣服,然后躺上去吧。”
“啊,好,好的。”
妮露虽然觉得很害羞,但是她知道按摩隔着衣服效果不好,再加上自己也不讨厌眼前的黑人,所以妮露脱得倒也痛快。
“那么首先是手部按摩。”
很快妮露就全身赤裸的趴在了床上,而黑人的一双大手则放在了妮露的背上。
象征性的按了两下后,黑人的手便不老实了起来,两只大手顺着妮露的肩膀,一路从背部抚摸到臀部,在妮露挺翘的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后,顺着大腿内侧向下,摸到妮露的脚趾。
“呀!”
妮露被拍的叫出了声,同时她觉得自己的小穴十分瘙痒难忍,甚至向外渗出了几滴淫水。
怎么会这样,这只是普通的按摩而已,我居然被按得发情了,我居然是这么糟糕的女人吗?
“不好意思,是哪里弄疼了你吗?”
黑人把手从妮露的玉足上拿开,故作诚恳的询问妮露。
“啊,没有,您的技术很好,请继续吧!”
“好的,手部按摩结束了,接下来是足部按摩。”
黑人站到了床边的台子上,右脚抬起正好踩在了妮露背部的纹身上。
“咦!!!!”
妮露只感觉一只大脚踩在自己的背上,然后自己的小穴就像是受到了巨大的刺激,再也不受自己控制,不住地流出淫水。
若非妮露死死地咬住身下的枕头,黑人的这一脚就能让毫无经验的妮露高潮。
“踩疼您了吗?”
尽管黑人是在询问妮露,但他脚上的动作却没有停止,力道增加,扭动着在妮露的背上按压。
“没,没有,您继续就好,呀啊啊啊啊!!!!”
妮露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能回话黑人,没成想在自己放松警惕的时候,黑人却一脚踩在自己的屁股上面。
小穴受到挤压,妮露再也无法忍耐,小穴不住的喷出淫水,妮露居然被黑人用脚踩的高潮了。
居,居然高潮了。
而且是在人家为我做足部按摩的时候高潮了,我真是个淫荡下贱的女孩,但是,但是为什么,为什么我觉得好舒服,心中的烦恼似乎也不那么重要了,好厉害,黑人,好厉害。
“你没事吧?”
“啊,没事,很抱歉,把您的床单弄湿了,我会负责赔偿的。”
黑人的问话把妮露拉回了现实,她顿时耳根羞红,连声道歉,表示自己会负责赔偿。
“不用客气的,这点小问题怎么会需要你赔偿呢,压力怎么样?减轻了吗?”
“啊,是的,您的按摩真的很有用。”
“那就好,最后是我们独家的按摩项目。”
黑人说着,脱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那根巨大的肉棒,不知道是不是受到妮露淫荡叫声的刺激,现在这根肉棒已经硬了起来。
妮露只是看了一眼就被吓到了,那肉棒比自己的小臂还要粗壮,长度也不比自己的小臂短。
妮露的嘴里不自觉的涌出了口水,小穴更是在高潮过后又流出了淫水。
黑人在妮露身边抖动身体,用自己的肉棒敲击拍打妮露的后背。
妮露觉得每次那根黝黑巨大的肉棒和自己的皮肤接触,都会为自己的小穴传递刺激信号,每次拍击,小穴就会流出淫水。
“一般的按摩都是外部按摩的,但是我们家有针对女性的内部按摩——肉棒按摩,当然您如果不愿意,我们也不会强推。”
“咕嘟”
妮露咽了口口水,她虽然没有经验,但是也通晓男女之事,这明明就是性爱,妮露现在也明白了,这位黑人此前的“按摩”其实是性爱的“前戏”,如果她同意了,那么自己今天就会在这里失去自己宝贵的处女。
但是……
妮露看着包间的大门,自己今天从这里出去,就又要面对剧场即将被拆除的事实,自己已经很努力了,但是自己一个人,什么也做不到。
妮露又想起了旅行者,自从当日一别,他们已经三个周没有见面了,自己每次需要他的时候,他都不在。
旅行者和剧场的大家,虽然都很温柔,但都只会给自己徒增压力。
而且自己也好几次提出和旅行者做爱,但是旅行者却总是说要多爱惜自己而拒绝自己。
周围满是不顺心的事情,如果,能让自己短暂的逃离令人绝望的现实,那处女,也不是不能舍弃。
“我明白了,请继续吧!”
我到底,在做什么啊!
此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妮露正靠在昨天的黑人老板怀里,坐在一个极度柔软的丝绒沙发上,眼前有一名刚刚在中央舞台跳舞的女服务员,此刻正跪在地上,手里端着的盘子上有几杯酒和一些白色的不知名药片。
昨天妮露一心想要逃离现实,于是接受了黑人的肉棒“按摩”,黑人就如同传闻般那样,完美不懂得怜香惜玉,自己从没有过经验的处女小穴被那根比小臂还粗的肉棒一口气捅到尽头。
妮露在剧烈的疼痛和刺激之下昏了过去,等她醒来的时候,黑人已经不见了踪影,只留下了一张临时体验卡,告诉她可以再来。
妮露从俱乐部出来的时候,月亮已经挂在了天上,被黑人侵犯的小穴还没完全合拢,依旧隐隐作痛,照这势头,很可能会影响明天的舞蹈。
顿时比之前还要巨大的压力,已经无法挽回的后悔情绪冲上妮露的脑海,她浑浑噩噩的回了家,第二天去剧场的时间比平时足足晚了三个小时。
早上起来的妮露虽然身体依旧有些疼痛,但是她认为剧组的成员需要自己,于是下定决心不再考虑已经失去的东西,自己只当昨天的经历是一场噩梦。
“难得看你迟到,睡得不错吧,借着这个势头,再休息一天吧!”
然而等自己忍着疼痛赶到剧场,等在那里的只有祖拜尔先生,一句话宛如当头一盆冷水,把妮露好不容易重拾的坚定浇的一滴不剩。
走出大巴扎的妮露觉得自己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身体的本能指引她走到了俱乐部门前。
把昨天的体验卡交给看门的黑人,他立马叫来了昨天的黑人老板,妮露向他表示希望能有更强劲的消除压力的办法,黑人老板便带她来到了第二层——歌舞厅。
顺便,黑人老板告知妮露,自己叫尼克,以后妮露可以叫自己的名字就好。
回忆结束,妮露看着跪在地上,态度十分谦卑的女服务员,她虽然称不上美女,但也是五官端正,身材也比较匀称。
但是这份态度,与其说她是服务员,不如说她是奴隶。
妮露接过尼克递过来的酒杯,环视了一下四周,这里只有两种人:客人或者说主人模样的黑人,样貌身材最低也和眼前的服务员同级的奴隶模样的黄皮女人。
“唔!咳咳咳!”
妮露不太能喝酒,而手中这杯还挺烈的,呛的妮露流着泪咳嗽起来。
“啊,真是抱歉,你原来不能喝酒啊。”
黑人的道歉听起来就毫无诚意,这就是黑人为妮露提供的办法——借酒消愁。
“这就麻烦了啊,要不要再努力试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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