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沉默有些“送客”的意味,韩文静沉默片刻后,便缓缓的站起来了,说道:“那没别的事,那个,你接着听完吧。”然后便向门口走去。
只是走了几步后,她忽然又停了下来,回眸笑了笑说道:“差点忘了关心你了~你还好吧?李老师,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你随时联系我,我们一起想办法。”
“好的,谢谢。”我连声称谢。
只是刚才本来是在送韩文静出门,她这样一转身,瞬间让我感觉距离一下子离得太近了。
我盯着眼前那藏在白大褂下的纤细腰肢,再加上刚才耳畔残存的录音余响,这般的孤男寡女,再加上不知道是不是封闭看卷子憋得久了,我只觉得此时此刻,自己心中有一块地方正在兹兹的在冒着火星…
而韩文静却还在不合时宜的一边笑,一边直盯盯的看着我说道:“那现在需要帮助吗?需要我陪你在这里听完嘛~”
这句话虽然是用开玩笑的语气说出来的,但是在老白这一段时间的“熏陶”下,我似乎第一次读懂了女人话中的隐藏含义——这是一种模棱两可的矜持,她是在试探我的态度!
这一瞬间,我清晰的感受到似乎是一股热血直冲到了自己的脑门。
毕竟循规蹈矩的自己从来没有品尝过其他女人的味道,那种强烈的好奇感让我的手已经忍不住的抖动了起来!
但同样也就在这一瞬,与妻子那些山盟海誓的美好也闪回出现在了我的脑海——我生命中唯一的爱人,我曾发誓要只爱她一人,而且以她的美丽和善良,单单是与她相识相爱就已经是我此生的福分,我怎还能贪心更多!
于是可以说是在这一瞬间,我便下定了决心,无论妻子如今是怎样的状态,我能做的,都应该是做好自己丈夫的本分。
如果今天我也踏出了这样的一步,那我与妻子的关系才是无可挽回了!
我不知道刹那间时间过了多久——是转瞬而过的几秒,还是一段怪异的沉默…我只知道面前的韩文静并没有等我的回应,便自己开口说道:“算啦!不逗你玩了,李老师,我先下班啦,今晚还有约~你听完把东西放到这里就行,我明天来拿走。”说罢,她便踩着婀娜的步伐走到了门口,还顺手帮我关上了房间的灯。
依旧是趁着昏暗的走廊灯光,她轻轻的甩了下长发,回头说了句——“有事电话联系,拜拜~”便从外面将门再次撞上了。
我的心兀自还在强烈的跳动着,直到她“嗒嗒”的高跟鞋声越走越远,我才长舒了一口气,并没有什么遗憾,有的只是庆幸自己刚才的定力——因为如今冷静下来,优柔寡断的老毛病又将我笼罩了,心想韩文静可能真的只是开玩笑而已,她万一真的只是看我太过紧张,开开玩笑宽慰我一下,我反而曲解了她的意思,那岂不是太尴尬了…幸亏刚才没乱来,否则真不知道如何收场,也不知道她会怎么看我,更不知道回家后如何面对妻子。
还好…还好…
一边这么想着,我再次坐回了刚才的沙发上。
要说此刻和刚才有什么不同,那就是在空气中正弥漫着一股清新的香气,就如同斗篷一般将我笼罩,不用说,那是韩文静身上的味道…我的阴茎霎时又变得无比坚硬,于是我连忙将耳机塞入自己的耳朵的同时,也把时间调到了刚才没听完的地方。
“就这么简单就插入了?他没再用道具挑逗你什么的?”接上刚才断掉的地方,韩文静正顺着妻子的话追问道。
“没了…嗯…没了…啊…嗯…文静…别闹了…我们走吧…别闹了…啊…呃啊…”妻子虽然嘴上说着想要尽快结束的话语,然而低沉的呻吟中却满是情欲,俨然她正处于快感的旋涡中央。
“嘿嘿~那他怎么样,还行吗?你们做了多久?”韩文静笑着继续问道,感觉的到,她一直试图在营造着那种闺蜜间闲谈的轻松氛围。
“啊…啊…就…就一般…嗯…挺快的…他…他…啊…嗯…不是…嗯我不是…那个意思…啊…也还行…”妻子呢喃着,前半句似乎是意乱情迷中的脱口而出,只是说到一半意识到了不妥,连忙改口说道。
不知不觉,在妻子的潜意识中,也许老白已经成为了她心目中男人的唯一参照物了…而在理智下说出的后半句,应该就是对标的我这个丈夫了…
“看来是差阿祥远了~”韩文静也真是够聪明,立刻就提炼出了妻子评价中的重点。
然后,她便问了句我竟然都忘了去关注的重点问题——“他肯定没戴套吧?”
是啊!
想也是这样,那个混蛋肯定没用避孕措施!
这几乎可以说是男人的本能,特别是面对妻子这样的高冷尤物,能够与她最私密的阴器毫无阻隔的贴合,感受着蜜穴的温暖和水润,将代表着生育的种子播种在对方体内,无论从生理上还是心理上,这才算是真正的占有…
而此时妻子的反应无疑也印证了我和韩文静的猜测,因为我从耳机里没有听到她的任何回应——如果对方戴了的话,以她的性格,肯定会马上去纠正韩文静的猜测。
然而她没有出声,那无非就是在无声的点头或着摇头——无论是哪种,代表的回应都会是一样的…
“那你吃药了吧?”接下里耳机里就是韩文静关切的问道。
“嗯,吃了…”妻子细声的回应道。
此时韩文静可能是放缓了手上的动作,妻子一时喘息要流畅多了,继续说道:“不过…不过就是以防万一,他最后…没…没弄到里面…”
“啊?那怎么回事?”韩文静颇有些惊讶的问道,当然听到这句话的我也有些诧异,但很快,韩文静就反应了过来,咯咯的笑了起来,再次猜测的说道:“哦~我知道啦,被射到嘴里了,是不是?吞了没?”
我立刻便联想起上次妻子和老白在厕所里的那一幕,妻子当时漱口都漱了好久!
难道这个人比老白还过分,居然还要求妻子咽下那么腥浊的精液吗!?
应该不会吧…我的心里虽然如此的呐喊着,手却已经轻轻在的如铁一般的阴茎抚动了起来…
而妻子没有马上正面回答,我只是听到她此时有些哀羞的说道:“我没办法…文静,唉…他说…他说,不然我就张开嘴,否则…否则…他就都弄到我衣服上…脸上…头发上…而且他还说,弄完…马上就让我走,包括以后也是这样,说我…说我没有资格用他的卫生间清洗…”
妻子说到这里,想表达的意思已经在明显不过了——她的确是被对方射入了口中。
只是她的逻辑我却不太明白——妻子是爱干净,甚至到了轻微洁癖的地步,所以不想被脏臭的精液沾染到皮肤、包括头发衣服这些。
但是说不通的是,射进嘴里岂不是更脏吗?
这岂不是舍本逐末吗!?
然而此时耳机里韩文静说的一句话,却猛然间让我明白,没有什么说不通,只是自己想错了而已——只听韩文静认真的问道:“何妹妹,你说的没办法,是因为不想让阿祥看到那些痕迹吗?”
终究还是女人更了解女人,原来妻子想维护的,并不只是自身的干净纯洁,而是被老白看到眼里的,自己究竟“脏”不“脏”…
“嗯…也不是,也不只是…不只是因为他,嗯…万一被其他人看到…嗯…也不好呀…”妻子尚且自矜的否认道,只是那细蚊般的声音正印证了她的心虚,听起来的确是因为她不想被老白看到自己被其他男人玩弄过的样子,因为当时的老白,正在楼下焦急的等待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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