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刚结婚时妻子就经常在家做瑜伽,说是可以塑性增美,调养身心,只是那时的她更多的是一种圣洁清纯的美,并不会让我联想太多;而如今再次偶然看到,妻子的身材比之前更添了一份成熟曼妙,而且近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性爱的满足,她的胸部似乎更为丰满诱人,臀部曲线也愈发圆润,令她的每个动作都彰显出一种摄人的韵味,特别是当下,独处的妻子并不知道摄像头的存在,更是肆无忌惮的将每个动作都做到了极致,那睡裙下的饱胀酥胸、盈盈一束的素腰、微微凸起的阴阜、纤细修长的美腿,以及随着拉伸而不断出现的内裤边角、丝袜花纹…
别说是老白或是其他任何一个男人,纵然是我这个同床共枕多年的老公,都禁不住心砰砰的跳了起来!
就这样,每当妻子运动累了的时候,她就会拿起手机看一眼,然后踱步到窗前,对着夜幕远眺一番。
她好像每次都有意识的与窗台保持一定的距离,然后踮着脚远远的向外看一看,就飞快的退了回来,然后再次拿起手机,胡乱的拨弄几下,又随手扔在了床上…
一直到大概晚上八点半了,我和罗瑞基本已经酒足饭饱,我也只是心不在焉的附和着喋喋不休的他,这时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我一看,是妻子的电话,马上想都没想就连忙按了接通键。
“下晚自习了吧?回家了吗?”妻子一问,我才意识到,刚才只顾着在视频里关注妻子了,而自己出来吃饭的事情一直忘了和妻子说。
于是我瞟了眼罗瑞,对着话筒说道:“没呢,今天没盯晚自习,罗瑞找我吃饭,我们在外面呢。”
“外面呢?哦。”妻子说完这句,也没有等我再回应,便继而冷冷的说道:“那你们先吃吧。”说完,话筒里就只剩下了“嘟嘟”的忙音。
我自然是感受到了妻子情绪的微妙变化,一直以来妻子都很注意在外人面前维护我,如此这般没等我回应就挂断了电话,已然是她表达生气的极限方式了。
于是我连忙将电话回拨了过去,果然不出所料,妻子直接将我的电话挂断了。
罗瑞这时一脸八卦的凑上来问道:“怎么了,和何老师吵架了?我说你怎么一晚上心不在焉的。”
我虽然嘴上答了句:“没有,没事。”
其实心里早已是乱麻一片,就吃个饭,不至于吧?
以前甚至妻子还经常鼓励我多出去应酬应酬,说老在家里窝着能有什么出息,还是得多结交朋友、走动关系什么的…
就算我忘了提前和她说,那也不至于生气吧?
正当我诧异的时候,手机上却收到了来自妻子的一条讯息——“一天了,也没主动给我打一个电话,一下午,一晚上,不问我比赛的事情,不问我吃饭了没有,不问我订票了没有,什么也不问。我还以为你在辅导学生,毕竟关键时期,所以在忙,所以给你打电话我都要计算着时间,中午怕影响你休息,晚上怕打扰你辅导,只是没想到,你并不是忙的没时间和我联系,而是去和朋友喝酒了。李方,你是不是从来都觉得,我不需要关心?”
看完妻子的消息,我本来眩晕的脑袋猛然便清醒了,想想这应该是一贯独立坚强的她第一次抱怨我不关心她这种问题。
凭心而论,我怎么可能不关心她!
自从认识她的那一刻,她就已经是我心中最重要的那个人了。
只是下午我正打算给她打电话时,正好罗瑞的电话进来,挂了电话我就一时给忘了。
唉!
其实究其原因,主要还是因为妻子的状况我都能从手机里看到,否则我肯定早就追着问东问西了…
但是这一切妻子都是不知道的啊,我也没办法和她解释,唉!
我忘了这种信息差了!
于是我只好连忙牵强的打字解释道——“当然关心,悦悦,我当然关心你。”只是这段话发过去,连我自己都觉得无比苍白…
很快,妻子又是一段怨言倾倒而出——“你要是真的关心,完全可以来这边找我,我们也没有很远吧?当然你要是有事我肯定也不会这么说,但我没想到你居然和朋友出去喝酒,却连问我都不问一声。”
这段话,让我瞬间便想起了昨晚!
老白一边操干着妻子一边在她耳边灌输的那些话——那段有些挑拨的话——挑拨着我的疏漏,表现着他的殷勤!
当时的老白看似无心,妻子也好似并不认可,可如今看来,那颗种子却已然埋在了妻子的心!
如今想到这里,我只觉得自己后背的汗都已经流了出来——因为想到老白后面还极尽所能的表现着自己的殷勤,说自己无论相隔多远都会到现场支持妻子,而我这个老公,今晚却和朋友在推杯换盏,连问都没有问妻子一句…
坏了!
妻子真的认同了老白的歪理!
这时我腾的便站了起来,给罗瑞说,我出去打个电话,但其实我也没想好该怎么解释,只是现在已经没有时间让我多想!
我隐约感觉到,这种对我的失望,在这样寂静的夜晚,势必会成为妻子行为出格的催化剂!
毕竟从她的视角看去,老白的确比我细心的多!
我就这样昏昏沉沉的一边往外走,一边不断的拨打着妻子的电话,但得到的却是一次又一次被挂断的结果。
许久,我才又接到一条来自妻子的信息——“我要休息了,别打了。”
眼看着妻子正在气头上,不会再接我的电话,我只好又给她发了几条解释和道歉的消息过去,只是越道歉,好像越把我不关心她不在乎她的罪名坐实了。
妻子也没有再回复。
于是我又打开了视频,看到妻子正泪眼婆娑的斜倚在床头,眼神发直的盯着前方的地板发呆。
她真是越来越爱哭了,而且那一次次的眼泪似乎也逐渐剥去了她以往的独立,让她变得越来越小女人了,以前的她…
怎么可能会因为我没有陪她而如此神伤…
我一时也没有打算再回到饭桌,就继续盯着发呆的妻子,大概过了有三四分钟,妻子轻轻的用指弯蘸了蘸眼角,这才将扔在床上的手机拿了起来。
她盯着屏幕看了一会儿,不知道是在看我发给她的消息还是什么,然后就默默的又将手机放在了腿边。
只是,很快,妻子就又把手机拿了起来,按了两下,但是又放下了…
接下来妻子又盯着脚尖发呆了许久…
随手轻轻拢了拢烫着波浪的棕发,这才第三次又将手机拿了起来。
这次,她终于连续在手机上按了几下,然后将其放在了耳边——当然,我的手机并没有发出任何声响,正如我刚才预感的那样,这个电话打给的是她此刻心里另外一个男人。
只不过接通后,妻子的开场白却又出乎了我的预料——她依旧言语冷冷的说道:“我要睡了,你不要过来了。”
对方只是迟疑了那么一秒钟,便干净利落的回应道:“好的。”
不知道是不是对方的干脆态度让妻子一时有些措手不及…
她并没有像刚才对待我那样直接挂断电话,而是突然间沉默了,五六秒钟后,她才继续主动开口问道:“你们还没吃完?”
“吃完了,正准备请贾书记去娱乐娱乐。今天帮了这么大的忙,只请吃饭有点不够诚意啊!”老白的言语中透漏出了丝丝兴奋的感觉。
“啊?什么意思?有结果了吗?”妻子随口问着,整个人放松的靠在床头,似乎压根就没准备马上挂断电话。
“说了这点小事你都不用操心,肯定没问题!”
老白豁达的说完这句话,突然就压低了嗓音,我只能隐隐约约听他继续说到:“还早…男人的活动,听说…不错,服务很不错,请他玩玩…”
虽然我没有完全听清楚,但大概也明白“男人的活动”指的是什么了,而妻子听完这句话立刻脸变得通红,又羞又急,但因为面对的是老白,一个与她有肌肤之亲、精神却又毫无瓜葛的男人,妻子反倒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几次刚想开口,却都被自己噎住了——“你!你们…怎么…你…”
“不用谢我,小骚货,哈哈,为了你的事,花多少钱都是值得的!”那边老白还在得意洋洋的继续吹嘘着自己的“付出”。
而另一边妻子在欲说还休了半天后,才仿佛终于疏通了自己的思绪,对着话筒高声喊道:“你!白如祥!你!脏死了!你要是去,就别想再和我…再和我…你就别再来找我!”
妻子这次的愤怒来得激烈而直接,我甚至从视频里看到她纤细的玉手都随之轻微的抖动了起来…
我明白,在身为教师的妻子看来,那种地方、那些女人、那种职业…
是完全没有尊严的,是她最不耻的一类女人,同时还有这样那样的传染疾病,她是绝对不愿意自己的性伴侣接触到这样的女人的!
老白见状,马上换了一种语气,好言好语的哄着妻子说道:“好好,别生气,宝贝儿,那不去了,我找你去还不行嘛!”
那甜腻的称呼让两人就如同吵架的夫妻一般,让我登时觉得心头酸涩无比,特别是看到妻子那一瞬间脸上转过的娇羞,作为丈夫我简直要一口气提不上来。
只是,我没想到…
当然妻子也没想到——老白这句话完全就是信口敷衍,因为他紧接着故作踟蹰的说出了一句更为过火的话——“找你…那我也得带着贾书记吧?我吃点亏就不玩了,但是…今晚主要是为了让领导乐呵乐呵嘛!”
一时之间,我已经无法分辨老白是在故意调笑妻子,还是这是真实的想法…
而视频里的妻子听到这句话后,本来脸颊上挂着的羞红瞬间便凝结在了脸上,接下来我就生平第一次听到妻子说了句脏话——她失控的骂道:“你他妈的!你混蛋!”
然后便直接挂断了手机,将它狠狠的砸在了床上…
“走吧,回家了,结账了。”
这时,耳畔忽然传来了罗瑞的声音,我一转头,他正在整理着钱包,然后也不看我就向前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吵架有什么不敢承认的,赶快回去和何老师道个歉吧,改天再约了。”
看着逐渐步入夜幕的罗瑞,我只好先把恍惚的思维收好,然后向着他的背影追去。
随他简单的步行了一会儿后,我们就各自打车分别了。
坐上出租车后,我马上又将手机拿了出来,看到此时视频里的妻子正一脸严肃的跪坐在床上,细长的玉指捧着手机,快速的在屏幕上一下一下的按击着。
从看她的动作和表情来看,八成是在愤慨的编辑着信息吧,而她愤慨的对象…
显然不是我…
当然,妻子到底编辑了些什么,我已经无从知晓,但她的手机一直很安静,说明老白应该是一直都没有回应…
然而即便如此,视频里的妻子还是按一会儿,停一会儿,不知道断断续续的发了多少条…
而且,后来似乎是发泄完了,当妻子再次把手机随便的扔在床上后,她还一次又一次的频频拿了起来,不知道是还想再说些什么,还是在等老白发回的消息…
当我坐着出租车到了小区门口时,确实时间也不早了,但有些头晕的我却一点回家的欲望也没有。
妻子不在,家对我来说无非只是个睡觉的房子而已…
于是我坐在了楼下的小花园长凳上,再次从兜里把手机掏了出来。
这时视频里的妻子仍是一脸冰霜,她正将自己的内衣、内裤、毛巾、洗浴用品这些东西一件件的从行李箱中拿出来,然后带着进了卫生间,“哐”的一声重重的关上了木门。
看起来…
妻子终于是打算结束这个坐立不安的夜晚,要洗澡休息了。
没过多久,听着卫生间里开始传出的淋浴声响,我也缓缓的闭上了眼睛,累了,暂且休息一下我紧绷了整晚的神经吧…
只不过,这份难得的宁静却只坚持了可怜的一两分钟,伴随着淋浴的“沙沙”声响,卫生间的木门却“吱”的一声又被打开了,随后妻子便湿漉漉的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特别是她打着波浪的棕发,在水气的映衬下如同茂盛的海藻,毫无规则的披散在她裸露的肩头和玉背上,让我觉得这般形象是如此的陌生。
而妻子就这样裸着玉足走到了房间门口,先是将耳朵俯在门缝上听了一会儿,才搭着门把手问道:“谁啊?”
然而…
一直带着耳机、安静的关注着房间情况的我,刚才一直也没有听到任何敲门的动静。
所以妻子的询问自然是石沉大海,无人应答…
所以,那唯一的解释就是——妻子幻听了…
当妻子也意识到这个事实时,除了表情外,她的整个身体都毫无戒备的再次放松了。
而她也没有马上回浴室,而是擦干了手,再次来到床边,拿起了放在那里的手机——当然,这期间手机也没有动静,毕竟她只进去了才两分钟啊!
只是这次,她似乎更加不舍与手机分离,而是带着它走回了卫生间里。
这次,妻子没有再关上那扇使她幻听的卫生间门,而我也得以更加清晰的听到淋浴声拍打地面的声音,那声音如同白噪声般连续、纯粹、毫无其他杂质的介入,就在这样的情境中,妻子的一声“在哪”毫无缘由的传了出来…
我已经无法听到对方说了什么,只是倏然之间,这番对话就已经又回到了妻子的回合,伴着淋浴的水声,那朝夕相伴的女声此时却小心的有些陌生,但却也足够撕开了我的耳朵——“那我要先洗完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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