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嗯啊…嗯…唔…”妻子的呻吟声已经不像刚才那样的高亢,虽然阴茎进进出出的频率并没有降低,但是妻子的尖叫却渐渐变成了失神地哼哼,这种不正常的变化应该是预示着妻子正在厚积薄发了…
只是在这种情况下,妻子还是意乱情迷的哼哼道:“别…那个…啊…嗯…千万…别…嗯啊…那个…里面…嗯…呜呜…”
虽然高潮边缘的妻子说话断断续续的,也不清晰,但是我还是听懂了——一直以来清雅高洁的性格,让她对一些比较污秽的词语是不好意思说出口的,比如说男人“射精”,或者其他比较羞耻的词语,她是从来不说的,一概都是用“那个”来代替。
而老白不知道是真的听不懂,还是故意的,这时也突然喘起了粗气,故意让自己听起来就像快射了似的,向妻子追问道:“什么意思?嗯…呼…别什么啊?听不懂…嗬!”
情况紧急,妻子应该是真怕老白没听懂,失魂状态下还是喃喃说出了那句她从没说过的话:“嗯~别…嗯~在里面…那个…唔~别…呃嗯…射…嗯唔~射精…”
当“射精”两个字从妻子这样文雅的女人口中说出时,真的是有种淫靡的韵味,再加上她娇羞的神态、扭动的腰肢和性感的嗓音,这幅媚态确实是太过诱人了…
而说完这句话的妻子早已羞的用一只手轻轻地搭上了嘴唇,而另一只手那几根葱尖似的指甲,则狠狠地掐着在老白胳膊的肉里,妻子忍不住又要高潮了…
“放心吧,骚货,这次放过你,我等你排卵时再射进去。”
老白这次终于给了妻子一次痛快,言语羞辱本就是妻子最无法忍受的东西,更何况老白的肉棒一直没有放慢节奏,依然猛烈的在妻子的肉洞里进出着…
只是老白说什么排卵这种话,让我觉得是不是有点太过火了…
这把妻子当成什么了?
也许是出于动物的本能,想到妻子会被其他男人受精的画面,那种感觉真是让我难以忍受!
而此时的妻子却对这样的羞辱已经无暇理会,或者说这些话反倒让她更加的性潮难抑——也许在妻子谁都看不见的内心里,她也会放纵的想象着未来被蹂躏成生育工具的场景,所以她的这次高潮来得更加的汹涌了。
就是在妻子高潮的那一瞬,淅淅沥沥的乳汁竟然也配合着阴潮淌了出来,顺着妻子平滑的小腹直至流到了老白的手指上,这让妻子的一泻千里更加无法辩解地传达给了老白…
而我这个老公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妻子的乳汁还会在高潮时自己流出来!
同时,连着十几秒,妻子的整个阴阜都一抖一抖的阵阵收缩着,像是一张小嘴在吸吮着插在里面的粗长肉棒,而这种反应想必是女人的一种本能——当花径里的蜜液快要被霸道的肉棒掏空时,干涩的美穴就更加渴望来自异性的精液浸润。
所以,即使妻子言语上再拒绝,可她不断收缩的大腿根和小阴唇却早显露出了不同的想法,它们都需要雄性的灌溉…
“太会吸了…真够骚。”
高潮结束后,老白把湿漉漉的阴茎从妻子的穴口里抽了出来,喘着粗气如此感叹着,从他吃力的表情来看,应该是马眼在妻子的吸吮下险些招架不住喷射出来。
此时的老白被妻子的极品美穴弄得也已经没有了开始的那种神态若定,只能努力地深呼吸了两口,说道:“要不是答应了你,刚才真的要射了。何老师,有这么爽吗!奶水都被干出来了。”
而妻子更是气喘吁吁的一直没有睁开眼睛,额头和身上都布满了细密的香汗,两个乳头上还都挂着一滴尚未淌下的乳汁。
虽说这下她终于分开了一直交叉着的双腿,但是细长的美腿明显已经软到无法站直,只能无力地曲着,全凭老白在后面抱着才没有瘫倒在地。
许久,妻子才缓缓的抬头又看了一下时间,有气无力地说道:“今天…呼…到此为止吧…呼…我要走了…”
听到妻子这句话,旁边的韩文静惊喜地叫了一声:“是不是我说的话验证了!”
然后她转过头激动地对我说道:“何妹妹就是想要那次高潮,要不然怎么老白刚说结束她不同意,现在又主动提起来了,对吧?”
如今,我确实对这个问题已经哑口无言了,或者说,我从心里认可了韩文静的说法,如果不是这样,那又会是为什么呢?
我自己都无法安慰自己一个答案。
“所以我开始就说嘛~何妹妹其实很享受的,而且,你不是也很享受嘛~”韩文静说完,捂着嘴指了指我下身支起的帐篷,边笑边说道:“你们干嘛都要否认自己的欲望呢~就活这么一次,干嘛要委屈自己~”
韩文静对待生活的方式和方法,我确实也不知该如何反驳。
而且,我确实每次看到妻子受侮辱的时候,自己的阴茎都硬的像铁一样,这也是事实。
韩文静的这几句话算是把我噎住了,自己只好叹了口气,像是逃避一样的说道:“还是先看视频吧…”
韩文静看我这个样子,也就识趣的安静了下来,把头也扭回去看视频去了。
视频里,老白对妻子这时提出的诉求完全没有了刚才的通情达理,本来就因为被骗有些愤懑的老白这下更是一下子怒了。
妻子也的确是大小姐脾气习惯了,更多的时候都是考虑自己的感受多一点,所以才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虽然老白对此很无语,我却很很了解她,毕竟我和妻子恩爱的时候,她也从来没有为我考虑过什么,所以才导致我们的性生活逐渐变成了如今的样子。
也许如果我们的夫妻生活能够和谐一些,我也不会萌生出如此畸形的淫妻欲望,只能靠别人才能看到妻子满足的模样…
而老白能够改变妻子的重要原因,就是他对妻子可没有像我那样发自内心的疼爱,他生气了就会都写在脸上,然后毫无顾忌地主宰着妻子的情绪和两人的行为,让妻子只能听从他的计划。
“你耍我呢!?何老师,刚才说结束你不愿意,现在自己高潮了就要走!?”老白本就不满的脸上如今更加显得阴沉。
“不是…”妻子听到老白这么说她,只能苍白地如此否认道。然后,一脸羞怯的妻子这才小声说道:“我实在是…站不住了…”
“站不住就到床上来。”
老白说完,自己就先又回到了床上,然后直咧咧地往那一躺,奋战了半天的阴茎还是那么坚硬地矗立着,一点也没看出疲态。
与之相对的是,老白整个人却看起来有点累了,他躺下后就闭上了眼睛,对着妻子的方向督促道:“快点啊!我也有点累了,赶快做完我就要休息了,你再啰嗦我刚攒起来的感觉等会又没了。”
事到如今,唯一能尽快离开的方法也只有让老白满足一次了,妻子应该也认清了形式,所以这次她并没有纠结太久,便用一只藕臂遮着美乳低头转了回来。
唉!
又要回到那张不知道沾染了多少人体味的床上了,妻子看了看自己刚才穿过的衣服,裙子、文胸、甚至最早脱掉的内裤早都不知不觉中团在了地上,这也没办法再穿了…
要怪也只能怪她自己刚才太过投入,老白脱她衣服的时候都完全没有去阻止!
现在只能硬着头皮光溜溜地走到了床边。
而且,老白就那么大大咧咧往床中间一躺,小旅馆的床本来就不大,妻子走到床边就不知道自己该如何上去了,下意识的想抬头看一眼老白,只是目光刚越过那根直挺挺的阴茎,妻子就赶快遮住了自己的眼睛,又羞又急地说道:“我,我…怎么上去呀!”
“直接坐到我身上啊!”
老白理所当然的回应完,这才从闭目养神中恢复了过来。
当他看到妻子一脸不情不愿的表情时,应该是意识到了妻子以前从来没有这样做过,这才进而不耐烦地说道:“这个动作都不会吗?”
坐上去!?
老白居然还想在妻子身上开发新姿势!
听完老白的话后我心里不禁想着…
以妻子平时矜持的性格,绝对是不愿意去摆出这种看似主动的动作的。
不过,虽然我这么想着,但是已经见识了老白的无所不能后,我还是隐隐有一种直觉,妻子被解锁这个动作估计也是迟早的事情了…
听到老白这么说,妻子马上就小声地拒绝道:“我真的…不会…这样也太…太…”她吞吞吐吐了几次,才红着脸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继续说道:“太难为情了…”只是如今怎么听怎么觉得,妻子来到这个钟点房以后,所有的拒绝都显得那么没有力度。
甚至说,这次的拒绝比之前还要乏力,因为钟表正在一分一秒的“嘀嗒嘀嗒”跳动着,在时间这个无法逆转的催化剂面前,妻子真的是没有什么退路啊!
也许此时她更需要的…
只是一个台阶吧!
而已经很懂妻子软肋的老白,马上就适时地把台阶搬了出来,对妻子说道:“快过来吧,我也快射了,用这个姿势,至少你可以自己掌握节奏及时躲开,省得你总是担心我射在里面,这不是挺好。”
听完老白的话,妻子不置可否的站了一会儿,撇了撇嘴没有再说什么,然后,便缓缓的把腰弯了下去…
一只手依然遮着胸脯,另外一只手开始脱起了自己的高跟鞋!
单单是这个脱鞋的动作,就让我裤裆里的阴茎再次硬到爆了!
因为这是一个预示,这预示着妻子在心里已经接受了老白的安排,而且是如此的轻易!
我这个老公想都不曾想过的女上位,老白居然能在第一次搞妻子的夜晚就玩过了!
而脱完高跟鞋再次露出丝袜玉足的妻子,圆润的足跟和晶莹的指甲被加厚的袜尖遮挡着,更显得有一种朦胧的女人味!
“来,一个脚跨过来,正面对着我。”老白又开始了他细致的床上指导。
而站到床上以后的妻子发现老白躺着的角度正好能看到她湿润的蜜洞,矜持地用另一只手把下身也遮挡了起来,同时跨过去的时候还不忘夹紧大腿,只靠把修长的小腿分开,便跨立在了老白阴茎的正上方。
妻子刚才那个向侧后方挑起小腿跨越老白的优美动作,让视频前的我似曾相识的想起了她曾经跳舞时的优雅。
“行了,坐下来。”老白继续直愣愣地盯着妻子说道,一直盯到妻子把头扭向了一旁,这才又开始在妻子凹凸有致的胴体上贪婪地扫视了起来。
妻子无奈,只好缓缓的一点一点的蹲了下去,纵然丝袜的质地很好,但是在妻子的腿弯和脚踝出还是起了些褶皱。
整个蹲下的过程,妻子的两只手还是依旧分别遮挡着自己的下阴和双乳,一直到了老白阴茎上方五六厘米的地方,妻子才慢慢犹豫着停了下来,像是在等着老白教她接下来该如何做。
“继续啊!半蹲着不累啊,用手扶着阴茎坐进去。”
老白真是得寸进尺,竟然要求妻子自己把他粗长的肉棒坐进身体里去!
说完老白干脆就把自己的双手枕到了头的下面,摆明了就是一副完全不肯帮忙的样子。
妻子听到老白这么说,睁圆了杏目就瞪了对方一眼,但是正好对上了老白贪婪的目光,只好又飞快地躲开了,一脸潮红地看着旁边说道:“我…我不会…你…你来吧。”
老白丝毫没有妥协的打算,很坚决地回应道:“你快点吧!我感觉已经有点软了,等会别说射了,估计你还得先帮我舔硬了。”
妻子听完老白的话,皱着眉明显感觉很恶心的样子。
也是,以妻子爱干净的秉性,让她现在去咬那根沾满了两人淫液的肉棒,估计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不过老白说的也是实情,妻子即使再不情愿,也要赶快“趁热打铁”了,软了的话就更加麻烦了。
但是对于妻子来说,用手扶着陌生男人的阴茎抵进自己的穴口,这也太羞耻了吧!
于是,权衡利弊后的妻子最终做出了一个折中的选择——试着不用手去辅助,对着直立的阴茎便小心翼翼地坐了下去。
我不知道那些性经验丰富的女人是不是有这样的本事,但是妻子却相当于是一个完全没有体验过这种体位的床笫新闺啊!
所以在这种的情况下,妻子试了几次也都没有顺利的让老白的肉棒进入,葳蕤的阴唇就像是一张小嘴一样,努力地想要把硕大的肉棒对准含住,但最终却只化为了一口又一口的湿吻。
同时,唇瓣在亲吻龟头的过程中不断收缩、放松、收缩、又放松…
就如同是在舔舐一个滚烫的烙铁一样,几番努力,妻子除了在老白的龟头上挤出一滩粘稠的透明蜜液外,肉棒没有进入紧窄的穴口半分。
“挺会玩啊,何老师,还知道先把龟头蹭湿。”
老白看着满头香汗的妻子,惬意的说道:“我其实刚才就想让你先这样蹭一下,但是怕你又不愿意,没想到你自己都懂啊!”
“你闭嘴!”
妻子虽然疲惫,不过还是厉声制止了老白对她的故意栽赃。
这下,妻子也不再做无谓的尝试了,她将自己雪白的丰臀又抬高了几寸,缓了缓精神,像是下了某种决心,然后对老白面无表情地说道:“你…把眼睛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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