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了,看到这里我也彻底接受这个事实了——后面两天妻子的衣服都是白校长选的,包括高跟鞋和丝袜——因为这时白校长已经把那条肉色的连裤丝袜和米白色高跟鞋拿了出来。
毕竟刚刚恳求了白校长才得以出门,所以妻子这时应该在穿衣服的问题上不想再去“忤逆”他了,直接转身就去打开了自己的箱子,拿出了自己的内衣内裤。
从妻子利落的动作可以看得出来,她已经迫不及待得想要离开这个阴暗的房间了。
白校长这时却出手制止了妻子:“等等何老师,说好了的,后面你的衣服我来提供,今天就是这些。”
“没有内衣,这怎么出门啊?”妻子看了一看床上的衣服,确认没有她想要的东西后,咬着嘴唇说道。
“可以选择不出门啊。”白校长两手一摊,理所当然的说道。
这白如祥,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呢,还说什么只对妻子无法狠下心来,我现在倒觉得,他每一个举动都是有所意图的。
我心里想着,无论这是不是他故意的表演,以后我都要对他小心点了。
话说到这里,妻子肯定也已经明白了,白如祥要的就是这个结果,不做出点牺牲是不可能踏出这个房门的。
虽然妻子那汪清泉般透亮的眼睛中已经噙满了泪水,但是又能如何呢?
她还是拿起来了床上的那双肉色的连裤薄丝袜,把它卷成折迭的形状,伸起玉足踩了进去。
这是我第一次亲眼看到妻子穿丝袜的过程,只见她将玉足踩进去后,才慢慢地用手指将袜边卷了上来,薄如蝉翼的丝袜便像是保鲜膜一般,在妻子白嫩的腿肉上铺上了一层旖旎,屈腿、下腰、翘臀、蹬直,整个过程充满了成熟女人的韵味,我和白校长都看得呆住了,不同的是,他就在现场那触手可及的地方,而我却隔了一条一望无际的深渊。
“这…这太短了吧…”妻子穿完连衣裙,便羞怯地把目光转向了白校长,同时下意识地用手在后面遮住了裙摆。
白校长往后站了站,仔细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真空着的妻子,然后说道:“放心吧,什么都看不到。”
等等!
我突然想起来,虽然这样是什么也看不到,但是那天白校长给我看的视频是——他们爬山去了!
怪不得当时妻子那么谨慎的靠着山墙慢慢地挪动着,怪不得酒桌上白校长把视频伸给我时妻子那么紧张!
怪不得那天上午我给妻子打电话时,她的脸色像打了腮红一样娇艳!
原来,当时她没有穿内裤!
就靠这么一件短款的连衣裙和连裤袜,那岂不是后面的游客都看光了嘛!
这时的妻子哪能预料到自己将处于怎样的尴尬境地,只是自己到卫生间里又检查了一遍,确认什么都不会暴露后,就跟在换好衣服的白校长后面走出了房门。
而且我还注意到,刚才白校长换衣服的时候,好像还从箱子里拿出了一个什么东西,装进兜里去了。
第二天的第一段视频结束后,我就继续打开了第二段视频。
视频的开始就是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定睛一眼原来看过,正是在酒桌上白校长手机里的那段——妻子穿着刚才换上的衣服走山梯的片段。
既然看过了,而且时间也不早了,我就想直接关掉看后面的了,但是点下鼠标前,视频里的一些细节还是吸引了我的注意,让我抱着另外一种心情重温了一下这段片段。
在酒桌上看的时候,只是觉得妻子的裙子很短,而且注意力全部被妩媚的妻子所吸引了,也就没有注意其他的情况。
而这次看感觉就不一样了,我这次知道了妻子没有穿内裤,再加上她的臀部本来就比较翘,想必从后面看过去就直接能看到被丝袜所包裹的美穴了。
我仔细想了想可能的情形,按照妻子这种体质——在羞耻时异常敏感的体质,这下肯定早就湿成一片了。
想必涌出的淫水早已将穴口和丝袜紧紧粘住,裹挟着妻子的阴毛,成为了一道淫靡的风景线了。
况且这么薄的丝袜,估计裆部也早已经被彻底抻开,勾勒出了妻子阴唇的形状,甚至假如淫水着实多的话,顺着裆部留下来也是有可能的,这种肉色的丝袜不像黑色的,肯定湿了以后非常明显。
虽然这些都只是我的猜测,但是妻子后面跟着的几个男人却像是在帮忙印证着我的设想,他们就像几条公狗一样,尾随着臀部自然翘起的妻子,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的双股之间,就像是要伸出鼻子大肆吸吻一通一样,我甚至都感觉的到他们好像在流着口水,不断地嗅着妻子经过之处留下的淫靡气息一样,所以说他们像是几条公狗真是一点不冤枉!
关掉视频后,怎么想都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妻子这么洁身自好的一个人,这才几天没见,怎么就被白校长折腾成了这样!
想想都知道她当时心里该有多么恐慌…
不过刚想到这里,那种纠结的感觉立刻又冒了出来,妻子既然真的流出了淫液,难道不是说明她内心也是很享受的嘛?
我是不是该去支持她、支持白校长这么做呢!?
唉,难说!
算了,看下一段吧!
最后一段又是很大的一个文件,不用打开也知道那应该是第二天回到酒店的内容了。
这时候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白校长会不会白天,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对妻子做出什么事情来啊!?
毕竟白天发生了什么我都不知道。
虽然我知道正常情况下应该没什么事,毕竟如果白校长真的违反约定的话,妻子也不可能再如此顺从了。
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我决心还是要努力观察一些细节,确保没有被白校长蒙蔽才好。
打开视频,果然是两人刚刚回到酒店的画面,这也就意味着妻子和白校长同室相处的第二晚开始了,从妻子讪讪走在后面的表情来看,她对回到这个房间还是有些抵触的。
进门把东西放下后,妻子就坐立不安地踱着步,忧心忡忡地问道:“怎么办?李方肯定是感觉到什么了,他怀疑了…怎么办?”
那种语气让我觉得就好像是她偷情被发现,像她的情夫求援一样。
我用力回想了一下那天的场景,好像那天我晚饭时确实问过妻子白校长有没有再对她有什么不轨的行为,我当时还问什么了?
好像还问了问吃的什么,对,还问了有没有涨奶,也没别的了。
不过毕竟妻子也算是“做贼心虚”,我随口一问可能就导致了她的心惊胆战。
“怀疑归怀疑,他又看不到,何老师不必担心。”
白校长一边脱衣服,一边风轻云澹的说道。
说完后他突然笑了起来,问道:“倒是何老师,怎么还特意为我编了个谎话啊?”
原来妻子骗我说白校长已经离开了,不是白如祥的主意,居然是她自己主动提出的。
“我…”妻子被白校长弄得哑口无言,沉默了两秒还是解释道:“谁让你没来之前就给他说了你要提前走,那…那我不继续这么说能行嘛!”
妻子说完这句话我已经敏锐地感觉到,这一天的相处下来,妻子的话明显多了,神态也放松了不少,而且刚才那句话里那个“他”字,让我听起来无比的刺耳,彷佛我就是那个局外人一样。
“那这下你还担心什么?反正他已经相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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