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安平倾听着欧阳红叶的叙述,慢慢静了下来。
大哥走后公司便传给他,留学归来的他和大嫂一起呕心沥血终于把通云公司洗白并打造成了一流企业,哪知竟稀里糊涂被卷进山海牌争夺的巨大阴谋中,导致公司元气大伤。
在他不省人事昏迷之际,李念消失,乔欣勉强靠着成自己妻子的假冒身份搬回不少,然后也不见了……
一想到乔欣那倾国倾城的身貌,特别两人赴宴时手搭把在乔欣酥腰上的惊人软糯感,许安平就不禁痛心疾首。
醒来后的他刚计划要牢牢拴住她甚至不惜用些强硬手段,但居然整个人消失了。
即便动用了大量人力也搜寻不到。
在许安平静下心思考后,也微微明白事情不简单,像乔欣这样耀眼的人不可能平白无故地失踪,何况她也多次巧合出现在和山海帮组织有关的现场,她的身份应该不简单……
对乔欣持续不断的疯狂执念让许安平心中的野兽淫欲终于爆发,心神恍惚间竟把身前的欧阳红叶幻视成乔欣。
此刻的“乔欣”女神微微起伏搓磨着他的裆部,紧致无比的臀沟咀嚼许安平早已鼓起许久的肉龙,娇羞含春的阵阵闷哼刺入耳膜,仿若在祈求着身后男子的临幸。
许安平再也受不了眼前“乔欣”的妩媚诱惑,乳上潜伏已久的恶手双指猛地捏住情动凸起的桃尖狠狠一扭,隐隐发作的巨龙精关一时不守直接溢了出来。
而欧阳红叶根本没料到许安平的突然袭击,乳头上传来的一瞬辣痛她硬是靠着毅力,银牙紧闭咬下了喉口差点呼出的款款春吟,但包臀裙股间的水渍渗入还是让她顿时一惊,整个人直接跳了起来。
环顾周围,发现刚刚的举动并没有引起太大的注意,欧阳红叶不由怕了拍上下舞动的胸脯,松了一口气。
她立刻回头狠狠地盯着肇事者,双目隐隐投出赤火。
许安平也被欧阳红叶的动作给吓一跳,第一次面对着嫂子的怒视,望着身下黑色西裤裤裆处逐渐散漫开的小水窝,小声地讪讪道:
“嫂……嫂子,对不起。我一时没……没控制住。”
欧阳红叶先是用手悄悄把包臀裙被精液打湿的裙面捋进臀沟紧紧夹住以防被人发现,然后蹲下捡起掉落的平板,望着许安平那糅杂着深深无奈与疲惫的双眸,心下一松微叹道:
“安平,嫂子也只能帮你解决一时之需。真正的关键,还是得靠你自己。”
见许安平低下了头,她也不由心头一软,细声劝解道:
“忘了她吧,赶紧找个心仪的女孩成家吧,你也不小了。”
“嗯,我知道了嫂子。”
见许安平慢慢埋下了头,心情低落的样子,欧阳红叶刚想继续宽慰几句,列车到站的报点声悠然响起。
一边隐藏得很好的凌云本还想多看会大型伦理剧,想起今晚的任务,恋恋不舍地离开列车朝站厅的方向走去。
欧阳红叶突然脸色一红,急急跟许安平告别过后也急忙踱步走下了车。
望着嫂子靓丽性感的背影消失在眼界,许安平不由陷入沉思。
他知道嫂子表面上答应了自己的无理要求,但其实她的内心深处潜藏着深深的肉欲需求,刚刚肢体上的细微小动作就让他知道了,某方面嫂子和自己其实是一类人,只是嫂子生性腼腆选择默默隐忍。
他又何尝不想将叱咤风云的通云女神拉进怀里狠狠地操弄一番,只是嫂子回来后把她的悲惨经历告诉自己后,本性冷淡绝情的他哭得伤心欲绝,自己世上为数不多可以完全信任的人竟遭受如此痛苦,所以他下定决心不再伤害嫂子。
所以今晚,即便察觉到了嫂子身上隐藏的蓬勃欲望他也没有越过那根线。
选择车厢内动手完全是为了,满足自己病态般的性癖需求。
陷入贤者模式的他仔细考量着,当务之急是物色能“长期合作”的人选。
颅内回忆起生命中和自己有所交集的女子,除了楚楚可怜的李念,和绝世美貌的乔欣,好像还真就没……
“对了还有她,李允儿!”
许安平不由心头一颤,念起当时去医院探望李念时,遇到的李允儿,咄咄逼人的态度配上那双炯炯有神的美眸,身上又带着些妖媚妖娆的奇女子。
“若是能把她纳入怀中,狠狠地把玩蹂躏,那不得……”
许安平一想到李允儿那副高冷的脸蛋,却埋在他胯下摇臀甩尾,莺声缭绕的反差场面,才刚发射不久的肉棒隐隐抬起,一阵“咳咳咳”令人毛骨悚然的狞笑声渐渐响起。
自从那次山海帮赴宴被黄有龙枪击毁容后,尽管许安平花费了大量资金把面容给修整回来,但不可逆的右边脸部肌肉神经和下颚骨损伤的让他的右边俊脸时时透着一股阴柔死气,只是他并没有不满,心中甚至一直疯狂地期待着,在被自己肆意玩弄的女人,展示他恶魔般狰狞的笑容时所露出的“精彩”表情……
匆匆下车后,欧阳红叶飞快地扫视四周,可能是最后一班地铁的原因,再加上并不是高人气站点,周围冷冷清清不见人影。
她不禁长吁一口气,双手急忙抚平紧夹的裙尾,那令人叹绝的臀沟处顺势垂下的裙面上,显印出的点点斑痕令人遐想翩翩。
安平的精液侵入裙子时她就十分羞涩,为了掩人耳目就匆匆把裙尾夹在臀沟,只是她没想到灼热的淫精却轻易穿透她的内裤,好巧不巧的印染在她的臀菊上,弄得她一路整个人下身痒痒颤颤的。
“死安平!臭安平!”
若是许安平瞧见了曾经高冷的通云女王这幅小女子般的恼羞神色,定会惊掉下巴,这多亏经常与同事打交道导致欧阳红叶少了一分冷淡,多了一分随性。
忍不住再轻啐几口后,欧阳红叶便加紧脚步,“咄咄咄”短促踏击地面的高跟鞋声一路高歌,朝着走道尽头洗手间的方向袭去,她需要发泄一下身上的欲望。
拐过弯,欧阳红叶便瞧见了女厕所门口立着“非请忽入”的亚力克牌,她停下朝着里面轻轻呼唤了几声,发现没人后,思索再三便冲了进来,直往最后一个隔间小步跑去。
进到隔间,欧阳红叶刚想扣上插销,却发现整个门销都损坏了。
等不及的她心想没人,索性掩紧门,然后整个人依在马桶座上,肩膀一斜任由肩挎包滑落一旁,左手驾轻就熟地切入包臀裙,再穿过已被汗液微微打湿的内裤上沿,开始揉弄着饱满微微湿润的穴口。
一会欧阳红叶心中安静了下来,逐渐放空的脑袋使她陷入微微失神的状态中。
“嗯,估计不会来人了,开始行动吧。”
凌云在站厅内巡查几番,确认只有寥寥数名工作人员做着收尾工作后,便立刻回身跑下站台,朝着洗手间方向快速小跑。
在到洗手间门前,撇见女厕间一旁“非请忽入”的标牌,心中一顿,不由侧耳倾听。
在确认没有响动后,他又悄悄往里走一些,贴着墙探头偷偷观察,发现前两个隔间门是开着的,最后一个是掩着的。
这让凌云一直紧绷的心头霎时一松,不再有所犹豫的他便朝着最后一个隔间轻声走去,直直推开了掩着的门扉。
狭小的隔间两对目光瞬间对上,空气顺时变得凝重起来。
曾在车厢上有过一面之缘的美女,此刻整个玉体慵懒地倚靠在马桶上。
万千发丝方方正正地挽系于一支金黄细簪上,宛若头顶凤冠端庄雍华,而落下的几缕则沿着光洁透亮的美额垂下,随风飘扬煞是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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