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我身体淤伤遍体,几乎疼得无法动弹,近日便只能安心躺在床上休养。
原来这儿是镇上的青楼,芯瑶便是这青楼的老板娘,屋外不时传出的喧闹声是那些红尘女妓在招揽嫖客。
七天过后,我总算能下床走动了,只是这些天都没见师娘来过,只是从芯瑶的口中得知她在疗养身体,还有就是这些天夜里总能听到隔壁房间里女人叫春的声音,弄得我整晚都睡不好觉,而今天夜里又是如此,嗯嗯啊啊的呻咛声不断,听久了令我裤裆里的肉根也憋得难受,只好下床来走动走动。
虽说此时已夜入三更,但楼里楼外的灯火通明,只是楼道里没有见着什么人影,也不知师娘住在哪个屋子里。
当我经过隔壁屋前时那女人的浪叫声真个令人春心荡漾,我便忍不住想瞧上一眼,看看那搞得我数夜无法入眠的女人到底长个什么样。
当我在门前小心翼翼戳破窗户纸后偷偷往屋内瞄去,屋内的香艳景色让我震惊,只见床上趴着个身材娇美的女子,她玉体裸露衣裳退尽,像一只狗一样趴伏在床榻里,自己将浑圆雪白的屁股给牢牢抓住,十根修长玉指皆掐入了软绵丰腴的臀肉里,令肉感饱满的臀股高高拱起奉献给站在她身后的男人。
而这男人确实是用站的,因为那男人的身体看上去像个才十岁大的小孩,只是他胯间那根巨屌却比成年人要大上不少,特别是那紫红色的龟头犹如婴儿的拳头一般大小,爆胀的肉茎像根发红的铁杵,看上去起码比我的肉根大上好一圈。
矮小的男人此时正用一双小手扶住巨大的肉屌,贴蹭在女人淫液泛滥的肉穴前不断厮磨。
“臭娘们,把小穴再扒开一点,老子进不去呀。”
“公子~ 你饶了奴家吧,奴家掰得手都酸了,实在没法子了呀~ ”
“再掰开一点点就好,马上就要肏进去了。”
“不如再换个姿势吧,奴家也想要公子的大鸡巴,可是奴家这样撅得好难受呀~。”
“不行,就这样从后面最容易肏进去了,老子经验多,别再说那么多废话,赶紧给老子把小穴再掰开些。”
谈话时那女子捏住两边屁股使劲地往外掰,白乎乎的屁股上多了好多的红指印,只听女人一声媚呼:“啊~ 疼~ 好疼~ ”
“没事,忍着点,龟头刚刚进去,一会就让你爽翻天。”
“呃~ 比奴家初次开苞还要疼嘞,小穴都快裂开了,公子行行好放过奴家吧。”
矮小的男人哪里肯放过她,好不容易才肏入这美滋滋的小穴,马上就可以享受软嫩媚肉紧紧包裹的滋味,硬是将巨屌往穴内使劲挤。
“呃——”,女人痛不欲生般发出撕心裂肺般的哀嚎声,痛苦地承受着巨大的肉根挺入,被爆撑的股间蜜穴在颤抖地瑟瑟紧缩。
矮小的男人一声咆哮,腰部大力前挺,整根巨屌不可思议的都肏入了女人的肉穴里,他欣喜若狂的抱住了女人的细腰,紧密地趴在肉乎乎的后臀上,使肉根在蜜穴内缓慢搅动。
这青楼女子果真是贱,我还担心她会被那根巨屌活活玩弄致死,谁知还没一小会,女人悲鸣的哀嚎声渐渐转成了愉悦的娇喘声,撅着的圆滚滚的肥臀顶着矮小的男人的腹股发情地摇动了起来。
“喔~ 天啦~ 奴家的肚子都被公子的大鸡巴填满了~ ”
“嘿嘿,想不到你这婊子被无数男人肏过后的骚穴还是这么紧实,老子今晚可得好好的爽一爽。”
“啊~ 轻点儿,公子这根鸡巴实在是太大了~ 奴家得慢慢适应才行~ ”
“娘的,老子好想亲你的嘴巴,摸的你奶子。”
“奴家也想给公子摸,可是公子太矮了,够不着呀~ 咯咯~ ”
“臭婊子,不想活命了吧,敢说我矮,要不是老子练的返老还童的功法,单手就能将你拎起来活活肏死。”
“啊~ 嗯~ 奴家不想活了~ 肏死奴家吧~ 尽管蹂躏奴家的身体吧~ ”
此时屋内上演着激烈的床戏,只是那小孩我越看越觉得眼熟,越看越觉得毛骨悚然,他不正是上次来镇上屠戮百姓的土匪头子吗,这个杀人不眨眼的恶童怎么会在这里,我心里发慌得很,看来他果真与蛇妖芯瑶有勾结,而师娘又与芯瑶是姐妹,回想起那天恶童追杀我与师娘,而师娘本可以取他性命,可却又饶了他,其中厉害关系不敢想象,只怕上回屠戮百姓的事与师娘也脱不了干系。
知道是这恶童后,我顿时失去了看床戏的兴致,我想还是找到师娘一起回家去,不要呆在这污秽的青楼里。
正打算转身走人,却闻到一股淡淡的烟草味,这才发现蛇妖芯瑶倚立在门的一旁,流露出一股鄙夷的眼神望着我,都怪我刚才看的太入迷了,以至于她什么时候来的都不知道。
芯瑶说道:“要不要给你找个姑娘?”
我脸红得连连摇头:“不用,不用。”
芯瑶瞟了一眼我的裤裆说道:“是么?只是你下面鼓得那么厉害,可要当心会憋出病来哟~ ”
“没关系的,如果没事的话我就先回屋去了。”
我不等芯瑶回话,低着头便想往自己住的屋里躲去。
芯瑶又说道:“你不想看看你师娘么?”
我止住了脚步,回过头来问道:“师娘在哪里?你能带我去见她吗?”
芯瑶回道:“可以呀~ 你随我来~ ”
没想到芯瑶这么爽快就答应了,她不是不喜欢我和师娘在一起的么,但是我也不去多想,只得乖乖跟在她的身后走着。
我随她下了二层楼梯,来到最下面一层看到有两个彪形大汉把守着更深层的路口,似乎再往下就是地窖了,我也不敢多问,跟着下到了冰凉阴冷的地窖里,地窖里没有烛火,不过有一段幽长的隧洞,那洞口的尽头有丝亮光在指引着我们,当走了没多远后隧洞里便隐隐约约传来女人呻咛的声音,这声音有些耳熟,只怕是师娘,我顿住脚步不敢再往前走,不用想也知道里面会是什么样的场景在等待我。
芯瑶回过头对我说道:“你不是要看你师娘么?怎么不走了?”
“我可以明天再来看吗?这时候只怕不太方便……”
“明天?呵呵~ 明天一样也不方便,就这几步路了,快些过去吧。”
听着呻咛的声音越来越近,脚下像绑了沉重的铁链一样艰难的挪移着,直到我走到了隧洞的尽头,看到的是一扇紧闭的铁门,而铁门中有几根铁棍制成的窗口,越靠近窗口我的心就越跳得厉害,最终我还是抵不过师娘诱人心魂的浪啼声,忍不住往窗口里望去。
那房间就像是一个封闭的牢房,除了一张草席子之外,房间再也里空无一物,而草席上一男一女赤裸相拥,正进行着淫秽苟且之事,那女人身姿丰腴,面容娇美,不是师娘还能是谁。
虽然我早已有心里准备,但我的心依旧像被利剑刺中一般的疼,以前我也偷看过师娘和别的男人交欢,但并不会觉得心头疼,反而会有种偷窥的刺激感,然而现在却是充满强烈的嫉妒,甚至还怀有一丝恨意,难道是我对师娘已经心生爱慕之情,在没有了师傅的存在后,我已经无数次遐想过与师娘在一起的生活,她理所当然应该成为我的女人,不,她就是我的女人,我再也无法容忍别的男人触碰她的身体了,愤怒的我竭尽心力的大声嘶吼:“师娘——”
可任我怎么喊叫师娘似乎根本就听不到,我这才发觉声音根本没有发出来,我张嘴时就像是哑巴了一样哼不出声,心知定是芯瑶在作祟,看向她时她便轻声叱道:“你想干什么?鸾姐姐正在疗伤,你慢慢看便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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