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脑海中再也没有任何顾虑,只想着冲下楼去。
然而,我颤抖的双腿仍旧不听使唤,只踉跄了两步,便重重摔向了地面。
只听见“砰”的一声,楼上好几层的感应灯都亮了。
我强忍着疼痛爬到了楼层转角,探头望去,楼下竟空无一人。
才短短几十秒,他们去哪了呢?
灯又熄灭了,我艰难地爬起身,搀着扶手下到了一楼与二楼之间的休息层。
几分钟前这里还是激情如火,此时却冷清极了。
我轻拍了一掌,楼道的灯亮了。
我这才发现,墙壁上竟多处沾染了白色稠状物,还散发着难闻的腥臭。
不用说,这定是赵斐喷射的精液。
然而,除了精量多得难以置信以外,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墙上精液的高度,只见最低的一处也在我头顶上下,而最高的一处估计达到了将近两米。
话说曾经看岛国AV令我最兴奋的一次,是将精液射到了头顶,后来与几个好友分享此事,好友们纷纷表示怀疑,为此我还开心了好几天。
可如今对比赵斐的射程,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是赵斐阴茎的能力远远超越了常人?
还是妈妈酮体的魔力足以令任何男人超越极限?
不论什么原因,至少可以肯定的是,赵斐并没有进入妈妈的体内。
不过,他们又去哪了呢?
我迅速下到了一楼,走出了楼梯间。
一楼的大厅灯光明亮、气氛和谐,相比之前昏暗、压抑的楼梯间恍如隔世。
我瞧了瞧电梯,有一部停在了7楼。
难道他们一起回家了?
我立刻走出了住宅楼,朝家望去,只见客厅的灯果然亮了。
正当我准备上楼,却发现不远处的小亭内站着一个人。
仔细一看,正是赵斐。
他听着手机,却没有说话,似乎对方并未接听。
他又拨了几次,终于失望地放下了手机。
没过一会儿,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嘴角露出了淫荡的笑容。
他用左手擦了擦嘴唇,然后放在鼻子前闻了闻,脸上露出了厌恶的神情。
紧接着,他又闻了闻自己的右手,神情立即变得十分享受。
难道令他厌恶的是妈妈残留在他嘴里的口水?
难道令他享受的是妈妈乳房的余香?
哼,你算什么东西,妈妈口水的味道岂是你有资格嫌弃的?
这时,赵斐又闻起了自己的左手,开始的神情仍显厌恶,可闻着闻着,神情似乎越来越陶醉,以至于久久不舍得放下。
我不禁感到好奇,难道妈妈的口水如同香醇的美酒,是越闻越有味道?
终于,他放下了左手,然后再次打起了手机。
“喂?”
“睡了吗?”
“嗯,你等会儿出来吗?”
“好啦!见面再说吧!”
“嗯,老地方见!”
难道他们后半夜还有活动?
老地方是哪?
难道他们还有我不为所知的约定?
赵斐挂了电话,朝楼上望了一眼,便匆匆走了。
我紧随其后,跟到了小区门口,见他招来一辆的士,上车走了。
是留守原地?
还是跟踪赵斐呢?
既然已跟出了小区,倒不如就一直跟着赵斐,只要赵斐在我的视线范围,还怕见不到妈妈?
况且此刻我也没有回家的理由,总不能冒着严寒傻等吧?
我也招来了一辆的士,让司机紧随赵斐的的士。
夜里道路通畅,我的的士很快便跟上了赵斐。
手机震动了,我顿时倍感意外,只见“妈妈”二字赫然显示在屏幕上。
已是晚上十点半了,平常她从不会在这个时间点打给我的,难道有什么急事?
看着一直震动的手机,我的心情异常紧张。
该说什么呢?
是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吗?
怎么可能?
如果不装,难道还要让妈妈看出我已经什么都知道了?
这样更不好吧?
对了,心虚的人该是妈妈呀?
我又何必紧张?
意识到了这点,我接通了电话。
“喂?”
“小云,睡了吗?”
“没有。”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没熄灯。”
“你的同学都还没睡吗?”
“没。”
“现在天气有些冷了,还是早点休息吧!”
“时间到了自然会睡。”
“晚上要盖好被子,别着凉了!”
“嗯。”
“你这周回家吗?”
此话一出,我心头顿时凉了一截。
难怪会在这个点打给我,原来是想打听我周末是否回家。
难道你还准备带赵斐回家,享受二人世界不成?
哼!
难道我有家还不能回了?
难不成我的家是任由你和其他男人糟蹋的吗?
你当然希望我不回家,我倒偏不让你得逞!
于是说道:“我要回家不都会提前和你说吗?你这么着急问干嘛?”
“不……没有……我……我是想你这周回来吧!”
我顿时一惊,问道:“为什么要我回来?”
“都两个礼拜没回家了,不想家吗?”
家?
妈妈的心里还是有家的?
难道是我误会了妈妈?
我冰冷的心中竟有了一丝暖意。
“我……”
“回来吧,妈妈给你做点好吃的!”
听到这,即使再有怒火也燃不起来了,我甚至为刚才接听电话时的冷漠感到内疚。
“怎么不说话了?要睡了吗?”
“哦,还……还没!”
“那这周回来吗?”
“嗯!回来!”
“好,早点去睡!不要熬夜了!”
“好!”
“嗯!那我挂了!”
“嗯!”
电话挂断了,我的心情却无法平静。
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打给我?
为什么希望我周末回家?
难道妈妈已在后悔今晚犯下的错误,想尽力弥补吗?
路过了他们就餐的西餐厅,路过了他们看电影的商场,车窗外的道路越来越熟悉了。
难道之前和赵斐通话的人并不是妈妈?
清醒以后,回忆起今晚发生的一切,难道还不足以认清他的真实意图吗?
什么在你寂寞的时候陪伴你,什么在你无助的时候保护你,通通都是他骗色的谎言。
再想到嘴里还残存了他的口水,身上还留下了他的吻痕,悔意就更加强烈了。
即使嘴里刷了一遍又一遍,身体洗了一回又一回,也始终无法抹去心中的污点。
想必正因如此,妈妈才拨通了我的电话。
的士果然驶向了学校,我担心的事情总算没有发生。
远远望去,学校旁边的宾馆外站着一个女生,正迎着寒风搓手顿足。
赵斐的的士停在了那女生跟前,那女生激动地拉开了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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