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痛?”一个女长毛人不耐烦的问道。
“奶头里痛啊~”我不知羞耻的喊道。
“哦,二十八号啊,你今天第一天产奶呀,一会可有你好受的。”女长毛人冰冷的说道。
一堆好像干豆子一样的东西从麻袋倒入我铁枷前的木食槽里,另外一个木槽被倒满了水。一个女长毛人解开我脖子上的铁枷。
“不解开手的吗?”我将手上的锁链拽的哗啦啦响问道。
“给你打开你自己挤奶怎么办?你要知道你奶子里的奶水可是公司的不是你的。”女长毛人嘲笑般的说道。
“快吃,半个小时如果不吃光光剩下的就都给你们屁眼灌进去。”女长毛人威胁的说完关门走了。
被调教得习惯听从命令的我,只能低下俏脸伸长美颈好像猪狗一样拱着豆子吃。
那些豆子很干,有一股淡淡的豆咸味和花生味,这对几天都吃不到肉的我来说也算珍馐美味了吧。
整个屋子里都是女奴吃豆子的沙沙声和喝水咕嘟咕嘟的声音,如果不是中途掺杂着女人哼唧声那种声音真的就好像猪圈里的猪在吃食一样。
几天都没有好好吃一顿的我还是在规定时间吃完了所有的食物,很明显这些食物有些多,而且喝完水后豆子十分的涨肚,让我本健美的小腹微微鼓胀起来。
“哎呦,哎呦。”
消除了饥饿感后,乳房的胀痛更厉害了,我闭着美睦轻轻的呻吟着;平时离不开肉棒的我在一阵阵的淫欲下,撅着的翘臀也跟着慢慢的扭动。
不一会屋子锁着的8个女奴都开始痛苦的呻吟起来,不知道是乳房的胀痛还是肉穴里的空虚……
“噜噜噜~,噜噜噜~,挤奶水啦。”
一个女长毛人拎着一个大桶一边喊着一边走了进来,女奴们听到长毛人的喊声自己乳房胀痛的呻吟声都变成了急促的呼吸声。
“谁是新来的?二十八号?噜噜噜~”女长毛人喊着,我扬起俏脸黛眉微皱的看着这个老得牙都要掉了的穿着破皮围裙的穷苦长毛人。
我十分厌恶那“噜噜噜~”的召唤声,这个声音在我们人类是召唤猪的。
“亲妈妈,我是二十八号呀~嘻嘻。”我媚笑着回答道,即使心中极度的厌恶,但是对于那些高高在上的饲养员我依然卑微得好像一条小母狗。
“看你这么年轻,第一次产奶吧?”女长毛人问道。
“是……是的。”我继续微笑着说道。
“当性奴前是处女吗?”女长毛人一边将大桶放在我双乳的下方,一边用粗糙的大手抚摸我的裸背问道。
“不是,是啊,小奴隶奶子好胀,求亲妈妈呀。”
我哀求的看着这个老长毛女人,希望她尽量先完成工作,而不是不停的提出问题,我不想回答我被俘前所有的问题,因为那会让我有羞耻的对比感,所以我就胡乱的回答着。
其实在我被俘前我至少已经有过和两个男人的交欢经验了。
“嘿嘿,按照规矩。我们草原上母牛产奶是因为有了幼崽,而你这么一个没孩子大姑娘产奶是个什么道理呢?喝了你产的奶会交到厄运的。所以第一次给你们这些被圣族判成乳奴的女人挤奶是要有个仪式的。”
女长毛人用手指揉搓着我挺起的乳头时说道,我感觉就好像有人用粗糙的木头摩擦我柔嫩的乳头一样难受。
“山姆,进来,这只小母牛得按我们宛达部的规矩。”
随着女长毛人的呼唤,一个强壮的长毛人走了进来。
我的眼睛从那个男长毛人进来就直直的盯着他,有恐惧、有好奇、也有期待……
“第一次挤奶啊,都得一边交欢一边挤,谁让你没结婚就产奶了呢,为了消除你产出奶水的厄运,我们会把牛胎盘的肉塞进你的骚逼里去,一会山姆肏完你,那块胎盘再掉出来,就算你结婚生孩子了。你的奶就能喝了。”
女长毛人以陈述的语气说完,就从皮兜子里拿出一条大手指大小的胎盘肉,塞进了我的肉穴了,自始至终都没有询问我的感受。
“呦,你看看你的骚逼,之前伺候过多少人啊,都黑成这样了。”在女长毛人的讽刺下,我感觉肉穴里一凉一块油腻的东西滑进了我的肉穴。
“吸住它,那可是你的孩子,哈哈哈,看你的大黑屄你到底被多少男人肏过啊,是成奴以前就这样吗?不说就不给你挤奶呀~”年纪大了的女长毛人讽刺般的问道,而我羞得连脖子都红了。
和让我过去的回忆贵族生活相比我更不愿意谈我的孩子,因为在驯妓营里的专门供人交配的女奴是不可能产孩子的,这同时是魔族对我的审判的内容之一,可是作为一个女人如果不能生孩子,那还叫什么女人啊。
“我,我也不知道啊,亲妈妈。”
我一边摇着头泪水从美睦眼角流下哭着说道,但即使很痛苦脸上的表情依然是媚笑,这是我的调教师们用无数鞭子和酷刑调教出来的表情……
我内心的痛苦是需要发泄的,很快那个叫山姆的长毛人就满足了我。
当他露出那粗大的戴着颗粒的巨大肉棒时,我的羞耻已经后悔都荡然无存了。
随着淫水和肉棒的第一次摩擦的“咕叽”声中,我的内心一下就被填满了。
“还真是一个浪婊子啊,留在这里产奶可惜了,应该送到城里天天光屁股游街,然后路边就肏屄接客啊。”
女长毛人有些嫉妒的说道,同时用手粗暴的挤捏着我的柔乳。
女长毛人说得很对,我原本就是最低级的妓女,肏屄才是我的生活,而产奶只是插曲而已。
一股股让人愉悦的淫欲冲击着我,当那粗大的肉棒上的颗粒研磨我阴道的每一条肉缝的时候,我快乐得浪叫着。
不过那长毛人在女长毛人的眼色下很快就减慢了抽插的速度,我不满的扭动着美臀,期待公长毛人的恩赐。
但等来的却是乳房挤奶的痛楚。
我记得我们女贵族生孩子时候很少自己产奶水,我们可以通过炼金术的药物让自己还像未怀孕的少妇一样开心的享受人间的乐趣,那些孩子的奶水一般由中产家庭的奶妈来负责。
当然也有自己产奶给孩子吃的,那样的一般都会贵族圈子里的佳谈,比如说某某侯爵夫人为了自己的孩子牺牲了自己,亲自喂奶给孩子吃。
不过那样的贵妇至少有两个专业的女性护乳师为她服务,对产乳母亲的乳房进行无微不至的照顾。
我去拜访过一个表姐,身为贵族的她此时正在哺乳,我看到她那并不丰满的乳房在护乳师的手中轻轻的按摩着,就好像时间上最珍贵的珠宝……
可在现在的我已经不是什么贵族了,我现在的身份是被魔族审判为永世为娼的A级性奴妓女,阴差阳错下被当然乳牛产奶,我的乳房在那个女长毛人眼中可不是什么珠宝,而是两个充满奶水的肉袋。
那粗糙的大手从根部向乳尖的揉捏着,那力度竟然能让我忘记了抽插在阴道里的巨大肉棒。
“痛痛痛,嗯啊~”我在哀嚎得最苦的时候,那个公长毛人总是深深的在我阴道里来一次插入,让我痛苦的喊声最后变了味道。
我感觉我的精神要被撕裂了,一边是乳房的痛楚而另一边又是巨大的欢愉。
这种感觉只有驯妓营里的调教老手才能把我折磨成这样,我知道这样的后果是什么,于是拼命的克制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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