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
听到玄希不住的冷嘲热讽,华法琳觉得心中好像有一股恨意在燃烧,烧灼在焦躁的内心;腹中发热,像是怒火蠢蠢欲动...
她重重蹬踏下去,脚上传来软肉环抱的炙热,肌肉挤压的水声...
而不是被柔韧的肌肉抵触的质感...
什么...
她诧异地低头一看,只见小巧白净的脚掌突兀地陷入胃肉中,费点功夫才抽出。
她感受到腹中灼烧的“热血”..
不..是她的血..
这就是...玄希的力量吗...
哼...有趣...
“唔...”玄希的呻吟声悠然传来,颇有磁性的低吟飘荡在空旷的胃袋中,隐隐回荡着水声...
“你在干什么...”玄希冷笑的语气,逐渐凝结一般。
“当然是...教训不听话的孩子了!”华法琳振作精神,红眼泛红,像是要滴血一般;而苍白的脸颊转为惨白,几近透明,显露出其下纤细的血管...
“玄希,见过血先生真正的力量吗?”她尖细的嗓音逐渐变得冷淡。
“哼,自然是那脆弱...啊!”
华法琳背后生出纤细血流描画的血魔翅膀, 眼中染上不祥的血色,尖锐的银牙如同锋刃一般,在通红的胃袋中闪烁。
她气定神闲地踏在饱满的胃肉上,惨白的手掌轻轻拂过威胁一般蠕动的软肉,眼神冷漠而淡然。她轻轻拍打下,面露凶色,手指间闪过鲜红...
转眼间,饱满的胃壁上显出一道浅浅的痕迹;胃袋的蠕动像是停滞片刻,又随着沉稳的心跳声恢复蠕动。
噗叽...噗叽
一股血流从划痕处喷涌而出,随着胃袋蠕动,汩汩涌出,肆意流淌在胃袋中。
华法琳身后的血翼随意遮挡,滴滴血液均被阻挡住,落入她脚下的血池中。
她冷漠地看了看伤口,嘴角微微抽搐下,转向另一片胃肉;她的手指试探下,轻轻戳在胃肉上,指尖一次次被柔韧的胃肉弹出,而她耐心地一次次戳下去,直到...
噗、
手指轻巧地在坚韧的胃壁上戳出一个浅浅的小坑,血液随之涌出,偶尔可见到潜藏其下的娇嫩胃肉。
如此这般,华法琳随意在胃底漫步,信手留下道道伤痕,任由鲜红的血液合着蠕动的频率流出。
“啊...你这是...”玄希痛苦呻吟,牙关咯咯作响,“寄生虫...你在做什么...”
“什么?”华法琳轻声应道,“血先生,在热身呢。”
“怪不得...不痛不痒...啊啊!”
华法琳浅浅笑笑,轻巧动下手指,一根修长的血色镰刀出现在手中。她掂量下镰刀的质量,只见镰刀在她手中灵巧翻转下,紧紧落入她的手心。她高举镰刀,看到身前一片相对健康的胃壁,挥舞镰刀一次次划在平滑的胃肉上,沿着道道褶皱的轮廓,划开一条条深浅相同的伤口里。她挑开薄薄的粘膜,径直以刀刃刺入其下的胃肉中。
“啊...可恶...”
玄希抑制住痛苦的呻吟声,紧紧扣在喉中;她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金黄...
“啐...”华法琳吐出口中的唾液,小小的唾液滴入脚下的鲜血池中,隐没无踪。
“玄希,知道痛了吗?”血魔冷冷说道。她看了看眼前蠕动的软肉;原先鲜红而饱满的肉壁,现在显出几分苍白,仍在尽职尽责地缓缓蠕动,不时渗出滴滴鲜血,就连血流量都少了好多,更显得没精打采。
“血先生虽然邪恶...”华法琳嘴角露出邪恶的笑容,“却也是有分寸的。你只要道歉...”
“哼哼...我为什么要道歉?”玄希冷冷道。尽管她喉间仍有微微的摩擦感,像是在呻吟,“招待客人,有什么错吗?”
“真是不识好歹!”华法琳抬手,将细长的镰刀刺入肉壁中,随手拉扯;肉壁发出裂帛一般的撕裂声,一股血流随之涌出,溅到血魔身上;而血魔优雅闪开,一滴血液都没有粘在她白嫩的肌肤上。她尖声怪笑,直到笑声的频率玄希都难以捕捉,
奇怪,尽管胃袋充满了腥甜的气息,华法琳却一点没有吸血的欲望,只想继续挥舞着镰刀,在这伤痕累累的空间中,划开更多道伤痕,任血肆意流淌。
“啊...再用力一点吧....唔...”玄希牙关咯咯作响,语气竟有些兴奋,“血先生...快...”
“啧...”华法琳扫视着四面的伤口,长腿踏过浅浅的血水坑,走向了不住舒张的幽门处;幽门位于微微上行的所在,强壮的肌肉纠结一处,形成花瓣状的开口,缓缓舒张开合,隐隐显露出潜藏在其后的漆黑洞穴。
有趣...
华法琳抬起镰刀,将锋刃处刺入幽门口中,紧紧勾在肌肉上,刺入其中,再用力往深处探下去;尖锐的血液锋刃划开幽门的肌肉,刺入十二指肠的开口处。
她感受到镰刀的尖端刺入柔软而毫无防备的肠肉中,似乎在贪婪地吸取肠道的血液;幽门处渗出丝丝血流,沿着墙壁上的褶皱,缓缓滑落...
“哈哈哈...”华法琳得意笑出声,重重踢了肉壁一脚,“快投降吧,免得还要...哎哎?”
她感受到脚下剧烈震动,肌肉猛地抽搐,将她掀翻倒地。她跌倒在湿滑的地面上,浑身沾满了血污,不知为何背后的血翼以及镰刀旋即消失;她燃烧的内心突然冷了下来,恢复了寻常的理性;她克制不去注意鼻翼中那诱人的腥甜气息,红眼扫视胃袋,惊异地发现...
方才还在渗出鲜血的伤口,现在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愈合;愈合的软肉泛起浅浅的粉色,更为懒散地缓缓蠕动。
怎么会...
华法琳伸出颤抖的手,搭在软肉上,轻轻按压下去;虽然表面柔嫩,然而其下却有结实肌肉的抵触;继而,胃袋不住抽搐,犹如波涛一般翻涌,将华法琳裹挟著,困在茫茫的软肉中。
“啊...”华法琳惊叫。她才发现自己四肢无力,只能眼睁睁看着软肉包裹住她,将她封锁在角落处,难以脱身。
“你....你这是...”
“不安分的客人,应该老实一点。”玄希轻推眼镜,显露出镜片后的金黄。
她擦擦嘴角的血迹,抹抹额头的汗珠,满意地拍拍肚子。
只有疼痛...是刻骨铭心的...呵呵呵...
她合上眼,似乎感受到体内肌肉规律的活动,以及困在胃袋中的脆弱食物。
“现在,化了吧。”她冷酷地说道。
华法琳觉得全身被一股温热的湿滑裹紧,痛感烧灼在肌肤上;忍不住叫出声...
玄希得意的冷笑声,回荡在她耳畔,伴随她坠入漆黑之中。
华法琳....
凯尔希紧握住小血瓶,匆匆小跑向玄希办公室的方向。方才,血瓶的温度微微升高,在手中发热,然而不久逐渐降温,散发着淡淡的凉意,就如同血魔那惨白细嫩的肌肤一般...
凯尔希眉头微皱,低头看向手中的血瓶;鲜红的液体懒散地在剔透的瓶中游荡。
她将血瓶收入口袋中,继续前进,来到玄希办公室门口,轻轻敲下门。
“请进。”门中传来冷漠的嗓音。
她觉得不寒而栗,后背警觉地传来一阵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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