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湘玉的警裙下面没有任何衣物,被与棕绳连在一起折叠着的双腿很适合被搂抱的方式,我一摸摸到了她下体深嵌体内的绳索,被穿入屁眼里面,看来她的阴户还是空闲的,柳湘玉被我一搂在怀里就疼得哼哼不停,大概内脏被绳子拉到了,胸朝着我却没有办法看我一眼,被我一挺身,只能“唔呃”一声,就被我强奸起来。
“嘣!”细细的棕绳无法完全支撑女体的分量,从中断开了,光着下体的柳湘玉咕咚一个屁股蹲就掉在地上,在地上剧烈抽抖起来,断裂的绳子上还有一截从柳湘玉身上撕裂出来的人体组织,血淋滴答的挂在半空滴血,我一看,原来是一条被连根拔出来的舌头!后面还带着一些破烂的肌肉一类的东西,我拔出小刀,把柳湘玉的舌头小心的剔下来,随手扯下一片裙子来包好,放进自己的书包里,再看地上的柳湘玉,已经停止了剧烈抽动,只有一点点痉挛的肢体动作了,估计是疼死了。
我不需要再留在这了,可以拿的已经都拿了,本想再看看后面接下来怎么摆布剩下的那四个女警的,这时候突然有一个人冲进礼堂,我赶紧缩身躲在桌子底下,看他四下里看了看没人,直奔向了后面的天井。我听见后面的声音传来:“好了好了,头儿在地里头已经安排好了,我们赶紧过去,这里留几个人收一收,还有不要忘记看着那几个条子,头儿说要留着有用的,你们,把她们弄到地窖里去,赶快的啊,地里头现在才上最好看的啦——!” 我忙起身想出门悄悄的逃走,不能让他们看见我在这里,当然也不想让二婶知道我在这里的事,不过绕过门前的尸体旁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索性又将蒋黎黎、丁好、吕菲、张娅、刘雯婷和金小倩的舌头都一一绞下来了。
只有冯丽音,实在没时间的我只能摸摸她的脸,你和柳湘玉还真是像啊,以后我回味起她的时候,会顺便想你的!
“亲爱的队长,看看你这些部下的东西吧,我觉得很衬你呢。”我将裙包打开,把七条已经穿在一块儿的舌头放在白欣茹的胸前:“这个是丁好的,这个是……,”我一一历数着舌头主人的名字,一边把她们像项链一样围在白欣茹脖子上,看着她死瞪瞪的眼睛,我得意的笑了起来。
我给白欣茹挂好人舌项链,把她给我弄乱的头发往后拢了拢,露出痛苦窒息的脸来,才重新扛上她,往深山里走。
今晚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劲头,几十里的山路感觉一会就到了,走下了山坳里一个黑暗的谷底密林里,我打亮了原来二叔用的一个老手电筒,很快就找到了山洞,洞口开在一块凸起的石崖底下,还有杂草遮掩,所以很隐蔽的,洞口很小,我得先把白欣茹放下来,自己先钻进去,之后再把她也拽进来,但里面可不小,大约能呆人的空间有十几米深,而且深处还有风声,似乎别有出口,不过我从来没有发现过,自从被我发现这处洞穴后,这里就成了专属于我一个人的秘密据点,现在,正好供我用余下的时间安心的享用我的白欣茹。
虽然刚刚也和她玩得很尽兴,不过在这样的密室里再看她的感觉还是不一样,我似乎从来没有当她是个死人,而只是睡着了的可以任我玩弄的公主一样,把绳子都挑开后,她的身子自然平摊在裙子上,一点也没有僵化,这时候我也没有奇怪,因为这样不是很好吗,仿佛与活人一样的肌肤除了冰凉以外和生人没有两样,那种成年女性的幽香体气依然很馥郁,挑逗得我的男根马上就立正了。
“唔,二婶的胸部……好舒服啊。”我迷迷糊糊的发着梦呓,刚翻了个身,突然警醒过来,忙四周看看,还好,依旧是那个洞窟里头而不是在二叔家里,那个魅力的影子还在脑子里映着,依稀记得自己的梦话,怎么这种格式都说出来了,我低头看看,白欣茹直挺挺的躺在身下,铁青的脸上竟似有一丝冷峭的讥笑。
插在树枝上的肉条儿渐渐散发出浓香,我拿起一根来,捏捏看火候可能差不多了,试着咬了一口,焦脆焦脆的狠可口,比猪肉好吃,我狼吞虎咽的大吃起来,两条舌头很快就下了肚,我就饱了,一想剩下的不如也都趁现在还没坏掉之前就烤了吧,以后两天可以当干粮。
很快,三根根舌头就被我陆陆续续穿上了树枝,插在火堆旁边烤起来,我则背倚着白欣茹的身子,舒舒服服的伸直了腿,手里把玩着两条剩下的女人口条儿。
这两条舌头有一条当中被撕了一条口子,这就是那个被我拽断了绳子的柳湘玉的舌头,另一条舌面上赫然有一个钉眼,不要想我也知道这是那个被钉住舌头给活活绞死的金小倩,我眼前不禁又浮现出她们那一具具死相来,浮想联翩,把舌头放在我的小弟弟上摩擦起来,因为我又兴奋了。
女人的舌头触感真好,两条光滑的舌面交相贴住阴茎,感觉异样的快感不断袭来,回味着金小倩柳湘玉这些漂亮女警的各种死法,我忍不住就把一泡浓精喷了出来,直直的射进了面前的火堆。
“哧”的一声,火堆里散出一股焦糊味,两根舌头上也黏了一些白浆,我把她们在白欣茹的屁股蛋子上抹了抹,顺手穿进树枝,递进了火焰里。
预备好了干粮,我熄灭了灯光,这时候洞里已经不怎么黑了,可以看清地上的白欣茹,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躺在那里,我拿过来一条女警的呢质裙子给她套在腰上,好歹遮上一点,虽然有点多此一举,不过我还是不想让可能的闯入者看到我的白姐光身子的样子,但没有解掉她脖子上勒紧的领带,我把她拖进洞深处,塞在一条大石缝里头,你就这样隐蔽在这里,安安心心的等我再回来临幸吧。
等我回到村子附近已经是午后了,走在土路上,看地里没有什么人在劳作,现在怎么也不是农闲的季节呀,人都上哪里去了?哦,我想起来今天村里确实是有一件大事要发生的,要是昨天没有听错的话,这会村西头的地里应该就已经开始了吧,我们村的特色保留节目:犁头大赛
等我回到村子附近已经是午后了,走在土路上,看地里没有什么人在劳作,现在怎么也不是农闲的季节呀,人都上哪里去了?哦,我想起来今天村里确实是有一件大事要发生的,要是昨天没有听错的话,这会村西头的地里应该就已经开始了吧,等我回到村子附近已经是午后了,走在土路上,看地里没有什么人在劳作,现在怎么也不是农闲的季节呀,人都上哪里去了?哦,我想起来今天村里确实是有一件大事要发生的,要是昨天没有听错的话,这会村西头的地里应该就已经开始了吧,我指的大事,是我们村的传统特色保留酷刑:犁头大赛。
关于犁头这项酷刑的起源似乎很久远,好像在我们这里的族群和当地少数民族还混居的时代,为了报复他们的山寨常常抓到我们的人处以极刑来威吓我们的作法,这边也发明了不少极致的手段对抗,其中有一种,就是抓住他们的山民后,就是将其埋在地里,只露出头部来,然后驱使耕牛拉着铁犁犁过,这样的方式至今我没有亲眼见过,近来只是由村里的族长儿子秘密主持,不让孩子靠近的,但是今年这场犁头大赛看来规模不小,估计那些剩下的女警都会被用上吧,我这样想着,到不急于回家, 先去看看再说。
村西历来都是做犁头赛的传统场所,因为族长一系的亲支近派的地基本都在那里,我我走到村头的时候,迎面遇到我的一个邻居,他看见我顿时吃惊的瞪大了眼睛,望着我说:“你^怎么还在这里?”没等我说话,他又说:“快走,快走,别叫族长侄儿看见你,快走吧……!”边说边摆着手,像轰着我走似的,人却径自走了,我莫名其妙,索性不管他,看他去的方向好像和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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