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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村的村规重,为了保持这些规矩的严肃性,还保留了不少严酷的刑罚,都说我们这以前是土匪村,这好刑讯的癖好,也许就是打过去留下来的传统,给族长使唤的人个个都会些折磨人的手法,看来昨晚她们是受够了活罪,估计村里那些我闻所未闻的活计都给她们一一尝过了,当然那都是在她们活着的时候干的,让她们受尽了折磨才死!

里头摆放的桌椅都乱七八糟,女尸们这里一具,那里一条的随意丢弃,少数的身上还有残破的衣服,当然绝大多数已经一丝不挂的光着,或趴或跪,或仰着摊在那里,或者就干脆屁股架在板凳上,总之怎么摆出的姿势方便就怎么来,无一例外的地方就是被各种姿势捆绑着,让她们到死也没能反击一下这些残害自己的凶徒,她们身上唯一留下的只有头顶上的警盔,让人意识到沦落在这片修罗场里的女人的身份,一具女尸跪在那里,高高的撅着屁股,脑袋上压着一根粗大的竹杠,四只给民兵和村民锻炼身体的大石锁一头两个一组的挑在竹杠两端,上百斤的重量都着落在她的纤细的脖子上,几乎把她的脖子都压平了,舌尖还被人恶意的用一号铁钉给钉在地板上,拉出长长的一条舌头,大屁股上连阴道内外都沾满粘液,留着手指头印子,弄得一塌糊涂,一根粗糙无比的废木料被插在她的肛门里,外面露着两尺来长的一段毛刺拉渣的头,斜朝着天突兀的矗立在那里。

有两具女尸都被绑在长条凳上,一具赤条条的女尸四肢被紧紧绑在凳子后头,又连长凳一起竖起来搭在地上,分岔的大腿间沾满污液,狼藉一片,她的脑袋被人从后面勒住了脖子,以致极度往后昂去,几乎折成了90度,脸孔朝天,让我在下面只能看到她一条伸出的舌头,却看不到长什么样,不过另一具同样绑住女尸的凳子则翻倒在地,让她也跟着侧翻在地上,脑袋上还套着一只肉色丝袜,不过是在地上,所以揭开丝袜就能看到她的长相,说实话,她的脸已经完全扭曲了,大概就算有相片也不容易认出来是谁,我觉得这女警还是脸上罩着丝袜性感,薄薄一层丝质下面,是一张满脸紫涨,凸目吐舌的俏脸,绝望和苦闷的样子显得特别无奈,让我有一股想占有她的冲动。

我把她脸上的丝袜依旧套回去,摸了摸,她凸显在丝质下面的五官显得比较含蓄,只有舌头把袜子高高撑出来一块,我看过她的舌根都被勒索挤到了嗓子外头,口腔内被挤占得几无空间,显然那帮人把她勒死了之后也没有停手,而是一直在收紧绞索,我多少能理解他们的想法,这绞索,本身就代表着她被征服的象徵,所以,就算死了也必须一直戴着,让她们的灵魂不能解脱吧。

看过了这两个死在板凳上的女警,我想起来应该把这些女警的证件之类的东西收集一下,看她们一个个死得相貌扭曲,有个照片的话,才好知道她们生前的容貌是个什么样,我一边查看这里的女尸数量,一边也注意搜集地上散布的女警制服,也就是在女警身边找到的警员证上,我查到着地上的女尸叫张娅,可怜那张已经变成猪肝色的脸原来还是一张俏丽的瓜子脸,旁边那个脸孔朝天的女警证件上写的名字是刘雯婷,是个小圆脸的可爱姑娘,不知道她现在的脸上是个什么样,我这里的角度只能看到小半条竖着的舌尖,这个样子也挺让人颇多联想的,算了,不如就让她继续吧。

同样,搜到的证件也让我知道了刚才一进门地上的女尸叫金小倩,桌子上那两个女警嘛,仰脸的叫丁好,趴着的叫吕菲,照片上还有她们两的合影,看来果然是很要好的战友,连死法也彼此辉映,相得益彰。而靠在柱子被绞杀的女警叫蒋黎黎,她生前确实也很漂亮的,而那个姿势像拜观音一样的女警的照片是我最喜欢的,她叫冯丽音,看年纪才比我大5岁,真是年轻,她大概是周围这几具女尸里死得最慢的一个了,大概只有那个被竹杠石锁压住脖子的女警才能跟她有一拼,因为这具女警的脑后扎着一条麻花辫,我才认出她的证件名字叫陈丹华,可惜我没有办法验证她们两究竟谁最后断气,能被小小的湿棉球憋死也够难为她的,她也应该看到了很多战友的最后时刻了吧,不知道这个冯丽音最后憋死前有没有在想什么,为什么我的白队长要把这么年轻貌美的部下也带来送死呢,因为自己的美貌,冯丽音也应该受了更多的苦楚,这真叫红颜薄命哪,我把这七位遭到残酷奸杀的女警的名字与死状都记住了,这个拨弄一下,那个撩一撩,只觉得眼前看到的样样新鲜,早听人说我们村打清代就是有名的盗户村,解放前又被叫做是土匪村,看起来很可能都是那些响马强盗的血液还在他们的后代身体里骚动,里面还有更多的女尸,够我好好看个够了,再往里走我还将看到更多的女尸所遭受的那些闻所未闻,匪夷所思的处刑!

礼堂中央有两张桌子,这本来没什么奇怪的,但是本来这里的桌椅除了被挪出来作了刑具的以外,都已经被挪到边上了,这两张单独留下的就有点奇怪,之后我就看懂了,之前得说明一下,礼堂的顶上本来装有四个老式的吊扇,那是比我爸爸的年纪还大的半古董货了,黄铜色的扇叶黄铜色的机芯壳子,都已经布满了铜绿色,现在,已经,两具双腿大劈叉的裸体女尸被吊在半空,裸体以奇怪的角度纠缠在一起,但脑袋冲向相对的方向,四条条光光的大腿也对称的被分系在两只吊扇的扇叶上,身体彼此交叉,形似一个人体的十字,但更像一个大叉叉的符号一样,她们的大腿根都极度岔开,只不过下面的这一具是背朝下方,而上面的就正好脸朝向地面的我,亮着她那只阴户,她们大腿都迈到程度已接近一字步的程度,看捆绑在扇叶轴上的绳子纠结缠绕的程度就知道,被捆绑后电扇还开过,所以女人的脚才会被强迫拉的这么开,她的脖子,则被绳子勒住后捆绑在另一端一只电扇的机轴上,脸朝下被悬空横吊在一人多高的地方,看起来她被吊上后三只电扇都被开启,巨大的拉力不仅把她拉到这么高的高处,而且被迫拉成一字步高高的亮相,不仅这样,连脖子也被一只绞索勒得更细了一半,拉长了一倍,脸孔因极度充血变得发黑肿胀,纷乱低垂的秀发间露出原本俏丽的脸,五官都快挤到一起了,眼珠暴突,眼神充斥着无比的恐惧和绝望,吐出的舌头充满了两片大张的嘴唇当中的空间,显得很痛苦,她的双臂没有被缚在背后,而只是横系在腰际的位置,这样她的双手可以做些活动,但受限的上臂使她绝不可能碰到自己的脖子,刻意的看着她在徒劳的挣扎中被绞死直至脖子被勒至变形,我猜不出她之前挣扎了多久,但她的恐惧表情完全表露无遗,因为在她眼皮底下就是另一个同事战友的身体,她们两人就彼此看着对方被同样的方式吊在一起,眼看着对方受辱,被绞杀,直到脖子被绞紧到再也低不下头为止,但肚皮紧贴,四只手腕紧紧互搂在对方腰后,十指相扣,指节暴凸,青白的指尖掐进皮肉里,可见这两位裸体女警被奸杀致死前的痛苦之深!

之后,我看明白了为什么这里有两张桌子的原因,因为都摆在她们的下身位置,成人站在上面,高度就正好使他们的下身与女警的屁股平齐,这样应该会让他们很方便的插入女警无遮无挡的下身!她们被绞紧拉升到一定的高度后,就保持这样的姿势被爬上桌子的男人们奸淫!看她们的阴户和肛门的肉洞都圆张着,粘稠的精浆在里面流淌,外溢,打湿了下面两大块地面就知道她们被多少人光顾过了,残酷的是她们的脸就走彼此的阴户附近,还能看着和战友一样的蹂躏同时发生在自己身上,相信昨晚这帮村民们都很愉快,桌子上甚至还摆着几副扑克和骨牌!一帮人奸淫女尸都觉得不够充实,连排队轮候的时间也不愿意闲置了,就在头顶被肏的女尸底下推起牌九来了!让她们一边两眼瞪瞪的看着他们聚赌一边被轮奸,这对这些以维护法纪为己任的女警们来说实在是莫大的讽刺与羞辱!窒息使她们的哀鸣和嘶吼逐渐被扼杀,同时她们的性感的唇套进一根根肮脏龌恶心的肉棒上,被强制进行口交,一趟又一趟的,她们被迫吸出大口大口的精液,但还是有其他的肉棒继续跟进,让她们口不暇接,连吐出精液的时间都不够,眼看着她们的脑袋被压在男人胯间,满脸都只有异性胯间的恶臭,被迫可怜巴巴的抬眼看着强迫自己口交的人们,只能看到他狂喜得五官扭曲的脸,和他身后数不完的男人排的长龙,轮流等候她用嘴替人泄欲,耳边尽是些女警的哀嚎和男人的狂笑,污浊的体液在她们的脸上,身上横流,饱经特殊的强化训练磨砺出的坚韧的生命力,都令这走向奸杀之路变得格外的漫长,难捱!而且,渐渐的听得到的女警的哭嚎声越来越低,愈来愈少,伴随着一阵阵男性充满征服喜悦的狂呼,那每一波狂笑就代表了有一个又被奸杀了,显然自己的战友都一个个先于自己步入了生命的终点,也就此解脱了这里遭受是痛苦,只有她们还死不了,于是那些更喜欢鲜活女体的人都围到她们身下的这一堆人里来了,看数量是誓要填满自己身上全部的肉洞!而且是足够填塞十遍的数量,慢慢的,她们口腔里的空间被由内部往外的压力挤迫越来越小,她们被绞细的脖子把舌头一个劲的往外顶出去,她们的舌头甚至已经阻碍了男人们的肉棒的插入,于是她们的香舌被人用鱼线紧系起来,拉到下巴上,固定起来不许再碍事,这太疼了,舌头还在不断伸出,于是就被勒上更多细细的线,割伤的肉蕾痛得钻心,这种勒舌的痛苦使她们在窒息中都难以忍受,赤条条的裸体蛇般的扭动不止,娇弱的胴体还要被下身插入的侵犯者一直不断的刺激,而那从未停止加重的巨大窒息感也在缓慢的蚕食着女警们年青的生命,一缕缕白色的精浆挂在她们的下巴上,那应该是她们在被绞死前替村民们口交得到的回赠吧,只是后来他们还是把她的舌头都勒出来了,结果舌头又把他们都挤了出来,她们就在电扇的绞合力中被慢慢收紧脖子里的绞索,巨大的窒息使她们不能呼吸,全身只有双臂在为了搏取生存的机会拼命挥舞,但又绝对够不着正在要她们命的绞索,于是像抓救命稻草似的碰上什么抓什么,四条玉臂就此彼此抓绕,互相阻碍,还把对方的身上抓的伤痕累累,最后的时刻,手臂的动作定格在了相互紧紧相拥相抱的艳姿,令这两具在视觉上就充满肉欲淫艳异常的肉体,加以这一动感十足的姿态,为她们的死赋予了极为淫亵的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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