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泛起一种很奇特的激情,身体一阵燥热,白欣茹赤裸的身子四仰八叉的躺在我身下,成熟的肉体散发着魅力,加上那些被虐待的伤痕,简直是在勾引人往淫亵的方向想象,一想到她昨晚难以想象的大难不死,却在我安排的这眼井里莫名其妙的翻了船,一阵快意瞬时充溢我的意识,神通广大的特警女队长白欣茹,竟被我杀死了!
我再次把白欣茹的手脚攒在一起捆绑起来,这次我带来一根结实的木杠,把她手脚往木杠当中一挂,很顺利的把她挑了起来,搭在背后,她的体重对我来说不算很大的负担,带着走山路并不太吃力,即使是夜里,对这周围的山山水水都无比熟悉的我也不是难事,我钻进了一片甘蔗地,借着植物的掩护,我很快就穿过了村子周围的田野,走进了大山脚下的树林。
我一个人在山间的羊肠小路上蹒跚的走了好久,回头已经看不到村里的灯火了,才在路边坐下来休息,其实我并不累,走着时一边轮流用两肩挑着杠子换力,一边搭着白欣茹的屁股防止她晃动,这柔滑细腻的肌肤相触起来不断刺激着我的感官,间或看到地上月光倒映出我们的影子,就看见她手脚吊在杠子上也不老实,随着我的步伐一动一动的晃,结实的腰肢一侧不断施压在我的背上,仿佛在故意挑逗着我一样,这女警察的裸尸简直成了调皮的女精灵一样在诱惑我!我放下白欣茹,把她翻个身摆成跪在地里的姿势,双手压在膝盖下面,手脚腕依旧紧紧系在一起,侧脸贴着地,屁股高高撅着等我,我这次把自己也脱光了,已迫不及待的已经纵身压在她身上,冲进她的身体,玩命的抽插,白欣茹的身子在剧烈的冲动中耸动起来,我抱住她圆圆的大白屁股玩命的挺动,她的双峰被挤得扁扁的压在胸脯底下,死不瞑目的冷艳俏脸贴地不停的磨蹭着,我们彼此肉体相触的细密声就在这羊肠线一样细长的路畔回荡。苍白色的月光照着地上的她,女体光裸的背脊散发出一种青碧色的妖异色泽,细腻的肌肤在光线中是那样无暇,那样美丽,唯一一道由胸罩所留下的白嫩印记格外醒目,刺眼的烙在我的眼里,成年女人的双股握在手里的感觉是这么柔软,又同时意外的坚实,我的肉棒在当中被紧紧夹着,敏感的龟头明显的感觉得到她体内的柔软温暖,一点死僵冰冷的感觉也没有。
我被单纯的生理冲动驱策着身体,充满激情的侵犯着身下的这个女体,绝对安全的环境使我心无旁骛的专心品尝着美味的白欣茹肉体,直到精关尽泄,趴在她背上休息的时候我才发现,天边的月牙原来是落在我背后,现在已经转到我身前了,说来难以置信,这一次我就足足在她体内冲刺了将近半个夜晚!
我把白欣茹阴户里满溢的精液抹了抹,还恶作剧的掰开阴唇看看里面的详细情况,我觉得她的阴唇很肥嫩,光溜溜的阴阜像个肉丘,圆鼓鼓的握在掌心感觉舒服的很特异,白欣茹依旧铁青着脸,任凭我猥亵着自己的肉体,鼓出的双眼没有焦点的瞪着我,看起来竟像是一种像长辈面对不听话的孩子特有的无奈。但双唇却大张,在我面前羞耻的吐着舌头,和前天那种沉闷不堪的木脸儿神韵完全不同,倒是让我觉得她像是明白了自己到底死在了谁的手里,流露出的是一张宿命似的无奈,如果她现真的能看见站在眼前的我这个孩子的话。
不过我知道她不可能明白自己究竟死在谁手里的,不是她痛恨的罪犯,不是她知道的任何一个可疑人物。那偏偏是我!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一个大山里的乡巴佬!一个15岁的未成年人!一个这样的年纪应该无辜无邪的男孩!
说来也真像是命里的安排一样,让白欣茹死一次都不够,两天里连续死了两回!更何况这两次都是刚刚死就又被我奸尸!白欣茹你真是太倒霉了,连命运都在玩弄你啊!
白欣茹的这幅样子更加让我充满干劲,我看到她湿漉漉的阴道口上面,那里是个浅粉色的肉穴,果然美女的身上不论哪里都是一样的美,连腚眼子也生的这么性感,我从来不知道这里和性有什么关系,但既然今夜你是属于我的,那我对你不管干出什么样的事来,你白队长也没有资格反对,我不管三七,一把就将还滑溜溜沾满体液的肉棒捅进了她那个肉洞!
好~~紧~~啊!没想到这个肉洞的肌肉会是这样有力,凭着润滑我刚一插入,就感受到了她给我的压力,不过不动的话还没什么,但抽插了几下就让我体会到了“紧”的好处,欲罢不能的越插越快,感觉到她紧韧的屁眼肌肉使劲的攥住了我的阴茎,把精液都磨成了白沫子,在屁眼周围泛滥起来,阴茎抽插的动静变成了“咕叽咕叽”似小鸟叫的声音,我不得不使出更大的力气来维持过瘾的快速挺动,白欣茹的屁股被我拍得“噗噗”作响,上身在草地里滑来滑去,光洁的背脊在我眼前扭动着,真好像在迎合着节奏,我抓住她脑后的马尾发,拉起她的脑袋,让她冲前昂着头,身体更加紧密的贴合着我的冲刺,肩胛也往前一耸一耸,活似奔跑的马儿一样,我情不自禁的大叫:“白姐,你太棒了~~!”猛一个刹不住,忙端紧白欣茹的屁股,又一股精力持续的脱闸而出
!
我这次真是太过猛了,不知道怎么搞的一当看到白欣茹的脸,就会产生新的冲动想不停的肏她,我肏了她好一阵才停下来,因她的阴道里面已经爆满了,现在被我稍微一杵就会溢出一滩精液来,我趴在白欣茹身上喘息,只觉腰酸得不行。白天实在有点体力透支,心想这次真不能再来了,不然连上山的劲都花光了就耽误事了。我又舍不得离开这个身子,枕着柔软的双峰歇一歇。顺手把那一摞证件掏出来,摊在地上,一张张的拿起来看:“嘿嘿,这都是今天被你连累死的人啊,听听她们是怎么死的好吗,反正闲着也是没事,也免得你牵挂她们。”
我把头一张警员证拿起来,念上面的名字:“邓蕊,这个人我很喜欢啊,虽然她现在大概是你的手下里最惨的一个了,不过我还是最后再把她的故事念给你听。”我抚摸着白欣茹的裸尸。
我出来的时候偷偷溜到村公所去看了一看,那里好像没什么人,大门关着,外面的空地是我们村平时集会的地方,年成的时候也用来晒谷子,现在空地上支了一个凉棚,看来是今天刚刚支的,底下用板凳搭了一张肉条案子,旁边还有几条长板凳,几个大木盆,案子上挂着好几把明晃晃的刀子,这都是平常杀猪用的家伙式,还有一个20来岁的年青人,这时他背朝着我,坐在条凳子上,拿着一把尖刀正在磨刀石上打磨呢,大概听见了我的脚步声,头也不回的说:“他们怎么还不出来,快去喊,看看里面在搞什么,中午赛犁大会就要开始了,别耽误我的正经事。”
我知道他是谁,昨晚我们村唯一的屠户因为手伤做不了生意,这是他的唯一一个徒弟,在这里搭棚是要杀猪吗,这不年不节的日子口要庆祝什么来着?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知道他大概听错人了,赶紧含糊“唔”了一声,尽量避开他视线的余光,贴着墙皮溜进大门。大门原来只是虚掩着,吱呀一声轻响,就被我推开了,我闪身进去,赶紧关上门,转头一看,差点没把我吓死。
原来大门后面是有一堵照壁挡着的,现在的照壁墙上倒吊着三具女尸,三个人的头几乎与我平齐,六只死鱼肚似的大眼正好直瞪瞪的对着我,把我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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