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自己的同僚已经死了三人,都赤身裸体的丢在自己眼前,女警都被震慑了,那副队长的女警却横眉怒目,瞪视着眼前的敌人,连隔这么远的我也感觉到她眼神中的怒火,绞紧身体的铁丝咯吱作响,体现出这位女警的体内巨大的复仇力量。
但屠夫却随后高叫起来:爽——啊!里面太紧啦!!这群村民中突然爆发出一阵狂笑,一下把侄儿刚刚给女警鼓起来的热血情绪冲得干干净净,女警满脸通红,兀自不甘心的挣动着铁丝线圈箍勒的身子。
侄儿却在她脖子上做了个一划的动作,问屠夫:这里?屠夫摇摇头,说:这娘们够劲,我要留下玩。
屠夫又说:她的手脚够能打的,我要看她以后还怎么使她们,拿我的刀来,我给你们看看我的绝活!
侄儿笑了起来,有人递过来一把尖尖的剔骨刀,塞在屠夫还好使的那只手里,寒光闪闪的刀刃在姑娘脑后划出几道弧线,咻咻的几声,让我看了都觉得腰后冒寒气。
女警很不安的扭动着腰,即使这个时候屠夫下身的动作也没停,尺把长的刀身被他横握在手里,挥了几下,觉得趁手了,把尖刀插在女警左臂腋下,正好落在我的视线中,但没有马上动手,冰凉的刀锋贴着肉,大概让女警很不好受,她嚎叫着扭动身躯,铁丝缝里沁出一丝丝鲜血,挺得女体在身前夸张的大幅度跃动着,她现在只有脖子里一道铁丝绞索拉着身体不至于垂落,上半身的力量慢慢扼杀了她的声音,身体却活塞似的动的越来越快,屠夫变作几下浅插再一下深入的动作节奏,迫使女体也随之深深浅浅,但颇有韵律的“噗噗”耸动着,但动作却没有变慢,女警开始大声喘息,光洁的皮肤沁满细密的汗珠,在银白色的月光下泛射着慑人的妖光,紧拧在一起的身肢活似一条大白蛇一样紧缠住一个壮汉的腰上,圆挺高翘的屁股结结实实的绷紧着中间的大肉杵,夹得他油光光的紫的发亮,誓要把他挤成毛毛虫才罢休,姑娘的娇喘越来越急促,在我以为他们要一起达到高潮的时候,屠夫突然手往外一挥,清晰的一声骨裂声传来,开始还没什么异样,姑娘的左臂还是好端端的连在肩膀下,几秒钟后才慢慢位移,终于整条胳膊上端都离开了原本生长的地方。
但铁丝依旧绑着她,移位了的胳膊依旧和主人贴在一起,姑娘仿佛麻木了数秒钟,直到艰难的转动脖子看到了胳膊的断岔,才猛烈惨嚎起来。
原来我以为会有鲜血喷溅的惨烈画面没有出现,可能铁丝缠的太紧了,让血液无法一下流出来,女警也没有嚎多久,她扭动得太厉害了,以至铁丝们越缠越紧,一圈圈以难以置信的紧密度嵌入女警嫩滑的肌肤里,将她的肉体箍勒出一节一节的形状,无数的尖齿咬紧她的肌肉,最后甚至阻止了她所有扭动的空间,现在她嘴里紧咬着麻胡桃,铁丝勒紧了她的喉咙,再也喊不出哪怕一声。只是腰里使劲的弯曲着,挺直,弯曲,挺直……,更像一条蛇在动了,屠夫这一下快得谁也没有准备,等回过神来,村民都狂呼着鼓掌喝彩,女警们则看到副队长一条胳膊突然掉了下来,吓得惊声尖叫起来,发生了一点小小骚动,马上,更多的铁丝绳也被报复在她们的身上,被大胆的屠夫激发的残虐情绪已经蔓延到这帮汉子的身上,有人就边压制着女警,就一边又脱下裤子,开始奸淫起来。
这边的女警副队刚刚快到高潮的时候突然断了一只手,疼得面目扭曲,身子一挣一挣的,不料却正好将自己的屁股自动送到屠夫的话儿上抽送,一时屠夫也被空前的紧度刺激得呲牙咧嘴的,动作都僵硬了,不过看起来他到底还是忍住了,只有女警一个人发狂的将屁股死命的套在他话儿当中抽送,我看见她股间一缕亮晶晶的液体流泻下来,原来都尿了。
我奇怪她居然没有疼晕过去,要是这样倒省去不少痛苦,因为接下来她还得忍受更大的身心折磨呢。
屠夫耐着性子等到她力气耗尽,越挺越慢,快停顿的时候,又是一刀,同样干脆利落的卸下了她另一边胳膊。疼得她又是一阵弹跳,但很快就耗光了最后的力气,只是耸着身子阵阵痉挛,屠夫咬着血淋淋的刀子,得意的扶着她光溜溜的身子,开始大力抽插起来,切断的两条胳膊也和主人一起,被腕子上的铁丝绑着一块跳动,女警已经一声都出不来了,脖子上的铁丝带着她的身子高高被顶起来,被迫昂着头,我看见一条舌头自她嘴里咬着的麻胡桃下面顶出来,身在唇间,那副形象令我都觉得她还不如马上死了的好。
她喉头里发出咯咯的声音,仿佛一直有气泡在喉咙里,大睁的眼眶里已经翻出了眼白,但随着挺动的动作拧眉瞪目的样子和不住翕动的嘴唇表示她一直没有完全晕死过去,唉,太坚强了有时候反而害死人啊。
终于屠夫也挺不住了,她的身子也随之猛一下子被高高的耸到空中,上身几乎直立着,屠夫往后板着粗腰,好像让她的屁股直接坐在自己肚皮上一样,几下子的抽送动作过去,女警依旧坐在他腰上,慢慢耸起了自己的阴户,忽然一下子双腿间爆发出一股浆液,噗噗哧哧的溅落在胯间,地上。
刚刚获得这方面经验的我知道,这老小子尿了!
不过这下子尿得太多了,连女警的肚子里也装不下,一下子倒喷出来,弄得两人胯间都是,他一点也不在意,反倒扶着女警的身体,周围走着给众人展示,赞叹声中,女警的身子轻轻颤抖着,分叉开的大腿一震一震的抽缩,阴户两片肥肉瓣明显的抖动不止,夹着男人那油亮的肉杵,不时的继续挤出一股精浆来。
很巧的是她这时的阴户间又一次射出一股一股亮亮的水柱,夹杂着自己的阴液和男人的精浆,哗啦啦的射出来,把已经被白浊浸泡过一遍的胯间又再清洗了一次——她又失禁了。
屠夫割断身上的绳子,将她丢在地上,叫人过来先裹扎住她断臂上的伤口,勒紧了血流,再解开手臂上的铁丝,两条小麦色健美的手臂连在一起被取了下来,交给屠户。
他抓着一端得意的抡了几下,往脖子上一戴,几个人听他示意,将女警两条大腿大大的分开,一人一条保住了,压着她的身子,我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一阵风吹得我背脊冰凉,我瞧得一脑门子的汗,手脚都激动得有点颤抖,没想到平日里打头碰脸的乡亲们现在一个个都凶悍得我都不认识似的,别说杀人,连这当场活剐都会,我的家乡古代究竟是哪里的英雄开辟的啊。
这时屠户已经换了一把刀,这回是那种专门砍剁大块猪肉猪骨头的板扇子大刀,像面板斧似的,锋利的刀锋闪动着青白色的凶光,拿着它的屠夫站在女警身前,就那股子凶神恶煞的气场活像说书里的黑旋风李逵似的,就有人拍打着女警的脸蛋,强迫她清醒过来一些。
她突然发出一阵尖叫,这时候脖子已经得到了解放,重新有了作用的嗓子发出了却是不折不扣的女孩子特有的尖叫,这声音里面已经没有了一丝原来的沉着坚定和强悍,蕴含的就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女孩惊慌失措之下才会有的绝望!
两人把她腿拉直了,绷紧的大腿根凸现着一条血管,屠户丝毫也没有犹豫,一刀就挥了下去……
连我也一闭眼,缩身躲在石堆后,再也不敢看这一幕一声刀切入肉的声音,清晰的传入耳中女警高声惨叫起来,我以为腿已经砍下来了,没想到又是几声刀声,夹杂着骨碎的声音,原来女人的大腿逼急比胳膊粗得多,屠夫也一下子砍不断,我憋了好一阵终于有勇气再次偷看的时候,屠户已经站了起来,双手举起一条砍下来的大腿,在回身向乡亲们展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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