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的面前正好就有个急需安慰的“二老公”,只不过,这个“老公”似乎丧失了理智,因为,就在百合花离开她的淫穴三秒后,何斌那根粗黑的短棍便猛地突击直刺,毒蛇般钻入湿淋淋的肉穴,过程中没有丝毫停滞,几乎连根没入,就像小括号里“()”突然填满了文字,没留下任何的空隙。
这一下狂飙狠插,完全让张颖猝不及防,“啊……不……不要!”这一连串撕心裂肺的嚎叫便代表了她此刻身体与内心的“苦难”和“煎熬”。
只见她一边紧缩眉头、痛苦哀嚎,一边疯狂的扭动上身,两颗巨大饱满的乳房也随之四处乱晃,酥软的乳肉一会儿甩向肚脐,一会儿又撞到锁骨,把我们几个看热闹的妇女都给晃迷糊了。
她的左手掌勉力支撑着身体,右手则在半空中胡抓乱挠,模样像极了意外落水的孩子,恰在此时,“岸边”闪过一个宽厚的身影,张颖仿佛见到救星一般,不等他靠近,便猛然右手前伸,直接搂住那人的大腿,五根手指狠狠的抓住腿肉,生怕他会跑掉一般。
暂时“得救”的张颖,连叫声都不一样了:“哦哦……厅……厅长……好厉害!啊啊……爽……慢点……舒……舒服……”
声音柔媚清脆,浪荡入骨,一听就知道是肉欲场中的老手了,把我都听酥了,那声“舒服”叫出口后,我只觉自己胯下一热,子宫口的肉壁不自禁的便抽搐起来,炙热的肉欲瞬间激荡全身。
被张颖当做救命稻草的吕云生,颇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他抚弄着张颖的后背,坏笑道:“哎呦,张老师,这么贪心啊!有了何厅还不满足,还要把我也拽过来,是不是昨天杨校长没把你喂饱啊!”
张颖把垂在耳侧的辫子甩到后面,然后微微抬起头,媚眼如丝的看向吕云生,两个脸颊已经红得和自己的阴道口一个颜色了,她好不容易调匀呼吸,刚要开口说话时,身后的何斌却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凶猛地好似正撕咬猎物的饿狼,原本清脆的“啪啪啪”转而变成厚重的“哐哐哐”,这使得张颖再次陷入晕眩,已经冲到嘴边的话生生被噎了回去,只剩下喉咙里含混不清的咕哝声:“啊啊啊……嗯嗯嗯……”
此时,张颖的嘴是张成椭圆形的,粉红的舌头在小嘴里乱钻乱舔,煞是可爱。
吕云生见状把眼镜一推,小小的瞳孔里马上流露出了满满的亢奋感,只见他左手紧握住自己的鸡巴,将龟头对准张颖的小嘴,然后趁其不备,挺腰往前猛地一送,细长如胡萝卜的鸡巴便乘势没入,张颖没料到吕云生会来这一手,顿时瞪大了眼睛,哀求的望向他,同时轻摇脑袋,妄图吐出肉棒,吕云生却料敌机先,抢先伸出双手按住了张颖的后脑,紧接着小腹一挺,将整根鸡巴都捅了进去,那一刻,我清楚的看到张颖的喉咙处鼓起了一个小包。
她在狠狠地吞咽下几次口水后,呻吟的声音又变为了:“呜呜呜……呃呃呃……”
张颖就这样像个肉夹馍似的被两个男人前后夹击着,此时,他们仨的淫荡画面,仿佛一下子把屋子里压抑了将近两个小时的淫欲氛围给点燃了,刚还在悠然看热闹的孙玉玲已经变得坐立不安,两只手下意识的在奶子和下体间来回摸索,局促的喘息声也愈来愈响。
躺在她斜后方的徐露同样淫态毕露,她将枕头塞在自己胯下,这时正用枕头的一角有节奏的摩擦着阴阜,涓流不息的淫水几乎打湿了枕套的一半。
而我也好不到哪里去,因为没穿内裤,所以自从进屋后,不管如何谈话嬉闹,在我心底始终对胯下的异状保有一丝警惕,仅存的羞耻心也全都用在了预防淫水流到地上,然而此时的子宫深处,却极不争气的濒临崩溃,一团滚烫的热流在阴道里东冲西撞,感觉随时都有可能冲破肉壁的防线,可偏偏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方才茶水喝多了的后遗症又来袭扰,导致浓浓的尿意也在不断的瓦解着我的忍耐力。
为了防止一不小心失禁到地毯上,我缓缓站起身,尽力做出淡然的模样,朝徐露问道:“露姐,厕所在哪?”
徐露暂停下手中的动作,冲着我会心一笑,明显是看出了我的窘境,只见她把枕头扔到一边,然后一边下床一边说道:“咱俩一起吧,刚茶水喝多了。”说着拉起我的手朝门外走去。
结果刚迈了两步,就听见孙玉玲略显焦急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呃……等下,我也一起去吧。”
我和徐露不由得彼此对望着,嘴角同时都泛起了坏笑,徐露转过身,把刚想站起来的孙玉玲给按了回去然后柔声微笑道:“玉玲姐,你稍等等再去吧,不然咱们都出了,剩下徐科长一个,岂不是把人冷落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讨厌人家呢,这样不太礼貌啦!”
而我则走到徐中军身边,帮腔道:“科长,别在这儿杵着了,平时不是话挺多的么,我俩去厕所,你过去好好陪玉玲姐聊聊天,别冷落了她,弄得好像你讨厌人家似的。”
其实,我早都瞧出来徐中军对孙玉玲格外垂涎了,即便是之前大家猜花的时候,他都会抽空朝孙玉玲瞄去,那就更别提现在这种局面了,吕云生和何斌伺候着张颖,他暂时不好加入,本来正聊赖着呢,此刻见我和徐露要去厕所,正好可以趁机同孙玉玲“亲近、亲近”,于是,我就做了个顺水人情,替他撮合撮合。
我和徐露的话彻底摧毁了孙玉玲“临阵脱逃”的念头,无奈之下她只得羞赧的低着头,晕红的双颊和修长的睫毛显得那样美艳动人,高高盘起的发髻映衬出了她的柔媚与典雅,这样一位气质高贵的中年美妇,却浑身赤裸的独坐床头,窄小的阴穴里正悄悄的往外渗着淫液,反差如此巨大的两种气质居然在她身上形成了一种莫名的和谐,从而散发出了远胜于一般中年女人的魅惑气息。
在去厕所的路上,我还在琢磨:“如果徐中军先遇到的是孙玉玲,那么他在邂逅我之后,还会为了得到我而作出那么铤而走险的举动么?”
正想得出神之际,耳边传来了徐露的声音:“进啊,之贻,发什么愣呢。”
我这才平复思绪,迈步走了进去。
在徐露锁上门之前的那一秒,我分明听到卧室里隐隐传来了孙玉玲的娇呼:“啊……嗯……科长……啊,好大……慢……慢点……”
听到这我忍不住在心底暗骂着:“小荡妇,刚不是还装纯洁、装害羞么,哼!”
估计徐露也想象到了孙玉玲被占有、征服的淫态,所以她刚把门锁好,便浪笑着来了句:“徐中军的那根比吕厅的大那么多,肯定能把玉玲嫂子喂得饱饱的。”
我附和着笑了笑,刚想再调侃几句,注意力却被卫生间的环境给吸引了过去。
叫这里“卫生间”实在是太小家子气了,因为它除了马桶外,左侧还有个开阔的洗浴间,宽大的浴池几乎容得下三四个人同时沐浴,右侧则设置着一条两米多宽的洗漱台,周围的瓷砖全都是金黄色的,灯光映照之下,充斥着满满的土豪气息,我不由得脱口叹道:“哇,这厕所真带劲儿,看着比我家卧室还大呢。”
说话间我走到坐便器旁,轻轻打开马桶盖,把裙子撸到腰际,然后小心翼翼的坐下,当屁股碰到坐垫的时候,我甚至不敢坐实,好像生怕会把马桶弄坏似的,这一刻,我不知不觉的又变成了那个农村走出来的朴素女孩,对见到的一切高档、有钱的事物,都会本能的表现出新奇感和敬畏感。
即便我已经在大城市学习、工作六年多了,即便我已经变成了彻头彻尾的淫乱骚妇,但骨子里那份因农村出身而产生的素朴和自卑,却从未泯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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