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货。”亚瑟懒得多说,重重地拍了卡莲屁股一巴掌,然后道:“这一年里,我大概不能经常来看你。前半年我要准备考试,之后又要和我姐结婚,拿到指挥权后还有一堆事要做。不过等你毕业,我应该闲一点了,到时候我们天天在一起。我会常常给你写信的。”
“嗯。”卡莲用力点头。
这一年里,她会因为魔药而变得更漂亮,奶子变得更大,被干的时候身上还会出油光光的汗,并且学会更好的性技。
总之,到时候她在床上能更讨亚瑟的喜欢。
两人正温存着,一位书奴走了过来,带来了学院的计算结果:“尊敬的主人,如果您坚持要您的女奴保留腋毛,那么需要额外缴纳十个金佛里。”
学院的女奴每周要接客两次,每次接客收取20银佛里。外来奴入学的一年中,学院总共能赚取两千银佛里,也就是二十金佛里。
要是卡莲留着腋毛,学院判断盈利会下降一半,得亚瑟来补上这部分,倒也合理。
“行,我交。”亚瑟一口答应,给了金币。
“……”书奴满脸不可思议的表情。宁愿花十个金币也惩罚女奴,这真的值吗?
但书奴也没法多说什么,既然钱已经收到,那么就按着亚瑟的意愿,不为女奴去除腋毛。
确认了卡莲阴埠、肛门处都没有毛发,不需要除毛后,书奴拿来了驯奴学院的学生制服——
一套粗布制成的灰色比基尼,和一个细窄的女奴项圈。
卡莲看了看比基尼,又用询问的目光看着亚瑟。
“穿上吧,在学校可以穿,以后回到我身边时就不准穿了。”亚瑟道。
于是卡莲解下脖子上的犬项圈,换上了新的女奴项圈。女奴项圈要轻很多,但做工不佳,有很多粗糙的线头,弄得她非常不舒服。
再穿上比基尼。
她已经裸体生活了快一个月,穿上衣服还真有些不习惯。
单薄的两片布根本遮不住她的两个大奶子,稍微动一下,就有一点褐色乳晕露出来。
大奶头还把布顶出两个点,总觉得比不穿衣服更丢人。
接着,书奴再拿出了一瓶药剂:“尊敬的主人,这是您定制的青春魔药。炼制魔药的是我们学院最资深的炼金师,他想询问您,能否允许他观察药剂的后续效果,作为以后的研究和教学经验。”
亚瑟一口答应道:“可以啊,我最尊敬的就是炼金师了,我对炼金术很感兴趣,但始终入不了门,所以很敬佩他们。你转告这位炼金师,我没问题,希望他们能从大沙身上多得到一些经验。”
接着,亚瑟接过魔药,递给卡莲:“乖,喝药。”
卡莲默默接过。喝下这瓶魔药,她会变得更漂亮,奶子也更大,更讨亚瑟的喜欢。但与此同时,她也只能活到四十五岁……
不论是谁,面对这种生死抉择,心里都会变得沉重。即使卡莲早已认命,还是叹了口气。
像是怕自己会反悔一样,她用力拔开药瓶上的塞子,猛地把魔药倒入嘴中。
苦、臭、还有一种奇怪的甜味,像是放坏变质的一碗汤……卡莲强忍恶心,闭着眼睛把魔药往肚子里吞。
喝完药,卡莲知道,差不多到了和亚瑟分别的时候了。
她踮起脚,轻轻在亚瑟年轻的俊脸上亲了一口,使劲用大奶子蹭了蹭亚瑟的胸膛,然后一步三回头地被几个成熟女奴带进了学院内部。
一路上,卡莲连续看到了几幕触目惊心的场面。
有几个年轻女奴,双手用绳子绑住,吊在一个个架子上,放在太阳下面暴晒。
又有几个遍体鳞伤的女奴,全都撅着屁股站成一排,双手趴在墙壁上。
旁边站一个高大的男人,抡着长鞭抽她们。
每一鞭抽出,都会发出打雷一般的炸响,所有双手伏墙的女奴背上同时出现一道新的鞭痕,发出痛苦的哭喊。
“这大概就是下马威吧。专门在今天惩罚一些犯了错的女奴,来吓唬我这样的新生。”卡莲心想。
但即使知道驯奴学院在玩什么把戏,她还是被吓住了。没有亚瑟在身边,她无依无靠,控制不住地感到心慌。
同时路上还看到一些家生奴,年龄从几岁到十几岁都有,除了只穿着比基尼外,学习内容倒是和正常学校差不多。
比如远处一棵大树下,围坐着一群小女孩,每个人面前摆着画布,正在学习如何绘画。
大树旁边是一个小花圃,另一群小女孩在里面学习如何养殖花卉。
不多时,卡莲被带到了一个像是监狱一样的建筑面前。所有门窗处,都装着一根根的铁杆,到处都有持剑的战奴在站岗和巡逻。
带路的女奴对卡莲道:“这是你的宿舍。除非有命令,或者得到同意,否则无论任何时间都必须呆在寝室里。如果查寝时发现你不在房间,就会遭至残酷的惩罚。看到刚才那些受刑的女奴了吗?”
卡莲连忙点头,保证不会乱跑。
接着,卡莲又被带到了她的房间。
房间里已经有人了。
是一位年纪大概二十不到的年轻女子。
即使沦为女奴,她的神色间仍然有着一股英武气息,白皙的皮肤上有几道旧伤疤,阴埠上纹着“奇迹之弓”字样,腿上有紫色的飞翼图案,那是紫焰军团的标志。
卡莲想起之前在史博馆时,曾偷听到的对话。原来她就是奇迹之弓啊。
奇迹之弓的脸蛋姣好,肚子上有一块块的腹肌,两个被比基尼包住的奶子似乎由于长期运动的原因,有微微的下垂,但不影响美观。
露出来的乳肉上,有书卷、剑盾、弓箭、骑枪四个纹身,说明她是文武兼备的全能战士。
大概因为卡莲和那个女子有着同样的紫翼纹身,两人被安排到了一间宿舍。
“我叫巴尼瑞尔。”奇迹之弓对卡莲道:“你手臂上的好像也是紫焰军团的纹身,你是战奴吗?”
“我叫大沙,我其实是一只母狗……”卡莲道,指指自己小腹,又转过身给她看后腰上的狗爪烙印。
烫焦的皮肉脱落后,现在已经长出了新肉,像是艳红色的疤。忽略含义的话,其实还挺可爱的。
巴尼瑞尔被这个回答惊得瞪大双眼,看了卡莲好一会后,才道:“你好可怜……”
卡莲道:“还好啦。我觉得做母狗也没什么不好,主人很宠我,女主人也对我不错。”
巴尼瑞尔只以为卡莲的思想被扭曲了,更加同情:“好可怜……我本来以为我运气不好,没想到还有比我更惨的。在外面我做不了什么,但在学校里我可以保护你,有什么要帮忙的找我。”
一边聊天,卡莲一边观察房间。房间很小,长宽都不到两米,里面只有两张床,洗漱和上厕所都要到房间外面。
路上看到的那些受罚女奴,说不定只是半夜尿急,没有得到同意就偷跑到寝室外的卫生间上厕所,不巧遇到查寝被逮到了。卡莲猜测。
时间到了中午,卡莲的肚子已经有些咕咕叫了。
巴尼瑞尔也饿得眼冒金星,时不时地打开门,看看外面有没有送饭来。好不容易来了个巡逻的战奴,她连忙把人叫住,问中饭去哪里吃。
“中饭?哦,你们是新生吧。”战奴诧异之后,有些好笑地看着她们:“你们只有早上和下午两顿饭。入学的时候没和你们说吗?再等三四个小时,才到吃饭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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