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女人的天性,她忍不住拿自己和霍莉做比较,比来比去,她只觉得哪里都比不过。
霍莉又年轻,个子又高,脸也好看,身份背景更是远超过现在的她。
如果亚瑟会更偏心霍莉,一点都不让人奇怪。
亚瑟好像确实有些偏心了,指着旁边的地板,对卡莲道:“你先跪在那里。”
卡莲连忙到那里跪下,还非常机灵地双手捧起细鞭,等待下一步指令。
然而亚瑟对卡莲没有新的命令了,重新看向霍莉,深情道:“霍莉,我回来了。”
此时霍莉已经迎到了亚瑟的面前,她不看旁边跪在地上、双手捧着细鞭的卡莲,伸手抱住了亚瑟:“我的好主人,我的好弟弟,您终于回来了。这几个月来,贱奴每天都在想您,晚上都想您想得睡不着呢。主人,您也想我吗?”
“当然想了。出门在外,才知道家有多好,接下来一段时间,我都听你的,好好复习,争取顺利毕业,然后我们就结婚。霍莉,以后你要监督我学习。”亚瑟也抱住霍莉道。
“嗯,贱奴相信主人是很聪明的,只要能收心,认真起来的话,成绩肯定不会差。主人刚回来,先休息一下,以后贱奴会监督您复习的!”霍莉道。
两人咬了会耳朵后,分开怀抱。
霍莉后退两步,解开身上的比基尼,笑道:“请主人原谅,贱奴太开心了,都忘记行礼了。主人,您收的这只狗狗以后做贱奴的衣架好不好?这样我行礼的时候,就不会弄脏衣服了。”
说着,霍莉把脱下的比基尼放在卡莲微微扬起的脸上。
卡莲之所以抬头,是因为霍莉个子太高,而卡莲跪在地上,只能仰着脸才能看清女主人。
卡莲想多看清楚一点女主人,结果毫无道理地被当成了放比基尼的人体衣架。
卡莲只觉得一股尿味和淡淡的腥臊混合起来的气味,直冲鼻子,让她恶心地几乎想要作呕。
原来无意之间,霍莉在放比基尼时,丁字裤上遮挡阴穴的布片正好搭在了她的鼻子上。
一股巨大的屈辱涌上心头,卡莲简直想要大哭一场。
为什么要这么欺负人,为什么要这么作践她,她明明已经下跪了,她明明已经决定要认霍莉为女主人了。
亚瑟欲言又止,最后什么话也没说。
霍莉脱光衣服,双手交叠在背后,下跪行分腿礼,露出红艳的乳尖,和色泽非常浅的淫穴。
这是这两人的特殊游戏。
好几年前,亚瑟有一次翘课在家修炼,结果错过了学校组织的奴隶市场一日游。
那天其他同学都在奴隶市场购买了一个女奴,就他啥也没有。
然后第二天是调教课,老师要同学们把买到的女奴带到学校当做教具,他不知道,两手空空地到了学校,被嘲笑了一整天。
第三天他发了狠,把当时只有十三岁的霍莉拽到了学校,宣称霍莉就是他的女奴,命令霍莉脱下比基尼,裸体行礼。
霍莉照做之后,幼稚少年的好胜心顿时得到了满足。
从此以后,无论在哪里,哪怕在大庭广众之下,霍莉只要见到亚瑟,就要先脱比基尼,完全裸体后再行分腿下跪礼。
而对其他人,霍莉永远只行并腿礼,示意她的双腿之间不对任何人开放。
习惯成自然,即使一开始只是由于小孩子赌气,长年累月之下,两人相处时的记忆,还有慢慢滋生出的感情,都渐渐融入了这一特殊礼仪中,为其附加上了只有这两人才懂得的深深含义。
亚瑟看着行裸体礼的霍莉,迷醉道:“霍莉,你变得更美了,真想现在就狠狠干你一顿。”
对贸易联盟的男人来说,直白无误地表达自己的欲望,是对女奴最大的赞美,也是最能传递爱意的表白方式。
“贱奴也好想被主人干呢。但这里不行,等晚上吧,我的好主人。”霍莉行完礼,站起身从卡莲的脸上拿起比基尼,边穿边笑道:“有了衣架以后,确实干净了呢,再也不用像以前那样放在地上沾到灰了。”
霍莉穿好比基尼,突然想起什么,疑惑道:“咦?不是应该还有一只小的吗?怎么就一只大的?小的在哪里?”
亚瑟道:“她女儿没有跟我们来。女神应该是另有安排,把关于她的冒险放在以后了。”
“哦。”霍莉不以为意,又道:“那她现在是母畜吧,您给她取名字了吗?”
“取名了,叫做大沙,你还记得以前我们养过的两只小白狗吗,叫大沙和小沙,我打算把这两个名字,给她和以后她女儿用。”亚瑟道。
“记得记得,非常可爱的两只狗狗,可惜贪玩,掉到水井里淹死了。当时贱奴记得,主人还哭了好几天呢。”霍莉打量着卡莲,再次询问:“她的身份是母畜吧?”
“我没哭太久吧,怎么会哭好几天。对了,霍莉,这是我给你买的礼物。”亚瑟说着,递上了小工艺品,又指着卡莲道:“还有她,也给你准备了礼物,就是那根鞭子。”
“谢谢主人。”霍莉先是接过小工艺品,回身摆到桌子上,然后又接过卡莲手中的鞭子。
霍莉用纤细但有力的手臂,挥动细鞭,细微的破空声后,鞭子打卡莲的屁股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啊!”卡莲又惊又痛,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叫。
霍莉笑嘻嘻地对卡莲道:“谢谢你的礼物,我很喜欢。以后你要是不乖,我就用这根鞭子打死你。”
卡莲害怕再被挨打,连连保证自己不会不乖。
霍莉确认了自己的地位,心满意足地放过卡莲,转头再次问亚瑟道:“对了主人,她的身份是母畜吗?”
亚瑟见实在躲不过去了,只得道:“我和你说实话,她现在是女奴,但那是因为……”
不等他说完话,霍莉的眼眶就红了,泪珠直打转,“主人,你果然还是介意!贱奴的第一个主人是我们的父亲,所以您不愿意收贱奴做您的第一个女奴!”
“真不是!哪个女儿没出嫁前不是她们父亲的女奴?而且你都已经很久没叫父亲为主人过了,父亲都找我抱怨过很多次了。我真没在意过这个!确实是市政厅刁难我!你先别哭,先听我说怎么回事行不行?”亚瑟头疼道。
霍莉不看亚瑟,也不说话,泪眼盯着卡莲,不知在想什么。
亚瑟只得自顾自地把之前的经历说了一遍,然后道:“你说能怎么办嘛。难道先把她锁在家里,等我们结婚以后再送去驯奴学院?还是到黑市上找不能保证质量的青春魔药给她喝?霍莉,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第一个女奴,就算市政厅上的记录不一样,又有什么好在意的?”
霍莉突然蹲下身子,捏住卡莲的下巴,然后看着卡莲的眼睛,表情凶狠,像一头领地遭到入侵的母狼:“你知道我为什么在意吗?”
“我……我可能知道。”卡莲道。
霍莉最在意的大概不是一个名分,而是自己的安全。
就连卡莲,在看到霍莉的第一眼时,都拿霍莉去和母马比较,可想而知,来自其他人的觊觎和恶意,绝对只多不少。
而霍莉的女奴地位,决定了她不可能仅凭自己的力量,抵挡住那些觊觎和恶意,必须依靠父亲和丈夫的保护。
一旦她婚后离开了其父亲的庇护,然后又遭到了丈夫的抛弃,下场绝对非常可怕。
霍莉继续盯着卡莲,捏下巴的手越发用力,凶狠道:“听说你以前是个女王,一直高高在上。你真的会甘心在我之下吗?告诉我,你的目的是什么,你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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