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瑟点头道：“没错，服用青春魔药会让任何女奴变得充满魅力，并将其形态维持在最漂亮的一刻。可惜，只能维持到她四十五岁的时候。”
卡莲连忙追问：“那四十五岁以后会怎么样？”
亚瑟正想解释，此时两人走到了一处十字路口，这里挤着一大群人，同样以女性为主，正围观着什么。
亚瑟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拉住卡莲的手道：“正好撞上了告别日的仪式，你看了就知道了。”
说着，亚瑟带着卡莲挤进人群。
在贸易联盟，男性天然拥有至高无上的地位，因此他要带人往前面挤，其他女奴只能避让。很快，两人都挤到了最前面。
只见十字路口的正中间，跪着一排五位女奴，她们双手绑在身后，胸前的大奶子高高挺起，双腿大大岔开，露出各自的淫穴。
同时她们身前，各自都摆着一个空的木桶。
在她们身边，有一位祭祀摸样的女奴，头上带着遮住头发的兜帽，身上却只穿着比基尼，正在做着祈祷。
还有一位持着巨剑、身材魁梧、浑身肌肉的女奴，也站在她们身边。
“祈祷完毕，她们该投入赎罪女神的怀抱了。”祭祀说道。
持剑女奴立刻高高举起巨剑。
卡莲仿佛意识到了什么，赶紧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腿也止不住地抖了起来。
反而是跪在那里的五位女子，都是一脸平静，准备迎接她们最后的结局。
唰！巨剑斩下，轻而易举地切下最右边跪坐女奴的头颅。
头颅翻滚着，正好落入前方的木桶中。无头的尸体再也无法保持跪坐的姿势，无力地翻倒在地，大量的鲜血喷涌而出。
一位女奴的遇难，却没有丝毫地动摇另外四人。她们不仅没有害怕，反而把各自的大奶子更加挺起，眼中充满期待的光芒。
唰！巨剑第二次斩下，切去了第二位女奴的头颅。
直到五人都被斩首，卡莲都没回过神来，差点被吓傻了。她突然觉得腿间一阵冰凉，低头望去，地上有一滩液体，原来是她不知何时尿了出来。
“没事吧？”亚瑟握住卡莲的手，温柔地询问。
“还……还好。这就是……四十五岁的结局吗？”卡莲结结巴巴地道。
“是的。这被我们称为告别日，每位女奴都要在四十五岁时迎来这个仪式。青春魔药会维持女奴的美貌，但代价是极度地透支身体，导致她们在四十五岁之后，会急剧地变得衰老，样貌也会变得不那么好看。女奴们大多接受不了四十五岁之后的变化，因此会想要提前和她们的亲人告别，然后把美丽定格在凋谢之前。”亚瑟尽可能委婉地解释贸易联盟的传统，同时握紧卡莲的手，希望能以此给她力量。
“我……我明白了。”卡莲仰头看着亚瑟，尽可能地不去看身边刚刚发生的一场惨剧。
看着亚瑟的脸，她突然有了勇气，坚定地道：“主人，我也会喝下青春魔药的。我要以最漂亮的摸样，跟在主人身边。”
亚瑟伸手揉了揉卡莲的脑袋。他心里有千言万语，但能说出口的，却只有一个字：“乖。”
得到夸奖的卡莲立刻开心起来，心里的阴霾一扫而空。她不想看十字路口那边怎么处理后事，扑进亚瑟的怀中撒起娇来。
同时，她在心中暗暗计算。
她现在二十八岁，距离四十五岁还有十七年。
等一下哦，她现在还没过二十八岁的生日，也就是十七年半。
但她马上要被送去驯奴学院接受调教，听说那里最快也要一年才能毕业。
那么，和主人的相处时间，岂不是只有十六年多一点了？
卡莲以前做女王时可精明了，王国的财政、军队的后勤开支，她都能算得井井有条。然而此时，她只是算几个简单的数字，却算得晕头转向。
终于，她心一横，不管了，不管十六年还是十七年，她只要珍惜和亚瑟在一起的每分每秒就好。这样当她大限到来时，才能不留遗憾。
一路走走停停，终于两人来到了女王港的市政厅。在这里，亚瑟交上了卡莲之前签下的母狗契约，准备以此凭据，为卡莲办理母畜的身份文件。
接待他们的，是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奴，胸脯上有书卷纹身。
卡莲听说，这种有着体面工作的女奴，被称为贵奴。
不仅衣食无忧，而且受人尊敬，除了要臣服贸易联盟其他男性外，其他待遇基本和男性公民差不多。
此时，眼前这个小书奴，在听了亚瑟的要求后，有些懵圈，为难地道：“尊敬的主人，不是贱奴想要为难您，而是让未经训练的外来奴直接拿母畜的身份，不太符合通常的流程啊。”
她又飞快地看了眼卡莲，露出同情的神色，道：“而且，这位姐姐连女奴都没有做过，就彻底失去人权，成为一只狗狗，也太可怜了。”
“呃……”亚瑟有些尴尬道：“实不相瞒，我对她是女奴身份还是母畜身份并不太在意，主要是我有一个未婚妻，她希望成为我的第一个女奴。”
见小书奴还是有些犹豫，亚瑟拉过卡莲，在她脸上吻了一下道：“就算她只有母畜身份，我也会对她好的。”
“不是这个问题。”小书奴连连摇头：“主人想怎么对待自己的女奴和母畜，是您的自由，贱奴不敢僭越多嘴。但问题是，如果直接给她畜籍，贱奴不知道怎么给文件归档。而且她还没进入过驯奴学院，驯奴学院是否会招收畜籍学员，也是个问题。”
“这……”亚瑟头疼了，只能求道：“要不然，你帮帮忙，想想办法？”
虽然不合规矩，但对于男性主人的要求，女奴必须尽可能地想办法满足。
小书奴找来一群书奴同事，又抱来一堆厚厚的法律文书，一边研究，一边七嘴八舌地想办法。
卡莲在一旁默默地听着，她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
原来，在贸易联盟，也有烦人的手续问题。
女奴虽然身份低等，但还是人类，依然享有部分人权。
母狗则是畜籍，直接归为小动物了，彻底丧失任何人权，连生死都取决于主人的一个念头。
因此，在女奴的奴籍转化为畜籍时，需要向市政厅提交一系列相关文件，证明女奴自愿落堕落为畜。
然后市政厅才能给女奴销户，再给与新的身份。
贸易联盟成立以来，所有来到这里的外来奴，都是先当一段时间的女奴，然后在主人的要求下，又或者自己犯贱，堕落为母狗、母马、母猪之类的畜生。
千百年来，竟然没有任何人要求跳过这一步骤。
于是，亚瑟和卡莲就成了破天荒的第一遭。
除了市政厅这里的手续合规性，驯奴学院的入学也是个问题。
驯奴学院顾名思义，是调教女奴的地方。
那里或许可以把女奴调教成合格的母畜，但直接招收一名身份是母畜的学员，却会有很多手续上的问题。
也能理解。
贸易联盟虽然信仰异端，但也是个有着数百万人口的文明社会。
社会一旦形成，各种繁文缛节就会自然出现，让任何人都不能随心所欲地肆意妄为。
卡莲跪在地上，一边听着亚瑟和书奴们的讨论，一边心砰砰跳着。
她要是拿到女奴身份的话，岂不是说，她会成为主人的第一个女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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