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部软肉一张一缩,爱液的溪流变成了瀑布,周庄屁股下的床单湿得彻底。
可他现在无心理睬,她倒是在他身上爽上了天,可他还处在不上不下的边缘。
“我好难受……你屁股动一动?”
“我没力气了……”高潮后她的脑子一片空白,听见他说话本能地想抬臀,可是浑身发软根本动不起来。
“那你还说干我……”周庄哭笑不得,莫名其妙想到一个词,银样镴枪头……就是有点不对劲……
红彤彤的脸颊不知道是因为兴奋还是羞涩,苏诗依偏过头去不敢正视他调笑的眼神。
“你托着我动嘛。”她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乳头,慵懒无力地撒着娇。
自下而上的发力不太自然,周庄抱着软绵绵的她半坐起来,让苏诗依双手搭在他肩后,托起蜜桃臀肉做起活塞运动。
她的嫩穴已经水润无比,周庄没费太多少力气也能畅快地在她体内进出。
软嫩的翘臀手感滑腻,她的软乳在胸口挤压摩擦,腔道的稚嫩肉壁收缩蠕动,四面八方的柔软包围了他。
周庄的手指陷入两块丰盈多脂的臀中抓揉了一会儿,想到她刚刚大言不惭又转而赖账的小人嘴脸,逗弄般在她臀上拍了一巴掌。
“嗯咛……”她甜腻地呻吟了一声,腔壁也跟着一哆嗦,像是小嘴在龟头上嘬了一口,周庄也跟着爽得嘶嘶吸气。
一个巴掌就让她到了一个小高潮,联想到她之前的表现,奇怪的想法闪现在周庄脑内。
“我打你屁股……你很爽吗?”周庄喘着粗气,对着苏诗依耳朵沉声问道,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下来。
“又疼……又舒服……嗯嗯……你可以……再重点……”刚说前四个字,臀上又被他半轻半重打了一掌,她微微一颤,下身分泌的爱液又多了一分。
刚刚拍了两巴掌的地方白里透红,隐约显出一个手掌印,周庄看得有点恍惚。而她的话再次印证了他的想法。
“你是不是……有受虐倾向……?”
“我就是……觉得……你对我……野蛮一点……我就好喜欢……嗯嗯……就是这样……”
她没有正面回答,可她的身体不会说谎。
周庄狠下心重重一拍,清脆的响声和她的痛爽不明的呻吟一同响起,包裹着肉棒的蜜穴又一次开始痉挛。
今晚他正式把她当成他的女人,没想到她想他不把她当人。
酸胀的感觉又一次袭来,已经到紧要关头,周庄没办法思考她这个性癖是好是坏,身体全部重量压上已是风雨飘摇的她,腰部用力挺动开始最后的冲刺,激烈的抽送又带出不少粘白的淫液。
“好舒服……又来了……你要干死我了……”嘴上说着要死,可苏诗依现在却活得无比快乐。
双腿锁住了周庄的腰身,花径收缩得更加紧致,花心涌出的春露浇灌到膨胀到极致的龟头上。
周庄后腰一麻,闷哼一声,顶在她身体深处开始今晚第二次喷射。
高潮的余韵缓缓散去,两个人不得不面临两侧床单都成漏水潮湿状的局面。女人是水做的果然名不虚传……
剧烈运动后,身上汗如雨下,黏糊糊的感觉和床单比也是半斤八两。重新换了个床单后,苏诗依扭着周庄一起去洗了个鸳鸳浴。
少年的身体恢复力极强,刚刚才射得一塌糊涂,互相搓澡间被她挑逗揉搓两下就又硬成一根铁棍。
浴室的墙上留下了她被他后入抵死缠绵的欢好痕迹,纸篓里也多了一个承装着白色液体的橡胶套。
结果嘛,就是这澡前前后后,反反复复洗了一个小时,等重新躺上床,她是一脸红晕地靠在他身边说着悄悄话,而他眼皮上像是挂着千斤坠。
周庄不得不承认,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这个至理名言。
女人色起来,他完全不是对手。
刚才完事后苏诗依帮他把套子取下,伪装着天真的笑脸,晃了晃里面的液体说“怎么变这么稀了,你是不是不行了?”他只能抢过来赶紧扔掉,摸摸鼻尖掩饰尴尬。
男人不能说不行,但是短时间连着来三次他也腿软……
她身上隐隐约约的醋味还没散去,这小妖女怕不是发现她自己体力不行,与其主动出击不如借力打力,半勾引半报复给他榨精。
周庄昏昏沉沉地想着,伴着她温声细语陷入了深沉的黑暗。
听不到周庄敷衍的应答后,苏诗依奸计得逞般捂嘴偷笑。拉上被子盖好他的身体,她把发梢捋到耳后,俯身偷偷吻了一下他的耳垂。
这是另一个还没告诉他的癖好。她自己的耳朵不大,就特别喜欢他身上的这个部位,葫芦似的大耳朵总是让她忍不住想亲。
少年的心思还是单纯,少女的情怀总是相思。可惜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等他再长大一点之后,还能和现在这般容易接受她吗?
答案,她早已知晓。
屋外的雪下得更密了,不时响起积雪从树枝滑落的沙沙声。
她靠在床头撑着脸颊,瞳孔里只剩下他熟睡的脸庞,说不完的柔情蜜意,她渐渐看得痴了。
第二天一早,苏诗依以身体不适为由,跟谢凯请了一天假。
挂掉电话,扔掉手机,她转身就骑到了睡眼稀松的周庄身上,开始新一天的早操运动。
等到床架的咯吱声完全消退,一盒六个避孕套就只剩了孤零零的一个。
这消耗速度远超周庄的想象。
如果没有之前卖书赚的那笔钱,照这使用频率,对他这个穷学生来说,不出一个月就得遭遇财政危机,说出去都让人笑掉大牙。
也不一定全是笑话,羡慕肯定也是有的,毕竟他一个高中生,一天能真枪实弹射精的次数,比中国足球一场比赛射正球门都多。
在一帮荷尔蒙无处释放的同龄人中,绝对是无比劲爆的话题。
两人在床上腻歪了一早上,晌午填饱了咕咕叫的肚子后,周庄一边收拾碗筷,随口问道。
“下午有什么安排吗?”他的语气有点心虚,要是下午还是在床上,难免不会再被她勾得擦枪走火。
爽是挺爽,就是三条腿现在都有些发软,他怂了……
“有啊,我想……”苏诗依正拿着手机回消息,戏谑地瞅着眼神飘忽的他,不紧不慢回话。“陪我去逛街吧,顺便送我回去。”
放下手机,她俏皮地对他一眨眼。
“我再待下去,有些人就要吃不消了。”
温柔一刀,扎心了……
昨天的雪下到现在都没停,窗外素白一片,这不是个适合逛街的天气,不过周庄没有拒绝的理由。
飞舞的雪片,盖满了路灯,屋顶,马路,隐没了种种物体的外表,也最适合隐藏某些秘密。
踩在积雪上面,松软清脆,一步一印。
他撑着伞,陪她走在城中的最繁华的商业街上。
街上只有三三两两的行人,阴沉的天,漫天的雪,愿意出门的人确实很少。
苏诗依说的逛街真的像只是说说。
走过好多琳琅满目的店铺,她都没有驻足停留,她的视线反而在街面的景色多一点。
可是除了柳絮般飘飞的落雪,以及他们呼吸的袅袅白雾之外,似乎也看不到什么有趣的东西。
周庄时不时偏头看她一眼,小脸在冷风吹拂中冻得发红,却依然漫无目的地逛着。她是真的喜欢自找罪受。
“你冷吗?”
她点点头。脖子上的黑白相间的围巾裹得更紧了。这是从他衣柜里薅的,放置许久却还有他身上的味道,看来是他很喜欢的一件东西。
“我送你回家吧,别冻坏了。”
“不要,就是大雪天,才需要和你走一走。”
她接过他右手的伞,却又随意丢到一边。
他们瞬间笼罩在纷飞的大雪中。
手心接住一片鹅毛雪花,等它渐渐融化,苏诗依抬眼看着不明所以的男孩儿,他头发上已经粘上点点素白,甜甜一笑。
“因为这样,我们走着走着才会白头。”
一语双关的情话,他咧嘴轻笑。
可他倒是已经白了少年头,她却戴着绒帽,隔绝了雪花的侵染,依旧青春靓丽。
远远看着,更像是一对老夫少妻。
这不会是她一时兴起的恶作剧吧。这个小妖女总是喜欢整些出人意料的动作。
不过,她提起白头偕老,周庄的脑海中却相起了另一个同样美丽动人的少女。
曾经,语君是他生命中的唯一。如今,又多了诗依这个天使。以后,他执子之手的诺言还没变,只是两只手,需要分别牵上她们两人。
或许这有点厚颜无耻,但三个人中任何一个人离开,都会是悲剧收场,他别无选择。
“周庄!”
神游之际,一声亲密的呼喊响在他耳边。
“嗯?”他本能的一声回应,眼中她的面孔也在不断放大。
苏诗依双手勾住他的脖子,锁上他的头,献出她柔软的吻。
街道上行人或好奇或羡慕地注视着这对雪中拥抱的男女。
冰凉又炙热的吻,旁若无人的亲密,两个人的眼中只剩彼此,继而又默契地同时闭上,专心享受起爱侣间的温馨。
冬天实在是很适合相爱的日子,寒风瑞雪中,遇到心爱之人,一个拥吻,就可以让这个雪天,变得无比温暖。
这本该是温情有爱的一幕,但对于街角某个小小身影,却是冰冷彻骨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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