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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邪魔满嘴胡言,齐师兄力斗黄泉之魔,才致身死魂灭,我托他名号,正是要光大我蜀山以身护道之名,岂容你玷污我等清名?来来来,让我见识见识你的血身!”

荀兰茵被幽泉说中心中隐痛,无数幻象皆动了真火,各引天雷,朝着幽泉血云噼下,裸身少妇丝毫不惧,挺着高耸豪乳,猛把四具骷髅掷向太虚宫,太虚宫外护山大阵被撞得轰隆一声,摇晃不定,“长眉,你给我滚出来!当年你以南明离火坏我修行,断我法身,今日南明离火已灭,你还以何物挡我?”

荀兰茵维持千万幻象,足下金莲已成凋谢之状,嘴角渗出鲜血,危急时只听半空中紫火天降,一颗紫色宝珠坠入血云,爆出纷纷紫火,将血云蒸发殆尽,白眉真人破空而至,指着幽泉怒喝,“没有南明离火,我长眉便不能斩你吗?念及蜀山之约未满,今日暂且饶过你,再做纠缠,定叫尔形神俱灭!”

幽泉不怒反笑,“长眉,我承认不是你对手,不过我九世血身岂是你能毁的?你今日舍了紫炎珠,将来天劫之日,你用何物护法?咯咯咯,我去也!”

幽泉说走便走,消散无形。长眉来到荀兰茵身旁,关切问道,“师妹,可碍事吗?”

“不妨事,师兄,紫炎珠…”

“师妹,如若没有紫炎珠我便渡劫不成,那便是我不应飞升,你执着了。”夫妇二人看着远遁的幽泉,各怀心事,忧心忡忡。

慕容燕在童府将养几日,脸上的伤好了大半。

这一日执事告知,府上无事,小厮具可出府游玩,少年从未到过汴梁,那日又拾了块碎银,心痒难耐,便想去看看热闹,在童府地位低下,也无相交之好,就独身一人来到闹市,买了些小食,看了看杂耍,玩到天色已晚,才向童府回返,不料穿过街巷,忽地觉着头上被罩了什么东西,捆了个结实,一人恶狠狠地说,“如若喊叫,老子便宰了你!”

少年惊恐莫名,只得噤声,那人将麻袋扛起,扔上马车,向城外驶去,不知走了多远,忽地停下,那人取下麻袋,少年一看,已是漫天星斗,月色下站着一男子,正是那日在天波府窥到的行淫之人。

“小子,你撞破我的好事,今日便埋了你!”

男人将慕容燕提下马车,赶到一处乱葬岗,少年不住求饶,男子不为所动,就地挖了个坑,竟是要将少年活埋,少年体如筛糠,泪如雨下,男子将少年推下坑,开始扬土,眼看快要没入头颈,却听静悄悄的夜中一声怪笑,“深更半夜埋人,料来不是什么好事,这桩买卖有的做!”

男子本来甚是胆大,在乱葬岗中也无妨,可听了怪笑,不由吓出一身冷汗,抽出佩剑,“谁,是谁?”

从一棵老树上跳下一人,青衣青袍,腰系丝绦,背着剑匣,满面须髯,叉腰看了看男子,向少年问道,“你可有钱吗?”

少年不明所以,只是拼命点头。

“好,那便救得!”

男子见此人非妖非怪,仗着胆子一剑刺来,须髯大汉右脚轻踢,便踢飞了宝剑,“你岂是某家对手,快些滚吧!”

男子落荒而逃,大汉将慕容燕从土中提出,问道,“你是何许人,怎落到这方田地?”

少年也不隐瞒,将身在童府当差,却目睹奸情的事讲了一遍,大汉微微点头,“原来如此,拿钱来!”

少年掏出白日用碎银换的铜钱,递给大汉,大汉掂了掂,笑道,“少是少些,不过也没费事,小朋友,一回生两回熟,下次再被埋了我给你打折。”

慕容燕心道我怎么那么倒霉,总是被埋?

却不敢说,见那大汉要走,自己识不得路,只好跟在后面。

走了一程,大汉皱眉回问,“你这小厮,跟着某家作甚?”

“我…我不认得路…”

“哦,可我还有事,不能送你,这样,你且…”

大汉话未说完,猛地去摸身后剑匣,原来浓雾之下,隐约走出一具骷髅,手持长刀,向大汉砍去,大汉退避三尺,一按剑匣,一把巨剑腾空飞起,把骷髅斩个粉碎。

大汉收了剑,神色凝重,仍盯着浓雾,不多时,雾中又走出两具骷髅,与之前的大大不同,披着厚重盔甲,持的是青铜巨斧,对少年视而未见,只向大汉攻来,大汉再祭飞剑,却伤不得骷髅战将,忙咬破舌尖,吐出一口鲜血,在手上画了个阴阳太极,喝到,“天地无极,乾坤借法,去!”

身后剑匣数剑飞出,围着骷髅战将,一炷香后,剑身折断,骷髅战将却也轰然倒下,化作黑雾散去。

大汉须眉皆炸,坐地调理内息,少年早已吓傻,虽在紫光洞十年,但未曾得学一成功法,怎能不慌,可大汉救己性命,不愿离去,只好盼着大汉尽速恢复。

可那浓雾中再次走出一物,大汉一见暗道我命休矣,那骷髅骑士骑着一匹骷髅战马,阴深深泛着青光,骑士眼洞中更燃着青色火焰,死死盯着大汉,大汉灵气未复,祭不出法器,骷髅骑士越来越近,手上镰形巨刃高高举起,便要砍下,不知为何,经过慕容燕身旁顿了一下,黑洞洞的双眼瞄向少年,少年肝胆俱裂,扭头要跑,这时大汉气息已复,拉起少年已跃,从怀中取出一册法咒,喝道,“急急如律令,法咒显圣灵,奇门飞甲,出鞘!”

一身玄色甲胄凭空罩到身上,大汉精神百倍,哈哈大笑,“地府幽骑,看你追不追得上我!”

双腿如风,嗖的一声不见了踪影,少年叫苦不迭,怎地把自己忘下?

果不其然,大汉转瞬又至,拉着慕容燕懊恼不已,“把你这小厮忘了,快走,这幽骑厉害得很,某家不是它对手!”

大汉来去如风,拉着慕容燕踪迹不见,地府幽骑木然而立,盯着两人逝去的方向,浓雾中又走出数个幽骑,纷纷盯着半空中经久不散的一丝残影黑气,似乎极是敬畏,骷髅马四蹄一软,缓缓跪倒。

大汉与少年不知奔走了多久,总算停了下来,收了奇门飞甲,大汉大口喘着粗气,喃喃道,“想……想是追不上了”

再看二人,头发乱如草,身上沾满了树枝树叶,倒像个跑出来的野人,不禁哈哈大笑。

大汉一抱拳,说道,“某家崆峒山末学术士,无门无派,知秋一叶。”

少年有样学样,也一抱拳,“太尉府牵马童子,慕容燕。”

知秋一叶看看天光和地势,知道离汴梁城有一段路,两人劫后余生,要把这小厮送回去才是,想罢领着少年,向前走去,不多时,见前方挂着歌幌子,上书悦来客栈,便决定打尖,敲了半晌房门,伙计睡眼惺忪地开了门,“谁呀?”

“投宿,可有房间?”

“客满,没有。”

说着小二就要关门,知秋一叶拿了几个慕容燕给的铜板,从门缝里塞了进去,伙计立刻变了脸色,喊道,“客两位,上房一间!”

时至深夜,知秋一叶有些腹饿,让伙计切些牛肉,要一角酒,等了许久,才姗姗来迟。

“那小厮,你饿不饿?饿了就来吃,不算你的钱,睡足了觉,天明我便送你回汴梁。”

慕容燕却甚是兴奋,跟着蹭了几口酒肉,问道,“知秋大哥,那些…那些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找你?”

“鬼府阴兵,大概是奔着我的灵气而来,只是它们绝少在人间现身,最近这是怎么了?难道我的修为又精进了?”

知秋一叶也想不通,索性就不再想,吃了酒肉,和衣而卧,快要睡熟时,忽听门外有动静,大汉嘴角一丝冷笑,继续假寐,不多时,房门哐的一声被撞开,那伙计手持一把钢刀,身后几人各持兵刃火把,高声叫着,“把银子铜钱都拿出来!大爷管杀不管埋!”

慕容燕醒转过来,吓了一跳,知秋一叶慢吞吞坐起,“银子我有,可我凭什么给你?”

“哎呀小子,你也不看看,老子手里这是九子连环夺命刀,你怕是不怕?”

“你有刀,我也有啊!”

大汉一拍剑匣,拿出一把与伙计一模一样的刀来,只是足足大了三倍,“是你的刀大还是我的刀大?”

群匪看的眼睛发直,不知是谁喊了声,“刀大有什么了不起,咱们蚂蚁啃大象,上!”

一群人呼啦向大汉砍来,知秋一叶左拨右挡,砍瓜切菜,一会的功夫,群匪都躺在了血泊里,慕容燕看的胆战心惊,下得床来,不小心踢到了不知是谁的脑袋,忙跑到大汉身后,大汉收了兵器,把匪徒身上财物刮了干净,换了间房,毫不在乎接着睡下。

待到天明,知秋一叶盘算着城门已开,便从店后取了匹马,带着慕容燕一路飞奔到了汴梁城口,“小子,你我有缘,我却只能送你到这里,他日若有难,你只需吞了这符,再大喊我的名号,我自会前来,世人险诈,我宁愿与鬼为伍,你好自为之吧。”

说罢给了少年一纸符咒,催马离去。

少年平生第一次与人结交,不由惆怅。

回到童府,见了执事,说自己迷了路,寻到天明才得返,倒也未受责罚,钻进自己的小屋,想着知秋一叶策马江湖的潇洒,不由悠悠神往。

忽然,少年觉得胸口有什么物事,伸手一掏,却掏出件只有掌心大小的黑色小塔,塔分九层,色如墨染,不时冒着黑色雾气,少年记不起这东西是什么时候到了自己身上,觉得好玩,仔细看着,塔身有字,字迹古拙,少年全然不识,看来看去也不知这东西有什么用,正思索间,黑色小塔忽地生出一股怪力,旋转着奔向少年胸口,慕容燕大惊,急忙用手去挡,不料塔身滚烫,竟将少年衣物燃尽,小塔贴在胸口肌肤,旋了进去,慕容燕眼前一黑,晕厥过去。

穆桂英辞别杨门众女,骑着胭脂驹星夜兼程,不日来到骊山紫霞宫,自从艺成下山,一别十余载,美人心潮澎湃。

随着引路童子,到了九品莲台前,跪倒叩头,“师尊在上,徒儿桂英来了。”说罢伏地痛哭。

莲台上高坐一女子,素锦道袍,手持拂尘,杏眼桃腮,眼波如水,天生丽质,倒像是穆桂英的姐姐,正是紫霞宫主骊山圣母。

“我徒起来,快让为师瞧瞧。”

穆桂英抬起头,笑中带泪,“徒儿清减了。”

“师尊您却没变。”

“唉,快八百年了,还是舍不去这身皮囊!”

师徒二人笑靥如花,执手相谈。

“徒儿,你此来可为何事?”

“师尊,弟子征西夏时,与敌交战,偶见云中有仙家助我,似梦似幻,事后问及太尉童贯,却不得解,还请师尊为弟子解惑。”

骊山圣母听罢闭目沉思,好一阵才睁开杏眼,“桂英,我传你武艺,兵书战法,是望你为天下苍生造福,也享人间富贵,不料你夫横死阵前,你年少守寡,真是苦了你。你知为师修炼八百余年,为的是得证大道,寻觅仙路,却未授你任何修炼之法,是因为千百年来,修士都需守那不与人间为伍,不在俗世显迹的天条,否则必遭天谴,可仙界飘淼,总有人不守天规,想来天机混沌,行将大乱,我今日便授你修真之术,我们师徒共御劫难,你且到宫后玉清池洗涤身心,更衣焚香。”

“是,师尊。”

“对了,你师姐行将出关,到时你可见你师姐一面。”

穆桂英大喜,“真的?我与师姐从未谋面,神交已久,这下可好了!”

骊山圣母笑道,“傻孩子,你师姐与你都是女中豪杰,巾帼英雄,国之栋梁,都是我的好徒儿!”

穆桂英别了骊山圣母,转到紫霞宫后一处清幽之地,玉清池池水清澈,雾气蒸腾。

美人解了袍服,去掉贴身小衣,一具集天地灵气的胴体现了出来。

虽久经沙场,那雪肤却嫩白如玉,肥不见肉,瘦不见骨,胸前两座山峰傲然挺立,丰硕至极,雪峰上嫣红两点,细如红豆。

小腹平坦如镜,柳腰陡然收紧,却又生了个绝美大臀,粉嘟嘟坠在腰下,鼓胀若桃,长腿丰润笔直,线条极美,肌肉紧实,胯间芳草如茵,一丝粉缝隐现。

美人没入池水中,灵台便是一清,蒸腾雾气渗入肌肤,昏昏然不知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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