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气焰嚣张的,现在已经话都说不出来了吗?呵……本来还想多看点你挣扎的样子,现在看来倒也没有什么必要了。就在本少爷的精液大炮下炸裂成绚烂的烟花吧!”
说着,德雷克猛地一顶,在芙洛菈纤柔的娇躯飞上半边天之后,他的肉茎也对准了她无法再轻松愈合的花穴,准备在重新插入的一瞬间发射他最浓烈的一发精炮,彻底结束自己被诅咒的恶梦。
“砰!”
就在德雷克确信自己即将取胜的时候,从仓库的正门处传来一声巨响,破败的木门在一瞬之间内被卸下,随着巨大的冲击径直朝着鸡儿梆硬的男人冲去,本就运动能力不足,又丝毫不懂战斗技巧,猝不及防的德雷克就这么被木板门直击了他濒临高潮边缘的肉棒,在精关松动的一瞬间将他连人带鸡一同击飞到了墙壁上,啪的一声全身骨折的剧痛亦随之而来。
而在空中高高腾空漂浮着,正要坠至地面的芙洛菈模糊的视野中所看到的,只有一个红黑色的倩影,还有耳边传来疤脸男人惊恐的求饶声……
————————
很快的,一个星期过去了。
休假日终于结束,与鬼咲枫重聚的天才魔女伊芙琳又回到了日常接取委托、剿灭魔物的节奏中,今天的她与小枫又是一次完美无瑕的剿灭了过度滋生的魔狼,救出了被生擒变成生育机器的新手冒险者,一切都十分的顺遂,自己身为冒险者的名望也在持续增加。
类似的事件最近貌似也变多了……魔物开始变得凶暴,原本冒险者们能轻松靠力大砖飞消灭的低阶魔物,现在若不是组队清剿,就有很大几率被魔物给侵犯后生擒,其造成的负面影响也扩散到了王都,道路的封锁让商队难以维持贸易,王都内上上下下都人人自危。
不过,仅有这天例外,不知为何,总觉得今天从接下委托那一刻起,就一直被暗处的某人给盯着……起先伊芙琳还以为又是一个想陷她于不义的色情狂,但那人不知为何迟迟没有出手,久而久之……赤发魔女便逐渐忘了他的存在,直到终于闲了下来,这才想起了这件事。
果不其然,在鬼咲枫暂离去买今天的晚餐之后,那种诡异的视线又再次浮现,紧盯着伊芙琳不放。
“是刚返工太累了吗……今晚还是早点休息吧。”
自言自语的魔女小姐抚着自己的额角,独步于大街上,慢悠悠地回到了自己在旅店的房间内。
为了清洗去一日的疲劳,赤发魔女在进了房后便快速的褪下了浑身衣物,接着进了浴室洗个清爽的冷水澡——自从小枫教导她冥想之后,偶尔她便会用旅店的花洒模拟瀑布,让自己的心能静下来,进入明镜止水的境界借此摒除杂念。
浑身神清气爽,简单用毛巾擦了下发丝上残留水珠的伊芙琳便赤身裸体着回到了房内,却讶异着来了个不速之客……那葱绿的长发与两条鬓发织成的辫子,还有水晶般散发着光芒的紫瞳是她最大的特色,一身大胆的黑色礼服与裸露出的棉质白色内裤,马上就能辨认出来者何人。
芙洛菈·帕尔瓦第……那个一星期前媚药掳人案最勇敢的志愿者,也是最大的受害者,此时此刻便跪坐在伊芙琳的床前,扭过头来面对着她。
“哦!我的天……我竟然有幸能窥见伊芙琳姐姐高贵的胴体,简直是三生有幸!请您就这样待着不动,芙洛菈会将如此美景深深烙印制眼眸中的……”
伊芙琳可不会理会她的请求,事实上,她对大多数人的看法都不是很在意,更何况是只有一面之缘的陌生冒险者少女。
赤发魔女眨了眨眼,径直走向了床边坐下,而随着两人之间距离逐渐缩短,伊芙琳也察觉到了从她身上传来的不详气息……与自己的相近,但又浓厚的多,不出意外的话,这女孩除了是黑暗生物外,还是不死族的分支的其中一类。
再加上她身上苍白的肌肤与腰间悬挂的一本恶魔书籍,恐怕是极为罕见的巫妖吧。
“一个巫妖,这可真稀奇……是什么风把你吹来的?”
面对巫妖少女炽热的视线,伊芙琳也没有闪躲,任由她肆意的大饱眼福,葱发少女有些病态的凝视与捧于双颊的素手已经足够让赤发魔女初步判断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人家还记得喔~一个星期之前,是伊芙琳姐姐把芙洛菈从水深火热中救了出来……所以人家想来报恩,请让我成为伊芙琳姐姐的随身侍卫吧。”
朱唇轻启,芙洛菈带有魔性的嗓音似是要勾走伊芙琳的魂魄一般,令她不由得便想再多听一些。
不过,经过了魅魔女王的调教,伊芙琳对灵魂相关的法术抗性又提高了一些,只需要稍微将专注力挪至其他地方,便能抵御这样的诱惑。
于是魔女小姐闭上了她的一对赤红美眸,开始陷入了回忆的沉思中——
一个星期前的王都,伊芙琳接受了接待员妹妹的委托,要前往贫民窟寻找新人冒险者芙洛菈的踪迹。
但在吃过了王都人人居心叵测的亏后,魔女小姐终究是没有那么冒进,她找上了圣殿骑士团的艾雅,与她带着三两精兵一起来到了贫民窟。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在落日余晖下的贫民窟大街行走并搜索着,但一时之间仍是没有那个葱发少女的消息。
“得快点才行……过了这么久,那女孩恐怕凶多吉少了。”
“抱歉……要申请搜索令与组织卫兵多花了点时间,文书作业实在太冗长了。”
赤发魔女与金发骑士姬挨家挨户的打探着芙洛菈的消息,但大家都没印象有这么个年轻的葱发少女经过,更奇怪的是,贫民窟的人口貌似一下子锐减了不少,至少那些很有精神的小伙子眼下是一个人都见不着。
已经几乎快把贫民窟能搜索的地方都搜遍了,再这样下去,就必须去侵犯那些帮派分子的地盘,除非逼不得已,不然真没有几个理智正常的普通人会想和那些麻烦人物扯上关系。
就在几人快要放弃希望的时候,伊芙琳在一间废弃的仓库旁听到了男性咆哮的叫骂声,还有隐约传来,属于年轻女性奄奄一息的低声鸣泣,接着便是啪的一声巨响,貌似有谁被狠狠的抽打了一下,而那个鸣泣女声也在爆出一声哀嚎后消失无声。
无论那个葱发少女是否身陷其中,伊芙琳都不可能对被虐待的女孩置之不理!
长影于地面升起,凝聚成一个巨大的拳头捶出,砰地一声将残破的木门打飞,却不料这一拳击出,却是将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给一下击飞到了墙上,起初魔女小姐还有些担心会伤及无辜,但瞥见其不似人应有的喷精肉茎,伊芙琳就知道找对地方了。
“卧槽!哪来的红毛丫头!?竟然敢来老子的地盘砸场子,想必你已经做好被压在胯下爆肏的准备了吧!”
疤脸男人也被突如其来的景象给震慑到,但身为大哥的他,可不能轻易灭自己志气长他人威风!
唯一可惜的地方,大概也就是场上没有个清醒的小弟能与自己共享这不知天高地厚的红毛丫头了。
“……”
面对疤脸男人的挑衅,魔女小姐只是默不作声的向前步进,在以影织床接下了坠落的葱发少女后,她便一直是一言不发的守候在被凌虐的不成人形的芙洛菈身旁,虽身形较之疤脸男人矮上不少,但却一直带给他无言的压力,仿佛那附近已被她圈出了一个神圣而不可侵犯的领地一般。
这下疤脸男人可不乐意了,随意闯入了自己的地盘,还把合伙人随便用木门就砸得头破血流,完全就是不给他这个实质的话事人面子!
面对如此嚣张的女人,不好好教训一下,让她趴在自己的大屌下雌伏认错,又怎能消得了他心头之恨?
于是疤脸男人愤而起身,迈着大步展现着自己的肌肉,一步接着一步的逼近了面前不知天高地厚的红发少女。
“敬酒不吃吃罚酒!大人问话小孩子要回答懂吗?看我这一拳下去你还能不能继续装哑巴!”
说着,疤脸男人马上便是一拳招呼过去,如子弹一样飞快又积蓄着大量动能的拳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朝向伊芙琳挥来,却不料仅是在眨眼间,红发少女便微微侧身闪过,然后在男人收拳的同时安全归位。
不过是运气好而已……男人如此想着,同样强烈的拳击疯狂的击向了赤发魔女的面门,但都被她以各式各样优雅又不乱方寸的步伐给躲开,那些粗壮的拳头从一开始留下了残影如千手观音般的吓人气势,没一会儿就变得逐渐乏力而绵软无力,到了后来完全就是一个气喘吁吁的大叔在对着空气缓慢练拳而已。
“哈啊……哈啊……别得意的太早……我迟早会打趴你,让你心甘情愿当老子的母狗……”
借由回身的力道,男人倾尽全力使出了毕生之力挥出了强而有力的一拳,却仍是被伊芙琳以影托足,轻易的瞬步过后闪了开来。
头一次改变了站立的位置,赤发魔女却并非为了逃逸,而是在瞬息间便闪身到了疤脸男人的身后,紧接着一个回旋踢正中男人背脊,一下便重重将他踹飞,直接凌空飞向了仓库正门摔了个狗吃屎。
而在他面前驻足的一双铁靴也宣判了他的死刑,察觉到了骚动,带着卫兵们姗姗来迟的艾雅惊叹的看着满山遍野的枯槁男人,令她不由得联强到了伊芙琳半魅魔的体质……但那个冷漠的赤发魔女此时此刻仍衣着整齐光鲜亮丽的立于仓库的正中央,那么这个杰作,想必就是躺卧在影床上,赤身裸体还沾染着白浊体液的无辜葱发少女了。
“把在场的人都上铐逮捕起来!伤势严重的扭送医院治疗,之后再进行审问。”
随着金发骑士姬一声令下,卫兵们井然有序的开始了上铐逮捕的工作,他们甚至有条不紊的为头破血流的德雷克止血包扎后,才将他抬上担架送走。
至于这个疤脸男人,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被打得落花流水,又有圣殿骑士团的人来插手,继续拒捕的话只会让自己罪加一等,这下就算犯罪的事情属实,也只能乖乖让卫兵们上铐带走了。
“这位就是新进的冒险者帕尔瓦第小姐吗?真是凄惨……要是我的效率能再高一些就好了。”
大部分都卫兵都已经将嫌犯与病患送走了,剩下的,便只有懊恼而感叹着的骑士姬艾雅、淡定但略感遗憾的魔女小姐伊芙琳,还有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死灵术士巫妖芙洛菈了。
“这不是你的错。不过这么严重的事件,文书工作也会变多吧……辛苦你们了。”
“不论如何,还是把她带去治疗吧。如此惨状,恐怕一时半会儿是没办法清醒过来了。”
说着,最后一批卫兵便赶了过来,将影床上的葱发少女抬上担架送走,而艾雅在道别之后,也跟着一起去关心伤患的情况。
这便是伊芙琳对仅有一面之缘的芙洛菈全部的印象。
“原来是这样……你是那个时候的女孩啊。不过,你说想要报恩,我却一点也不认识你,这样子的话信任恐怕很难建立起来。”
沉思了片刻,理清了思绪的伊芙琳睁开了秀丽双眸,抱持着些许的好奇心与满腔的疑惑,不急不徐的对面前的巫妖少女发问着。
要知道,即使是黑暗生物之间,也不一定能够和谐相处,更何况是面对一个不惜一切代价成为了巫妖,突然又自来熟的毛遂自荐要对半魅魔魔女“报恩”的奇妙少女。
“这样啊……伊芙琳姐姐想要知道人家的一切……嘻嘻,没关系喔,我会全部告诉你的,只要能让伊芙琳姐姐接纳我……有关芙洛菈的一切,我会毫不保留的……说给你听♡”
虽然明显能感觉到伊芙琳话语中的谨慎与不信任,但总归是对自己释出了善意,那么便是一段美好友谊的开始!
满怀着期望的芙洛菈清了清嗓子,开始回忆起自己从小到大的种种过往,然后开始陈述道:
“就从我小时候开始说起吧……那是个十八年前的一个暖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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