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莫晓情吐出阴茎,将俏脸贴在水光四射的阴茎上蹭了几下,玉舌从上往下舔到了卵袋,琼鼻微动贪婪的吸着阴茎的味道,红唇含住一颗硕大的卵蛋,含在嘴里用贝齿轻咬的同时脸颊收紧挤压,张文轩爽的伸手抚摸着莫晓情柔顺的青丝,看着高傲冷艳的女总裁被自己调教驯服成了一条听话的美人犬,心中的成就感油然而生。
莫晓情的脸颊被撑的满满的,一颗卵蛋就已经很大了,两颗含在嘴里把脸颊撑的鼓了起来,就像一只努力把食物藏进嘴里的仓鼠。
莫晓情吐出卵蛋,调整了一下姿势要把阴茎都含进嘴里却被张文轩拦了下来,张文轩道:“跪好了,我来。”
莫晓情听话的跪直了身子仰头努力张开樱桃红唇,美目满含期待的看着眼前的张文轩,张文轩站起来,将滚烫粗硬的阴茎对准胯下的美人犬,用力压了下去,龟头碰到了扁桃体停了下来,莫晓情努力放松自己的喉咙,张文轩再次用力下压,纤细雪白的天鹅玉颈上一条狰狞的阴茎样子凸显出来,莫晓情被这窒息的压迫感弄的痛苦的同时还伴随着快感,她的喉咙在经过张文轩的改造后敏感程度堪比下身的阴道,绝美玉颜满是窒息的红色,张文轩全根没入,杂乱的阴毛覆盖在了莫晓情的脸上,腥臊的味道冲入莫晓情的琼鼻,但她完全不觉得难闻,反倒贪婪地吸闻,张文轩被莫晓情不断蠕动紧缩的紧窄喉道夹的舒爽不已,两腿一夹把莫晓情的头夹在了自己胯下,张文轩笑道:“真是条骚浪的淫贱母狗,这都能流那么多水。”
莫晓情。
莫晓情因为玉舌被压在阴茎下面动弹不得,只能发出无助的吱呜呻吟,张文轩缓缓往外抽拔,可莫晓情的喉道本来就紧窄无比,又经过他的调教改造,只会吸的越来越紧,张文轩伸直双腿,莫晓情喉咙被阴茎卡住也被带动的带了起来,跪着的玉腿也离开了床面,莫晓情被这羞耻的样子刺激的又兴奋又羞耻,就好像她是一条鱼被钓起来了一样,张文轩坏笑着说:“鱼儿上钩了,还是一条美人鱼,哈哈哈。”
莫晓情听见张文轩的话顿时羞的闭上了看着张文轩的秋水美眸,张文轩很是满意莫晓情娇羞的样子,在他看来,一个淫荡的女人不如一个保留着羞耻感但是被调教完成的女人好。
张文轩将双手握住莫晓情的玉颈,开始用力抽插起来,莫晓情本就被张文轩的阴茎撑的快要晕过去了,这下子让她玉颜越发红润,只觉得就要离这个世界而去,张文轩倒是爽的发出粗重的喘息,很快,莫晓情就翻着白眼晕了过去,红唇被撑得薄薄的紧紧夹裹住阴茎。
张文轩抽插了一会儿后,用力一撞,阴茎全根没入到食道,紧接着巨量的精液喷射在食道里滑进了胃袋,张文轩摸了一把额头的汗水,双手握住莫晓情的头好不容易才把阴茎拔了出来,湿淋淋的上面全是莫晓情的口水和精液,张文轩看着一脸被玩坏的淫贱模样,用她柔顺的青丝缠在阴茎上擦了擦,然后抱起被肏晕过去的莫晓情走出地下室。
张文轩在浴室里放好水就抱着莫晓情躺了进去,仔细地清洗着莫晓情的玉体,那软嫩光滑的如玉肌肤让他爱不释手,握住一对高耸饱满的玉乳开始轻拢慢捻抹复挑,最后将两团玉乳挤向中间,嘴一张就把两颗粉嫩的乳头吃进嘴里,时不时用牙齿啃咬,吸吮着那甘甜的乳汁。
张文轩对莫晓情的感觉最开始只是想要要挟她任凭自己玩弄,但慢慢的他喜欢上了这个绝美的玉人,一开始只是容貌上的喜欢,毕竟没有男人不喜欢美女,更何况是这样一个身份高贵性格清冷高傲的女总裁,他很喜欢看莫晓情一脸羞耻愤怒然后无奈地让他调教淫玩,真正让他喜欢上的原因还是她那贤妻良母的气质还有那冥冥之中的熟悉感,他嫉妒莫文昊能得到莫晓情的爱,所以只能让她成为自己的禁肉。
直到他带她回家才知道莫晓情竟然是自己那从小就去世的父亲,那一刻他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莫晓情吸引,在他的印象中,父亲张文昌慈祥又严肃,总是能在他伤心的时候逗他开心,可好景不长父亲出了车祸,原本该普普通通的一生也变得奇异了起来。
莫晓情慢慢地从昏迷中醒来,胸前那酥酥麻麻的快感让她舒服的呻吟出声,睁开双眼就看到自己趴在张文轩身上,而他正揉捏着自己的玉乳啃吃着,莫晓情想要抱住张文轩,可她的手还是被紧紧束缚在背后,只能无奈地叹口气,任凭张文轩玩弄。
张文轩看到莫晓情被他又玩弄的醒了过来,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爸爸。”
莫晓情有些愣住了,但很快又回过神来,张文轩叫她爸爸也没错,谁让她上辈子是他的爸爸呢,莫晓情想着却没由来的一阵羞恼,他们做的事哪里是父子该做的,就算她已经重生成女人这么多年了,也被自己这前世的儿子调教的淫贱如母狗。
两人又在浴室里做的直到莫晓情又晕了过去才作罢,莫晓情鼓涨的肚子宛如怀胎几月的孕妇,张文轩的阴茎还插在莫晓情的子宫里没有拔出来,张文轩轻轻吻去莫晓情流下的清泪,头枕在玉乳上沉沉睡去……
莫文昊踉跄着走在路上,他没开车,不只是因为喝酒不开车这个常识,也还有他想要清醒清醒,路过一处小巷子时突然有一道苍老的声音叫住了他,“年轻人,还请留步。”
莫文昊很疑惑,以为是老乞丐想要讨一些钱财,正准备掏出钱包,紧接着那道声音再次传出“我不是乞丐。”
莫文昊心中一惊,酒瞬间就醒了,这人是怎么知道我心里的想法的?
黑暗的巷子里没有脚步声,但莫文昊能清楚地感觉到那人正在靠近他,当那人站在莫文昊面前的时候他有些诧异,眼前这人身穿一件破旧的道袍,花白的头发随意的披散着,最让莫文昊奇怪的是这人和他长得很像,就在莫文昊皱眉的时候,这个奇怪的人又开口了“不用担心,我只是偶然停留在这里,看到了你的烦恼要帮帮你。”
莫文昊淡淡的问道:“你能帮我什么?什么也帮不了。”
说罢转头就走,道人开口“你的母亲被你的同学巧取豪夺,你难道就甘心让你的母亲沉沦于此吗?”
道人的话让莫文昊心头一冷,转身用那杀人般的目光紧紧盯着他质问“你到底是谁?”
道人不语,只是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个玉佩交给了他,等他回过神来,道人早已不见了踪影,莫文昊也没有太在意,随手把玉佩装进裤兜打了一辆出租车回了自己的公寓。
刚一进门就看到一个眉清目秀的男孩一脸幽怨地看着他,莫文昊苦笑道:“抱歉抱歉,回来迟了。”
男孩张了张嘴叹口气“饭都凉了,我再去热一遍。”
莫文昊伸手拉住男孩说:“不用了,我不饿,太累了我就去睡觉了,你也早点休息。”
男孩正是莫晓情和张文轩生下的儿子,莫文昊每次看到这张有他母亲和那个混蛋张文轩的面貌心里就无比急躁,莫文昊出了浴室擦干头发躺在床上看着那个奇怪的道人给他的玉佩,造型古朴,但胜在它那莫名的感觉,看了一会儿竟鬼使神差地戴在了脖子上,等他睡着后,玉佩缓缓漂浮起来,散发出一股柔和的光芒笼罩在了莫文昊的身体表面。
莫文昊揉着眼睛关掉了闹钟,身体上的异常是在他洗漱的时候才发现的,镜中的他原本冷峻帅气的面庞变得有些柔和,练出来的完美肌肉不再硬邦邦,皮肤也变得更白,最主要的是声音,变得更加清脆,莫文昊奇怪的同时也有些不知所措,但很快就镇定下来,把这一切都自我安慰成了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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