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再次看到老婆的时候她又和那个狗男人搂搂抱抱的鬼混到一起了。
老婆斜靠在野男人的怀里,一只胳膊从他身后绕过去搭在他的肩上。
她微微偏低着脸,以避开与狗男人目光的直接接触。
显得十分害臊的样子,和在家里做爱前的德行几乎一模一样。
“这么好的女人为什么要干这种不齿的事情呢?”姐夫心痛的想,“为什么她表面却那样的清纯呢?”
人的外表与内在一般都有着密切的关系。
虽然一般人看不出来,但是姐夫这样训练有素的刑侦人员是可以读出来的。
可是他偏偏读不懂自己的老婆。
“医不自医?”姐夫胡乱猜想着。
所谓“医不自医”是指即便是十分高明的医生,却常常无法正确的自我诊断,自己的亲属也不行。自己的毛病,竟然要求助于其他医生。
“不想这个了。”姐夫不由自主的把眼光再次向投向那对狗男女。
姐夫看到,那个野男人正在低头舌舔着自己的老婆,好像嗜血的猛兽在荒野中啃舔着、戏弄着它爪下的猎物。
他的舌头伸出后并不动作,只是把头微微的从下到上小幅度作着往复运动,带动着舌头从老婆的脸上一遍又一遍的划过。
只有从这一点还能看出它是个人;如果是野兽,它的运动的幅度一定很大,也不会这样温柔。
野男人的舌尖在不停的撩动着自己老婆的眉梢、睫毛、鬓发,甚至眼睛、头发。“脏不脏啊!”姐夫想。
更令姐夫伤心的是,此时此刻他的老婆竟然幸福的接受着野男人的嗜血温柔。
没有一丝的反抗或是不耐烦。
而狗男人的那些色情动作姐夫不要说从来没有试验过,甚至连想都不曾想到过,即便想试恐怕也会立即遭到拒绝。
如果他真的这样做了,老婆通常会说“去,去,去,要干什么赶快干。我累着呢!”
没有激情也没有温柔,只有一脸的不屑。
她对自己哪怕有半点现在对待野汉的温顺也好啊!
“咳,”姐夫不服气的长叹了一口气,“我哪点不如他了?”他心中一万个不服气。
“来的时候没有被人跟上吧?”狗男人一边舔一边问。
“没有。”
老婆笑眯眯的仰起脸回答道,满脸阳光;一片娇嗔。
从说话的态度可以看得出如此苟且、龌龊的事,竟然是她自愿作的。
她在享受偷情的性爱,绝没有半点阿谀、奉承狗男人的意思。
人的思想是善变的。
几秒钟之内,姐夫又想到另外一件事,使他心中闪过一丝得意,“跟我斗,你还嫩点。”
这种想法不是对老婆的肮脏行径的赞赏;而是对她暂时没有发现自己的盯梢而产生的自鸣得意。
“请假时你们系主任怎么说的?”野男人又问。
“她什么都不知道,只管点头。”老婆说。
“这里面就有问题。”姐夫赶紧提醒狗男人说。
“这里面有问题啊。”狗男人说。
“这能有什么问题?”老婆问。
“你想啊,为什么她什么都不问?关心学员的去向是她的职责。不问不正常。”姐夫心想。
“你想,为什么她什么都不问?关心学员的去向是她的职责。”狗男人说。
“这怎么问?我看不至于吧,要不你自己问她为什么?”老婆说。
“是这样啊。”姐夫也想不明白。
或许姐夫梦里的狗男人就是他自己的影子,但是他不能分辨。
“你还得多长时间?太晚了回去我没法和我老公解释。”
被小花匠缠住的姐姐有些不耐烦了,开始不断的催促。
由于长时间一丝不挂的摆在一个陌生男人的面前,她感到越来越不自在,急于摆脱这种困境。
但是,又因为小花匠刚才激起她以前从未体验过的三次性高潮,激起她身体中那种野性的呼唤,直到现在心里还一阵阵的激动。
因此还想再试一次这种难得的感受。
可惜鸡肋之中,小花匠反倒不争气了。
“马上,你数一百下,我马上好。”
小花匠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随口下了个保证。
人在紧急关头时常常做出这样仓促和不负责任的反应。
所以中国有句俗话叫做:“饥不择食,寒不择衣,慌不择路,贫不择妻。”
这些都是将来要后悔的事。
因为这种应急反应往往都是错的,反人性的,起码不是最好的。
“要是过了一百,你还是硬不起来呢?”果然,姐姐对这种信口开河的保证还是有些不放心。
“你把它给砍了!”
小花匠指的是自己的阴茎。
由于着急,他自己也在恨自己的家伙事儿不争气,所以冒出了这么句恨铁不成钢的惹祸的话。
不过小花匠刚说完这句话便后悔了。
“这个二百五的女人没准她真干得出来?”他想
“真的啊?”
姐姐顿时来了精神,瞳孔立马大了两倍,“那来吧,别愣着了。你说的啊!数到一百还不硬我就把你的那个大家伙一刀砍下来,吊到一根细线上上街逗狗去。”
姐姐斜着眼,坏笑着斜着躺了回去。
一只手托着腮,用胳膊支住上身,笑眯眯的看着小花匠,一双大眼睛“呼灵,呼灵”的;姐姐甚至都不再那么羞羞答答的用手捂着自己的私处了。
“要不去海南钓鲨鱼???”
小花匠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手足无措。
姐姐更加得意了。
她的腿也叉开得更大了,随后干脆平躺下去,将双手枕在脑后,两眼看着天花板,一幅凡人不理的样子;肚皮朝天的她躺着对小花匠说,“抓紧吧,我可开始数了啊。1,2,3,,,”
小花匠无奈跪在女人的阴户前加紧工作,他将姐姐的两条大腿扳成开开的一字形,看看好像张开的太大,实在不雅观,又无奈的把它们摆了回去,掰开,放回;掰开,放回;往返好几次却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
以前他曾经幻想过类似于“女人两腿劈叉后她的屄是不是会分开的?”
这样的高精尖问题。
现在可以明显的看到答案的时候,他却视而不见,对此没有兴趣了。
在张开的滚圆的女人大腿前面是一片涂满粘液的草地,阴埠肿胀得厉害,大阴唇鼓鼓的像两条面包,颜色也显得更加深沉;阴毛不多,而且分布也不广,刚才看着犹如一片嫩草地,现在却如枯叶一片。
这幅本来可以让他心跳加速的画面现在却无法让他产生共鸣。
小花匠甚至觉得那个孔洞里面还残留着自己刚才射出的精液,让他恶心。
“你翻过来我看看,”小花匠在不举的漩涡中拼命挣扎。
姐姐十分配合的翻过身来,俯卧在床上,眼睛闭成一堆,嘴里仍在哼哼唧唧的数数。“21,22,”
小花匠算计别的还行,但是这个他不懂。
心理压力越大,阴茎的搏起便越困难。
他觉得平时怎么也该硬了,可今天就是不勃起。
如果此时趴在他身侧的是若曦,那小花匠肯定硬了。
若曦的气息是催情的,是器质方面的;姐姐的气息却是精神方面的,它能让男人更聪慧,却无法使他们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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