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陵说什么了?”
我当然关心学校的同学,不全是关心,甚至有点幸灾乐祸的心情。
“那可不能说(这是纪律)”
姐夫道“她不属于卖淫,是二奶的性质,但是知道一些内情,所以还要问些问题,很快就会被放了。这些东西你不许对别人讲啊(可是还是说了点)”
我说这个我当然知道。东北人讲话,瞎摆虎这么多干啥!
姐夫说这就把姐姐往屋里拉,手着急得伸进姐姐的衣服。
他没有直接摸乳房,因为姐姐的乳房有些下垂,要用胸罩托起来,所以胸前要勒的很紧才行,虽然手感好,但是不容易进去;所以他的手直接向下走,伸到裤裆里;姐夫一边摸一边回头对我说:“曼丽你先回你的房间去……”
毛毛草草的样子一看就知道他想干什么。
但是姐姐不愿意,一甩手躲开了。说:“干什么呀!当着孩子(姐姐一直把我当孩子)你怎么一点不害臊?不是说好出去吃蹭饭吗!”
但是姐夫火烧火燎的,不知害羞硬拉着姐姐上床(在老家乡下都这么干,没什么可回避的;北欧人也是这样);看我没有走人的意思,同时用眼神示意我赶快离开。
我一下就闪到他们卧室外面去了,连门都没关。
不过姐夫永远也犟不过姐姐,几秒钟过后姐夫就跟在我后面垂头丧气的出来了,虽然没听到什么异常的声音,但是猜也能猜到他身上肯定有什么地方已经被拧紫了。
已经这德行了姐夫还不死心,“晚上回来做啊。”
他说,仍然不顾忌我就在旁边。
“曼丽你去换身衣服。”
姐夫转过来对我说。
对于姐夫的话我从来都是言听计从。
不过不像杨扬和莉莉她们,我没什么好衣服,于是把姐姐的便服拿来穿,姐姐的衣服我穿着都有点肥,但是问题不大,有问题的是她的衣服开领都很大,不适合学生穿。
姐姐自己留在房间里化妆,姐夫站在旁边看着,大手在姐姐裸露的肩膀上不停的抚弄,不过即便这样不充分的机会也很短。
莉莉她们化个妆最少半个小时,姐姐5分钟就能完成,所以我们很快就出来了。
天黑得很晚。
我们出门的时候天还没有黑透。
警校离市中心不远,路上有不少散步的人。
现在下班的高峰已经过去了,街两边都是摆路摊、出夜市的三轮车,不少人在那里选购商品。
天南是县级市,没有专职的城管,所以他们可以自由的买卖,大家都方便。
有的时候传来省城城管打人的事,那些买东西的老人就害怕:“那些挨千刀的城管呦,咋净找我们老百姓的麻烦呢?不怕养活孩子没屁眼吗?”
“现在去太早。”
姐夫说:“我们在大街上先转一转。走着过去就可以了。”
就在杨翠云不知所措的时候,她新买的山寨坤包里的手机响了,刚一听还不知道在哪,以为还在脖子上挂着呢。
打开包掏出来一看,是父亲医院楼道里电话的号码,赶紧接了。
“翠云啊,”
是爸爸的声音“钱都收到了,你妈取的,已经交给医院了,明天一早就可以动手术了。早上你爷爷他们都放心不下呢,这下好了,动完手术就没事了。这次可真难为你了……”
后面的话她都听不进去了,眼泪夺眶而出。
挂了电话她抬头问男友“你们已经把钱汇给我爸爸了?”
“啊?”
男友一头雾水,倒是旁边的有个机灵点的问“什么钱?”
“给我爸动手术的钱。”
“你不干,我们怎么给钱?”
她的男友说“那是谁汇的?”
女工莫名其妙的自言自语“啊,对,对,下午我们不是把钱汇出去了嘛!”
又是那个聪明点的民工说,一边还背朝女孩拼命的向他的同伙使劲挤眼。
那几个人立刻就明白了“啊,对,对……”
“我们下午不是刚汇过去吗!”
“我们汇的时候小钢(男友的名字)不知道的。”
几个人七嘴八舌地说着“汇多少?”
女工问几个人大眼瞪小眼,一起用眼睛问小钢“啊,两千多吧?”
小钢回答之后,又不放心的反过来用眼睛问那些人。
“汇到哪了?”
女工没等他们串通完又问没人回答,愣了一会,还是那个聪明的说:“你家账户上吧?”
“连这个你都打听到了!”
女工还在自言自语。显然,钱是拿不回来了,而且为了看病也不能拿回来。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用身体抵债了。“我过些日子还行不行?”
她还不死心,不想干这种无耻的事,所以做了最后一次尝试。
“过些天你就能有钱了?”
她男友对她的处境非常了解。“进去吧!”
他催促到。
看到杨翠云还是不肯动,又是那个聪明的民工,赶快贴过来,紧挨着她温柔的侧身,从后面搂住她的小蛮腰,硬把她往工棚里带。
随着女工踉踉跄跄往里走,那个聪明的得意的从她背后伸出两根手指,做出了胜利的手势,脸上笑得花一样。
外面的其他打工仔则捂着嘴,背过身偷偷的乐。
进了工棚,心中暗乐的聪明仔得意的反手关上了门,他原本被排得很靠后,现在他成了无可争议的第一。
以前很多人说他依仗着有点小聪明,不务正业,大家都看不起他,说他有“过高的目标”是一种“恶人”今天的事例毫无疑问证明他们是错的。
转身插上插销,看着眼前这个如花似玉的“小娘子”不知天高地厚的他心中不由得又升起了一个更为罪恶的奢望。
“把她搞成自己的女友,带出去是不是很光耀?”
当然前提是绝不娶她,这种到处和其他男人交欢的滥女人是绝对娶不得的!祖宗都不会同意。
外面排队的民工立刻涌到门口、窗口。
扒着门缝、窗缝往里看,刚才紧张的心情一下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心里剩下的是对自己刚才的笨嘴拙舌的后悔。
但是心中仍难免愤愤不平:“那个鸡巴干瘦的小兔崽子凭着能说会道就能排到老子这样干活最快的壮汉的前面?”
不过最难受的还是小钢。
他本来就不愿意为女友的父亲付手术费,听说女友被老板玩了以后一时气血攻心,没了思想,旁边的人一鼓动,就把女友给卖了。
现在清醒过来,越想越不是滋味;不要说以前女友对自己百般的好,追到手有多困难,就是乡里人知道事情的真相也未必能原谅他。
况且自己的女友让别人轮着肏,自己只能在旁边看着,只要是血气方刚的汉子,谁能受得了!
他想上前阻止,又怕朋友笑话,这些老乡都是一起打拼过来的,已经答应的事怎么好改口?
左想右想都不是出路,别人都趴着窗根往里头看,只有他一个人蹲在地上大把大把往开拽头发。
进屋后杨翠云含着眼泪呆呆的站在门口不肯再往里面走,幸好她也没有离开的意思,不然小聪明还要另费一番周折。
聪明仔三下五下就把自己的衣服脱光了,那家伙直挺挺的回到女工的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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