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长烨挑了挑眉:“那就是另一笔生意了。”
“就是要与你做另一笔生意。”
“愿闻其详。”
“我还有不少旧部尚未随我退伍,你该知道。”
“当然,比如镇魔司总旗使,夏侯瑶,就是七王叔你当年的副将。”
“她是明里的,暗中还剩多少,除了我之外,谁都不知道。”
夏长烨抬眼盯着他,问道:“七王叔能为我寻来多少支持?”
夏昀终于露出了笑容:“这就要看贤侄愿不愿意下本了。”
“只为一个清柳?”
“只要一个清柳。”
夏昀看着夏长烨有些犹豫不决的样子,又补了一句:“听说上个月,二皇子所部在西境取得大捷,陛下应该快要召他回京受赏了。照此次军功来评,怎么着,也该授一等亲王爵了。”
夏长烨闻言脸色终于一变,将身体往后一靠,长出一口气,喃喃道:“真不知是我拿住了王叔的把柄,还是王叔捏住了我的七寸。”
“哈哈哈。”夏昀爽朗地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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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丹虽然脱离了宿主,其中充盈的魔力却未减分毫。
静云子破费了一番功夫才将其中力量提纯,并用自己独门的内功心诀运功,灌注到纯榕体内为其解毒。
齐九嵋在一旁观摩静云子运转元功,只觉得其中门道高深莫测,配合着钟图子所赠内功心法中所述,竟忽然又有所悟。
他顺着心中所悟,不由自主地坐了下来,运转元功。
静云子帮助纯榕解完毒,转身看向齐九嵋,只觉得他身上气机玄妙非常,与自己方才所用有许多相似之处,却又有着根本上的区别。
她看了一会,索性也在齐九嵋身前坐了下来,为他护法。
然而他纵然悟性奇高,研习内功的时间终究不长,缺乏经验与与对自身强大功力的掌控力。
很快,真气脱出奇经八脉,游离到了身体各处,却始终收不回丹田。
他的额头上沁出了汗珠。
静云子见他情状有异,倒也不意外,在分辨出他身体里的症结所在后,便立即出手,助他运功。
可当她将内力导入齐九嵋身体里的时候,却还是露出了惊诧的神情。
“有如此强大的根基,怎么运功还这么容易出岔子?”
她不及多想,加大了内力输送,同时口颂真诀:“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两股内力在齐九嵋体内交织游窜了一个时辰,终于逐渐稳定下来,他徐徐睁开眼睛,只见眼前的静云子面带疲倦,成熟娇艳的粉脸和雪白的玉颈上香汗淋漓,无限诱人。
她这一日下来,先与二魔拼斗,再为纯榕解毒,为齐九嵋维持功体,内力损耗大半,一时间竟有些脱力。
“弟子愚钝,让师叔费心了。”齐九嵋拱手道。
静云子虚弱地摇了摇头。
示意他不用担心。
接着问道:“我看你似有所悟,现下感觉如何?”
齐九嵋舒了一口气,答道:“感觉修为又精进不少。更有一番玄妙体悟,在脑中徐徐展开,一会有形,一会又变得虚无缥缈。”
静云子欣慰地道:“看来你的悟性极高,多体会一下我方才所吟真诀,对你一定还大有裨益。”
“多谢师叔。”
“时候不早,回去歇息吧,明日我与你细讲本门心法要诀。”
“是。”
静云子欲站起身,竟一下子没能使上力气,软绵绵地向前倒去。
齐九嵋见势下意识伸出双手,往前探步,将静云子抱了个满怀。
二人均感到有些尴尬。
齐九嵋感到佳人入怀,娇躯香软,竟一时间没舍得放手,静云子感受到男子有力的臂膀虽有些僵硬,却仍是收紧了一些,潜意识里想沉溺进去,却仍是顾及二人辈分有别,挣脱了开来。
气氛仍有些旖旎。
“呃,弟子先回去休息了,师叔也早些歇下吧。”说罢逃也似地离开房间。
静云子呆呆地望着齐九嵋离去的方向,温柔地一笑。
“倒是个不通人事的青涩少年郎。”
齐九嵋没有失眠,但他做了个春色无边的绮梦。
梦里,他与一名风情万种的女子抵死缠绵,当第一次将胯下阳物贯入女子阴穴时,女子竟并未发出破瓜的疼痛尖叫,而是舒爽地呻吟出声,其声婉转悦耳,充满着成熟的诱惑力。
他下意识将对方当成了清柳,于是毫不留情地大力捅入,女子配合着他的节奏叫喊着:“九嵋,九嵋,师叔好舒服,好舒服!”
他听见那女子话语后逐渐放慢了动作,疑惑地问道:“师叔?”
女子转过脸来,赫然是披头散发的静云子。
只见她双眼迷离,向齐九嵋发出渴求的叫声,还将粉舌伸出,舔舐着红唇,诱人至极。
他万分惊诧,但身下动作却不由自主地加快,不到一百下后,胯下似乎感到一阵强大的吸力,将他的阳精尽数吸出,他也同时达到了极端高潮。
那女子反应如何,他已看不见,也听不清。
“啊!”他惊醒过来,发下裆下早已梦遗了一大片。
“呼!”他擦了擦额上的汗,仿佛历经了一场生死大战归来。
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但奇怪的是,分明做了那么乱伦的梦,他的心中却没有什么愧疚感。
“莫非我竟对相识了才一天的师叔抱有想法?”他自嘲地笑了笑,这未免太荒唐了些。
其时丑时刚过,他起来清洗了身子,换了身干净衣服,习惯性地往窗外看去,却意外看到两道熟悉的身影在远隔几条街的屋顶上飞奔。
“那两个魔人受了这般重伤,竟还没有离去,他们在鹭州逗留,究竟想做些什么?”他念及此处,拿起佩剑就走出房门。
刚一踏出房门,就听见隔壁开门的声响,静云子同样整装带剑步出房门。
“师叔?你这是?”他忽然醒悟,问道:“师叔也看到了?”
静云子颔首道:“既然你也准备前往一探,就一起吧。”
“师叔。”他叫住了静云子,面带忧色地道:“师叔今日损耗太过,还是弟子一人去吧。”
静云子闻言莞尔,屈指敲了他一个栗子,道:“我虽有损耗,却也还轮不到你一个运功都运不明白的半吊子来担心。”
齐九嵋听着这温柔的批评,心中却莫名感觉有些愉悦,但还是坚持道:“可是……”
“安心吧,我没那么脆弱。”静云子拍了拍他的手臂,安慰道。
齐九嵋拗不过她,只好道:“弟子明白了。”
二人直接翻上客栈的屋顶,运起轻身功夫向着二魔身影消失的方向追去。
“师叔,你和师姐下山以来,可有查出什么蛛丝马迹。比如这些魔人劫掠少女的目的。”齐九嵋一边赶路,一边问道。
静云子道:“线索倒没有查出什么,但是魔族如此针对年轻女子下手的行径,倒是让我产生了一个猜想,与纯榕商谈过后,我们认为可能性极大。”
“什么猜想?”
“我年轻跟随师父学艺时,曾听他说,魔族有一种阵术,取年轻女子的处子元阴之血,于众星蒙尘的月圆之日炼成。阵成之后,所有在阵中与贡献处子之血的女子交合之人,皆可获得巨幅的魔力提升。”
“年轻女子?处子元阴?!”齐九嵋有些震惊。
“很匪夷所思是么?我初听时也是如此,魔人阴毒淫邪,不可不除!”静云子语气还是那般柔和,却透着一股不可动摇的坚定。
“是。”齐九嵋附和道。
随即他又觉得有疑点,问道:“可是,众星蒙尘之时,如何有月圆?”
“那是一种极少见的奇异天象,我也是根据师父留下的一本有关天象的典籍中看到,并且推算出,三月后的望日,便是众星蒙尘之日。”
“原来如此。”
二人顺着一路留下的踪迹追到了城外的一处偏僻地带,几间草屋孤零零地立于此地,草屋看着没有一丝破败零落之感,显然是刚搭建不久。
齐九嵋和静云子对视了一眼,两人都读懂了对方的心思。
这草屋,极有可能是魔人用来藏匿掳掠来的年轻女子的。
静云子刚要上前,却被齐九嵋拦住,她疑惑地看过去。
齐九嵋道:“师叔,一会若有动手的需要,还请由弟子主阵,师叔气力大损,只从旁协助即可。”
静云子摇了摇头,刚要否决,却见齐九嵋脸上带着不容商量的神情。
终于还是妥协,无奈地笑笑:“好,师叔依你。”说着牵起他的手,轻轻地握住拍了拍,示意他放心。
齐九嵋望着向前走去的丽人背影,看了看自己刚才被牵起的手。
他大步流星地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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