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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了在研究室被两位女教授同时凌虐的惨况,我,李逸平总算没死,还能活着继续记述我精采的大学生活。

那天最后是在程凤凌老师的小穴中爆发,完成了同一天之内在三位女性阴道内一共发射四发的丰功伟业,可惜的是最后我几乎不省人事,甚至连程老师性感的深色裤袜和高跟鞋的绝美搭配都无法多看几眼,只能无助地躺在巧拼上让程老师用骑乘式不仅榨干、还预支了我往后好几天的精液制造量。

本校由于校地广阔,所有大一新生都能分配到宿舍,但因为我本身是在地人,所以不用依规定住宿,但是我又崇尚自由,基本上是被家里半放生状态,我宁可一个月多花3500元在学校附近租屋,既节省上课的通勤时间,又能享受糜烂的大学生活。

也因为我住学校附近,且没有门禁管制的限制,天生劳碌命的我便偶尔要负责在半夜运送物资给住宿的同学,尤其是那些刚上大学,家里还不放心,不给他们买机车以免发生意外的乖宝宝们。

“小平~~~”

晚上11点多,虽然我也还没睡,但在这种时间打电话给人还是够白目的了。

“干、嘛啦。”

逛PTT到一半,我本能性地接了电话,确定不是老师打的之后,便有点没好气地以几乎脏话的方式回应。

“帮我们送点盐酥鸡过来,要‘财哥’的喔,100元盐酥鸡、50元鱿鱼脚、50元杏鲍菇…”

马的,才刚被八卦板的宵夜文诱惑得心痒痒的,你直接就来加深我的犯罪动机是怎样?

“没有盐酥鸡,有盐味酥麻小鸡鸡。鱿鱼脚喔,香港脚要不要?吃那么好,吃杏鲍菇咧!插过性感鲍鱼的菇头可不可以代替?”

不等她说完,我用尽一切低级的辞汇希望能免去既要跑腿又要抗拒宵夜诱惑的酷刑。

“吼!你这样跟女生讲话喔!”

电话那一头的何心瑜扬起音量抗议。

“我把你当男的啦!别吃宵夜了,减肥吧你,想升级当F罩杯喔。”

我揶揄着她日益增大的乳量。

“早就已经F了啊,抗辩无效,何况又不是只有我要吃。”

何心瑜还没说完,随即被大量此起彼落的八婆声音打断:“饿死人了啦!”

“小平只爱某老师啦,偏心啦!”

“有异性没人性!”

干,老师至少鲍鱼肯让我插,你们有什么可以回报的?

靠,这样讲也不对,电话那头我也至少有听到苏蓓君和陈颖霆的声音,这样说来,一夜夫妻百日恩,这两位我也享用过她们青春的肉体了,加上班代姚雨葳在那边兴风作浪,为了巩固我和柯柯毅的友情,不帮大嫂跑这一趟好像也不够意思。

“你们那边也有男生有机车啊,叫他去啦!”

表面上我还想做垂死的挣扎,其实我已经拿起机车钥匙认命地准备出门了。

“蛤?谁?”

何心瑜不解地问。

“陈颖霆啊。”

我“噗滋”

一声笑了出来。

回忆起她平时貌不惊人,名字又像男生,却在期末考露出真身,挺着一双豪乳被我们组群P干翻了的画面,我胯下竟有点硬硬的。

“干,你想死喔。”

总是做中性打扮的陈颖霆从开了扩音的手机中听到我的揶揄,本能地骂出了脏话,但宵夜重要,竟马上改口:“人家女生捏~~~”

哼,死T烂T臭T,只有在争取权利时强悍如男子,该承受义务的时候就说“人家女生捏”。

最后还是拗不过这群八婆的要求,我买了两大包盐酥鸡和一大袋手摇饮料,提到双手都发紫,一路忍受许多诧异的眼光,吃力地走到女生宿舍中庭。

连陈湘宜老师都没这样使唤过我,你们这些萧查某!

“拿去啦!胖死你啦!”

向何心瑜递出宵夜的我嘴上虽然不屑,其实心中却因能为班上同学做一点小小的服务而感到骄傲。

“科科,谢啦!”

下楼拿宵夜的何心瑜和姚雨葳随手递过宵夜钱500元,便蹦蹦跳跳地上楼去大快朵颐去了。

“干,钱不够啦!”

虽然只差了几十块钱,但对于还在背负庞大债务的我,必须锱铢必较,我不怕破坏附近离情依依情侣们的情绪,用夸张的音量申诉着民法上的“债务不履行”。

呵,看着成双成对在女宿附近缠绵相拥,舍不得分开的情侣们,我突然想起了陈湘宜老师,不知道她在这样的夜里做些什么呢?

说着我几乎就想跑到老师的宿舍附近窥探,不过我知道我平时已经够幼稚了,最好还是少做这种惹人厌的蠢事,给老师这种成熟的大人保留一点空间吧。

我在满天星光下,拿出一小包抽税得来的盐酥鸡战利品慢步走向我的机车。

这些死三八,买那么多盐酥鸡,看我每样都偷挑走一块,哇哈哈!

财哥对不起,如果有传闻说您的产品缩水、减量不降价,都怪我!

隔了几天,晚上11点又响起了扫兴的手机声,该不会又是要帮买宵夜的吧,为了她们的健康着想,跟她们抬杠一下就挂掉好了,我还是没好气地“喂~~~”

“小平!”

电话那头似乎不是爱吃鬼何心瑜的声音。

“邹码该。”

我有点促狭地用客家话回答。

“可不可以帮我买杯热茶和暖暖包?”(这些现在只要到学校内24小时营业的便利超商就能买到的东西,在我当学生当时可没那么方便入手。)“食量变小啦?”

我还是白目地和她抬杠着,也搞不懂在春天要什么暖暖包。

“别开玩笑啦,何心瑜头痛、肚子不舒服。快点啦。”

电话那头应该是苏蓓君的声音,她难得那么严肃地催促着我。

“怎么不去医院?”

我焦急地问。

“她不想去,总之你快点!”

“等我5分钟!”

搞清楚状况后,我连安全帽都没戴就飞车到附近的超商,然后再狂奔到女宿把东西拿给苏蓓君。

隔天我特地问问何心瑜的情况,她已经恢复了平时的开朗。

原本以为只是生理期的身体反应,没想到却为接下来的故事埋下了一个伏笔。

今天的刑总课仍然在阶梯教室和法制组一起合班上课,由于已经不是第一次在那边上课,我对于事前的准备驾轻就熟,老板陈湘宜老师也没有特别要交代的;根据过去经验,一大早待在老师研究室也没发生过什么好康,跟老师说一声后,我便拿着讲义和我的包包提早往阶梯教室出发。

比我早进教室的其实有不少人,有些同学懒洋洋地在吃早餐,有些则趴在桌上补眠。

找位置坐下后,我的目光则集中在讲桌正前方的公妈位。

那个位置在上一堂课是被柯俊毅抢走的,毕竟如果有什么沙必斯,坐在那边往往离案发现场最近,可以牢牢记得上课时发生的任何场景和案例;以前在小教室时,则是何心瑜的专用席,现在柯俊毅和他们家的母老虎还没来,那个位置当然就完璧归赵回到何心瑜手中。

距离上课时间还有二十分钟左右,教室中座位稀稀疏疏,难得有左右相邻位置同时坐着人,所以何心瑜和她隔壁的同学不免引起我一番注意。

哈,我想起来了,照这个身形,应该是放寒假前我就见过的,同校外文系、传说中何心瑜的神秘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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