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您要投案吗?
不要轻易放弃啊,自从连续犯废除后,一罪一罚,您到现在至少犯过几十件类似强制性交或公然猥亵的案件,真的算起来,关到内湖、南港有便利商店开张,您都还没被放出来呢,不跑不行啊!
我用力把耻骨紧密顶着赖X洁的阴部,我知道已经射完精的软弱老二对她已经没有杀伤力,却还是徒劳无功地想要多争取一点时间,至少让精液灌满她的子宫,让她难以行动,边追逐陈老师精液还一直滴下来干扰她的奔跑好像也不错。
不过她真的太紧了,我刚射完精的老二一点时间也没多待,就乖乖地从她穴口滑出,伴随着大量的白浊液体,从她小穴一路流到桌上再滴到地板,形成一个小小的精液瀑布。
赖X洁原本精光四射的眼神现在笼上一阵迷蒙,她无法想像怎么会突然就被两个刚满18岁的学生在她身上发泄出年轻的欲望。
他们不管她执法人员的身分,就这样大胆地当众强制性交她─班上本来就有40几位学生不说,教室前后门还挤满旁听的人潮。
而她代表公权力执法,竟然这样被糟蹋亵玩,两穴都被中出,体内灌满了白浊的精液,就像晴天被乌云笼罩一般地亵渎。
但是她却又感到无比的快感,热辣辣的肛门也好,被滚烫阴茎刺入并射精的阴道也好,都再三回味那些年轻肉体带给她的充实感。
陈湘宜似乎也受到这淫靡的画面感染,呼吸变得粗重,走了过来,看了我刚射完精的娇羞阴茎一眼,便用力地扳开我压制住赖X洁的手,感到很抱歉地揉揉赖X洁被我捏紧到几乎瘀血的部份,然后说:“赖老师,对不起。”
什么老师,她是警察啊,到底是老师还是警察,您搞得我好乱啊!
只见赖X洁仰起了身子,站了起来,抚摸着被我弄痛的手腕,抖着嫩乳,稍微皱着眉头,任由精液持续从她前后两穴涌出,同时往地上滴着,并没有要对我或陈老师不利的举动。
“我们先厘清一件事,刚刚是她主动叫我以口交的方式去强制性交李逸平,如果我真的做了,她是不是教唆犯?如果我没做,她是不是教唆犯?”
蛤蛤蛤?
三小三小三小?
好,我先冷静下来想想,她是卧底警员,如果陈老师真的来帮我口交,我会很感激她,但是我还是被强制性交了,所以是她害的,她当然是教唆犯,害我无缘无故被口交。
但是事实上陈老师还没帮我口交,她就自爆是警察,所以本来会被口交的情况被中断了,何况她本来的目的就是要蒐集老师不当上课的证据,身为人民保母,她应该没那么有兴致等到我真的被口交。
甫,要罚她吗?
“刚刚赖X洁老师示范的就是学理上称为陷害教唆的状况,是警察常用来办案的一种方式;例如在聊天室主动表明自己是援交妹,等到对方提出援交要求再以‘儿童及少年性交易防制条例’第22条或第29条来陷人入罪─22条:与未满十六岁之人为性交易者,依刑法之规定处罚之。
十八岁以上之人与十六岁以上未满十八岁之人为性交易者,处一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新台币十万元以下罚金。
29条:以广告物、出版品、广播、电视、电子讯号、电脑网路或其他媒体,散布、播送或刊登足以引诱、媒介、暗示或其他促使人为性交易之讯息者,处五年以下有期徒刑,得并科新台币一百万元以下罚金。
“
“老师帮你们简单整理一下,也就是说刑法规定与16岁以下青少年性交要处罚(注),但不代表与16岁以上人性交就没事,重点是在于性交易,如果没有金钱上的对价关系,满16岁就可以性交了,至于民法上有没有构成侵犯亲权,或者刑法上的和诱、略诱罪,那是另一个问题,总之,不要害人家离家出走或性交易的话,性行为对象满16岁是无罪的。”
“大家认为赖X洁教唆老师去强制口交小平,要处罚的举手。”
全班大概有3分之1的人举起手来。
什么,那是认为不需要罚的人比较多啰?
“认为不用处罚的举手。”
竟然也是大约3分之1的同学举手,原来有3分之1的同学是没有主见或投废票、或根本不想理老师的。
“你们投票的结果就说明了以往学界的状态。”
老师微笑着点了点头,似乎在称许我们班是孺子可教也,刚好常态分布。
“陷害教唆的处理方式,通说是不可罚,因为警方身为幕后的诱使者,并没有要攻击法益的意思,警方是执法者耶,怎么可能真的希望大家来援交,正如赖X洁刚刚也绝对不是希望我真的口交小平一样。”
嗯嗯,这样说我完全可以接受,也就是教唆行为除了引起正犯为不法行为的决意,还必须有让正犯实现构成要件的双重故意。
“可是学者传统的多数看法,是认为必须处罚哟。其中一个主要的原因是,行为人出于陷害他人之动机而教唆,恶性更深,更有处罚之必要!不过我们之前讲过,现行刑法的思潮已经不在于处罚恶性,所以这个说法自然就落伍了。不过接下来这个原因,我想是主张不可罚说无法反驳的。”
咕来是剑拔弩张的气氛,随着柯俊毅肛交完射精,我也内射赖X洁后,陈湘宜老师自顾自地上了几分钟的课,赖X洁也垂手裸着双乳站在一旁听课,老师被移送法办的危机似乎解除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该不会因为我和柯俊毅插她插得够爽,她就放过陈湘宜老师了吧?
说完陈老师竟然原地做起了伸展操,把手脚活动了一下,接着左右扭动着腰肢,等到她热身完毕,她竟然就饿虎扑羊似地夸张地往我扑了过来,一把抓起我已经疲软挂在胯下的老二!
陈老师俐落地把我包皮褪下,还没开始舔就直接含进嘴里,等到我的阴茎整团进入她的口腔,她才在嘴巴里灵活地运用舌头环绕我刚射完精的龟头,舔弄得啧啧作响。
靠背,现在没心情啦,何况刚刚才内射赖X洁,鸡鸡脏就算了,你看不是还软趴趴的~~~吗!
干,话才刚讲完,眼里看见因为吸吮我的阴茎而清丽脸孔扭曲变形的陈湘宜老师,双颊凹陷变形不说,还一直发出阴茎搅和唾液的水声;后方远一点,则是刚刚才被肛交并在直肠内射精,接着马上又被我阴道内射的卧底警花赖X洁,裸露着上半身拿着面纸在擦拭肛门和阴道内还没流干净的精液,这么淫秽的画面跟刚刚心理慌张不已的反差,瞬间就让我鸡鸡又变硬了。
陈老师不断吸啜着我的阴茎,却又由下往上像个仆人似地仰望着我,水汪汪的大眼睛与我眼神交会,却没有闪避,不时还主动运用起深喉咙技巧,让口腔到喉咙呈现一直线以将我整支15公分的阴茎容纳,让我插到她最柔软的深处。
干,这不是陈老师啊!
该不会是今天赖X洁一直展现熟女的体贴让她自惭形秽,她才开始认真思索怎么取悦男性?
不过没练习过是无法驾驭这种技巧的,果不其然,我的龟头才刚进入老师上半身最柔软的地方,她又急着把我龟头像呕吐般呕了出来,眼睛都呛出了泪水,但还是不忘把我阴茎握在小手里套弄。
直到她可以出声,她一边握着我的阴茎一边蹲着大声道:“如果赖X洁真的只是办案需要的陷害教唆,并不想要小平的性自主被侵犯,那她就必须在我强制性交既遂前阻止我的行为,但赖老师有吗?没有。她对犯罪到底会不会进入既遂或仅止于未遂并没有百分之百的支配关系,所以以往的多数学说认为陷害教唆可罚,是因为教唆者不能确定主行为人会不会既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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