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游戏到此为止。”
整晚一直保持笑颜的品文突然敛起笑容,而冷不防地我的双手被从后方制住,我想那是卓轩。
是怎样?
“你们想干嘛?强制性交连续犯的罪名还没宣判你们又想怎样?”
我惊讶到不知如何是好,我真的想不到身背多件大案的他们还敢造次,难道是我把人性想得太单纯了?
完蛋了,陈老师还熟睡着,她怎么和我一样失去戒心没想到这一环呢?
我又没有战斗力,老师快醒!
我开始怀疑老师智商185是真的还是假的,怎么常常做出蠢事咧?
她自己吃了安眠药熟睡不起,那也应该带个可靠的人陪她出门吧,怎么会选我?
我充满悔恨地被他们双手后背铐上了手铐,押上了箱型车,然后他们也把熟睡的陈老师抬上了车,也用双手后背的姿势铐上手铐,然后把我和老师的双脚都用封箱胶带缠了好几圈。
死定了,现在别说跆拳道4、5段,就算叫罗礼士来也英雄无用武之地,挣脱不了v,mo4,eg40[vdas75fdf44eqq13ftcaf好,我收回,罗礼士是没问题的,只有我和老师绝对脱逃不了。
在刚刚猝不及防的情况下,我只能趁着他们两个打电话时,双手互助地往后摸索着,匆忙打开我的背包,把一个我星期天国中家教课要用到的实验药品整罐装进口袋,那罐药品只有25克装,所以藏进裤子里还勉强不会被发现,我希望它能在关键时刻拯救我和陈老师的性命或贞操。
“搞定了,老大您一定要帮我们偷渡出境,不然强制性交的连续犯起码4年起跳,我们就不能再为您赚钱了。”
品文少见的露出不苟言笑的表情,认真地透过电话讨论着。
“不会啦,我们会等老大来。”
品文这才稍微露出笑容打着哈哈,但我完全不懂绑架我和陈老师还要他们老大来干嘛?
箱型车发动后开了大约半个小时,到达山上的一间空屋,在震耳欲聋的虫鸣中卓轩打开房门,就着月光,映入眼帘的是杂乱不堪的屋内,虽然没有家具,地上却有不少木板、螺丝钉之类的杂物。
我被卓轩逼迫着下车,品文则是抱着不省人事的陈老师走进那空屋内。
老师的身体被放在一块栈板上,我则是坐在屋子角落,也不管地上有多脏,我自在地伸长双腿坐着,我要用最舒服的坐姿保留体力找机会突围。
“没想到吧?”
品文得意地笑着,找了块干净的木板坐在上面,卓轩则站着继续通着电话,告知他们大哥一些相关事宜。
“法律能制裁的是愿意遵守法律的人,我和卓轩本来就没有家累,这几年也诈骗所得几千万了,怎么可能进牢里服刑啊。几千万耶,不花要放着长虫吗?你还以为我只拿得出20万跟你们和解,其实那20万是咩咩和小琪出的,我们跟她们哀求一下,白花花的钞票就拿到手了,反正要跑了,不拿白不拿,而且那20万我连一毛钱都没打算赔给你。”
品文拿了罐矿泉水喝着,得意地述说着他可恶的想法。
“干,连马子都骗。”
我不屑地从鼻子哼了一声,还往旁边地上吐着唾沫,其实我是想激怒他们来扁我,以免精力过剩发泄在陈老师身上。
“你要不要脸啊,她们死心塌地为你们付出身体和心灵,每天在酒店陪笑甚至被搞,你还真的拿得下她们的血汗钱喔?”
看品文不置可否,我自顾自地说了起来。
“嘿,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啊?”
品文走了过来,用力踹了我肚子一下,我痛得弓起身子,像只虾子般地倒在地上弯起了腰,冷汗从额头上涌出,想吐却只能吐出胃酸和胆汁。
也趁倒在地上的这个机会打量着周围,就是个空屋,地上有些钉子、螺丝、金属片类的杂物也许可以派上用场。
“你放心,我‘现在’不会干你们陈老师的。
听到你们陈老师抄掉我们一个场子,又是一个身材超好的大美人,我们老板想亲自搞她一顿,他最喜欢这种高社经地位的女强人,他已经赶过来了,在这之前,他不准我们弄你们陈老师,你倒不用担心。
“
品文鄙夷地瞧着在地上痉挛的我,把鞋子踩在我头上狎弄着。
“不过等我老板来你和陈老师就完了,他会先干陈老师一顿,然后射精在她小穴里,我跟你讲,别看他肥肥的,他老二很长喔,只是有时候像个憨懒(台语,指阴茎大却难以勃起),他如果插进你们老师鸡掰里,一定是直接顶到子宫里面才射精的,他射完要很久子宫里的洨才会流出来。”
品文故意要吓我,把他老大讲得跟法学院之虎一样。
“而且,趁他恢复体力的空档,他会叫陈老师的学生,也就是你,把老二插进你们老师已经被灌进精液的洞里,这样他才会兴奋。我老板最喜欢真实的现场乱伦;像上次他也叫一个被诈骗欠公司本票一百多万的中年男公关搞他高中的女儿,体内射精后我们老板再接着上,完全不管鸡掰康(洞)里有前面人留下的洨。啧啧,想到就兴奋。”
卓轩挂掉电话,加入我们的话题。
“这还没完喔,等我们老板拿枪指着你的头,叫你也射精在你们老师里面,我们老板就会改插她的屁眼,然后再射一发;等他的揽叫沾上你们老师的淫水、大便、老板自己的精液后,他会在你们令人景仰、充满正义感的陈教授嘴里再喷一发出来,她应该会恶心到狂吐。等我老板第三次射精完你就没用处了,你可以选要死在西部海岸线的哪一段,看是彰化王功还是云林三条仑,我们都可以完成你最后的心愿,我们也可以麻烦一点,帮你水泥灌浆做成消波块。听~~~海哭的声音~~~”
王八卓轩,五音不全的他又开始唱歌。
干,没想到真的等不及猎人完结篇了,死富坚,竟然让我从18个月大看猎人漫画看到18岁都没看到完结,小命就先结束了,要去守护西部海岸线。
“有必要这样吗?”
我一边因为身上的痛楚发抖着,一边因为面临死亡的恐怖,从打颤着的牙关发出疑问。
“‘挡人财路如杀人父母’你不晓得吗?桃园县的刘邦友前县长贵为百里侯,为了几百亿的利益就被灭门了,一次死了八个人。
你什么咖小,在江湖上连名字都叫不出的砸碎,竟然害我们公司一年少赚好几亿的收入。
这一块连警政署都不敢动,地方警察局还每个月收黑钱的庞大利益,你他妈的自以为是正义超人,和这贱女人抄掉我们大好的前途,你不死我们要怎么跟老板交代?
“
哇,清纯的大学生连大一都没念完就要涉及社会案件往生,这个尺度超出少年漫画太多了吧。
“大哥,我死就算了,陈老师呢?”
我忍住痛楚和对死亡的恐惧问。
“我们会先好好伺候她,上次没插到她真的揽叫超痒,等我们都爽够了,那也是十天半个月后,等她每个洞都被我们亲朋好友干松了,可能把她卖到日本当妓女吧,她这种姿色卖个几百万不是问题。”
卓轩拿出香烟抽着,露出淫笑,毕竟他曾经差一点点就搞到这个美丽女神。
想到这次总算能遂行心愿,笑得鱼尾纹都跑了出来。
“靠北啊,被你讲到揽叫都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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