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梵清惠只身一人来到南岭,见到了宋缺,看着自己曾经的恋人,这位昔年武林中的第一美男子虽然至今已添上了几缕银白色的发鬓,但依然面如冠玉,剑眉下星目生辉,俊朗无匹,根本找不到一丝瑕疵。
两人遥遥相对,梵清惠有若天上降下的仙子一般在站宋缺对面率先开口说道:“方今天下,乱世已显,社稷不安,百姓受苦,大唐李渊快要一统大业,结束这个多灾多难的乱世,还百姓一个琅琅乾坤,宋缺你为什么要再起刀兵。让天下百姓又再次深陷水火之中。”
宋缺却不直接回应,转过话题道:“清惠你出山后,便去了巴蜀吧,解晖以经被你说动了,届时李阀的舰队从蜀地顺流而下,宋阀只怕不易抵挡了,真是好算计。”
梵清惠淡淡一笑,用丝毫不带烟火气的声音道:“没办法,你宋缺在岭南子民的心目中就如同神一般,一旦让你征召士兵并且加以训练,假以时日必成为一支对天下举足轻重的精兵,这对快要一统天下的大唐来说是个极其严重的威胁。”
梵清惠她顿了顿,继续道:“我知道宋缺你,一直秉持着恢复汉统的精神,但民族融合乃大势所趋,倘若真如宋阀所想,除了纯正的汉族之外排斥一切,那北方大量已扎根的胡人以及汉胡混血又身处何地?佛曰众生平等,无论汉胡都应该享有同等的生存与发展的权利。李阀开明,进取,顾民,统一天下的话,将会带来前所未有的民族交融,创造出辉煌的盛世,难道宋缺你为了一己之私,便不顾亿万百姓的死活,掀起兵灾导致生灵涂炭?”
宋缺轻叹一声,摇头道:“宋谋不想让生灵涂炭,可也想恢复汉统的精神。”
宋缺深深的看了梵清惠一眼,道:“想让宋阀罢兵,只要李唐答应几个条件。”
梵清惠灿若星辰的美眸注视着宋缺,用古井无波般的声线轻声道:“什么条件?”
宋缺他那没有一丝瑕疵的俊朗上露出赞叹之色,道:“对于李渊本人在我眼里也只是个中人之资,但他的儿子李世民却是个人中之龙,此时哪怕被我围困在此也失而不入败相。”夸完李世民后宋缺又继续道:“我的条件就是,让玉致嫁给李世民为妻,玉华嫁给李建成为妻,日后只要这兄弟俩任何一个人继承大统,玉华和玉致俩个中的一个便是皇后之尊,所生长子就是下一代的国君继承人。”
宋缺想了想,继续道:“还有,宋阀现有私兵要保留,这就是宋某的条件。”
梵清惠轻叹一声道:“宋缺,你的这些条件,清惠会做不了,要请唐皇,如今你先行放过秦王殿下。”
几天后李渊接到了梵清惠传达了宋缺的条件,这刻,李渊面临一个选择!
一个艰难的选择!
如果答应宋缺的要求,那他两个儿子这关很难过了,可要是不答应,又要和宋缺兵戎相见了。
最后实在没办法,李渊召见了自己的儿子李建成向他说明了宋缺的条件,这让李建成一脸为难,毕竟他和妻子郑氏的感情要好,而且宋玉华也已经嫁过人了已是残花败柳之身。
只是看着父亲李渊,李建成就想到了一个推脱执法,只要他二弟李世民愿意娶宋玉致为妻,他也就愿意。
李渊知道他儿子李建成的心思,不过他还是在没问过次子李世民后,就答应了宋缺的要求,只是有个条件,李渊先让宋缺把他两个女儿送到大唐来。
随着巴蜀和南岭的投城,大唐终于一统天下了。整个大唐变得异常热闹,长安皇宫中,李渊大摆宴席,和文武百官一醉方休,庆祝天下一统。
当天,李渊头戴龙冠,身穿龙袍,在皇族人员的陪同下龙行虎步,意态雄浑的走入殿内,他那体魄强健,气度不凡。
一双虎目精芒闪动,显示出极高的内力修为。
跟在李渊身后最近的,便是李建成和李元吉两位儿子,还有一位身穿胡服,春光满面,容貌极美的少女,却是李渊的女儿李秀宁,因为这一次是大唐的盛世,所以作为李渊的女儿李秀宁,也一同随李渊参加这次盛会,至于李秀宁的驸马柴绍却是和李渊的次子李世民一起出征,现在还在南岭,没有回长安,所以李秀宁这段时间经常出入他父亲李渊的后宫,和她父亲交欢,被她父亲那浓浓的乱伦精液滋润她的子宫,因此这段时间,李秀宁性生活过的很充足。
人齐了,宴席很快便开始,各种珍稀佳肴流水般奉上,早就等候多时的歌舞表演也循例上演,李渊的私生女尚秀芳,在为她父亲李渊生完一个女儿后,也亲自过来为她父亲献舞,尚秀芳哪怕生完孩之后也依然美艳不可方物,
悠扬玉笛之声,忽尔就似晨起的第一声鸟啼,从万籁俱寂之间飘然而至。
声尤未毕,筝、磬、笙、琴、琵琶、箜篌、觱篥等诸般丝竹细乐亦渐次而起,恰如万象复苏,百鸟群相鸣,明朗轻快的丝竹声中,在几个白衣女子和音乐声的衬托下,尚秀芳她徐徐站起,将玉足轻顿。
千丝万缕的长长缎带漫天飞扬,尤未待其下落,双臂平举,一腿高踢过顶,只以单足立地,应和着那急促节拍不住旋转,带动万千缎带,卷起一片迷离彤云。
匍匐于地的舞女随之起身,环绕尚秀芳,在她身畔不住似彩蝶般穿插回旋。
然而,片刻前仍是席间宾客目光焦点的这些舞女,如今与尚秀芳相比之下,竟是尽数沦落为庸脂俗粉,再无人问津。
此时的尚秀芳动作流水行云,教人心醉神迷,眼界大开。
众人感觉时间过得飞快,一曲舞完,掌声惊动四方。
尚秀芳盈盈走到李渊身边,屈膝福了一福,一声轻柔悦耳似银铃脆响般的声音飘入李渊耳中:“李叔叔,你说秀芳跳得怎么啊,比起以前进步,还是退步?”
李渊呵呵而笑道:“秀芳,你的舞姿比更甚从前了。”
李渊看着自己这私生女,想到那一夜被迫赤裸裸地躺在那自己身下,深蹙娥眉,紧咬朱唇,春葱般十指用力抓住床单,修长笔直的双腿向左右分开,无奈地承受着一次又一次凶猛撞击,被迫吐出声声荡人心魄的哀宛呻吟。
最终在无可抑制的抽搐与痉挛当中,被自己这个做父亲的用那浓浓的精液,灌入她那纯洁的子宫里,推上不能回头的高峰,将本身元阴精华尽情泄出,随后软软瘫痪在塌上,浑身娇慵无力,香汗淋漓,双目茫然无神,却有晶莹泪珠沿着那桃花般艳红的粉颊徐徐流淌的销魂模样。
李渊因这几天事物繁忙,憋了好几天的肉欲早已经蠢蠢欲动,又加上美酒的刺激,下身的肉棒早已将裤子高高顶起,乌黑硕大的龟头磨擦在长裤布料上,阵阵酥麻的感觉将肉棒的刺激胀大到了极限。
可是如今是大唐一统天下大喜的日子,李渊现在没法把这女儿压在身下,享受了,歌舞表演结束了,李渊身为大唐之主,便主动向众人祝酒,顿时宾主尽欢。
这场宴席半到一半时间后,李渊就让太子李建成代他来向众人敬酒。
而李渊自己却是想要拉着女儿尚秀芳,趁机偷欢。
不想这时尚秀芳的贴身丫鬟跑过来悄悄的在她耳边嘀咕着,原来是尚秀芳生的女,睡醒了哇哇大哭不停,奶娘和下人们怎么哄也哄不住,丫环没办法,只能找尚秀芳这个做母亲的。
这让李渊的计划落空了,他只好去找其她的女人,
在大唐后宫里,李渊一边踏得微醺的步伐,一边在思考着今晚自己要找谁待寝,毕竟现在他后宫里的女人怀孕的都生了,这段时间李渊轮流到她们寝宫补偿她们怀孕生子这段期间的空虚,现在都轮了一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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