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知一二。”
“嗯……那四季就不用麻烦你了，艾琳帮我把茶送上来吧，我刚好有几个问题。”
“乐意效劳。”
四季微张着嘴看着怜月和艾琳进入了书房，右眼下的美人痣微微抖动着。一旁的千雅看得直想笑。
在仅仅只有十六岁这年，她就体会到了职场的残酷和失业的压力。
两天后的夜晚，四季一脸生无可恋的看着天花板。
二楼的书房里，艾琳和怜月的讨论声还在不时传来。
这两天二人几乎完全腻在一起，嘴里讨论着各种四季完全听不懂的话，甚至连四季帮怜月搓背的地位都被剥夺了——因为洗澡的时候二人都停不下嘴。
如果是个狐狸精我一定一刀劈死她……
但艾琳姐什么家务都做得挑不出一丝毛病，人又漂亮，会魔法，还能陪怜聊那么多我听不懂的复杂东西……
说不定怜和艾琳姐这两天还偷偷亲热了……
四季将脸埋到腿间。
如果之前她只是觉得失业了，现在则面临着更严重的问题。
“干嘛呢，一副这样的表情？”千雅似乎是刚洗完澡，只穿着一条粉色带蝴蝶结的胖次，不知何时走到了她身边。
千雅大人……四季呆呆地抬头，突然抱住千雅的腰猛蹭起来。
难得的没有起在四季身上玩奇怪的play的想法，千雅摸了摸她的头：“我也不是完全不懂你的想法就是了。但那两个人现在处于蜜月期，过一段时间关系就会回复正常了。”
“可是、可是……”四季抬起头，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我什么方面都比不上艾琳姐，就算你说的是对的……”
千雅在她头上轻轻一敲：“没有一个人能完全取代另一个人，怜酱很早以前就教会我这个道理了(详见幕间一)。就算你再喜欢怜酱，你也不可能又当爹又当妈又当老婆又当老公又当哥哥又当姐姐又当妹妹又当弟弟又当女仆又当恋人。就像你现在虽然对怜念念不忘，但我看这两天你跟艾琳也蛮亲近的嘛，天天跟在她屁股后面艾琳姐艾琳姐的。他们两个对你而言能完全一样吗？”
四季擦了擦眼泪，坐了回去，虽然嘴巴还是撅着，但面色却好看了一点。
千雅俯下身扶住四季的肩膀，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确实，就算再偏心的人也不得不承认，艾琳比你更有女仆的样子。但你难道对怜酱的价值仅此而已么？我不这么认为。我一直觉得你在怜酱身边的角色不应该是女仆……”
四季睁大了眼睛，紧张地问道：“那应该是什么？”
千雅严肃地盯着了四季看了一会儿，突然露出一抹坏笑：“小狗……之类的？”
……
本来还很感谢千雅的四季现在想伸手去掐她脖子。
深夜，当四季洗完澡回到房间时，发现艾琳也已经回来了。
虽然家里还有一些空着的房间，但基本上都是没有装修好的。
所以在艾琳的提议下，她和四季住在了一起。
四季的房间本身就是别墅的前主人专门给仆人住的，所以空间相当之大，两个人丝毫不会觉得挤。
艾琳正在换上睡衣。虽然四季想转过头去，但目光还是不自主地向艾琳胸前飘去。
“怎么了？有什么在意的吗？”
突然被搭话让四季吓了一跳。
明明眯着眼睛你是怎么注意到我的视线的……
吐槽了一下，四季犹豫着，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口。
“那个带着……不痛吗？”
“哦，这个啊。”
艾琳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一开始有些不适应，但习惯了就好。而且这对乳环姑且也是魔法道具，在有些时候甚至能提供一些便利呢。”
“嗯……”四季低下头，没有再说什么。
一阵幽香从身边传来。
四季很肯定这并非是家里任何一种香皂的味道。
艾琳穿着黑色带褶边睡裙坐在了四季身边，轻声道：“四季，看你没什么精神，发生什么事了吗？”
“诶？没有没有！”
四季赶忙矢口否认，但声音却又马上有些低落下来，“我只是有时候在想……艾琳姐真厉害啊，什么都做得那么好，还知识丰富……”
这么委婉的说法……
真是个好懂的孩子呢。
艾琳眯着的眼里流露出一丝不易被察觉的笑意。
她把手放在了四季的头发上微微抚摸着，后者微微一颤，但很快就适应了，身体渐渐放松下来，连表情看上去都有点舒服。
“不过是一些很简单的事情而已。你还这么年轻，等你积累了一些经验，肯定可以比我做得更好。而且，我从现在就可以教你哦。”
四季听了，小心翼翼地抬起头：“魔法……也可以？”
你是人类，有些魔法你肯定用不了……虽然这么想着，但艾琳还没有蠢到在这个时候扫她的兴：“当然可以。”
四季高兴地握住了她的手：“谢谢你，艾琳姐！”
艾琳微笑着，心里却轻叹一声。看来自己有必要找怜月谈一谈了。
“我认为您给四季的支持太少了。”
“哦？”
此时怜月正在用滴管将一些绿色的液体转移到眼前红色的容器里。艾琳开门见山的话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她放下滴管转过头来，示意艾琳继续。
“主人您对她应该做出了不少引导和指点吧？但在此之上，您却基本上是放养她的状态。比如就我所了解到的，您对她魔法上的指导也是有一次没一次的。四季的背景和您或者千雅大人不一样，没有更加切实、持久的帮助是无法使她得到有效的成长的。”
怜月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打了个哈欠：“明明才来没几天，你还真敢说啊。”
艾琳微笑了起来，眯着的眼睛都弯成了个月牙：“所谓达者为师。身为最年轻的子爵您应该对此深有体会吧？”
真难对付啊……怜月在心里叹了口气，囔囔道：“这年头女仆连心理健康都要管了么？”
艾琳躬身：“并没有您想得那么复杂。只是为他人着想的品质，可是身为女仆所必不可缺的。”
是么，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向我们坦白呢……
“这样的话，我能把这件事交给你么？”
“乐意效劳，主人。”
夜晚，洗得白白净净的四季疲惫而神清气爽地躺在了床上。
艾琳践行了她的言语。
今天的她没有再像前几天那样无所适从，艾琳手把手地协助着她做着各种事情。
不仅教她做了好吃的料理，还在闲暇时间向她讲述了更多关于魔力的基础，补充了很多之前怜月忽略掉的点。
不过怜今天也还是待在书房做着奇怪的实验呢……
自从上次外出，我们已经有好几天没有亲热过了。
明明在我身上玩了那么多奇怪的play，却不负起责任来。
身体，有点热……
隔着内裤传来的手有些微凉的触感让她清醒了一下。
不行，不能这么做……
她默默地将手收了回去，闭上眼睛，默念着“我困了我困了我困了我困了”……
四季像尸体一样僵着一动不动。房间里只能听到艾琳微弱的呼吸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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