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你自已是一个人类,你只是一个卑微的肉奴隶,这座豪宅的物品,你是一个家具,和这里的桌子,椅子没有区别。”
布莱修冷俊的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
“你的身体每个部分都会被充分开发,完全用来充作‘家具’的功能,去取悦别人,发誓放弃人的身份,成为家具!”
其它两个女人都微弱地发了誓,但只有凯拉,“不,只有这点,不,我是一个人,不是家具!”
她挣扎着说完了这一点。
布莱修露出狞笑,一旁默不作声的女仆长轻蔑地笑了一声,莉诺尔欲言又止而她同年龄的女仆莎菲只是感同身受地低下头。
“莎菲,你过来。”
布莱修挥了挥手,“莉玛,让这几位新家具明白这里的规则。”
,“是的主人。”
身为女仆长,名叫莉玛的女仆长平静地接受了命令。
然后她走到莉诺尔身边的莎菲身边,把同样裸体围裙的女仆脱光,接着掀起了自已的裙子。
罗安这才发现,女仆下双腿间的皮带上绑有一个假阳棒,而女仆长就这样把莎菲推倒地桌子上,开始进入她的身体。
两具美艳的肉体就这样交合着,呻吟声此起彼伏,占主导权的女仆长似乎完全没有想要留情的想法,每一次抽动都非常用力,而娇小一些的莎菲就这样在恶意的冲击力,不断承受着快感与痛感。
凯拉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女性同性爱,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
就看到女仆长继续把莎菲推到一边,那里有两个注射器一样的装置,而桌上有一个水缸。
这时候,莎菲的脸上露出了恐惧的眼神。
“主人,求求你,不要让女仆长这样,求求……”当她接触到布莱修的眼神时,女仆明白了自已的命运,不再反抗。
女仆长拿起了两截导管,然后连通水缸,这时候凯拉才发现,女仆莎菲的身体和其它人不同,她的腹部侧面各有一处打孔,然后由金属盖塞住。
只见莉玛将导管分别注入莎菲左右的打孔处,然后接通开关,立刻水缸里的水就开始涌入女仆的肚子里。
注水,对活人进行注水,凯拉简直看呆了,不敢相信竟然会有这么残酷的事情。
凯拉睁大眼睛,看着被同性插入的女仆那肚子一点点变大,然后继续变大,就好像圆滚滚的皮球一样,然后在女仆被插得即将达到高潮的时候,女仆长拔出了假阳具,拿下了双侧的导管。
立刻,在莎菲高潮的绝叫声中,水柱从三个洞口喷射而出,将地上弄湿了一大片。
莎菲本人也虚弱地倒在地上,即使如此,她仍然顺从地挣扎着抬起头:“谢谢,主人的恩赐。”
一旁的莉诺尔用双手捂住脸,不发一言。
而金发的西方女孩凯拉已经完全呆住了。
(下)
夜间,做为客人,拉兹的私人房间里,女仆莉诺尔正默默地替他整理房间。
年轻的塑形师坐在椅子上,看着眼前的黑长直发的美丽女仆。
莉诺尔是一个典型的东方混血女孩,她的身体柔软,体态修长,穿着性感诱人的女仆服,让人充满了征服感和怜惜感。
“喂,不多说点话吗?”不过让拉兹很可惜的是,这个温柔的美人总是带着那种淡淡的忧郁,反应也总是有些冷谈。
“如果是大人需要的话。”莉诺尔对拉兹行了个礼,淡淡地站在一边。
“刚才……”拉兹被莉诺尔的这种反应打败了,他用手指戳戳脑袋,“我见到你在给那个叫莎菲的女仆用药,那些草药是你配的?”
“是的,主人说,作为这座豪庄的家具,必须要有相应的功能。”
莉诺尔轻轻地说道,这是一个温柔的女孩,却是有点忧郁,不过拉兹认为这一点让她更美了。
“布莱修那家伙,对女仆的下手真够狠的。”,“我们是这座豪宅的家具,一切都是主人的。”莉诺尔低下头。
“不过,布莱修对你的态度有点不一样。”拉兹伸出手,理了理莉诺尔的秀发。
“莎菲,主人总是把她当成泄愤的工具。”莉诺尔一想到莎菲的待遇,就有点发抖,“主人完全不考虑她的生理情况,我怕她会被主人弄死。”
“她是最近几年才来的吧,你呢,自从我认识布莱修开始,你就一直在这儿了。”拉兹继续说道,“去过其它城市吗?”
“没有,大人。我是在这个豪庄里长大的,是个孤儿,前代主人把我买来之后,就一直在这里生活。”
莉诺尔低着头,慢慢地述说,“那时候,主人就告诉我,我是为了这个房子所出生的,将永远作为这里的家具,侍奉主人。这就是我人生的全部。”
,“你没有出去过吗?”
,“几乎没有大人。如果会有需要的话,我会上街采购货品偶尔主人也会带我出去。到我不知道的地方参加一些晚宴,让人调教,玩弄我。”
黑色长发的女孩说得有些轻。
“真是个可怜的女孩,这里的生活很辛苦吧,看起来你们的女仆长对你好像并不太好的样子。”拉兹继续说,一边还用酒杯敲打着桌子。
“没有事的,大人。”
莉诺尔走到窗前,看着远方的夜空,然后回过头,哀哀地笑了一声,“反正我已经习惯被伤害了。”
拉兹看着眼前楚楚可人的少女,有些呆了。
“莉诺尔,你知道吗?我是个艺术家。”拉兹笑了笑。
“大人?”女仆睁大了眼睛,有些不明白。
“玻璃娃娃的魅力在于其透彻的美丽,以及易碎的纤细感。然而,如果拥有者在其上面随便涂上各种颜色的话,就变成普通的泥娃娃,变得没有任何价值。但玻璃的美丽与脆弱,只有在破坏时才会明白,当破碎的玻璃割伤手指,留下所谓的红色之血时,是对于玻璃娃娃至少的报偿。”
说完,他拉住了莉诺尔的手。
“你错了,大人。”但他没有想到,女仆抽开了手,“即使是被它的主人破坏,那也是玻璃娃娃功能的一部分,这是它的价值。”
“拉兹大人,你是个塑形师,忘记楼梯上那具活体雕塑了吗。”莉诺尔快速离开,“她提醒着我们,大人你是个什么样的人。”
“你是个聪明的女仆,你说得没有错。”
拉兹笑起来,“我是个塑形师,我曾经把无数个美女禁锢在永恒的牢庞里,每个女人都会有她最美的角度和姿势,塑形师就是把这个角度和姿势找出来,然后永远地保留下来。我想,我找到你最美的角度了。”
尖叫吧,恐惧吧,拉兹盼望着眼前的美少女做出惊恐的表情,如果他猜得没有错的话,莉诺尔最美的表情就是她绝望无助的表情,他期待着这一刻。
但让他失望了,莉诺尔仍然是那个楚楚可怜的女仆,她有些害怕地向后退,但很快就平静了下来,淡然地接受她的命运。
这时间,不远处的房间里,发出了罗安愤怒的吼声。
“布莱修,这就是你训练女仆的方式吗?”
罗安气急败坏地对着主人说道,其间还拉起瑟瑟发抖的莎菲,将女仆的秀发扯在一起。
可以明显地看到,莎菲身上的衣服被撕了开来,而腹部两侧用来注水的金属孔更引人注目。
“求求你,大人,真的,我不能接受再灌一次水了。”莎菲摇着头,挣扎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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