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雨真的很大,徐浩然就算是带了雨伞也没用。
“路上全是奔跑的人群,都是些熟面孔,急吼吼的回家,我跑到店门口发现你果然还在往店子里搬水果。”
两个人的思绪也回到那一次的青涩。
(接下来是第一人称描写,看看体验会不会好一些。)
我拉过孟阿姨,那个时候她还不是我的孟姐姐,也不是我胆怯害羞的小鹿,只是一个在狂风暴雨中需要我帮助的女人。
“不要抢救水果了,快去躲雨。”
我在雨中大喊,雨水顺着我的头发流下,庞大的雨幕让我张不开眼睛。
我知道她的积蓄E经因为盘下这个小店,还有各种布置所留不多了。
但是这么大的雨,发生意外的可能性太大了。
她看到我来了,像是有了主心骨,抓着我的手,不断比划着什么,眼泪混着雨水流下。
我看不清,但是也知道大概意思,想要我抢救一些水果进去,看她这个气势,估计不全部搬进去不肯罢休。
我只能顶着大雨拼命往里面般,可是水果太多了,她不知道进货应该进多少只是纯朴的想着宁愿扔掉也不想他人买不到想吃的水果。
我只能快速的在雨中和屋里往返,一筐一筐的搬运着。
苹果,菠萝,橘子,香蕉,一-点一点的搬进屋里。
“咔嚓!”
随着卷帘门的开合声,暴雨被挡在屋外,我也瘫坐在地上,孟阿姨好一些,但也累的直不起腰。
孟阿姨突然伸手指着我的膝盖,一脸惊恐。
我的膝盖不知道什么时候擦破了皮,刚刚有雨水冲刷,现在没有雨水冲刷伤口,血淋淋的伤口往外溢出着鲜血。
我不是什么娇生惯养的孩子,小时候在老家也是蹦上天落下地的皮孩子,这点伤还没有我小时候学自行车时受到的重。
我不以为意,不代表孟阿姨也是。
她焦急的围着我转圈圈,好像我受了什么大伤样。
水果店哪里来的创可贴,云兰白药这种东西,只能干着急。
突然像想到什么一样,在我面前趴下了,用小香舌轻轻舔舐着我膝盖上的伤口。
一边舔一边涂上一些唾沫,舔一口看我一眼,如果看到我很难受就轻轻的用舌头点一点,让口水随着舌头落到伤口上。
一边舔,一边擦眼泪。
我呆呆的看着她,完全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一出。
大概是用了十分钟左右,我打了一个寒颤,她才停下动作,抬起头看向我。
会说话的大眼睛里全部写的是对我的担忧,眼睛红红的是刚刚哭过,现在眼角还沁着泪花。
她不由分说的拉着我来到浴室,转过头开始帮我脱衣服。
我还不是残疾人,所以我选择自己脱下衣服。
我的衣服全部打湿,就连内裤都能拧出水,更不要说身上的衣服了。
我脱了个精光,站在浴室里,她贴心的帮我放好热水,就想走出去。
我发现她的身子好像在微微抖动,原本红润的唇也有些发白。
原来她是强忍着的。
我拉住了她,像她对我那样,不由分说的脱起她的衣服。
她不肯。
我就光着身子拉着她,不让她走,也不放水洗澡。
直到我打了第三个喷嚏,她才慢吞吞的脱下外衣和长裤,但是里面纯白的内衣却怎么都不肯脱。
湿衣服就要脱掉,我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没有理会她的微弱的抵抗,强硬的把她脱了个干净,然后两个人站在一起用喷头洗。
热水淋下来,孟阿姨的嘴唇颜色也慢慢恢复原本的颜色和水润,冻的像鹌鹑的她也慢慢舒展开来。
我偷偷打量着孟阿姨的赤裸的娇躯。
从小到大,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乳房,但是又一点都不显得过于臃肿,雪白美腻的肌肤在浴室的浴霸下显得更加白皙。
可惜下面被她夹的紧紧的,我只能看到稀疏的阴毛,其他啥也看不着。
喷头的出水量不大,两个人未免有照顾不到的时候。
我干脆把她抱紧在怀里,那个时候的我还没有她高,准确来讲是我抱住了她的腰,她轻轻搂着了我,摸着我湿漉漉的头发。
我的头直接埋进了一大片雪白里,细腻的乳肉在我脸上摩擦。
她接过我手里的喷头,从她的胸口往下浇,水流顺着挺翘的胸脯流下,经过她的心房,温暖我的身体。
可惜原本淡淡的体香被水流冲走,是如同成熟水蜜桃一样的好闻味道,平时帮忙的时候就经常闻到,结果这次本人脱光站我面前我却闻不到了。
我下面早就高高竖起,借着怀抱的机会,在她的腿间蹭来蹭去,感受着丰腴大腿的柔软肉感。
她红着脸给我打洗头有,帮我洗头。
再接着互相给对方抹沐浴露,然后两个人滑溜溜的贴在一起。
已经硬起来的小樱桃,被我用脸蹭个没完。
像是心照不宣一样,她默许了在她身上过分撒娇的事情。
洗完后,她帮我吹干头发,然后把自己的头发吹干。
女人吹头发的时间很长,大概都在15分钟左右,如果算.上护理的时间就更长了。
她也笑着指着桌上的瓶瓶罐罐,意思是问我要不要用一下。
我拒绝了,男生怎么能身上香喷喷的呢。
我就这样光着屁股躺在她的床上,百无聊奈的等着孟阿姨护理完头发。
一直等到昏昏欲睡,才有一个香喷喷的娇躯钻进被窝,发梢上的幽香让人想起雨后栀子花飘来的淡雅。
孟阿姨身上是有穿睡衣的,不过宽大的睡衣只要孟瑶动作稍微大一点点就会露出大片春光。
外面的雨还是不停歇的下着,屋里的她拍了拍我的脑袋,示意我早些睡。
孟瑶半坐起来关.上了老旧的白炽灯,背对着我躺下了。
房间里只余下我粗重的喘气声,我伸手环住她的腰。
好闻的水蜜桃香不停歇的侵入我的鼻腔,挑拨我的心弦。
房间里粗重的喘气声变成了两个,男孩和美妇都心跳个不停。
手慢慢往上移,隔着丝绸的睡衣揉捏起渴望已久的硕大美肉团。
这个时候的我也不是什么羞涩的小处男,像孟阿姨这种女人,愿意给你碰她的身体就是做好了被吃干抹净的心理准备的。
我开始解起来她睡衣的扣子,一颗,两颗。
直到美腻的乳肉全部搴露在空气中,借着月光,看起来就像美玉一样。
孟阿姨就好像睡着了一样,除了偶尔被我捏住樱桃会无意识的扭动身躯剩下的时候就像装死的鸵鸟,低着头一动不动。
她越是这样,我越想狠狠欺负她。
“装鸵鸟是吧,我看你装不装的下去。”
后面我才知道,她不是装鸵鸟,只是安详看着自己被小狮子吃掉的傻鹿。
她当时没有穿内衣,对我过分的举动不及时制止,她知道上床会发生什么,还是在好好打扮后把自己送上了餐桌。
我扯下她的睡裤,挺翘的臀就这样光溜溜的出现我身前侧躺着。
我本来就没有穿衣服,直接把整个身子都贴了上去。
硬的不行的肉棒就塞进了臀沟里,开始不安分在里面打滚。
有些生疏的找准洞口,慢慢的往里面顶。
孟阿姨突然握住了我在她胸口的手,牙齿咬住嘴唇,像是赴死的斯巴达勇士。
我原以为孟阿姨结过婚,后来婚姻破裂来这边开个小店,远离喧嚣。
阴道的紧致让我以为她只是天赋异禀罢了,毕竟是馒头穴。
直到我插进去小半个龟头,碰到那一层纯洁的象征,我呆住了。
我是有过经验,但是没有这种给女人开苞的经验。
书上说会流血,女人会很疼,我有些踌躇不前了。
孟阿姨动了动身体,本来就插的不太深的阴茎掉了出来。
“这下估计是没有机会了。”
书上说女人动情的时机要把握好,不然等她清醒过来,想要做事就不太可能了。
我有些沮丧。
孟阿姨转过身,正面朝上的躺着。
胸口的哈密瓜也因为万有引力变得扁了一些。
她伸出手,搂着我的腰,把我带到了她的身上。
她伸出手,修长的手指凭借感觉扶着我的阴茎找准她的洞口。
我诧异的看着她。
她眼里没有动情的迷乱,只有羞得不行躲闪,还有明亮晴明的爱意。
她自始至终是清醒的,没有情迷意乱,没有动情不已。
也就是说我们发生关系不是一时冲动,不是荷尔蒙指使,这是真挚爱情赐予有情人的礼物。
她对我笑了笑,像骑马一样拍了拍我的屁股。
骑马拍马屁股就是要让马跑起来,现在她拍我屁股就是告诉我:“我准备好了,你可以动了。”
我不再犹豫,开始腰间发力。
阴道口的嫩肉被再次挤开,不过这一次,没有踌躇不前。
随着处女膜被撑大不能再大,终究只能化作零星的血液为两人献上最后的祝福。
徐浩然的思绪慢慢回归,有些调笑的看着怀里的女人,“我当时才十四岁,孟姐姐你连小孩子都忍心下手。”
小鹿被气的脸蛋鼓鼓的打字在手机上。
“明明是浩然你先不让我走,非要和我一起洗,还脱我衣服,后来到床上也是,动手动脚的,还把我睡衣脱掉。”
后面的事情过于黄暴,小鹿薄薄的脸皮不意思打字出来。
“然后你就把我干了个爽!!”
这是徐浩然用小鹿手机打的,假装是孟瑶的口吻。
然后她被徐浩然打出的字给羞红了脸,伸手掐了掐徐浩然的腰间。
两个人打打闹闹,在床上抱着滚来滚去。
“今天还回家吗?”
她的眼睛一闪一闪的,像是渴望芭比娃娃的小女孩。
“不回了,这么晚了,到时候给我姑姑发个微信,说一声就好。”
如果孟瑶能说话,那么现在应该是一串银铃般的轻笑,像是午后微风拂起的风铃一样清脆。
不过美人勾起的嘴角,和蕴着笑意的眸子也不差就是了。
“姑姑,我今天在孟阿姨这里睡,你早点休息,顺便和小叶子说一声,今天的份明天会补回来的。”
编辑,发送。
一气呵成。
一看就是老渣男了。
不一会回复就来了,“注意安全,我不想太早就成为奶奶那一辈。”
解决了姑姑那边的事情,就又可以和小鹿咬耳朵了。
“浩然你要注意锻炼身体了。”
孟瑶在手机上打道。
“你是说你老公我,身体很虚咯?”
徐浩然故作生气。
“我没有说你身体不好的意思,我只是……”
打完这些字,小鹿连手机都快握不住了。
不管被徐浩然怎么欺负都不哭的小鹿眼角突然断了线,美眸串着的玉珠大滴,大滴的流下。
她眼睛里第一次出现无助和焦急,像是被主人遗弃的小鹿,不安,惶恐。
“好好的哭什么。”
徐浩然连忙去擦干净她的眼泪,“我只是说着玩玩,学校谁不知道我体力好,打篮球整一节课不带喘气。”
轻声细语的哄了好久,小鹿才终于又笑起来。
好像内射后她变得矫情了不少,开始患得患失,就连平时小小的玩笑都能引发情绪的崩塌。
“我有话想对你说。”
小鹿打完字把手机举在徐浩然眼前。
“说吧,我看着呢!”
徐浩然看着她这么庄重的样子,也停下手里对软乳的不断揉捏。
“我爱你。”
她想了想又打字到。
“我真的很爱你。”
她又想了想,思考了一下,删删改改,这句话变成了:“我真的,真的非常非常爱你。”
身下的她,浓浓的爱意都包含在这两个“真的”和两个“非常”里面了。
“我也爱你!”
徐浩然一口就啃了上去。
夜还很长嘛。
不听话的小鹿调情小狮子,结局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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