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形色色的念头在他的脑海中涌过,魔人咽了一口口水,不自觉地说出了此时心中的真实想法。
“如果您想让我按照对付俘虏的手段对付您的话……我在抓住俘虏后,第一件事是要将她们绑起来的。”
绑起来?
真是可笑,难道这蠢货真的以为单凭几条绳子就能束缚住一位传说级的大贤者?
实话说,艾薇希尔还真有些动摇,会不会是之前弄错了什么,眼下这个魔人这样的智力水平,真的能抓到超出他境界的中级魔法师吗?
而且,更为过分的是,这家伙竟然在试图挑战她的信誉?
不过就是这样一个低等魔人而已,若只是要消灭他的话,根本连手指头都不用动两下,自己又何必做这种麻烦事。
不过短短一瞬,艾薇希尔便在思绪中将眼前这一无是处的魔人大加批判,眸中那份轻蔑与不屑愈发明显,轻哼一声,原本因魔力环绕具象生成,犹如淡金色光幕的魔力护盾因为自身对力量的主动克制而顷刻化成万千光粒消散无踪。
刚刚还令魔人犹如受困于深海的窒息随即一并消解,魔力已经被限制为等同一般中级法师的水准,而这一切也足够表明她当前的态度。
“那么便随你愿。不用有所顾忌,先前你用的那些手段,就算是用什么禁魔项圈或是其他道具榨取魔力,也尽可以随意在我身上使用。”
——反正也没有用。
“其实在下……是没有禁魔项圈那样高级的魔法道具的。”
随着威压的消散,似乎平复了内心波澜的魔人逐渐的口齿伶俐了许多,思路也重新清晰起来——能够以弱胜强擒获中阶魔法师的魔人自然不可能是蠢蛋,只是没想到这次来的是一位传说中的大贤者,又因为之前的几次成功过分骄傲自大了而已。
当下他表面不动声色,心底却已经开始盘算如何保住自己的性命,乃至是寻找与创造翻盘的契机。
“您应该也知道,中阶法师或许和您相比不值一提,但是已经足以在小国的城市里被奉为贵宾了。能对中阶法师生效的禁魔项圈一来被官方势力严加掌管,二来价格全都是我不可能付得起的天文数字。”
摆出卑躬屈膝的忠犬姿态的魔人以相当诚恳的态度和少女说明着颇有道理的缘由,一边拿出绳索,握住了她的左手手腕。
在见到艾薇希尔真就如同承诺的那样,对他的动作没有反应,魔人如同得到了巨大的鼓舞,一如先前收获战利品时那样兴奋又娴熟地将她的双臂一并分别绑在了椅子的扶手上,接着又把她的身体和椅背紧紧捆在一起。
虽然只是普通到这位贤者少女一个念头就能挣断的绳索,但一圈又一圈地紧紧绕在她的身体上,或许也能给她营造出那么一丝被束缚住的感觉。
“所以其实在下用的是一种侦测魔力反应的水晶,和一些自动挠痒的小装置。只要检测到魔力波动就挠魔法师们的痒,这就是在下自己发明的禁魔装置了。”
绳索带来的物理捆绑对艾薇希尔而言自然是毫无意义的装饰,无论何时都能轻易挣脱,她自然也就不会将其放在心上,任由这愚蠢的魔人自我陶醉地在那一板一眼将一道道绳索勒紧,对艾薇希尔而言,自己唯一有些困扰的,便是她如今维持在中阶法师的水准而不再有那样充裕的魔力来加强身体,即便隔着这一身看上去便颇为厚重的冬日洋装,却也能感受到那紧迫而令人讨厌的拘束感。
艾薇希尔也尝试单凭力量进行挣扎,的确,魔人的捆缚令她的身体已经没有什么活动的空间,算是姑且有了点那种感觉。
相比而言,她更关心魔人的那番解释——的确,禁魔项圈这种高阶道具受到严格的控制,以她所知,就算是黑市也极少有交易的记录。
这种程度的道具根本就不是一般人能够拥有的,而能够拥有这种道具的人,往往也不会真正的需要。
不过,没有禁魔项圈,单靠这所谓的自动挠痒,真的会有什么作用吗?
说话间,魔人已经接着在少女膝盖上下绑了两道,剩下的,便是最后的重头——他屏息凝神,一点点解开环绕于少女那为雪白丝袜包裹的小腿上的淡紫系带,两指伸入毛茸茸的靴口,稍稍撑开些许的同时拖住同样柔软的靴帮,以极为轻柔又虔诚地好像是接受圣洗般,缓缓脱去了少女的短靴。
他不敢看那双巧夺天工的白丝瑶足,仅仅嗅到一缕清秀的馨香便已经令他内心一片惊涛骇浪,血气泛涌,险些魔性大发。
堪堪抑制住这血脉躁动的魔人深吸口气,强忍着冲动,再一次用新的绳索将少女的脚腕缠绕捆缚,然后便架在了他自己膝上。
对于如何从这位贤者手中乞得性命,他已经有一个大致的思路。
不过,一切都还存在着最后的一个变数,那便是即将步入神境的少女,真的会保持着寻常人类女孩那样敏感的身体吗?
“那么,就请饶恕在下接下来的失礼了。”
他压住心中忐忑不安的情绪伸手,一手握住这双脚的前脚掌向后掰去,让少女双足的曲线凸显出来,另一手伸出食中二指,在她双足的足心部位按实,随后自上而下地划了一下——“呜嗯?!……”
刚刚还满目怀疑地撇了撇嘴,毕竟挠痒痒这种事情,大概也只有在那种适合小孩子的故事书上才看到过,要用这种小孩子玩笑的手法对付一位中阶法师?
艾薇希尔理所当然的想着这定然是不可能的事。
任由靴子被人褪去,令藏于其中的珍宝展露。
内衬纤绒而显得柔软舒适的白色长袜将一双玉足贴心包裹,而得益于魔力的净化与润养,娇小的珍足没有丝毫异味,有的只是盈盈清雅的馨香。
只是,她不屑一顾的想法在她指尖触及自己足心顺势划动的一刻顿时遭受了极大的动摇——从未被人真正触碰过身体,更不用说是这样近似隐私的位置,又没有魔力的阻隔与保护,等到一时受不住惊呼出声又浑身狠狠一颤继而都有些发软的这一刻,她才惊觉原来自己的小脚是这样敏感。
“好了,现在您可以尝试一下能否使用魔法,和把捆缚着您的绳索挣开了。”
感受着手中这对尤物不断尝试的逃避与躲闪,想来哪怕是传说中的大贤者,现在也一定是一副忍痒不住的狼狈样子吧。
不论有多么强大的魔力,只要还是女孩子,双脚就不可能不怕痒的,更何况是养尊处优,恐怕从来没靠自己双腿走过长路的贤者大人。
不过,魔人即便是听到了那声娇哼,也依旧不敢抬头去看少女已然失态的面庞。
他左手继续抓住人的前脚掌,限制住人双脚的扭动挣扎,将其牢牢固定在腿上。
因为少女双足所着丝袜的缘故,要抓牢她的脚可不轻松。
如果不握紧一点,随时都可能从手中滑脱。
不过另一边,右手的划动倒是因为丝袜的顺滑得益不少。
身为魔人,他的十指自然都留着一定长度的指甲,如果没有丝袜,以现在的力度挠在她的足底,多半会让痛感压过痒感。
可既然有了这层完美的织物,他就可以放心大胆地把指尖在她的足底压实,按下两个小小的凹窝,然后维持着这样的力度慢慢向下划去,再自下而上地划弄上来,在前掌下部到足跟上部的这一块区域里反复耕耘,让她无论如何,都无法集中精神召来元素发动魔法。
而在他刻意放慢的速度,以及只挠双脚不碰其他位置的条件下,这位贤者大人应该也不会觉得在被挠痒时施法是一件完全能不可能做到的事,只是难度很高罢了——以她如此高的心性,又怎会甘愿留下这样一场悬而未决的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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