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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玉合抵在苏云肩膀的手,微微颤力:“云儿可知如此传出世间,会带来什么影响?”

会有什么影响?

世道很乱,人伦乱纲常之事常有,但论及他们的身份又岂能与外人相提并论。

然而苏云还就这么做了。

按照以往的自己可能完全不敢想这种事,但不知为何,现在的他就是不想等了,愈是踏向修行路,苏云隐隐就有种直觉,他从出生起,仿佛就被人做起了牵线木偶。

这种直觉,是从拘龙山修行期间得出的。

当时,师傅曾和自己过,他的修行资质并不差,甚至属于很棒的一类,只是他的体质仿佛在胎间之时,就被人下了禁制。

这种禁制如果不是靠近拘龙山,不达弱冠年岁,连洞虚都无法发觉。

那么会是谁能对尚在胎间的自己,就布局未来?

是娘亲,想必不是。

这个困惑,在拘龙山与师傅也只解得模模糊糊,然直到现在,苏云已渐渐明了。

那名刻意限制自己天赋,又许以岁月解开之人,想必是自己那从未谋面过的爹。

而为何如此,苏云不明白,肯定得出应该和爹的身死有关,和荒老口中那个儒家修士也有关。

甚至爹与那儒家修士之间,可能存在着某种道争。

此道争,也许涉及整片天下!

至于他们为什么选择自己,关于这一点,苏云还没通透。

但坚信,继续在这条修行路走下去,自己早晚会明了一切。

但又出与修士逆天而行的性格,苏云万不想遭人随意摆布,故而从出山那时起,就已经刻意留心着周遭发生的一切。

目前能知道的是,师傅有什么瞒着自己,师傅又为何要收自己为徒,为何让自己参加大比;

参加大比时,遇到的楚王姬少琅,沙海一行,直觉告诉自己,楚王断然不似表面那般和颜悦色,那个寄宿在自己体内的老先生,又是不是那名儒士?

天机门那个女门主对自己说得一番话又是什么意思,还有豆花店的薛姑娘,刚刚居然会在林间看到她,估计是在故意接近自己。

而若儒士与爹的道争涉及天下,作为九州天下之主的女帝,一改往日对蛮征伐的态度,提出和盟,又与之有什么关联?

这些种种的关键,想到最后,还是在于爹和儒士两人。

要明白爹与儒士之间的事,还是要从娘口中问出来。

只是,娘又会不会告诉自己。

在这局中,娘又被他们设计成了什么角色?

想破局,甚难!

可!欲想醒握棋局,必不能甘心去做一枚棋子。

苏云不知何时有了此心,更殊不知此心,会是许攸一步步亲手为其种下,直至发芽漫根整座天下。

回到清净山剑阁,祭坛阶梯。

雪幕开始渐渐落下,苏云回答起娘亲的话,徐徐道:

“世间会产生什么影响,云儿并不在乎,云儿只在乎娘亲。”

道着,不规矩的手又开始了侵扰,某瓣薄唇俊容又想亲过去。

只不过此回娘亲明显就不想就犯了,立马就按住了云儿正想挑起裙袂的手,并伸起手指堵在他唇前,道:“不行,至少现在不行。”

“为什么。”苏云遂苦恼偏头。

都硬了,怎么不行嘛。

念着,便见眼前冷艳美容,眉眼尽显慈怜痴态,抬眸深深凝视他道:

“今夜娘亲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带你去办。而且云儿,能不能给些时间让娘适应,娘不想在这里……”

冷艳剑仙娘亲的雌媚,早已为苏云展开。

不过,苏云以前未懂,或懂也不敢主动靠近。

只是如今时机也许尚未到成熟之时吧,虽然玉人的身子都快熟透了。

话说到这里,苏云全已明了。

然而,原以为一切都将已结束的苏云,却发现娘亲的身子蓦然一动。

周遭雪幕本滑落的动作又甚地一下炸成无数雾气在外围围绕起来,清净山头于冬夜盛开的梅花花瓣,在此刻纷纷飞往而来,于二人地面洒满花路。

娘亲剑眸侧侧有所怪罪的扫了下自己。

继而,苏云就发现娘亲搭在自己肩膀的手,开始往自己身下划落,直至停在了他裤裆前。

上官玉合声音颤抖带着呻吟,丝丝细细:“云儿,真的想要娘?”

娘亲俏手搭在阳根前,说不想要肯定是假的。

此刹那壮举,也足矣让苏云俊容涨红起来,点了点头。

随下,上官玉合瞧着云儿的红脸,也是觉得生趣,向来不怎么勾起来的绛唇唇角微微漾起弧度,陡然发笑。

蓦地,娘亲熟悉凝脂的柔夷就越过了腰封,伸至了内里,雪夜中稍寒的触感缠绕起臻萃充血的阳茎,濪颜微醺地侧过:

“云儿,你闭上眼。”

熟媚的声音入耳,苏云不晓娘亲为何这样命令自己,但也听从地闭起了眼。

窸窸窣窣——

眼前很黑,耳边时不时传来腰封解开的声音。

视野稍变挪远,雪幕花地面,内中相靠的两人,稍矮半头的冷艳熟妇俏影似深吸了口气,遂见玉柱长腿微微弯下,柔夷拉下了禁忌的裤绳。

阳茎抬头,上官玉合濪颜如火滚烫,黛眉下的睫毛颤烁不止。

就在她眼前,自家儿子的性器就这么摆在了脸前,温热的气息灌脸而来。

只是,上官玉合一方面又隐隐蹙起了眉来。

素手缓缓从阳茎冒沿往后方量去,一寸,两寸……约莫七寸的长度,是和青山差不多的长度。

再此不知为何,她突想起一幕。

在凉州大比会场的房中,那个黝黑瘦小的身影,无数次在她眼前褪下衣服,奸淫裴皖,甚至‘威胁’她时,在自己身前卸下腰带,展露而出的粗长巨兽。

云儿和他对比起来的话。

似乎不够他长,甚至……上官玉合感受着手中云儿的阳茎,云儿的阳茎抓起来是温温软软的,还不足他粗,不足他硬。

这怎么会?

念头稍纵即逝,上官玉合旋即摇了摇螓首,自己在想些什么,又怎能将那人与云儿比较起来呢。

那个龌龊的腌臜玩意,配和云儿比吗?

显然不配!

经此,冒眼马眼在娘亲撸动下,软软露出些许清清的液体。

上官玉合欲羞抬起剑眸,确认云儿是否有乖乖闭着眼,随后慢慢将绛唇靠近阳茎龟头,轻轻吻了下。

一淡温凉的舒适,至阳茎传上苏云脑海。

正当苏云想睁开眼时,又感觉到一舌湿热堵在了马眼前。

继而下方,上官玉合缓缓张开了染赤绛唇,轻柔含向了苏云直挺的龟头。

一瞬间,上官玉合有所怪异地皱起了眉。

荤重的男子气息,随之充满整个口腔,鼻室,说不上腥臭吧,起码味道没有黄丰那个蛮子浓郁。

那人的浑处,就算离远了都会闻到股厚重的肮脏气味。

但即便如此,云儿的阳茎也还是有点味道的。

这种味道下子入喉,多少有点呛,上官玉合从没有和苏青山尝试过这种事,故而现在,也开始有点想不明白了。

为什么裴皖在吸黄丰这玩意的时候,会显得那么……痴迷呢?

虽然她没有想吐的感觉,但也很难受。

然而,上官玉合还是忍下了这种内心的怪异感,和味道的刺呛。

舌尖舔过云儿的龟冒后,就置于其下,将阳茎放在了舌面上,继而开始往内含去,让云儿的阳茎在她口内前前后后抽动起来。

虽然此情此景,看上去有多么违背伦理,伤风败俗,可苏云是真的感觉舒服啊。

因为苏云再傻,即便闭着眼,都能感受到。

娘亲正在自己身下,用口舔舐着自己的性器啊。

一时间苏云就忍不住细细睁开丝眼,往下瞟去。

只见绝颜冷脸依旧,摇曳的青丝长发,娘亲的头就这么前前后后套动着自己的阳茎。

那副面容黛眉紧锁,那片向来对自己说教,说着慈爱柔语的红润绛唇,就这么在眼前深深地替自己吸吮性器,他还能明显清晰感觉到娘亲口腔肉壁的温度。

虽然,上官玉合吸吮阳具远没有裴皖熟练,但苏云闭眼前,可万万都不会想到。

再睁开眼会是这惊天场景,瞧娘亲向来清冷的脸容,会摆出如此下流的姿情,他当下就没锁住精关,身子陡地一紧,脸色涨红,闭起来眼。

身下阳茎飒地在娘亲一次深含中,射出涌涌如同米浆般清透的津液,冷不丁冲入娘亲的檀口里。

莫名津液入口,懂人事的上官玉合也自然晓得,云儿这是被她吸出了阳精,剑眸瞬间睁大,岔开双腿下踩着白玉高跟的莲足玉趾,随着入喉的津液,紧张卷缩。

后有‘嗯呜♥️’一声,娘亲鼻腔不停喘出吟息。

继而,又听到她喉咙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缓了好一会,才再将阳茎吐出,站了起来:

“睁开眼吧。”

到此,胯下醒龙已低下了头,裤头重归远样。

又偷偷闭上眼的苏云再次将眼睁开,眼前雪幕已退,只余满地花瓣,至于娘亲的身影,也已走到了下方阶梯。

虽然看过去娘亲,仿佛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可不难看出她瑶耳的红舒霞卷,踩在花面的白玉高跟低足,沁透了梅花瓣。

可……难不成是吞了?

苏云正想着奇怪的东西,忽闻。

“还不快走,怵在那做什么?”

听到上官玉合已复冷淡的语气,苏云转然又是一笑,朝着娘亲的背影追了上去。

“娘亲,我们接下来是要去哪?”

“嗯,我们要去……”上官玉合犹豫了下,再行道出:

“蛮族腹要,若木禁地之处!”

剑仙入蛮,一行凶险,未知。

清净山祭坛阶梯,重归宁静,三十层梯面角落梅花瓣面上,一延清透如米浆的精元正随夜风吹入花下雪面,消失无踪。

—————————

另一方天地。

凉州豆花店。

棋不痴拱手目送着街面远去的白衣仙子,后挺起身,悠悠念道:

“从这一刻开始,你自由了。”

抛下话音,跟在他身后跪着的风韵少妇,有所错愕张开嘴,瞠目盯向身前昂立的背影,结舌颤颤:“你说真的?”

“真的。”棋不痴正色已对,道出一句。

“呵呵。”

两三笑声从身后,森森发出。

棋不痴遂转身扭头,双眸紧眯:“你做什么?”

豆花店内,风韵少妇笑着望向门外明月,任由月光照耀,手持金缕簪,一道道地,缓缓慢慢在自己貌美得入晨水牡丹的脸上,划出痕痕深可见骨。

期间不断渗出鲜血的是……

又只见她嘴角密含血沫,痴笑吐出:

“从今夜起,我自由了。呵呵呵!”

“呵呵呵,我自由了,我自由啦!我柳曦月终于自由啦!”

“啊!!!!!!”

金缕簪带着血液落地,其间有两滴晶莹血泪混入地面,痕痕深可见骨,期间不断渗出鲜血的,是薛曦月死去的皮囊,狰狞可怖。

—————————

如此血滴地面,月溅当空。

朦黄夜色打在雍都凤城白皑皑的墙头上,一抹惊鸿凤影飒地穿过巍峨都城,遁入皇宫大内太极殿下。

地宫棺椁之上,抹红油的笋趾微微蜷缩,曼身披轻纱红裳的宫装美妇,随着凤影的袭来,展开泫然凤眸。

在她眼前的凤影,与之相对,构成着世人所无法想象的别扭景色。

同样的银白秀发挽凤簪,端艳精致的脸颊,虽华丽却不失俗气的妆容,挺翘饱满的傲然酥胸与艳红衣裳后满月似的美臀。

两人一模一样,怪异的状况下。

只见地宫久处的妇人睁眼后,眼神略恍惚,先行艳唇渐起:

“看来你似乎快忍不下去了,对吧?”

听着,回应从另一端传来:“说得你好像就忍得下去一样,别忘了,我就是你!”

话落之后,盘膝而坐的金钗美妇,浅金色凤眸猛地睁大。

两人身影化为两团火凤,逐而融为一体,倒扣白碗在红纱下呼之欲出,游龙彩袖抬起,浅金色凤眸垂落低凝已没有伤势的美手,长叹:

“凉薄么?”

道既,人化火凤直袭凉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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