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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魁为什么几个不入榜。

凭什么!

然而,顾点雪此番没有回答质疑的想法,秀眸远远瞪了下夜孤寒,让其继续宣读下去,就独自走上楼顶去了。

夜孤寒不禁哑然,这是要把压力让他自己扛下去了呗。

“胭脂榜新五魁,第四魁!”展开卷轴,夜孤寒收起心神,开始念道:

“一念红尘,一念情。生死两岸茫茫泪,再回首,然不知有情人近在眼前,何必待寒梅。其之美,眉梢眼角藏侠气,提酒行云朱颜醉。落凡渡世救万民,授道解惑镇国基。只是白玉不毁,孰为珪璋!道德不废,安取仁义!又安知世人又有多少能目辨白黑美恶?”

“故胭脂榜四魁,白魁!为,蓬莱岛柳舟月。”

新五魁第四,入选者还是旧八魁之一。

场下的孟楠点点头,如此还算正常,毕竟国师多美啊,倾国倾城,不入选都说不过去了,对吧。

只是……

孟楠包括不少修士都幡然摇头看向夜孤寒,为什么引述的身份,不是使用大夏国师,而是蓬莱岛,这种出身之地?

“胭脂榜新五魁,第三魁!”众人没有得到解答,夜孤寒再次读道:

“云无心以出岫,鸟倦飞而知还。其之美,超脱于世盼世间,遥隔万里不可及。肤净琉璃赛胜雪,笑靥微漾堕尘寰。可谓修心苒游空断续,月宫仙子道家妆。故胭脂榜三魁,仙魁。”

“为,仙宫宫主,苏清璃。”

孟楠挺挺腰杆,看看,实至名归。

身后则有不少修士论道:“五魁已出其二,皆是旧榜之人,果然她们的美是无人可以撼动的。”

夜孤寒随即又念道:“胭脂榜新五魁,第二魁!”

“百世千芳颜如花,唯她敢笑六宫无粉黛,其之美,惊鸿游龙矣,千秋无绝色。笼中雀凤栖金銮,以令君王忘社稷。实是绝代佳人难得,倾国,花下见无期。故胭脂榜二魁,帝魁。”

夜孤寒深吸口气:“为,大夏女帝,东方岚!”

“是女帝。”

“女帝居然只能排第二,这……以往胭脂榜都是排名不分先后,我真心不服,依在下看来女帝需要登顶至高才是。”

“李兄所言极是。”

怎奈讨伐议论声四起,那边夜孤寒也呆呆看着卷轴中女帝的名字,凝视了许久。

他方才沉声继续道:“胭脂榜新五魁,第一魁。”

念到这,那些个议论声又变了一通,他们忽然想起,五魁已出三。

却只是说了二三四的名次,第五和第一都没说出呢。

然而,当下又先行说出第一,不道第五究其何故?

“胭脂榜新五魁,第一魁,首魁!”夜孤寒一字字念着:

“上古既无,世所未见。有道寒梅雪巅景,安能道有人颜色掩古今,然恐数前万年,数后万万年,独此一人。其美无用言语形容,即卷珠帘,朦胧轮廓便足以顷心倒覆,眉如远山画川河,黛愁温染秋水瞳。一剑敢为天下先,一人独立一天下。体似玉,衣随风,望闲云,傲苍莽!”

“首魁为,清净山剑仙,上官玉合!”

宣读一出,那名在场下捣乱的李公子顿时闭了嘴,还需要反驳吗?

没错,女帝有多美,君临天下,绝代风华。

然而,这世间犹有一人,她唯有一剑,唯有一容,唯有四字。

上官玉合,冷艳无双。

仅此而已。

“剑仙剑仙,这首魁之名,当得当得。”

“没错啊。”场下的李盈之,换提起酒盏,狠狠灌了口。

就在大家都对此点头称是时,夜孤寒一句话出,又让全轩哗然四起。

“胭脂榜新五魁,第五!”

“对呀,还有第五。”“只是这第五是谁?”

“我猜是前缨魁贞儿将军,要知道,我曾在城楼远远观过其一面,想当时,她骑在马上的飒爽身姿,瞧着那腿,啧啧啧。”

“嗨,怎么就不能是醉情轩宗主,媚魁薛曦月呢,你们都傻不成?要知道女子,如何算得上绝色?”

“如何?”

“当然得是媚得出水,行走间放荡性感,才能勾起……”

“勾起啥,你说下去啊,瞧他脸红的。”

正值讨论纷纷,夜孤寒走出一步,摊开整卷红封卷轴,道:“胭脂榜新五魁,第五!”

“一枪祭出,独步千古。这世间有人冷艳无双,有人艳冠群芳,有人出尘如仙,有人落云为侠。又常有人感叹豪雄落幕,美人白发,时间往往如向东流逝的江河海水,而她却似逆洪流而来,待前浪未尽,就赶上浪潮。”

“其之美,一袭紫衣碧云间,星眸燕眉颦飘飖。初展千娇再展媚,腰如柳絮握雪花。奈人有两面心双声,未品其色安享其味。铁链作响铃铛至,蒹葭烟青蓑雨翁。曼珠出泥化清莲,凛然风骨方真意。故胭脂榜新榜,第五名归属。”

“苗疆圣女,缥缈山山主,姜璇玑!”

“什么!”“居然不是贞儿将军,也不是薛宗主?”

“这一位是谁?”“好像是大比期间的修士,但蒙着脸,看不清容貌啊。”

“那……”

—————————

月光洒进琼瑶轩井台。

轩顶,碧玉色的高跟轻踩楼板,顺着高跟包裹的白皙浑圆足髁,往上瞧去。

顾点雪不知何时,换上了一身书生气的襦袍打扮。

襦袍分上下两褂,上褂内袭麻布抹胸,外套一层绢纨色褙子,最外层则披着件青楸腰襕单层薄衫,薄衫坦领对襟;按理说衫间应扣起的如意扣,此时也没有系上,使得褙子坦领下,两团玉兔彼此接触的震浮,在行走间格外显眼。

道其下褂,原本应配搭薄衫穿着的裈、或诃子裙被她换成短短的小白裤,又在腰间加系上了一条沧浪马面裙。

就此束紧腰肢,饱满的双臀臀峰在裙条后,润出曼妙的曲线。

看完衣物,再抬头观看。

顾老板方才因救治人而变得湿透的菉竹长发,如今用一支镶金白玉的发簪高高盘成含芳髻,看上去极为干练。

再配合上那副一别慵懒,眨现出传神精光的秀眸,给人透出一种勿容侵犯的绝伦欺压感,妙哉善极。

至于,走上轩宇楼顶后。

顾点雪眸光遂自然地扫向角落,看了眼角落独自坐着观书的男子,就悠悠然走过去,微挽裙旖,侧身入坐:

“稀客来这里,不点菜也不喝酒,真让本娘子愁眉不展了呢。”

“呵呵呵。”

听闻言,坐着观书的男子,放下棋谱,望向对坐佳人,其眼中闪过一丝烁光,又笑了起来:“顾老板说笑了。”

说完,便见其右手执书,左手压右手地向前拱礼道:“棋不痴,此厢冒昧来访,还望顾老板勿怪。”

“啧啧。”顾点雪脸上眉儿顿时蹙起,银牙微咬作阖,清秀而诱人的唇峰间,紧跟蹦出几字:“装腔作势,惺惺作态!”

聊着,顾点雪靠向了身后的椅背,计上心头:“棋不痴,于我面前就别皮里阳秋的了,好吗?”

棋不痴眯着眼,暂未发言语。

顾点雪忽微微低下半边身子,借着月色光线,褙子下的抹胸吊带渐渐顺着雪肩滑落,迷人的锁骨线下,酥乳隐显。

有媚声传出:“让我猜猜,醉情轩莫不是打起本娘子主意了,要把本娘子抓去做炉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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