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加达和栗纱平时是难得碰面的,此时被鲁茜同召进房里,两人并排而站,鲁茜坐于桌前,道:“你们坐我身旁来。”
沿着圆桌,史加达和栗纱坐于鲁茜的左右椅子上,鲁茜道:“栗纱,倒三杯茶。”
栗纱取过桌上的茶壶和茶杯,小心地倒了三杯茶,鲁茜饮了一小口,放落茶杯,道:“栗纱,你亦是收到苏韩的请贴的,明天你可否把史加达带上?”
栗纱不经意地瞧了瞧史加达,问道:“主人为何不带?”
鲁茜说道:“理由很简单,因为我不想要一个男人跟在身边。像我这样的女人,虽不算什么绝色美女,但我也有着我傲人的美丽,我想用我的美丽在苏韩的寿宴上吸引男人的眼光,让他们对我想入非非,我才好从中物色我需要的男人,如果我带他在身边,诸事不便。你则不同,你是妓院的老板,你带他在身边,即使宴会里所有的怨妇都认得他,也只是认为他是你召来的性奴罢了,对你的影响不大。”
栗纱道:“既然如此,何必要把他带上?”
鲁茜笑道:“我总有我的理由的。栗纱,你先回答我,我的九个性奴中,你觉得哪个性奴最能得到女性的喜爱?”
“我觉得主人的性奴个个都是非常优秀的,都能够得到女性的喜爱。”栗纱模棱两可地道。
鲁茜道:“我不要你拍马屁,你说真话。”
栗纱又瞄了一眼史加达,叹道:“就他吧,虽然主人的性奴个个都是男人中的男人,但他和他们相比,我总觉得,他身上多了许多他们身上没有的东西。”
鲁茜开心地道:“也就是说,你也觉得史加达是我的性奴中最优秀最容易得到女性喜爱的?”
栗纱点点头,道:“嗯,奴婢是这么认为的。”
“那就好,我跟你直说。”鲁茜握抓起茶杯,举杯至唇边,茶润红唇,杯落桌,声再起:“他虽然是性奴,但他是我最特别的性奴。我从来不与我的性奴、我的佣兵以及我的所有部下发生性的关系,偏偏只和他发生性关系,就因为他对我来说,是特别的。他哪怕是一头狼,我也信任他。我要你带他去,就是因为我知道苏韩的寿宴,会出现一些比较重要的女人,我要他努力地接近那些女人,哄骗那些女人投入他的怀抱。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栗纱沉默瞬间,忽然道:“主人的意思,只是让我带他进去,然后让他单独行事?”
鲁茜赞道:“聪明,不负我当初留你的性命,也不负我这般疼你!我就是让你带他进去,一旦进到苏韩的府邸,你就让他和你分开,但你在暗中照应着他,暗中助他一把。”
“我明白了。”
鲁茜满意地看着栗纱,又道:“栗纱,我这段日子以来,没有对不住你的地方。现在的你,也不是最初我遇见的那个你。当初你因为你丈夫,恨不得杀我。可我杀了你的丈夫,却让你活了下来,我毁掉了你原来的人生,却给了你一个全新的人生。我可以明白地告诉你,我当初选择不杀你,是因为你还没生孩子,你没有孩子,则你便不会长久地记着你死去的老公,你也不会时常牵挂你家中的孩子,这就是你与其他渔妇的不同之处,并非因为你比她们漂亮。我把她们杀了,是因为她们家中都有孩子,而她们的孩子的父亲也是被我所杀的,她们不可能诚心地跟随我。你则不同,你虽有丈夫,但你与你的丈夫没有直接的亲缘关系,也没有血脉的联系,你的男人并没有给你留下什么,他只是你人生中的一个男人而已,除此以外,什么也不是。所以,我留你下来,因为我会让你明白,女人不能只为一个男人而活的。我杀了你的那个男人,我还会给你许许多多更优秀的男人,只要你需要,但我也知道你不需要那么多男人,因此,我杀了你的男人,我就还你一个男人,今晚,你和史加达陪我吧!”
她说前面那段话的时候,栗纱都听得很平静,直到她说最后一句话,栗纱听得仿佛是吃了一惊,把握在手中的茶杯也震晃得茶水溅出。
“主……主人,你要我和他一起陪你?”栗纱颤着声音问道。
鲁茜道:“有什么问题吗?”
栗纱忙道:“没……没问题。”
鲁茜站起身,又问道:“你们洗澡没有?”
史加达和栗纱异口同声道:“洗了。”
栗纱不自觉地看了一眼史加达,她的脸升起些许的红晕……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切实地感到脸颊发热了。
“你们把衣服脱了,在床上等我,栗纱你别扭扭捏捏的,他插过你的……”
鲁茜离开前说了这句,栗纱就看到史加达在他面前站起来大方地除衣。
她曾经是被史加达强暴过一次,也曾很多次站在一床前看着史加达和鲁茜欢爱,更曾和鲁茜玩过那种变异的性戏,却未曾和史加达一同服侍过鲁茜,这一起服侍的,其代表的是什么意思,她是懂得的。
她蓦地想起他胯间那雄壮的男性生殖器,同时想起了她当初被他强暴的那一幕,她后来知道他只是听命行事,已经原谅他的某些行为,只是在原谅之后,每想起来,竟然生出一种莫名的怀念和期待。
“你不脱吗?”史加达突然的语言打断她的思绪,她定眼一看史加达,只见他已经赤裸地站在她的眼前,他那垂吊的男茎比她以前的丈夫勃起的时候还要粗长,她又一次想起刚才鲁茜的话:我杀了你的男人,我就还你一个男人。
但鲁茜给她的,是一个性奴……
栗纱脸色淡红,她略有些尴尬地道:“我等主人沐浴出来再脱。”
史加达凝视着栗纱,她的脸是有些圆巧的,看起来天真烂漫,或者是海边之人,笑起来都有阳光和海水的味道,可他也知道,栗纱自从跟了鲁茜,她所做的事情,就与她的外表有了很大的出入。
她的眼睛是半月,甚媚,嘴儿握弯,微张的时候是一排洁白的牙,鼻圆润可爱。
从她的这张脸来看,她虽然不是绝色,却也有几分美丽和可爱。
当初他第一次进入他的身体的时候,他是没有仔细地看过她的脸的。
他把进入女人的肉体当成一种习惯,他每天都要进入好些女人的肉体,进入那些各不相同的女人的阴穴,然而他很少去看一个女人的脸,更是无法记得那些女人的脸。
他睡过那么多女人,他只记住了鲁茜的脸,如今他或者也记住了栗纱的脸。
她现在已经是他的伙伴——或者说,是他的上司,虽然他和她同样是鲁茜的奴隶,但她的职位是比他要高些的,某些时候,他似乎也得听她的话。
他裸着身体,重新坐到栗纱的斜对面,她有意无意地看到他那根“性奴之长物”,总是不能不想起被他进入的时刻,她想找些话题把这种沉默的尴尬场合打破,可他知道他平时就很少说话——也许他在女客的面前会说一些很甜蜜的哄女客开心的调情话,但平时的他确实是很沉默的。
就她所知,鲁茜所有的性奴中,史加达算是最不爱说话的。
她在想,如果她把史加达带到苏韩的府上,他因为出色的外表,当然会成为众人注目的对象,只是在那里的一些女性,曾经应该也和他有过性的交易?
他又如何从中物色鲁茜所要求的女性呢?
他又如此的不爱说话,凭什么去哄骗别人?
更何况,去之前,他根本就没有目标。
她知道身为性奴的他,平时都是有指定的对象的。
此次前往城主府邸,要他自己寻找下手的物件,他能胜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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