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流派里多死士,剑器舞动九州寒。”韩天欲把玩者手中的短剑,低声念道,“这清流派是江湖中最隐秘的组织之一,从来都是在青楼之中传承,也是一个全是女子的门派,清流派里多出刺客,使用袖中剑。不过,因为这清流派的刺客用袖中剑,近身刺杀为主,太过危险,以至于现在已经势微。我曾经听说这清流派已经不存在了,没有想到,在这里竟然看到它的弟子。”韩天欲晃了一下手中的宝剑,“剑长一尺三寸,剑刃闪烁七色霞光,削铁如泥,直刺可以刺穿包着两层铜壳的木牌,这把剑应该就是清流派的镇派之宝——‘尺夺魂’吧?能够拿着这把剑,湘云小姐应该就是清流派现在的掌门吧?”
“是又怎么样?”谭湘云冷冷地看韩天欲着说道,手腕上还缠着黑色的锁链。
“呵呵,是啊,我又能怎样?”包着笑了笑,晃了晃手中的木牌,“折花公子会做什么?”
“你敢!”谭湘云猛地从自己的位子上站了起来,接着,她左右晃了两下,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扶住自己的额头有些虚弱得问道:“你,你,你做了些什么?”
韩天欲笑眯眯地从怀里拿出一支鲜花,放到鼻子前面轻轻嗅了一下,向着瘫坐在椅子上的谭湘云微微一笑,“湘云小姐,你应该知道的,本公子行走江湖,讲的就是一个‘药’字,能够用药放倒的就绝对不动手,能够用药放倒两个,就绝对不放倒一个。湘云小姐,你这话问得有些多余了!”
“你,卑鄙!”谭湘云咬牙切齿地说道。
“卑鄙?”包着笑了笑,“卑鄙是成为一个坏人最基本的两项能力之一,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这卑鄙两个字,我也很喜欢。”韩天欲把手里的那枝鲜花放到桌子上,然后又把那块沾着鲜血的牌子放了上去。
“好了,湘云小姐,我们走吧……”韩天欲微微一笑,伸手过去,把谭湘云搂到怀里,走出了她的闺房。
谭湘云只能无力地在韩天欲身上敲了两下,感觉和猫抓差不了多少,弄得韩天欲心里更痒痒了。
这艘画舫很大,在画舫上横七竖八地倒着老老少少的丫环婆子。
“你,你把她们怎么了?”谭湘云依偎在韩天欲的怀里,无力地问道,像极了一个依偎在自己丈夫怀里的小媳妇,就连那有气无力的声音,也有着一种类似温柔的感觉。
“怎么了?没怎么。”韩天欲笑了笑,“我是一个淫贼,不是一个杀手,不是需要,我一般不杀人。”
“你这个畜生!”谭湘云无力地说道,接着,她就看到了流淌在地上的那暗红的河流,“这,这是什么!”
“血……”韩天欲笑着说道,“就像你想得那样。”
“你,你说过你不杀人的。”谭湘云有些惊慌地问道。
“我说的是不是需要,我一般不杀人。”韩天欲的笑容中有着说不出来的味道。
“你,你不光是一个淫贼,还是一个凶手!”谭湘云的眼睛里满是仇恨。
“呵呵,成为一个坏人的另一个条件,就是欺骗。”韩天欲笑了笑,对着空气喊道:“你们把这里收拾一下,照计划行事。”
“是。”一个声音凭空响起,在这安静的船舱里显得异常突派,韩天欲清楚地感觉到,怀里的谭湘云在微微地颤抖。
“放心,美人,你这画舫上的人都没有事情,出事情的只是你这画舫里不该有的人。”韩天欲凑到了谭湘云的耳边,轻声道。
谭湘云微微一愣,问道:“你,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韩天欲笑了笑,没有说话,只是把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在她一对丰乳上轻轻揉搓着。
“啊!”谭湘云轻叫了一声,羞得满脸通红,不由自主地微微闭上眼睛。
突然,一阵凉风吹过,让她打了一个激灵,她睁开眼睛之后才发现,自己已经来到甲板上。
在甲板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几个人,谭湘云都见过,是淮河上的那两个帮派派出来“保护”她的人手。
一滩滩的鲜血汇聚到一起,组成了刚才谭湘云看到的那一条血色的河流,这些尸体里就有王旬和那个彪四爷,两个人的眼睛都没有合上,木楞楞的注视着天空。
在他们的颈后,鲜血源源不断地流出来,和那条血河融合在一起。
几个身穿黑衣的蒙面人,正在忙忙碌碌地搬运着甲板上的尸体,把他们堆放在画舫边的一艘小船上,同时擦拭着船上的血迹。
韩天欲对这一切无动于衷,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天空,低声说道:“天色不早了,湘云,我们走。”说完,纵身向河面跃去,落到了河面上早已经准备好的一艘小船上,借着夜色和微风,慢慢地消失在淮河上,身后留下了那艘有如鬼船一般的画舫。
这一切,只是一个开始。
小船慢慢在淮河上游荡,一直昏昏沉沉的谭湘云根本就不知道究竟走了多久,走了多远,那只魔手一直在她丰腴的身上肆虐,让她全身上下都升腾着熊熊的火焰,那火焰几乎要燃烧掉她的理智,连心智坚强的她都要疯狂了。
终于,一直晃晃悠悠行驶在淮河上的小船终于驶进了一个小港湾,停靠在芦苇丛生的岸边。
“湘云,你好象很着急啊。”韩天欲抱着谭湘云走上了河岸,笑着对蜷缩在自己怀里的谭湘云说道。
“呀!”谭湘云轻呼了一声,她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像八爪鱼一样缠在这个男人身上,现在根本不是那个男人在抱着她,而是她死命的搂住那个男人。
这种情景让她脸色通红,可是自己燥热的身体让自己根本无法离开这个男人强壮的身体,就连刚才的那声惊叫都是有气无力的一声。
“好了,湘云,我们到了,等一下,就是你最重要的时候了。”韩天欲笑眯眯地对她说道,人虽然会思考,但是本能的力量却不一定是理智可以压抑住的,当然也不排除有些心智坚强的人,但是一般人在本能面前都是会投降的。
谭湘云勉强抬起头来,这里应该是淮河里一个隐蔽的小水湾,这淮河上沟连沟,湾连湾,究竟有多少这样的地方,就连在淮河上打滚一辈子的老人都不知道。
这小湾非常的偏僻,河岸上长着非常高的芦苇,在芦苇丛中开出了一块空地,空地上盖着那么几间简陋的小房间,住着几户在水上讨生活的人家,夜深了,都息着灯。
那个淫贼抱着她旁若无人地走向其中一间房子,推开门走了进去。
这是一间最标准的民间土房,门口摆着各种打鱼的工具,屋子里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腥气,一家三口睡在屋子里的床上,大概是白天忙得累了,看起来年纪最大的那个还发出一阵阵的呼噜声。
他们进房门的声音不小,可是屋子里的人不知道是睡得太死了还是怎么,竟然没有人发觉,谭湘云也不敢喊叫,生怕这个淫贼杀人灭口。
不过,这个淫贼对这房间里的一切轻车熟路,走到屋子的角落,在地上用里的跺了三下,角落里的地板慢慢的向两边分开,露出了一条向下的楼梯。
韩天欲满意地笑了笑,抱紧怀里的谭湘云,顺着那楼梯走了下去。
楼梯之后是一条地道,地道做得很不错,地面上铺着一层地砖,周围点着火把,一点都不阴暗。
韩天欲抱着谭湘云顺着地道向里走去,最后来到了最里面的一间房间。
谭湘云突然觉得眼前一亮,自己已经来到了一个巨大的房间,这房间十分巨大,比平常的卧房大上几倍,已经可以算的上是一个大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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