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呜!?!”希尔发出激动的叫喊,身体也激烈的挣扎起来。
但是绳子和铁链都不是闹着玩的,它们死死的咬着希尔娇弱的身体,让她动无可动。
希尔用尽全力的挣扎,却只有轻微的晃动而已。
“你是不是很惊讶?”富商露出了一丝微笑,在希尔看来,如同魔鬼的冷笑。
“不用惊讶,只是这才是我而已。”富商来到了希尔面前,用手摩梭着希尔的身体,抚摸着她的脸蛋。
“呼呜…………呼呜呜呜呜!”恐惧、不解、愤怒、讶异等等情感杂糅在一起,她对于富商的爱抚毫无反抗之力,只能发出急促的喘息声,用自己瞪圆的眼睛抒发着自己的情感。
曾经,他们二人也曾在爱河中激烈的相互爱抚,此时富商的手法与昔日无异,但对希尔来说却完全不同。
此时的富商对希尔的感觉,让希尔觉得他不是在爱抚自己的妻子,而是在把玩自己的收藏品。
自己对他来说,到底是什么?
“我最喜欢你们这样的女孩了。”富商说着,捏了一把希尔软软的酥胸,引得希尔一阵娇呼,面色霞红。
“我想要将你们收藏,成为我的私有物,这样你也不用担心你的后半生,安逸的生活,不好吗?”
“呼呜?!呜呜呜嗯嗯!?!”希尔瞪着眼睛,她不明白富商在说什么。
收藏?物品?自己的后半生就像现在这样,动也动不了的度过?!
怎么可能会同意!
“我知道你不会同意,其他的那些女孩都这样。”富商仿佛知道希尔很愤怒一样,他一只手探入希尔的下身,然后轻轻摩擦。
“呜嗯~~嗯嗯嗯啊啊~~~”敏感处受袭,女性的身体起了反应,希尔难以遏制的陷入了快感的漩涡。
她睁着迷离的眼神,望着自己眼前的昔日爱人,他难道一直是这样的吗?
自己从一开始,就不是他的妻子,而是什么收藏品吗?
而且还有其他女孩…………
在快感之中,希尔颤抖着娇躯,突然想通了。
原来,富商在外奔波的日子,不是在工作,而是在其他别墅,收藏其他的“妻子”。
原来,自己听到的惨叫声,就是被囚禁在这里的上一个女孩发出的。
原来,自己从一开始就不是富商的爱人,只是物品而已。
原来,坠入爱河的,只有自己而已。
“你的身体,果然如此淫荡。”
富商的声音回荡在耳边,悔恨、愤怒、恐惧、失落,这些杂糅的情绪与富商娴熟手法下催生的性快感一起,冲入了希尔的意识。
希尔剧烈的颤抖起来,她的手指、脚趾变得僵硬,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软,她的肌肤变得潮红,眼神陷入淫靡,伴随着一阵温热液体的涌出,希尔高潮了。
“呜呜呜呜哦哦哦哦哦哦!!!!”
在希尔发出一长串娇呼后,富商收回了自己的手指,上面还沾着晶莹的液体。
他一边用这只手抚摸着希尔的俏脸,一边说道:“怎么样?答应的话,可以少受一些苦,不用像你昨晚看到的那个…………”
“呜呜…………”希尔双眼没有身彩,这件事对她的打击太大了,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都几乎是毁灭性的,她已经停止了思考。
富商见希尔没有反应,也不意外,他缓缓解开了希尔戴着的口球,然后拿出一瓶液体,捏着希尔的嘴巴,将液体倒入希尔的嘴巴。
“咕嘟!咕嘟!咕噗!”液体涌入希尔的喉咙,咽入体内,干渴的口腔和喉咙终于得以缓解,希尔的意识也缓缓恢复。
不行,怎么可以…………
对了,我还有父母,他们会定期来看我,如果他们看不到我,一定会报告给教会!
“咕噗噗噗噗!!!咳咳咳!!咳啊啊啊!!!”希尔突然开始剧烈的摇头,富商猝不及防,被希尔挣脱了手掌。
水洒在了希尔和富商的身上,富商连忙退开。
“咳咳咳!咳咳咳!你,你休想!”这是希尔恢复后,说的第一句话。
富商愣了一下,眼神阴冷下来。
“你这是背叛!教会会审判你的!!”希尔狠狠的威胁。
“…………呵。”富商突然笑了。
“你,你——呜呜呜!?!!”希尔还想说什么,但没想到富商立刻冲上来,把之前的口球又塞回了希尔嘴里,皮带狠狠的勒在希尔的脑后,还被锁上了一把小锁。
“果然啊,你也是如此。”富商拍着手,整理着被打湿的衣装。
“呜呜!!呜呜呜呜!!!!”希尔愤怒的大叫,之前种种情绪,在此时都转化为了被背叛的愤怒!
自己再怎么样,也不要被眼前这个禽兽“收藏”!
富商看到此时如同愤怒的小母猫一样的希尔,发出冷笑,他狠狠的捏住希尔的脸蛋,捏的希尔的脸都要变形了。
富商面目狰狞,对着希尔说:“你等着吧,看看你的希望到底存不存在!”
说完这一切,富商不再理会希尔,他将一个不透光的皮革头套戴在了希尔的头上,希尔一头金发被富商剪成了短发,一同笼罩在了头套之中。
头套封堵了希尔一切感官,她陷入了听不到、看不到、说不出的黑暗之中,只有鼻子还能呼吸到外面带着一些霉味得空气。
随着铁门关上锁好,地牢里只剩下了希尔一个人。
她身上的绳子绳结都是死结,并且藏在她摸不到的地方;铁链更是有锁锁上,仅靠希尔自己,是不可能挣脱的。
“呜呜呜?呜呜呜?!”陷入黑暗的希尔有些惊恐,她不知道会被捆在这里多久,还是会被带到哪里去。
她唯一的希望,就是父母察觉到不对,与教会一同来救她…………
然而,希尔还是绝望了。
无边的黑暗中不知道过了多少天,希尔自从喝下那个液体,她的身体就发生了变化,她发现即便是捆绑了这么久,她的身体也依然没有损坏。
而且她不用吃不用喝,更不用排泄,希尔猜测,那应该是某种营养液。
这段时间,不时有人来,用鞭子或者震动棒等器具刺激着希尔的身体,每次都让希尔高潮好几次才罢休。
希尔绝望的发现,自己的身体变得敏感起来,只是轻轻的刺激,都容易让她产生反应,而这,应该也是那液体的作用。
终于,在被捆在柱子上几个月后,希尔重新被摘掉了头套,而她看到的,不是希望,而是她父母的死讯。
她的父母死在了一次火灾中,被判定为意外,从此,希尔在世上再无亲人。
不,不会的,自己的父母怎么会死在火灾中?!这一定是!!!
然而,即便是知道其中有鬼,希尔也再也没办法说出去了,富商从那以后加固了希尔的捆绑。
除了定期的营养液输送外,希尔的嘴巴一直被堵着,手脚更是无时无刻不被捆绑。
并且希尔的双手被强制握拳塞入了皮质拳套中,自戴上后,就再没有被拿下来过。
无法使用钥匙、剪刀,手脚永远被捆绑,没有人再会知道她被囚禁在这里。随着时间推移,希尔终于意识到了这一点,她慢慢陷入了绝望。
富商暴露了他的本性,用各种绑法把希尔的身体捆绑成各种姿势。
有时驷马吊在天花板上一星期,有时候团缚埋在地下半个月,有时候还把她塞入人偶里,把她随意放置在家门口,承受日晒雨淋。
希尔不是没有出去过,她甚至参加了她父母的葬礼。
只是那时候她穿着的裙装是一种拘束衣。
从外面来看没有任何破绽,但只有希尔知道,她的双臂被并拢紧贴身体捆绑在衣服内部,那是一种坚固的单手套,连手指都被禁锢包裹,从外面根本看不出来。
裙摆遮住了她的双腿,没人能看到她膝盖以上都被皮带紧紧的拘束,只能用小腿走路。
而就算是双脚,也穿着很高的高跟鞋,鞋底还被富商加上了细细的尖刺,如按摩一样,刺激着希尔本就变得敏感的脚底,让她没办法逃跑的同时,也让她浑身发软。
与此同时,衣服内衬的束腰压迫着希尔的呼吸,脖子上装饰的颈环更是让希尔一声呻吟都难以发出。
耳朵被蜡封住,听不到声音,黑色的面纱下是被塞入海绵后,粘上嘴唇的小嘴,即便外人能看到希尔的红唇,也不可能发觉,那红唇再也张不开了。
希尔就这样被富商扶着参加了自己父母的葬礼,她唯一能用的就是眼神,然而富商连这点也没有遗漏,他给希尔戴上了视线模糊的瞳片,希尔的世界里连人都分不清是谁,更不可能去求救了。
而她的哭泣,也只会被当作失去父母的悲伤。
在众目睽睽之下,希尔就这样被紧紧捆绑拘束着,来参加让自己绝望的葬礼。
富商以希尔悲伤过度身体不适为由,代替希尔念了悼词。
直到富商和希尔离去,其他人都还在羡慕,希尔和富商的恩爱婚姻。
希尔彻底成了富商的物品,再也没人回来救她,等待她的,只有无尽的黑暗。
在两年的时间里,希尔一直被关在这个地牢里,富商不在时,希尔就只能承受长时间的放置,在无尽的黑暗中。
两年里,唯一陪伴希尔的,就只有地牢里的蜘蛛了。那些蜘蛛在地牢里织网,生活,是这么长时间里,唯一陪伴希尔的活物。
好美啊,那种白色。
阴暗的地牢里,希尔能看到的白色只有蜘蛛的蛛丝,久而久之,她发现她有些迷恋那种白色了。
有时候,蜘蛛会抓住飞进地牢的蝴蝶,把它们做成白色的茧。希尔觉得那好像自己,那花季的少女,那白色的茧,都好美。
在希尔被囚禁的日子里,外面的世界也在变化。或许是神也看不过去,或许是希尔的祈祷起了作用,就在两年后的一天,富商的一切暴露了。
富商被别的地方的教会抓到,判处了死刑,而希尔,也终于被救了出来。
两年了,第一次看到阳光,闻到花香,听到鸟鸣,希尔却没有什么反应。
她木讷的接受了教会的安排,教会给予了希尔一大笔富商的财产,足以让希尔余生舒适的度过。
教会的人走后,希尔抚摸着自己重新长长的长发,如机器人一样又来到了地牢,在看到地牢里那些蜘蛛的刹那,她的眼神突然亮了。
好美啊。
自那以后,希尔从这个镇子消失了,而另外一个镇子外,多了一栋别墅,多了一个被称作“蜘蛛夫人”的传说。
在那个雨夜里,一个疯癫的科学家被人追杀,闯入了那栋闹鬼的别墅,遇到了那个紫色卷发,驾驶着蜘蛛机甲的美妇。
那个美妇没有名字,她称自己为——
“蜘蛛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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