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文涓发处一声羞愤的抗拒之声,这一下,她脸最后的尊严都没有了。
连忙调动舌头,想要将入侵者抵出去,甚至她已下意识合动下颚,想要将王小军咬断。
哪知,下一秒,王小军突然抬起腰部,将肉棒从她子宫里抽出,直至龟头退至阴道口方才停止。
紧接着,不待蒋文涓喘气,又快速刺入,直至子宫内壁。
“啊~!”
速度之快,等完成一轮抽插后,蒋文涓才反应过来,淫叫出声。
“不要,轻一点,痛啊,呜呜呜。”
接着,就是一阵狂风暴雨似的操干。
“啪啪啪~~。”
王小军直接将她的小腿掰到她的脑后,使她的身体对折,肉穴朝天,随着长时间的抽插,她的屁眼此时竟也张开成了一个小洞。
他左手托住蒋文涓的后脑勺将她的脑袋压向自己,两人嘴唇紧紧的贴在一起,他的舌头疯狂的在她口腔内索取。
他每一次将肉棒挺进时,蒋文涓喉咙深处就会发出一声痛吟。
他像一头发情的猛兽一般,调动着身上所有的机能,毫无底线且肆无忌惮的操干着眼前半个小时前还一脸正经的女人。
房间内响起一阵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女子无助而不可宣泄的淫叫,以及男人粗旷的喘息。
“啪啪啪~。”
毫无节制的操弄,足足持续了半个小时,整个过程中王小军都没有变换动作,甚至除了腰部速度不减一直冲刺以外,就没有其他多余的动作。
蒋文涓被撑成圆形的阴唇变得红肿不堪,淫水随着肉棒不断的抽插变成泡沫状,将两人杂乱的阴毛染白。
此时,蒋文涓双眼泛白,张着嘴任由王小军无度的索取,当他将她的香舌咬出来时,她也没了反抗。
两人的舌头在空气中相互纠缠,交换湿咸的口水。
“干死你,干死你。”
王小军的动作越来越机械化,表情也逐渐狰狞。
他突然放开了蒋文涓的嘴,直起腰,双手压在蒋文涓对折的大腿上,以蹲马步的方式驱使着肉棒由上而下的操干起来。
将近200斤的重量,以加速度的方式撞击在蒋文涓肉臀上。
“啪啪啪。”
声音之巨,如同雷鸣,速度之快,只见残影,肉体相撞间贱起的淫液能飞数米远。
没了王小军嘴巴的束缚,蒋文涓这时才得意呼吸新鲜的空气,想舌吐出,双眼翻白,表情逐渐痴女化,不断的哭喊道:
“啊啊啊,不行了,求,求你了,我好痛啊,我要被你干死了,呜呜~,王叔,求求你了,啊啊啊。不要在干我了,我的子宫好痛啊,子宫要被操废了。”
“干死你,老子就是要干废你整个母狗,嘴上说着不要,你贱猪的子宫却把我的鸡巴裹得很紧啊。子宫干废了了,以后你不管被谁操都不用戴套了。”
王小军腰部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小,越来越密集,脸上表情狰狞,脖子上青筋暴起。
“啊—啊,老子射死你”
随着最后一击的刺入,王小军整个大鸡巴都插进蒋文涓肉逼内,连她的红肿的阴唇都被撞瘪了,他将龟头死死得抵在蒋文涓子宫内壁上,然后龟头跳动间,一股股精液如同子弹般射向蒋文涓的卵巢。
若没有避孕套的阻拦,这些肮脏的精液会在某一天轮奸卵巢内的卵子,最终导致这头母猪怀孕,然后再怀孕期间还忍受不同男人的操干,最终被干流产。
四十分钟毫无停歇的操干,巨大肉棒无情的摧残,将蒋文涓蹂躏得死去活来,而这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像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烫得她双眼泛白,脸颊附上一抹高潮弄,身体如筛糠一般颤抖着。
她挺起被蹂躏得青红一片的奶子,头颅下意识的朝后仰去,张大着嘴,几经张合间发出一声声淫叫。
“呃呃呃呃呃。”
她像是一只脑颅都被操高潮的母狗一般,原本高贵精致的脸已完全痴女化,脸上口水眼泪横流,嘴角挂着傻笑,一副被完全玩坏的表情。
王小军冷笑着摘掉灌满精液的套子,扔在蒋文涓随着不断起伏的肚子,然后重新拆开一个套在没有半点软化迹象的肉棒上。
最后,双手压在蒋文涓的腿弯,摆出一个做俯卧撑的姿势,噗呲一声,25cm长的肉棒以0……5秒的速度,尽数消失于蒋文涓泥泞不堪的肉穴中。
“哈~~!”
蒋文涓如同哮喘般张大着嘴大口呼吸,胸腔起伏不定,带动着双乳不停抖动。
王小军却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意思,不做任何前戏,放肆的抽插起来,一时间,房间内淫声大作。
晚上10点,小军门附近某高档小区内的某个房间内,不断传出女人如泣如诉的呻吟,以及木床不堪重负的嘎吱声,还有那如同鞭炮般肉体撞击所发出的啪啪声。
“叮叮叮!”
房间内突然响起一阵手机铃声,响了好长一段时间都没人接,只是在这个过程中,女人的呻吟声更大了。
随后,另一部手机也响起了铃声,响过几声之后,一个男人接起了电话,只是房间内的啪啪声并未停止。
“呼~。喂,啊啊,朱老哥啊,哦,我已经接到文涓了,她为什么没接电话?她在搬东西呢,腾不出手,呼呼,嘶~,你女儿真好看,骚逼又嫩又紧的。”
“什么骚逼?你听错了,我说你女儿真嫩。呼呼,你问我为什么会喘气?卧槽,你过来折腾四个小时,看累不累,你女儿水真多啊,呃,我是说你女儿东西真多,累得我够呛,搞得老子腰都酸了。”
“你说为什么会有啪啪啪声?哦,这大晚上不是有蚊子吗?你女儿腾不出手来,让我帮她打蚊子,不过蚊子有点多,你女儿的屁股都被我拍红了。不是我说,你女人真嫩啊。”
“什么叫耍流氓啊,操,操死你。你女儿都没说什么,你急什么啊。呼呼,什么操死你?你听说了,你女儿让我用力一点,说有蚊子都快跑到她屁眼里去了。”
“这我就要说你了,应该好好教育一下文涓,大晚上的就穿个短裙,内裤还是镂空的,蚊子不叮她屁眼叮谁啊,我不是要帮她打蚊子吗?所以要掀开裙子啊,你女儿的骚逼真紧啊,连蚊子都能夹死。混帐话?好好了,我不说了,我要继续干你女儿,不是,要继续干活了,今天晚上怕是不能睡觉了。”
挂断电话,房间内经过短暂的安静后,如暴风雨般密集的啪啪啪声连续不断的响起,女人的呻吟也逐渐变成了哭喊。
一夜无眠,早上8点,当物业的清洁工开始上班打扫、 陆续有老人开始晨练时,某一栋的某个房间内,正发生淫乱不堪的一幕。
一个身材苗条的白嫩肉体瘫软的躺在床上,双眼紧闭,凌乱的头发上满是粘稠的精液,脸色也被糊上了一层如同面膜一般的白色物体,她嘴巴张开,舌头垂在嘴角,上面还沾染了许多不知名液体,喉咙里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
她随着床垫晃动而不断摇摆的乳房上青紫一片,左边乳房上还有两个清晰的牙印。
原本平坦的小腹微微隆起,上面还躺着4个被用过的避孕套,里面的精液流出,涂满了整个小腹。
她双腿被人强行掰开成M型,大腿与小腹两侧平行,被肉体撞得通红的屁股微微朝天,浓密的阴毛杂乱不堪,上面沾满了黄白之物。
原本紧闭的骚逼此时中门大开,变成了一个直径足有5cm的猩红肉洞,大阴唇完全翻开,小阴唇肿得跟原来的大阴唇似的。
粘稠的白色液体从肉洞中不断的流出,顺着屁毛流向她的屁眼。
此时原本紧凑的屁眼,扩张成一个足有6cm粗的黑洞,褶皱完全消失,鲜红的括约肌乃至直肠都暴露在空气中。
当精液流到屁眼出处时,早已等候多时的肉棒瞬间将其顶入其中。
“噗呲~噗呲!。”
“啪啪啪——~!”
王小军双手撑在蒋文涓的大腿,如蹲马步般挺动着肉棒,操弄着她的屁眼。
紧凑的括约肌,蠕动的直肠给他一种别样的情绪。
虽然干了蒋文涓整整一晚上,他也不知道自己干了她几次,用了什么姿势,心中只有一个信念:操死眼前这个假装正经的反差婊。
不到多时,他最后一次暴力的将肉棒捅进蒋文涓被干得有些松弛的屁眼后,身体死死的压着蒋文涓柔弱的身躯,力道之猛,床垫都下陷了几厘米。
“呼~,痛快。”
无套中出射了近半分钟后,王小军抽出依旧没有软化的肉棒,然后看了一眼蒋文涓圆润通红的屁股上两个淫乱的肉洞,突然坏笑一声,重新将肉棒插进后者还没来得及合拢的屁眼里。
然后,蒋文涓的微微隆起的腹部再度膨胀一份,腹中并传出清晰的水声。
腹部传来的胀痛,让蒋文涓清醒了一份,摇头呢喃道:
“不要,不要在尿了,装不下了。”
王小军怎会理她,足足尿了一分钟方才停止,露出一脸舒爽的表情,随后抽出肉棒,用蒋文涓早已脏乱不堪的内裤堵住她的屁眼。
随后,王小军来到床头,一手扶着自己的鸡巴,一手捏住蒋文涓的嘴,熟练的塞入其中,直至后者的喉咙隆起一大块,然后快速的拔出,插入。
往复几次,见肉棒被清理的差不多后方才罢休。
“呕——!”
而被强行深喉的蒋文涓,再也忍不住,侧过脸呕吐起来,吐出大量腥臭的白色液体。
王小军赶忙躲到一边,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脖子,嘲讽道:
“婊子,既然醒了就别装睡了,跟死鱼似的操着真没意思,今天周末,我可还能干你整整一个白天哦。”
闻言,蒋文涓身体不知觉的颤抖起来,看向王小军的神情,如同见了鬼神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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