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群牲口昼夜不停地奸淫,对一个女人来说也许是最屈辱的噩梦?
但更糟糕的是,她居然会因为这个而高潮!
她悲愤地蜷起身子,手指陷进蓬乱的头发里。
“该死……真该死……”她癫狂地呢喃着:“你这样的女人……会被牲口操到高潮的女人……根本不应该活着的……你真应该下……”
她的声音顿住了,片刻的沉默之后,她苦笑着摇了摇头。
“没错……下地狱……我已经下地狱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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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我的宝贝们把你伺候得不错啊,女人。”
下流的笑声从头顶传来,两只黄绿肤色的胖家伙往底下打望着,蟾蜍样的脸笼罩在宽大的兜帽底下。
其中一个沿着梯子爬了下来,慢慢走向她,咕咕吼叫着把那些猪从她身上赶开,它俯下身子,冷不丁地伸手在她的阴户上摸了一把,让她啊地叫出了声来。
“嚯,瞧瞧这汁液!”
那家伙咂巴着嘴,从她的两腿间牵起一缕夹着泥水的银丝:“刚刚爽翻了一次,对不?哈,真是个会享受的下贱胚子哪。”
“今天有什么新花招吗?”她尽量掩盖住恼恨,轻蔑地昂起头,盯着那张堆满肥肉的脸。
“不知道。”那家伙摇着头,掏出钥匙,弯下腰去解开她的脚镣。
“不知道?”她冷笑起来:“不会是山穷水尽了吧?姐姐我还没玩过瘾呢。”
恶魔伸出手来,想要拽住她的手,但她躲开了,自己撑着膝盖,慢慢直起身来,一夜的淫虐让她的腿麻木发抖,但她依然控制住了它们,吃力地向前迈出了一步。
一个人在角落里流泪可以,在别人面前示弱绝对不能——她一贯如此。
不管那些家伙怎么羞辱她,折磨她,她总是尽力保持着轻蔑和若无其事的模样,用轻松的语调嘲弄让她屈服的企图——只是偶尔,她会发现自己的话好像不太庄重。
“管它呢……反正我一直不是淑女对吗?更何况现在这副模样。”她在心里自嘲了一下。
但她总是努力让自己不去思考另外一种可能——那些脱口而出的语句,也许并不是假话?
从她想出审讯安缇的荒唐法子的时候起,再到在密林里被那些尸鬼奸淫的那一夜,她已经开始发现自己的不对劲了。
她还记得,当自己柔嫩的器官头一次被那些污秽可怖的东西撑开时,她的理智感到恐惧、愤怒、憎恶,但在心灵的最深处,却埋藏着一丝期盼感,期盼着那些东西进来,进到她最羞耻的地方,甚至进到那些任何男人都没侵犯过的地方,填满她的身子,也填满……
她心底的深渊……
然后它们真的那么做了……
从高贵的公爵千金、神圣的猎魔人,变成子宫和尿眼都被肏得浆液横流的烂货,只花了一夜的工夫。
真是戏剧哪,她想。
——并且那只是个开始。
她其实觉得有点儿庆幸。
之前的那些经历给她打了点底子,不然,当她猝然遭受现在这样的折磨时,八成会疯掉的。
她想起了圣书上写着的:“我必不使你们受试炼过于所能受的”——难道那真是威玛的试炼吗?
他真的依照应许在看护着她吗?
她如此希望,却无法相信,圣洁之主会选择用这样的方式来试炼他的孩子吗?
不……
那太荒唐了。
她也曾思想过另一些东西:如果她没有主动接下回西维尔的任务?
如果她没有揭开柯尔特的秘密?
如果她没有选择一定要救那个孩子?
有太多的如果,任何一项都给了她好好呆在人间的机会——但她全都选了另一条路。
她仔细地审视着,审视每一个选择,想要察看清楚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但最后,她苦笑着认定,即便给她全部再选一次的机会,她的选择也不会有什么改变——她只是做了应该做的事情,对神,对人,皆无亏欠。
她跟在恶魔身后,握紧梯子,缓慢地往上爬去。
她觉得自己的体力还不赖,一开始她试过绝食,结果魔鬼们直接把管子插进她的喉咙里,后来她学乖了,送来什么便吃什么。
平心而论,她虽然不习惯某些古怪的味道,更痛恨屈尊接受魔鬼的施舍,但和故乡的平民们相比,她觉得自己吃得不错。
一个多月的牢狱没让她变瘦多少,那对荡漾的肉峰里每天还能淌出半加仑的奶水来。
这也许算是双赢的局面,恶魔们希望她保持好的状态来接受淫虐,而她自己也能少受无谓的皮肉之苦。
唯一的问题在于,屈从于敌人的失败感让她感到懊恼,但她很快学会了安慰自己:“只要活着,总会有希望,不是吗?”
他们终于爬出了那十多尺深的烂泥坑,两只恶魔一前一后地簇拥着她,一起穿过充满霉味的昏暗地牢,走向远处的铁门——自从那个噩梦的晚上,穿过那该死的法阵,从昏迷中睁开双眼的时候起,她还从未走出过那扇门。
“终于打算把我宰了吗?”她问。
“不。”前头的恶魔沉闷的声音:“主人想要见你。”
“主人?”
她在心里咀嚼着这个词,然后突然如梦初醒地发现,自己其实一无所知。
是谁安排了这一切?
他到底是什么怪物?
他又究竟想要什么?
她什么也不知道,每天环绕她的只有这座漆黑的地牢,除此之外,她什么也不知道。
她突然觉得有一丝愉快的感觉——当一道困扰你许久的谜题即将揭开答案时,也许每个人都会有这样的愉悦。
从落入囹圄的那一天起,她已经不太在意生死了,但如果死亡必须来临的话,她还是希望……
能死得明白一点。
但恐怕,事情并不是死了那么简单——对这一点,她倒是没抱什么天真的幻想。
她是个女人,年轻女人,身材健美,血统高贵,能征善战,还有着猎魔人的名头,至于漂亮?
哈,也许勉强算吧,反正没糟到让恶魔都倒胃口……
像这样的猎物,要是恶魔们舍得让她轻易死掉的话,那他们简直纯洁得应该改名叫天使了。
“其实你还不止这点优点的对吧?”
她在心里自嘲着。
屄紧?
叫声骚?
皮肉滑溜?
奶子弹手?
男人们在床上倒是吐出过不少溢美之词,就是不知道哪句是真哪句是假罢了。
哦,还有“水多得像马桶”,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让她有股奇妙的兴奋感,以至于她真的破天荒让那家伙在她里面尿了一泡,那是她和男人上床时做过最下贱的一件事,并且以后再也没做过——她才是队长、领袖、头儿,即便是在床上,她也必须维持这份威严,她的床第就像是份即兴发放的奖品,而她从没有真的把主权交给过别人。
除了和梅索的那一次。
虽然那根本不算是性爱,但当她自愿像个无助的俘虏一样,被赤条条地挂上行刑的铁架时,她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就像是卸去了一件一直压在肩头的重担般的释放感。
虽然接下来的过程很痛很痛,她一辈子从来没痛得那么钻心彻骨过,但她心底里却觉得宁静,甚至像是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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