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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兰继续带着丹妮去巡视了一遍,检查病人的状况,大部分都已经好转或是痊愈,今天也没有新的患者,那让她觉得挺欣慰。

晚餐之后,她们一起回到房间里,而芙兰终于想起应该问个问题:“呃,那个刑罚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给她们喂糖浆?”

但丹妮的眼睛开始颤抖,她低下头去,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小姐……求你……别问我这个问题,好吗,我不想去想。”

“好吧好吧。”芙兰无奈地叹了口气:“明天我去问别人。”

但到晚上,当她刚关上灯,想要钻进被窝时,凄厉的嚎叫声响起了。

从山丘的那个方向传来,虽然遥远,却依然刺耳,那声音悠长瘆人,而且越来越歇斯底里,一开始只有一个人的声音,但过了不多一会,佩雅尖细的声音也传来了。

丹妮把身子蜷成一团,把头完全埋进被窝里,钻进芙兰的腋下,双臂紧紧地搂住她。

她能感觉得到女孩的颤抖。

她抽着鼻子,低声地像在自语:“为什么……为什么那么傻……为什么要逃跑……”

她侧过身去抱住那个瘦小的身子,轻轻抚摸她的头发:“啊咧,别怕嘛小鬼,有我在。”

第二天清晨,她有点迫不及待但又满怀忐忑地朝那个低矮的土丘走过去,在朦胧的晨曦里,高耸的木架和上面的赤裸躯体看起来都只是灰白色的影子,她一点点走近,带着一丝紧张。

而当她终于迈上长满青草的土坡时,她看清了那两具还在痉挛着的身体,那让她的胃有一点不舒服的感觉——那情景的确比想象的更恶心。

斑斑点点的血已经糊满了阿莱莎的整个下体,并且还在沿着肌肤和木头往下淌着,一直渗进底下的草地里。

在两腿之间,那团微微凸起的肉丘上,她曾经美丽诱人的蜜穴已经血肉模糊,里头的媚肉依然大喇喇地赤露外翻着,但表面已经不再细嫩润滑,而是布满了细小的血窟窿,像是被老鼠啃噬过的奶酪一样,两瓣深褐色的花唇只有一片还基本上完整,另一片却已经残缺了一半,创口和生虫的菜叶一样凌乱崎岖,连阴核也只剩下了三分之二,如同一颗被咬了一口的樱桃。

她已经不再喊叫,芙兰觉得她的喉咙已经完全哑掉了,仅仅能发出低沉的咕噜声和咝咝的气流声,但喉头还在不住地抽动,整个身子也在用仅存的力气无意识地颤抖着——在那个合不拢的血淋淋的肉洞里,一只接一只赤红色的昆虫正在不断地进进出出,那是蚂蚁,川流不息的蚂蚁,每一只都有豆子那么大,而每一只从阿莱莎的阴道里爬出来的蚂蚁,它们的颚齿间都衔着一小块鲜红的肉末。

那是从少女娇嫩温软的肉洞里活活咬下来的,现在,她的阴道、子宫、肠胃甚至从输卵管直到卵巢,身体深处每一寸最隐秘的血肉上,都爬满了那饥渴的昆虫,正用它们锋利的口器,啃噬着那些浸润着糖浆,甘甜可口的组织,把细小的肉块生生撕扯下来,运向它们的蚁穴,顺便留下灼人的蚁酸。

佩雅的身体也一样,白皙的阴户上布满了红色的蚁群,让千疮百孔的肉穴看上去如同一座蚁巢,而催乳剂已经发挥了作用,她的乳房现在更加鼓胀了,变成两颗圆滚滚的洁白球体,从膨大挺拔的乳尖上,一缕缕洁白的液体正在涌出来,沿着肌肤流淌。

她还没有失去意识,当她注意到走近的魅魔时,她把眼睛斜了过来,呆呆地望向她,那眼神让芙兰觉得浑身不安,那让她想起了另外一双眼睛——被艾哈迈尔杀死后奴役的那个男人,那种空洞的眼神,但和那不同的是,眼前的女孩还活着,她还能感觉到痛苦,却连挣扎的力气都已经用尽,她唯一能动的,就是她绝望而悲伤的眼睛。

芙兰把视线移开,避开佩雅那难以言表的眼神,然后转过身去,快步逃离了那座恐怖的土丘。

但到中午的时候,她再次从土丘旁的路上走过时,她再一次停下了脚步,她注意到土丘上还有个身影,穿着铠甲,高大壮硕。

那是康达,他站在那副架子下凝望着,像是在仔细欣赏自己的成果,又像是有点惋惜浪费了两只不错的母畜。

他在佩雅的身前站了一会,像是要记住她漂亮的身材和容貌,他用手指蘸了点她乳房上的乳汁,送进嘴里尝了尝,然后抬起头来:“唉,女人,看在你挺对大爷胃口的份上,送你快点儿上路吧。”

他取了个陶罐,拔掉佩雅嘴里的圆筒和管子,然后开始挤揉那对完全灌满的乳房,洁白的细线从乳尖上激射出来,喷进罐子里,那居然能让几乎完全虚脱的女孩又发出丝丝微弱的呻吟声,残缺可怖的肉穴也轻轻地收缩了几下。

恶魔耐心地挤着,直到把两只奶子里的奶水都差不多挤空,它们现在看起来像两个半满的皮袋,有点松软地悬垂着。

他捧起满满的罐子,仰头喝了一大口,然后擦干嘴唇,把罐子搁到地上,旁边不远处就有木柴,他抽了几根过来,架在佩雅跟前的地上,划燃一根火柴,噼啪声响起,火焰飞快地蔓延,吞没了柴火,他把那个罐子搁在柴堆上,少女的乳汁渐渐发热,白色的雾气袅袅升起,浓浓的香味开始在空气中弥漫。

康达站在那儿,举头仰望着天空,像在等待着什么。

它们很快就来了,伴随着尖利的“呜啊——呜啊!”

声和扑翅膀的哗啦声,如同黑色的云彩从天而降。

它们的羽毛黑亮,红色的喙子锐利带钩,有好几十只,绕着装满乳汁的罐子翻飞着。

芙兰见过这种鸟,它们只有在炎魔统治的时候才会出现在西诺平原,但她从不知道它们喜欢乳汁的味道。

康达提起那罐白色的液体,从火堆上拿下来,放回地上,鸦群立即蜂拥而上,争着把脖子伸进罐子里贪婪地啜饮,没几分钟,罐子已经快空了,康达从它们爪下夺过它,把残存的那点温热的乳汁泼向它们的源头:佩雅白皙丰腴的胸脯。

乌鸦们扑扇着翅膀追逐着乳汁的香味涌去,它们立刻发现了那两颗会冒出香浓液体的小小肉枣,它们开始环绕在佩雅的胸前,把锋利的爪子掐进她的肉里,好固定住自己的身体,来啄食那香甜的嫩肉。

它们奋力撕扯着,一颗乳头在鸟喙的争夺下裂开了,更多的乳汁毫无阻碍地涌流出来,鸦群更加兴奋地聒噪着,开始试着进一步剥开那圆润的鲜肉,乳房上白皙光洁的皮肤被撕脱了,一缕接一缕,就像残破的布片一样,乳房底下微黄的脂肪和洁白的乳腺裸露着,乌鸦们试着啄食那些肉,并且马上意识到它们的可口。

盛宴开始进入了高潮,它们疯狂地叼啄乳房深处那些柔软的器官和组织,撕扯着,吞咽着。

只是几分钟,佩雅曾经白皙圆润的乳房就已经破碎得无法辨认了,纷乱的长条形组织在喙钩和利爪下缠结着,如同两团杂乱无章的红黄相间的墩布,并且在一条接一条地被撕离身体,在争抢和鸣叫中落进乌鸦的肚腹。

佩雅用她最后的力气断断续续地喊叫着,康达拾起一根没烧完的木头,捅进她爬满蚂蚁的阴道里,猛力地捣弄着,她失禁了,尿液滋滋地喷射,流得满屁股都是。

乳房里的血管一根接一根被扯断了,鲜血从里面喷涌出来,几乎浇满了她的整个肚腹和下身,把底下的草丛也染成血红。

随着那对曾经完美丰硕的乳房残留下来的东西越来越少,连底下的肋骨都开始隐约可见,而她的呼吸也在一点点微弱下去。

最后,她努力地吸上一口气,把头尽量往后扭过去,在眼角的余光里,她能隐约望见阿莱莎的面容。

“我先走了……阿莱莎……在天堂等你。”

阿莱莎插着管子的喉咙里发出一连串低沉的咕噜声,她似乎想说点什么,但没有人能听懂。

最后,她竭力地点了下头,把一切语句都包含在了那轻微的晃动里。

佩雅微笑着,眼里的最后一点光芒消失了,头颅无声地耷拉下去。

晚上,当她和丹妮又一起回到她们的小窝里,她洗完了红色的头发,坐在床头,用毛巾认真地搓拭着。

丹妮突然蹲在她的面前,把手搭在她的膝头,仰起脸,用黑亮的眼睛望着她:“小姐,求您一件事,可以吗?”

“尽管说嘛,只要我能帮的都帮你。”

“我们……帮帮那个女孩吧。”灯火在她的湿湿的眼眶里摇曳着:“我知道你能弄到毒药。”

她花了几秒来理解她的话,然后点了点头。

第二天,天还没完全亮的时候,她们一起登上了那座土丘,佩雅失去生气的残躯还冷冰冰地悬在那里,阿莱莎依然不住地颤抖着,瞳孔散开了,看起来就像死人的眼睛,嘶哑的喉咙里只剩下微弱的嘶嘶声。

她的肛门里也开始有蚂蚁爬出来,它们应该已经咬穿了她的子宫或是肠道,爬进了腹腔里。

丹妮站在木架下,把手轻轻搭在她的身上:“也许你信的神和我的不一样,但不管怎么样……愿雅墨尔引领你的灵魂。”

芙兰把针尖刺进她的肋下,缓缓推动活塞。

夜晚,她们和往常一样躺在床上,芙兰用手臂枕着后脑,仰面躺着,凝望着窗外那道洁白如雪的光柱,她开始觉得自己的动作越来越像艾哈迈尔了。

“丹妮,她们就是你说的,生来不是亲人,后来却成了亲人,对吗?”

“嗯,她们真的很像亲姐妹。”

“你觉得……我们也能有她们那么好吗?”

“当然啦!”丹妮仰起脸盯着她:“在我的心里,早已经把小姐当成最亲的人了。”

“可是我做不到。如果要我选择,杀了你,才能让自己活下来,我也许会那么做的。”

“那样做才对呀!难道要像她们两个一样,一起死了才好啊。”

“那你呢?丹妮,你会杀了我吗?”

女孩沉默了下去,过了好一会,她才重新抬起头:“对不起,小姐,我做不到,我做不到伤害你。”

“那就对了,所以,恶魔终究是恶魔,人类终究是人类,我觉得,我还不是个好姐姐。”

她叹了口气,闭上双眼,缓缓沉入梦乡。

那是她在农场的最后一夜。

第二天早上,辛格里亲自来了。

“芙兰小姐,我有一份不情之请。”他坐在椅子上,用永远睁不大的眼睛望着魅魔。

“啊,辛格里先生,您太客气了,有什么事情尽管说吧。”

“首先,我诚恳地向你致谢,小姐,你在这里的这段日子,为我带来了许多帮助,整个农场的生产成本和产品质量都因你而大为改善了。”

“啊哈,您过奖了,其实我还很生疏呢。”

“不,芙兰小姐,我能看得出,你很勤快,而且细致、负责,是个值得我信任的恶魔。”

“谢谢,能让您满意是我的荣幸哦。”她心里乐开了花。

“事情是这样的:我的一位朋友,我们合伙开了一家新农场,而我想……请你去协助他一小段时间。”

“新农场?在哪儿?”

“第七界门的彼岸——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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