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支东西坚硬而温热,朝着肉体深处一寸寸推进,穿过阴道末端的环形阀门,进入到更里面布满肉芽和突起的腔室,芙兰陶醉地感受着滑腻腻的嫩肉被摩擦的感觉,它们已经大半个月没被雄性垂青过了。
而现在,每一寸肉壁全都热情地蠕动起来,使劲揉弄着那粗壮的来客。
那根东西一直捅到底,几乎顶到了膈肌上,然后在整条深邃的蜜穴里飞速抽弄起来。
阴核上的盖皮被掀开了,锐利的指甲刮弄着娇嫩的粘膜,有点痛,但更多的是愉悦和兴奋感。
黏糊糊的液体从穴口涌流出来,浸湿了肛花,顺着身体的曲线浸润开去,把脊背和大腿全都沾得湿漉漉。
芙兰尽情地大声尖叫起来,不住地喘息和呻吟,像是要把这些天的失落全都吐出去。
最后,伴随着全身肌肉不由自主地抽动,她紧握着拳头,身子颤抖着从床板上高高挺起来,整个肉穴都剧烈地痉挛着,像要把里面蕴含的每一滴液体都挤干净一样,当高潮的眩晕散尽,她的身体终于松弛下来,跌落回台面上,大口地喘着气。
“可以把布揭掉了。”
她哆嗦着伸手拿掉眼睛上的遮盖物,阿尔托什坏笑着站在她的身前,她朝自己的下身望过去,一股被欺骗的愤慨感顿时涌上心来:插在她身体里的压根不是阳具,而是一截粗大的像树根样的玩意。
她羞愤地坐起身来:“喂!这算是怎么回事!”
“别激动,小姐,我可没有冒犯的意思,这只是一个试验。”
“试验?”
阿尔托什转过脸去望向他的族胞:“嚯!真神奇不是吗?完全印证了我的预测。”
艾哈迈尔赞同地点点头,他们两个一齐望向还一脸愤懑的芙兰,阿尔托什咳嗽般地笑了起来:“当你在树上刚开始孕育的时候,有什么东西污染了你的灵码,决定魅惑力的那段序列被挤占了,取而代之的是某些新的代码。根据我的推测,事情应该就是这样的。”
“可这同你那脏兮兮的树杆子有什么关系?”
“小姐,你还没意识到自己的特别之处么?按照一般的常识,魅魔在交媾时的快感来自于吸收的灵魂能量,然而,我刚才用的是一根没有生命的东西,你居然也一样能兴奋起来。”
“还有,这可不是脏兮兮的树杆子。”
他把那根纠缠着古怪纹路的木头慢慢抽出来,在芙兰眼前挥了挥,那东西已经饱吸爱液,在灯光下熠熠生辉:“这可是名贵药材,起码值300金币以上。”
“其他魅魔……都必须得和雄性交配才有快感吗?”
“的确如此,所以,从这个特性上讲,你倒是很像人类,人类交媾的快感来自物理接触本身,而不是灵素的流动。”
他转向艾哈迈尔:“你的猜测也许的确成立,一段灵码丢失,是因为有另一段取代了它,但关键是,这段替换进来的代码里,到底能包含多少东西?依我看,她已经有了一项其他魅魔没有的特性,恐怕你指望她还能有巫术天赋是白搭了。”
芙兰的心情嘎嘣一下跌到了谷底,要不是觉得光着身子太尴尬,她一定会要好好哭一阵子才干休了。
但巫师用那根药材敲了敲她的肩,接着说下去:“不过事情也不完全绝对,根据以往的研究,魅魔的生理构造上本来是有这项功能的,只是在灵魂层次上被隔断了,所以重新实现这项功能也许不需要太长的代码。而且,就算退一步讲,你不觉得这个功能很不错吗?不用找雄性,随时随地都能让自己爽呐!”
“啊咧!好像是这么回事呢!”她一下子破涕为笑:“不过,我好像还是觉得,和活生生的雄性做爱更舒服些……”
“那很正常,你是个魅魔,吸取灵素的能力依然还在。而且,拿人类来说,虽然女人能自己让自己高潮,但她们依然喜欢男人,这似乎是两种不同渠道的愉悦。”
但艾哈迈尔现在看起来比芙兰更困惑:“灵码被污染这种事情,你以前遇到过?”
“有过极其稀少的记载——我指的是对这种类似的现象,但其原因并无定论,这只是我个人的猜测而已。”
他拍了拍巫师的肩膀:“解开这项谜团的任务就交给你了,艾哈迈尔老爷,你手头可是有个现成样本呐,将来拿个贝尔挪奖什么的,八成还能再官加一品,到时候可别忘了提携我。”
而他们造访的最后一位,才是最出乎芙兰的意料之外的,“卡纳尔魔法与化工学院”位于城市的东郊,马车跑了挺久才到。
在路上的时候,她一直在猜测这位住在炼金学院里的教授又会是个什么稀奇古怪的巫师,而艾哈迈尔狡黠的眼神更让她满腹狐疑。
当他们找到那座环绕在灌木和草地中间的两层小楼,巫师还没有举手按门铃,门便自己开了,门里却并没有人,屋里弥漫着淡淡的芳香味,那让芙兰觉得更加纳闷了。
但当她走进走廊尽头的房间,她立刻便意识到那股香味是多么适合这里——主人根本不是个巫师,或者说,根本不可能成为巫师。
那位正微笑着往茶几上摆糖果和果汁的女士,和她一样,是个魅魔。
“你们还在路上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啦。”她摆好了零食,坐在沙发上朝他们微笑。
“啊?魅魔不是不能学法术的吗?”芙兰瞪大了眼睛。
“法术?关法术什么事,我刚才正好在阳台浇花。”教授小姐撅了撅嘴:
“喂,艾哈迈尔同学,你现在很有生活情调啊,多带一个过来,是想要玩双飞吗?”
“啊啊啊,西米莉同学,我得和多少人解释呢?我们是师徒,师徒而已。”
巫师习惯地耸着肩:“我可以对光王起誓,我可绝对没和她上过床。”
“喂,不要这么虚伪行么,我又不会去纪律委员会检举你违规。”她暧昧地笑了笑:“当年我们还在一起的时候,你可没这么拘谨啊?”
“我原以为女性的洞察力会比较敏锐点来着。”巫师故意咪起了眼睛:“你没看出她有什么异样么?”
绿头发的女士伸长了脖子,仔细打量着芙兰的脸蛋:“啊,是有点异样——皮肤太粗糙了,眼睛也没我的大。”
“算了,还是告诉你答案吧:她没有魅惑力。”
“去你的,艾哈迈尔,你脑子秀逗了?我是女的,女的诶,魅惑力这种事情,不是只对你们雄性才管用么?再说,魅力也和魔法一样,不施展的时候谁能感觉得到。”
“好吧好吧,你总是比较有道理。”巫师摇了摇头:“话说,人间之行情况如何?”
“挺不错,我跑了好几块大陆,光笔记就有一呎高哟。记得最清楚的是条瀑布,在三条河交汇的地方,有好几哩宽,彩虹从河谷这头跨到那头。嚯!那可真漂亮。”
“故事呢?我记得你最感兴趣的不是故事么?”
“故事我也记了不少……啊!对了,有一个很特别,也许的确应该说给你听听。”
“洗耳恭听,亲爱的。”
“你知道的,人类有很多传说,关于他们形形色色的神灵和祖先,有不少传说里都会提到恶魔,说法有很多种,有说恶魔是被神放逐到地狱的啦,有说恶魔是人类堕落成的啦,有说恶魔和神灵是看不对眼的兄弟啦,啊,都是些老掉牙的故事……不过,这次我终于发现了个挺有创意的。”
“如何?”
“离我说的瀑布不远,那儿全是森林,森林深处有些废墟,还有金字塔,但已经荒废许多许多年了,在那里我找到些石板,故事就是那上面来的……其实也不算是故事,因为并没有文字,而是浮雕的图画。不过,有一点吸引了我:其他传说里连恶魔的样子都很少说对呢,而那些画里有些恶魔还画得挺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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