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血,里面已经裂开了,她开始害怕,但却不愿意让梅索停下来,她觉得自己还没到完全受不了的时候。
她记得小时候去山洞里探险的情形,越往深处走,黑暗越让她害怕,但她却还是选择继续往里走,像是要追寻一个极限一样。
而现在似乎也一样,她开始好奇自己身体的极限,甚至快要忘了原本的目的,剧痛让她浑身的肌肉都在紧张得发抖,但她却还期盼着它继续下去。
她自己都为自己的疯狂感到讶异了,她觉得自己的思维正在混乱,几乎没法思考。
我这是怎么了?
她在心里问。
那朵花儿几乎已经张开到了极限,她能望见自己的肚皮都稍微挺起来了些,隐约露出花瓣的轮廓,刑具的底部已经张开成了一个几乎有拳头大的圆环,卡在她的穴口上,让里面的一切都一览无余,而实际上里面的空腔还要更大。
她联想起了女人们分娩的时刻。
其实也没什么,生孩子时也和这差不多吧?
她寻思着。
而梅索已经把手换到了另一把器械上,她屁眼里的那把,那儿比阴道更紧窄,更未尝人事,她甚至想起了初夜的时分,那是个糟透了的夜晚,她到现在还懊恼把第一次给了那样个讨厌的家伙。
但她那时候也绝对不会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自愿被挂在刑架上,当着儿时好友的面,让一个下属用工具把自己的屁眼掰得比拳头还大。
肛肉的褶皱很快就被完全拉平,并且比阴道更快地破裂出血了,但她已经不那么害怕,只是像冷颤一样发着抖。
威玛的造物真是奇妙,为什么要把女人的血肉造得如此柔韧?
只用来放一根阳具或者是排泄的话,还真是有点浪费呢……
当两朵银色的花儿都已经完全绽开,她的下身也沾满了鲜血流过的痕迹。
梅索紧紧抓住一支手柄,像从地里拔出萝卜一样把它往外拔,从里向外缓缓撑开她最敏感也最紧缩的穴口部分,直到花儿最粗的部位正好卡在穴口上,光滑的花瓣上沾满了血点儿,显得愈发奇异美丽。
而当他把屁眼里那朵花儿也往外抽时,她真正觉得自己的身体快要达到极限了,硬硬的金属已经隔着血肉顶到了她前后的骨骼,最后,当梅索停下手时,她无法看见自己的下身,但她能够想象那里的模样:两个像小碗一样的肉窟窿匪夷所思地敞开在白皙的肌肤中间,紧紧地包裹着银色花瓣组成的刑具,连最深处的血肉也一清二楚。
她开始有点期盼能有面镜子让她看个清楚,毕竟这样的时候不常有,如果错过了……见鬼,我为什么会觉得可惜?
但她很快就从另一个意义上实现了希望。
梅索开始用同样的器械扩开安缇的下体,但她看上去似乎还不如她痛苦,她的阴道显得更宽松一些,她突然想起来,她应该已经生过孩子了,但即便如此,当那朵恐怖的金属花展开到更大的尺度时,她的穴口里依然渗出了鲜血。
而后庭的开垦对她们两个来说是公平的,在安缇羞耻而愤怒的表情和带着哭腔的叫声里,那朵紧缩着的肛花也和她一样鲜血淋漓地绽放了。
她能隐约看见她完全敞开的阴户和肛门里挣扎的嫩肉,那夸张的血腥画面让她觉得恶心却又漂亮,而一想到自己的下身也是同样的模样,她甚至觉得有点兴奋起来了。
如梅索所说的,这只是准备工作而已。
现在那壶水已经咕噜作响着冒出腾腾热气了,他拿出了一根和阳具差不多粗细的圆头铜管,扭开一头的盖子,把沸水倒进管子里,他用一块棉布握住它,走回到下体洞开的女人们身旁,用那根管子轻轻地敲了下范凯琳还淌着血丝的乳房。
突如其来的灼痛让她猛地抽搐,但那接触只是一瞬间,皮肤没有被烫伤,只是传递着短暂而疯狂的疼痛。
好戏开始了,行刑人坏笑着,把管子从银花底部的圆环里探向范凯琳那张被撕扯得不像样的蜜穴,滚烫的金属接触到嫩肉的一瞬,她再一次剧烈地抽搐起来。
梅索飞速地用那根管子在蜜穴里来回敲打着,每次只和血肉接触一秒就弹开,那可真是个好把戏,她能明显地感觉到那比持续而粗暴的疼痛更难熬,精神在紧张与松弛间不断地疯狂跃动,那种担心灼痛下一瞬就会突然降临的本能恐惧让她几乎要崩溃掉。
梅索很快就嫌这样还不够尽兴了,他索性再灌了一根管子的沸水,一前一后地玩弄她的阴道和后庭,随着铜管愈来愈往肉穴深处炙烫进去,她的惨叫声随着痛苦的起伏而像疯子一样断断续续,当管子的圆头触碰到最深处的宫颈时,梅索故意让接触持续的时间稍微长了一点点,让她更充分地感受嫩肉儿要被烫熟似的感觉,每一次触碰的时候,她的腹腔都本能地抽动着,把子宫往上缩,似乎那样就能躲开滚烫的刑具一样,但那是不可能的,铜管也会跟着往上顶,让那个通往孕育生命器官的小眼儿在灼热面前无助地战栗。
——但有件让她感到无地自容的事情发生了:她的阴道正在渗出液体,她拼命地想拒绝相信这一点,但她能清楚地感觉到那种黏黏滑滑的感觉正从敞开的肉洞里慢慢淌到穴口和大腿上。
在这疯狂而屈辱的虐刑面前,她的性器居然在兴奋。
她本来觉得自己已经抛却了羞耻心的,但那是因为她认为这一切都是被动的,是为了威玛和友情的牺牲,而当她发现自己的身体并不这样想,而且那种表现被男人看得一清二楚时,她的脸似乎比那根铜管还要滚热。
而梅索的话更让这种羞赧感达到了顶点:“喔,队长小姐,你的宫颈在动哪,就喝水的鱼儿一样。”
她使劲闭紧眼睛,想要让那声音从耳边滚开,让自己在黑暗中与整个世界隔绝,但那是不可能的。
梅索的手开始玩弄她的阴核,那让她阴道里的液体分泌得更加汹涌,夹带着血丝一起汩汩而出。
但让她舒服无疑并不是他的目的,他的手指在她的宫颈上按压抚摸了几下,然后掏出了一把狭长的古怪钳子。
在她惊恐疑惑而又羞涩的眼神里,他把那根钳子深深探进她下身的肉洞里,直顶到最深处那个颤动着的圆圆小鼓包上,她能感觉到钳子的尖头伸进了中央的小孔,一点点往里延伸,剧痛再一次涨溢起来,她的身体本能地想要抽搐,但她却努力抑制住那种冲动,似乎想要让那根东西更顺利地伸进自己最深处的神圣器官里。
尖锐的感觉已经触碰到了子宫壁上,她开始说服自己去接受身体的反应。
我的骨子里一直都是个狂野的疯女人不是吗?
而现在,我只是发现自己比以前更疯一点罢了……
当梅索捏动钳子的握把时,鹤嘴般的钳嘴开始张开了,把硬实窄小的宫颈口一点点掰开,空气灌进了从未打开过的子宫里,带来一丝寒意,在无力的哭叫声里,她最后的底线彻底崩溃了。
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实际上喜欢这种体验,虽然从理性上讲那痛苦可怕到极点,但她的内心却有着古怪的自豪和满足感,好像自己私密的器官本来就应该这样被折磨一样。
梅索还在一下下捏动着那把带弹簧的钳子,让她的宫颈口在剧痛中来回伸缩,变得越来越柔软松弛,最后,他用手指摸了摸那根装着水的铜管:“嗯,现在没那么烫了,应该不会伤到你。”
他抽出钳子,把管子往宫颈中央刚被开垦过的小洞里捅去,滚烫的热度让宫颈口的粘膜顷刻就变得干燥,失去润滑的表皮在铜管的刮擦下撕裂了,带血的组织直接暴露在灼烫之下,那感觉让她觉得整个肚腹都燃烧起来了。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