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兰娜的双臂紧挽着他的背,手指温柔地滑过那些突起的鳞片,由上而下,到腰间,然后臀部,她把髋部轻轻地向前挺,让湿漉漉的穴口迎向那条饥渴的巨蟒,棱锥形的龟头缓缓地挤开蠕动着的粉红蜜肉,钻进布满褶皱的温热泉眼里,把粘稠晶亮的液体从穴口一点点挤压出来,漫过淡褐色的菊穴,直淌到身下的褥子上。
她闭着眼睛,双唇吮吸着那条带着焦苦味的干燥舌头,用自己的兰舌和它打闹嬉戏着。
“主人”的阳具并不像那些笨重的大块头一样尺寸离谱,但却有如炭火般灼热,她能感觉到那些因兴奋而隆起的肉刺儿刮擦着她的蜜肉,带来尖锐的痛感,坚硬而粗糙的龟头顶上了她的子宫口,推动那个小小的鼓包,把整个子宫顶进腹腔深处,直到整条肉柱都没入她的身体为止。
她使劲收缩着紧绷的肉壁,用温软湿滑的嫩肉揉弄着那条滚烫的阳具。
“我终于……是您的人啦……主人……”她张开嘴轻喘着。
回应是在她那对被草杆撑满的红彤彤的奶头儿上猛地一掐,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尖叫起来,她的手指颤抖着,指甲陷进炎魔背上的皮肤里,但对方似乎完全没感觉到疼,他开始迅捷有力地抖动着腰臀,那条巨蟒在她的身体里狂野地奔腾起来。
阳具往外抽出时,倒生的肉刺带来远比插入时更强烈的剧痛,也许让穴肉放松点儿能减轻些痛苦,但她没那么做,她咬着嘴唇,继续一下接一下有节奏地紧缩着蜜肉,让每一寸肉壁都和那条无情的刑具紧贴在一起,淫水带着缕缕血丝随着抽插一汪汪涌出来,把他们的下身染上一片杂乱的鲜红。
“怎么样……主人……我的小屄儿……紧吗?我好喜欢……您弄疼我的感觉……啊!”她吃力地让喘息停顿下来,露出一个惨白的微笑。
“是吗?”
炎魔咧起嘴角,一只手移向她光秃秃的阴阜,轻揉着那层柔软的皮肉,把它向上掀起来:“你的骚肉粒儿不小嘛,我见过的女人里最大颗的。”
“那当然……大家都说……阴核儿越大的女人……越淫荡嘛……她喜欢被摸……被舔……”她伸手搂住炎魔的脖子,把身子向上拉起来一点,嘴唇贴在他的耳边,轻声说:“还喜欢被弄疼哦。”
她的声音马上变成了凄厉的惨叫,炎魔的手指捏紧了那颗指头大小的坚挺肉粒,使劲搓捏着,像要把它揉碎一样,而另一只手则开始用同样的方式凌虐她充血的乳头,把她捏得像薄薄的一层纸,最后他弯下脖颈,张口咬住了剩下下的那颗奶头,刀锋般的齿尖在奶头上来回滑过,切破了柔嫩的表皮,鲜血沿着乳房淌下来,在洁白的肌肤上画出细长的轨迹,阿兰娜觉得那颗奶头就快要被整个儿割下来了一样,但炎魔完美地掌握着力度,利齿在乳头上切出一道接一道血痕,却每一道都不深。
屄洞儿里的抽插又开始了,她在一个个敏感点传来的剧痛中放肆地喊叫着,身躯像被扔到旱地上的鱼儿一样抖动,把床板撞得砰砰直响,蜜穴却始终执着地吮吸着那条横冲直撞的巨棒。
“主人……您喜欢我……这样吗……您喜欢……我痛的样子吗……”她紧攥着炎魔粗壮的胳膊,眼角里闪着泪花:“喜欢就……再用力点……啊……把我的……骚肉粒儿……弄烂掉……也没关系……啊……”
炎魔放缓了动作,她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挠弄她的穴口,尖锐而坚硬。
“我听说过你的骚洞儿很有弹性的。”
炎魔坏笑着。
她想起来了,那是他的尾巴,每个炎魔都有的,带着一长排一寸长的骨刺,粗壮灵活的玩意儿。
“您说哪个?屄洞儿还是屁眼儿?”
她的声音还没落下,那根东西已经挤进了阳具和穴肉的缝隙里,像弩箭一样往里猛突进去,直扎到最深处,钢锥般的尾尖刺破了宫颈的血肉,几乎要把那个硬硬的小半球捅穿掉。
但接下来的痛苦更可怕,炎魔骤然缩紧了尾巴上的肌肉,倒伏的骨刺猛地弹起,捅穿了蜜穴和菊门之间薄薄的隔层,一直扎进屁眼儿的肉壁里,这一次,阿兰娜的叫声快要把油灯都震破了。
“比我想的……还要厉害啊……”她的牙齿格格作响着,额前的发丝沾满了汗水:“您怎么知道……我最喜欢的……就是我的骚洞儿……被玩烂……掉啊……”
两条毒蛇一同在淌血的蜜穴里肆虐起来,从泉水般涌出的淫水来看,她可没说谎,从屄洞直捅到屁眼里的骨刺随着抽插来回划拉,一缕缕血丝从痉挛的菊门里渗了出来,阿兰娜似乎已经没有多少力气挣扎了,她只是抱紧库朗迪斯的身躯,紧贴在他的胸前瑟瑟发抖着,任由那两根手臂粗的肉柱在阴户里间飞快地抽插,把鲜红的屄肉儿钩出来又推进去,但有一件事情始终没变过:她依然在尽最大的努力保持穴肉的紧缩,一直持续到炎魔把浓稠滚热的液体喷射在她残破的屄洞儿里为止。
她大口地喘着气,颤抖着,让菊穴微微张开,如熔岩般红橙间杂的古怪精液从穴口里汩汩地流淌下来。
“用屄洞儿挨肏……也能把精液灌到屁眼儿里……我还是第一次尝到呢……”她低呓着,发白的脸上泛着高潮的红晕,她吃力地撑起身子,再一次吻了炎魔的嘴唇:“就是不知道……我的骚洞儿有没有让您满意呢?”
“很好……坚戈里居然破天荒地没有吹牛。”
炎魔狡黠地笑了起来,伸手拿起床头柜上的丝巾,擦了擦她脸上的汗珠和眼泪:“好了,小贱货,去洗个澡吧,会有佣人来给你换床单。”
“其实……换成皮革的床垫的话,就不用每天都洗床单啦。”
“嗯?好像是这么回事儿……”炎魔挠了挠额头:“我以前怎么没想到。”
“因为您是男人呀!家务事怎么比得上女人!”阿兰娜从床上跳下来,挺起胸脯,大声宣告。
第二天早上,当炎魔出现在“手术室”的门口时,她已经赤条条地躺在大床上朝他微笑了:“让主人等小贱货儿可不好,所以我把闹铃调早了一点。”
“好习惯。”炎魔换上白袍,走向他的工具柜:“早起的鸟儿有虫吃。”
“是硬硬粗粗的大虫子吗?”
她满脸绯红地笑起来:“您这的宝贝儿真多,昨天打扫的时候我都看啦,想着被它们玩虐的样子,我的骚洞儿就开始痒痒了。”
“别急,你会有机会每样都尝个遍的。”炎魔推着小车走过来:“把腿抬起来,骚屄儿张开点,你这贱货。”
他把两根手指伸进还带着斑斑血迹的蜜穴里,在里边掏挖了几圈,阿兰娜的身子猛地抽搐了一下,轻声叫唤出来。
“啊……昨晚上被您弄烂的……还没好呢。”
“已经好得够快了,一般的女人没死于失血过多就不错了。”
“所以贱婊子可不是谁都能当的哟。”她的眼睛弯成细细的月牙儿。
炎魔解开被血染红的棉线,从阿兰娜的奶头和尿道里抽出吸足了水分膨胀起来的蚂蝗草,胀满膀胱的尿液如释重负地喷射出来,飞溅得满墙都是,在阿兰娜半痛半爽的呻吟声里,他再一次把带着突起的金属棒塞进小孔儿里,当然,还得加上阿兰娜自己,当她忍着痛把自己的手指头慢慢插进奶头上的小眼儿时,连屄花儿也和她的小嘴一样一张一合地喘息起来,吐出大滴的爱液。
他们一块把三个洞儿里的嫩肉都捅得红艳发亮,合不拢口,然后塞上更粗的草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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