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别……别碰那……啊……啊啊……”
(啊啊……我是怎么了……好……舒服……好奇怪……)尽管脸上片片红霞,但猛摇屁股的夏雅毕竟无法挣脱拘束起身反抗,只能不停颤抖地左右摇摆,但骚乱的蛮劲,反而更加刺激着侵犯者的视觉感官。
“嘿嘿,反应真够淫荡,还没进入欲体状态前,就已经有这样的反应,真是个好色的浪蹄子……”下身的淫水越流越多,夏雅舌尖却忍不住在唇边滑动,好像兴奋的娇躯正不断想找寻慰藉之物。
“看你口干舌燥的模样,想喝最浓稠的精液是吧?”
很快的夏雅再度感觉有东西正接近到她脸颊上,而且还是一种很腥的气味,光吸几口,脸色马上便涨红地想转过头去。
“无耻!你……不要过来……”
“舔它。”童稚的声音竟然命令着自己,夏雅几乎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就在犹豫发呆的同时,发硬的乳头已经被人狠狠地用力一拧。
“啊!”
酥麻刺激再次让夏雅见证到自己的无能为力,肿大的乳头竟似连带引发全身混乱性地零星高潮,犹如电流钻入穴内的可怕错觉,更让两片薄薄的外阴唇抽搐地滴落下一颗颗晶亮水珠。
“舔它,这是命令。”当男童再一次强硬的命令时,抵死不从的女人却张开嘴,伸出舌头地舔着肉棒。
“嘿嘿,看吧,你果然是条受过训练的母狗。”
讽刺的笑声,让夏雅浑身剧烈地害怕颤抖,火热的身躯内,好像多了一股催化力量,压抑着那股顽强意志做出如此羞耻行径。
尽管羞辱的感觉难以抚平,但她却无法说服自己,压抑住想再度被对方玩弄的变态渴求。
(我为甚么会变成这样?那里好湿……天啊……救我……什么东西快帮我塞进去……)变态意念强烈不停地浮现在夏雅脑袋里,尽管最终没有表现出来,但伊斯特却看得出她已经进入更深度的发情状态。
“滑……恶……咳咳……咳……”只是含了几口,夏雅的下颚就像快要脱臼一样,巨大的阴茎让她难过地喘不过气,嘤嘤小嘴拼命呕吐着满口腥酸的恶心唾液。
“刚才这么多人造精液都吞下去了,却连最简单的口交也做不好,性技实在太差,比年幼的贝蒂都还差劲,是必须得重头开始教起。”
“不要……我不要……”尽管夏雅嘴里反抗,但当阴茎强行侵犯她的朱唇时,却也只能啾啾啾地卖力咀吸,母狼般的狠劲只在心里打转,却旁徨无措地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喝……喝……唔嗯……”小小的指头灵巧地让夏雅一次次地濒临在高潮边缘,湿润的黏液从女人的股间滑出,一滴滴像雨水般沾湿雪白的床单。
(啊啊……好湿……好想指头更深一点……那里……啊啊……)浓烈的情欲正快速地在夏雅体内翻腾,意志再如何坚持,竟不如肉体的反应直接,慌乱意识大口、大口地吞吐肉棒,湿透的唇肉继续忍受指头上地甜蜜骚扰。
“你舔的很骚,想被阴茎插深一点对吧?”伊斯特的声音完全看穿了夏雅的想法,羞耻的女人只是拼命摇头否认。
“不……咀咀……不是的……唔啊……咀吮……”强烈的耻辱,逼迫着夏雅死命否认。
“真不老实,不过,我有办法让你更诚实一点。”
说着,伊斯特竟然推开替肉棒口交的夏雅,并将她强压在床,用勃勃的大阴茎,火辣辣地在阴唇上拍打摩擦。
“啊啊!不!”
意识到下体即将被巨物插入到夏雅,反应竟是异常地亢奋激动,就在此时,稀疏的耻毛上方,竟缓缓浮现出一小块鲜红的蝴蝶胎记。
“啊!”
直到此刻,夏雅的脊椎更是弓直地颤抖抽搐,双脚用力将屁股撑高,湿黏的肉穴更是张合地溢出大量淫液,任何人都看得出来,这副发情的肉体已经做好了性交准备。
“喝喝……给……给我……受不了……呕……啊啊……快给我……”夏雅的肉穴内彷佛有数百条精虫正在蠕动一样,颤抖的肢体好像不把肉棒插进去就会马上死掉一样,急促的哀号,正不断地恳求男人的东西。
“变老实了吗?桀桀……我说过,你会求我的。”
伊斯特再次用力地搓弄夏雅的乳房,但双眼蒙面的女人除了更激动地呻吟之外,已经无法确切地回答任何人。
“怎么,这样就说不出话了吗?”眼看夏雅身体已经兴奋到答不出话来,伊斯特也老实不客气地将她两脚用力分开。
“第一次会很痛,要记得努力换气,接下来的半个钟头,才是真正享受快乐的开始……”只见发亮的阳具在两片唇肉上摩擦几下之后,跟着便将沾上淫水唾液的大阴茎,给紧紧地送入到夏雅私处里去。
“欧……啊!啊!好……好大……痛……啊啊啊!”
第一次的深入刺激,便完全撑开那紧缩无比的初潮嫩穴,湿润的阴唇虽然已被指尖爱抚过好几回,但雄伟坚挺的大肉棒,却依然让夏雅熬不住剧痛地哀叫失声。
“嘿嘿……很紧,虽然已检验过,但插进去还真他妈的紧。”
尽管泛滥的爱液仍不停大量流出,但紧缩无比的小嫩穴与不足润滑的巨阴茎,正带给两人截然不同的刺激感受。
“喝……喝喝……啊啊啊啊!”
尽管每推进一次都让夏雅筋脔到无法呼吸,但外扩的阴唇与紧绷的内阴道,却未曾此歇地不断洒落出尿液般的淫水来。
巨物的侵犯几乎让女人下体瘫痪般地丧失知觉,当阳具痛快地在女人体内爆发第一道浓精时,缓缓抽出的乌黑龟头,明显还带着一丝丝细流的处女血迹。
“喝喝……喝……”颤抖的嫩唇里,断续地滑落出一团团乳白色的黏稠精液,酝湿的洁白床单,沾上了女人初次的处子经血,失贞之夜,彷佛是她一生中最重要的转捩点。
“嘿……嘿嘿……穴内紧密多汁,的确是具有调教价值的女人,桀桀……夜还长着呢,在我还没满足以前,给我使劲卖力地做。”
伊斯特看了一眼几乎晕厥的夏雅,用手轻轻触摸那块红蝶印记时,浑身像触电般的女人竟缓缓地转过身,将流出精液的小肉缝对准男人哀叫道。
“请……请放进来吧……啊啊……”女人意识似乎受到很大刺激,明明已经快要失去知觉,但摇晃的骚穴却像饥渴的嘴巴一样,正在等待着被巨物再次征服。
“赫赫赫……”接着伊斯特用骑乘的背推姿势,将夏雅给顶到腰都举不起来为止,改回平躺体位后,又继续不断变换新的做爱姿势,彷佛意在让她用肉体学会更多的体位技巧。
从性欲中摸索的女人,已渐渐不如初次般那样酸疼,不管男人换成了哪种体态,下体总是酥麻湿润一大片,每一次都熬不了多久,浑身便感到麻痹一样地攀上高潮。
“喝……好……好强……我不行了……啊啊啊……”不知自己发泄过多少次,也不明白两人缠绵了多久时间,当肚子上得印记缓缓退色时,夏雅的身躯依旧徜徉在无法言喻的痛快高潮中。
次日不知睡了多久,持续做爱后的夏雅,正由一种极度放松的状态中,自然地苏醒过来。
“嗯……”许久没放松的肢体似乎变得更有精力,无法解释的情绪,似乎精神奕奕地感到一丝愉快。
“好舒服……啊!”
夏雅愉悦的表情却在一瞬间全冻结起来,白色床单上一抹清晰血渍,似乎象征着自己二十年来的宝贵贞操,已在转眼间被恶魔夺走。
“我……不……”昨夜销魂般的缠绵又再度回到她的脑袋里,无法解释,这一切到底如何发生。
“我的老天……我……到底干了什么傻事?”
那一刻的自己,的确舒服要命地享受着性爱,一点都不像被对方强迫,这种十分糟糕的挫败情绪,正深深地困扰着夏雅。
一想到昨天夜里发生过的每一场激情画面,夏雅的私处很快地便又再度开始泛滥。
(不行……不可以的!我是一名军人,就算死也必须以人类身份死去才行,不能再被恶魔所迷惑……)不知自己已是欲体之女的夏雅,只能将一切都怪罪在邪恶仪器与威胁利诱下。
“我必须……尽快逃离这里,这是……”很快的,夏雅便发现到床头多了一把短枪,似乎还是伊斯特用来研究时,所留下来的。
“你醒了。”当伊斯特的声音再度出现夏雅背后时,诧异的女人立刻浑身像触电一样,连忙把手中短枪给塞入枕头底下。
“爽了一整晚,也该休息够了。”伊斯特的身形只有童子模样,但脸上的表情与声音,却又让人不得不摄服在他淫威之下。
“你……到底是什么人?”
“桀桀,昨天不是已经够明白了吗?”伊斯特很简单地就把一身轻便红袍解下,赤裸裸地小男孩,更加无比刺激着夏雅的感官与理智。
“你……别……别过来……”警告的声音就连一点说服力也没有,当伊斯特直直地走进女人面前时,颤抖的朱唇,却禁不住压迫而主动侵入对方唇里面。
“咀……嗯……”火热的接吻让夏雅身体很快地燃烧起来,触电一样的两片骚唇,明显已经感觉到溢出水来了。
(天啊……不!不!我在做什么?不可以……)内心呐喊的女子久久才离开对方的舌头,羞愧耻辱的情绪,却在她矛盾的脸上惹出一抹晕红。
“不!我……一定是疯了!不……离开我!”
极力抗拒自己的夏雅,虽一心想取出枕头下的武器,但脑子里却全是变态的情欲画面,颤抖的手臂,似乎还在等待着什么事发生。
“嘿嘿,懊悔吗?收掉这些无谓的情绪吧,多做几次之后,很快就会忘掉这些可笑念头。”
“别……别碰我……嗯唔……”湿润的舌根很快地又交会在一起,意识快要麻痹的夏雅,只要一想到自己马上就会被人插翻时,发骚的阴道便立刻痒得要命,无力的双脚甚至不自觉地想大大张开。
她的脑袋无法思考,如今这种随时酥痒到快发疯的状态,已经不能用强迫或威胁来加以推托,懊悔惭愧的龃齿与羞辱,却不知从何时开始解释起。
“又痒了是不是?”难得的温柔让女人感到无比错愕,脸上满是羞耻的表情,却不知该如何对面这恨之入骨的该死恶魔。
“没……没有。”咬着嘴唇的倔强表情,正在勾引伊斯特遗忘既久的人性反应。
“哼。”
当他发觉自己竟然产生怜香惜玉的反应时,这样的情绪立刻就被压抑下去,毕竟他是一头恶魔,一头终将把所有女人踩在脚下的精魔之主。
“不想说可以用肉体回答,今天一天内,你必须学会更多技巧,还有控制自己的欲体状态。”
伊斯特的直爽性格,就是毫无顾忌地拉开女人双脚,并且直接把最滚烫的肉棒放进暖暖温热地湿唇里去。
“我……啊唔……啊啊……”手指还触碰着枪身,内心完全乱成一团的女人,正不断在理智与肉欲之间来回挣扎。
“好好享受这段欲先欲死的痛快高潮吧,想抵死不从…… 嘿嘿,我就用三天时间,要你从引以为傲的人类身份,彻头彻尾沦为精魔豢养的一条母狗,哈哈哈哈!”
狂傲的声音明确地宣示着未来命运,徘徊在痛苦与高潮之中的性俘虏,似乎也能感受到一股无穷无尽的恨意,正一点一滴地逐渐渗入到躯体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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