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嘴里讶异地说不出话来,尽管夏雅靠着手中双枪来壮胆,但眼前匪夷所思的景象,却还是震摄了她。
整片宽广辽阔的石林内,交错纵横地长满一根根像阳具般的大石柱,上头刻印着莹亮金黄的怪异文字,每根柱上各捆着三名女子,她们双手被特制的环扣反铐垂吊,身体一丝不挂地像是用来祭祀的活供品。
“啊啊!不!别喷了……不要!”
女囚的身体不停受到洗涤冲刷,双手被高高地锁在石柱露珠顶部,柱身的周围更像倒开伞架,将每个女人双脚紧紧固定,裸露的白臀上,则浇淋着由石顶开口溢出来的黄浊黏液。
“这是什么东西?”夏雅的眼睛看不出端倪,但没人操控的大石柱,却仍然自主不断地进行运作。
“不……不要……”当石柱旁的伞架往上收缩时,下弯的屁股很快便会顶到一件硬物,随着架身一缩一张时,发亮的内根,就会直直地送入到沾满黏液的肉唇内。
“别推了……啊啊……不要……好丢脸……啊……”伸缩的伞架将发亮内根稳稳地送入嫩唇里,机器啪啪啪地压缩声音,听起来不仅淫猥,而且夸张的做爱机器,看起来更像是活生生的大阴茎,勃勃地由洞口内将黄色黏液浇在每个女人身上。
“啊啊!啊啊啊!”
这些女人身心似乎都受到极大的刺激与打击,下体发亮的异物直直打进每个人体内,噗吱、噗吱地骚穴内,不仅溢出大量淫水,甚至不少人还因为失禁而痛苦尖叫。
机器控制下的淫具很有规律地上下摆荡着,随着石柱内的仪器逐渐增温,柱身四周也开始清湮袅袅地散发出一股蒸气,若是由石林上方鸟瞰,每根石柱看起来简直像是一盏盏发亮的小电瓶。
雾气渐浓的密林内,隐约仍可以从蒸气中看见女体被迫的摆荡姿态,吵杂的机械噪音,混合着呢喃的呻吟叫声,淫乱的做爱机器,似乎隐藏着某种不为人知的邪恶目的。
“这……可恶……这到底是什么?”
夏雅举着两管火枪小心警戒,尽管石柱上有泰半是自己下属,但多数女人双眼呆滞,彷佛是受不了折磨而被掏空一样。
“救……救命啊……队长!唔唔……呕……”出声的女人正是刚被掳来的女副官,此刻的她,不仅也被捆绑在石柱上,并且嘴里立刻被一种面罩紧紧吸住。
“唔唔……恶恶……呼!呕呕呕……”这些石柱似乎并不只会相同动作而已,每当被囚的猎物激烈反抗时,柱内还会伸出各种器具来压制她们,直到下体受尽疯狂机器的百般凌虐后,才停止操弄。
“呼……恶……”当女副官嘴里的面罩脱去之时,罩口上竟然还夹带着一根像肉棒状的内管,拔去管线的嘴唇里射满了白色黏液,呕吐中的女副官,眼神马上变得同样呆滞。
“该死!这……到底是什么作成的?该怎么才能破坏它?”猜不透这一切是怎么回事的夏雅,根本找不到方法能制止这些疯狂运作的性交机器。
“我劝你还是老实观赏就好……”邪恶的童子声音,冷冷地传来笑意。
“谁?”
“嘿嘿……”笑而不答的尖锐童音让人头皮发麻,夏雅仰赖着地形掩蔽,一步步小心翼翼地接近男童。
“你是谁!”只见一名白皙俊秀的小男孩,眼神里却透出邪气地盯着夏雅冷笑。
“闯入者,竟连谁是主人也不知道,这不是很可笑吗?”
“原来就是你这恶魔!去死吧!”夏雅心中其实有谱,趁着对方回答之时,抓准空隙连开两枪。
“碰碰!”伊斯特先侧身避过一枪,当他用手要接住另一颗子弹时,火枪的炮弹竟稳稳地穿过他的掌心,并且在右肩上留下弹痕。
“别动!再动一下就换你脑袋开花!”眼看自己竟然一击奏效,心中大悦的夏雅,立刻跃前将枪口对准伊斯特。
男童很好奇地望着自己空心的血掌,心下突然明白,眼前的童子之身,根本无法与从前敏捷壮硕的那个伊斯特,相提并论。
“这是什么兵器?”舔了一口手中鲜血,伊斯特对于火枪的杀伤力,似乎感到兴趣。
“叫你别动!小鬼,死到临头还不知……”就在夏雅准备恫吓对方时,伊斯特却无预警地用指头将血弹到她身上。
“啊啊!这……啊啊!”
没想到只是一滴鲜血,竟让夏雅的制服开始溶解,大惊失色的她,立刻想将衣服脱去,可惜,失去防备的后方,却传来伊斯特的警告。
“记着,以后脱衣服时必须正对主人……”
“啊!”夏雅只觉得颈椎一阵灼热,接着,意识马上不醒人事。
不知过了多久“唔……嗯……”头痛欲裂的夏雅逐渐醒过来时,竟发觉自己的双手也被人绑在石柱上。
“这是怎么回事?殴……不!”知道被人像羔羊般拘束起来的夏雅,此刻,多么后悔自己没把握机会杀死恶魔。
“懊悔吗?”就在此时,夏雅身旁突然传来伊斯特的声音。
“你!”
“好奇自己的命运吗?”伊斯特用手抚玩着对方的乳房,尽管被俘,夏雅仍像头精力充沛的母狼一样,伺机想咬伤侵犯她的人。
“嘶……放开我!”
“嗯,线条是很美,的确值得『银锡』以上评价,若是让『祭器』直接夺走处女的话,反是一种浪费……”不安分的手掌,依旧爱抚着每一寸水蛇般的蛮腰,对于品尝女人自有一番见地的精魔之主,已经亲自检视过这名女俘的品等。
“你……再敢碰我……我一定会杀了你!”
“省点力气吧,桀桀桀……刚刚不是试过了吗?”伊斯特的表情像似在说,这种没意义的恫吓,根本一点说服力也没有。
“该死!快放开我!我宁死也不会任你为所欲为的……”烈性的女人不停使劲挣扎,只要是被恶魔摸过的地方,都会让她恶心地想将身体切下来算了。
“等一下会耗掉你很多体力,还是留一些准备尖叫吧。”
“我就算死……”夏雅的嘴突然用力啐了一口,但喉咙立刻被伊斯特给掐住了。
“想死?”只见夏雅的嘴唇上已经渗出血珠,似乎,还真打算想咬舌自尽。
“咳、咳……呸!我死也不受辱!”这名自小接受军事教育的女军官,显然早已替自己想过最后一步。
“有趣!”两指夹紧对方下颚的伊斯特,最后,甚至是在蛮横的硬逼之下,强吻了对方。
“嘻嘻嘻……”当两人的热唇分开之际,伊斯特的嘴角却也留下一丝血迹。
“你是条训练有素的狗,只可惜效忠错人,只有让你亲身体验过那件事后,你才会明白自己追求的是什么……”拭去嘴边的血渍,显然伊斯特已经逐渐对这女人感到兴趣。
“你想强奸是吗?哼……别浪费力气……”夏雅狠狠地瞪着对方,如同与猛虎对峙的母狼,尽管负伤,临死前也准备好咬破对方喉咙。
“我从不上没准备好的女人,我敢打赌,你会求我奸你……”
“妄想!”
夏雅羞愤攻心地吐了一口污血在伊斯特脸上,但嘴巴里很快就被石柱上的面罩给紧紧套住,里头内管竟像蛇身一样通到胃囊,让她受不住呛意地拼命颤抖。
“你就好好待在这里反省吧,等我再回来时,相信你会更有悔意。”
恶童模样的伊斯特缓缓地消失在石林内,此起彼落的淫叫声,正不断干扰着她慌乱失措的强韧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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