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遇到瓦刚时,她几乎不敢相信她的好运。
瓦刚是个来自美洲的印地安游学生,来自阿帕族。
高大的身形杵在教室一角,头上带着羽毛装饰,红色的皮肤上有很多刺青,脖子上、手上、腰上、脚上全都带着首饰,加上身上有着各种动物图腾的长袍,让瓦刚第一次出现在外籍学生教室时看起来特别引人注意。
只是他一脸严肃,黑色的长发几乎盖住的凶恶眼神,让人不敢去跟他说些什么。
但碧莎对他身上的装饰品很有兴趣。
因爲她自己是来自一个制造魔法首饰的王国,因此对于这些东西的好奇让她忍不住想多了解。
她一往瓦刚走近,瓦刚就开始瞪着她。
长期在权力角力中生存的碧莎胆子并不小,也知道这种眼神并不是恐吓,而比较像是紧张。
“…这些魔法首饰很棒,尤其是你的耳环,那是你自己做的吧?”她用银铃般的可爱声音说着标准的英语,没想到她一开口瓦刚原本就是红色的脸就更红了。
他张大了眼睛看着她。
“啊……对不起……你不懂英文吗?那我……”刹时碧莎有点小小的尴尬。
“不,我听得懂,你怎么知道这是我自己做的?”瓦刚高大的身子低下头来看着这个比她小一个头还有剩的少女。
碧莎其实不矮,一百六十多的身材修长曼妙,只是跟一百八以上强壮的瓦刚一比她就像是一只小鸟了。
“嗯……直觉……我很喜欢这些魔法首饰,自己也有在做,我一向对这些东西有良好的直觉。”碧莎笑着说。
他解下耳环,那是一个环状的的耳坠,环中有网状的结构,网中有个深蓝色宝石“送你。这是驱赶梦靥的耳饰,能让你不受梦靥困扰。”
“这……这不好吧……魔法首饰制造很花心思……”
“你好我叫瓦刚,是阿帕的子民,希望你收下这件首饰,成爲瓦刚的朋友。”
瓦刚一直红着脸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眼神中混合着些陌生的情绪,是她从未见过的。
欣赏的眼神,她看过。
赞美,也有。
大多数的鞑鞑帝蓝男人对她的眼神比较多的是欲望。
他这种眼神……似乎只在很小很小的时候,在她父亲身上看过。
她不能理解,却倍感温馨。
她收下了。
俊来常常在魔法首饰上的交流让他们越来越亲密,也开始了解瓦刚。
瓦刚目前一边游历,一边在世界各地调查通灵人的动态。
这样的调查工作是阿帕族年轻人的使命,也是他们成人礼的重要过程,这样的调查工作并下是秘密进行的,不过打听通灵人的人到处都是,各自持有不同的理由,他们的调查工作也并不特别引人注意。
与鞑鞑帝蓝这样的小国不同,阿帕族是个横跨北中南美洲的一个巨大族群。
虽然人间界的印地安人大多已经与白人同化,但是属于法术世界,操控自然精灵的先知们,却从未消失。
大量的阿帕族人,住在美东山区的地下城市“先知之城”里,守护着一族的秘密。
他们传授子裔自然精灵的力量,也同时依照传统举办一个重要的比赛。
这场比赛将召唤世界上所有的灵魂使,到先知之城。
这个比赛是阿帕族人整个族的使命,他们几乎花费所有的财力在这个上面,最近百年实在资金不够只能聊表心意不过最近几年他们财源广进有了变化。
而他们的财源主要就是来自魔法首饰的制作。
同样是魔法首饰的制造,鞑鞑帝蓝国因爲原料不予匮乏,所以各种魔法金属的炼制与雕刻技术高超。
而阿帕族人则善长各种宝石的镶嵌与运用。
这种宝石镶嵌技术目前已经在魔法现代化风潮中,已经成爲重要的核心技术。
经由各种宝石的镶嵌与魔力的输入,让法器可以透过宝石魔力的交互影响,産生魔法效果。
这种以宝石镶嵌而成的法器,可以输入的法力量很大,産生的效果也北一般法器强、持久且精确。
像是高级的灵犀镜,他的内部就有镶嵌重要的宝石零件。
这个技术让他们财源广进,也让几百年没有好好办的比赛能够重新大肆举行,尤其最近的这场比赛,已经让灵魂使界掀起一阵风潮。
如果是瓦刚,那么一切都有可能了吧?
他下课后、假日还要去摆地摊,卖首饰来作爲游学经费,因此只有上课与深夜两人才能见面,但是从认识到现在不过短短几个月,他们的关系如烈火在乾燥的草原上席卷。
他粗旷的外表下有个细致的心,而且温柔无比。
当碧莎把自己国家的习俗跟他说时他不但能接受,还给了她一个拥抱与深吻。
尤其是最近两个人常常太过亲密而差点擦枪走火,但是瓦刚从来没有因爲不能更进一步而生气,只是静静拥抱她等待激情过去。
如果以结合两国这方面的技术来作爲藉口,或许她的梦想就能成真吧。
只是神殿的祭司们会放过她吗?
她有探过家里的口风,但是神殿并没有给他明确的答案,只是说她是“学祭”必须爲神殿奉献智慧。
她这时真希望自己只是一个单纯的贵族,并末跟神殴有任何关系。
可是如果不是因爲自己是“学祭”,又怎么可能遇见瓦刚?
只是没想到昨天被那样的怪物玷污了。
事情的变化,永远让人难以预料。
碧莎并不在乎这种事。
神殿里那些噁心的男人,跟这个怪物有什么两样?
但是被解开的贞操带,让她有不好的预感。
事实上,她已经不能回国了,不然一定会被父亲以侮辱家风之名杀死。
在鞑鞑帝蓝,无论是被强迫还是自己愿意,只要不是家族的人或祭司帮你脱掉贞操带,任何私自脱下贞操带的行爲都是会让自己家族招来厄运,通常这样的女子会被立即斩杀,以鲜血献给神乞求原谅。
现在只能拖过一天算一天了。
至少在半年内向巡迴官回报游学所得前,不会遇到自己国家的人。
只是这个插在自己蜜穴里的东西是做什么的?
她不明白这个东西是要干麻的,不过那晚离开时,那个学姊有叫她今天晚上再去一趟才会帮她解下来。
今天一整天这个触手都在她的蜜穴不停的颤动,把她的蜜穴深处弄得湿湿黏黏,又痒又难受。
“嗯……”她刚刚小解时,这个东西带来非常大的不便。
液体顺着这棒子不规则的流出,她只好用卫生纸擦拭这个棒子,可是这一擦,棒子就动的更厉害了。
“嗯……嗯……哼……”怎么动起来了……连蜜唇上的都在动。
棒子上的细毛被牵动以后,也开始不安的骚动,把蜜唇弄得酥酥麻麻的,交接处开始泛出黏腻的蜜汁,把整个浅紫色的蜜唇都染得光亮亮的,花蒂也缓缓膨胀了起来。
她手连忙离开,但是棒子还是动个不停。
她手撑在马桶上,身子向后靠,张大了双腿不知如何是好。
怎么办,深处的感觉好奇怪,还有那些抓着蜜唇的长毛,嗯……怎么会……
蜜唇好敏感……她几乎可以感受到每一根长毛在她的蜜唇上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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