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我看看…”李灋瘪起了嘴,有点像是在瞪著我。
这根不到半小时前还插在人家母亲嘴裡和小穴的阴茎,现在离女儿的双唇只有十公分不到,这感觉很奇妙。
李灋仔细握住小小年端详著,甚至褪开了包皮观察了一下马眼。
“你不怕我一口咬下做药材?”李灋有点用上了力气握住我的小小年。
“不会啦,妳是爱我的啊……”察觉到李灋眼色的转变,我肉麻地想要转移她的注意。
“哼。”
“为什么那么湿?”她又质问道。
“耶干,刚刚不是有亲妳吗?所以兴奋了啊!”我很怕李灋发现马眼会有分泌物其实是因为半小时前才刚发射过.
“好啦,说过再见了,我要收起来了,被人家看到怎么办?”我提醒著李灋现在还是在病房内,虽然是单人房但总会有医生和护理师进进出出,还是别玩得太过火好。
就在电光火石之间,李灋已经把我的阴茎整根含进嘴裡,像是刚刚在玩钓鱼然后咬上手指般迅速。
“灋灋,不要啦。”原本想说刚刚才射过,而且在病房内也不方便,谁知道李灋一含进去随即高速舔弄我的马眼,双颊也拼命吸啜著,本来微软的阴茎立即在李灋嘴裡变成坚硬的肉棒。
刚刚还是林黛玉般有点病娇的可爱少女,现在已经十分不搭嘎地在吸吮阴茎,这反差太美我不敢看!
我索性爬上了病床,跨坐在李灋身上,可以说是骑在她脸上干她的嘴,我不敢脱下裤子怕等会有人进来来不及穿上。
我双手往后摸索著,撩起李灋的上衣,抓起李灋C 罩杯的水滴奶爱抚著,食指和中指夹起她小巧可爱的乳头反覆搓揉,同时胯下像个电动马达般努力前后律动。
李灋本来还一边叼著老二一边由下往上瞪著我,我也不甘示弱盯著她的眼睛,最后是她先屈服了,闭上眼睛乖乖地用力吸吮著。
看她这欠干的模样,我再也忍不住了,双手搭著她的肩把肉棒退出,转而去脱李灋的裤子。
住院穿的衣著都是以方便为主,我两三下就把李灋的长裤连同内裤褪到膝盖间,接著把她整个人对折般将下半身往上扛,当然肉棒早就熟门熟路地从肉缝间滑入了她早已湿答答的小穴。
“湿成这样,住院的时候都没有自己来?”我把嘴唇凑到李灋耳边调戏著她。
“没有,等你来探病啊。”李灋哀怨地道。
“那我喂饱妳嘿。”我轻声说著,然后就把握时间埋头苦干了起来。
李灋的少女屄除了阴阜上铺著一撮整齐的阴毛,其他地方光滑乾淨地像个白虎,所以干起来在视觉上就已经剩过其他女阴,可以清楚看见肉棒在粉嫩的阴道口进进出出的凶狠模样。
加上李灋每天都骑脚踏车上下学,尤其是要经过中正大学前面的那段超长斜坡,所以她的下半身虽然纤瘦却十分结实,我怀疑她的阴道可以一屄夹断香蕉!
我双肩扛著李灋的双腿只用单一姿势衝刺著,到接近高潮时我身体像伏地挺身般整个人撑起,尽量减少身体和李灋接触的部分,只留下肉棒和小腹不断重重衝击著李灋的阴门.
“陈嘉年!再快一点!”李灋双手挽著我的脖子,紧闭著双眼感受著我肉棒在她体内填满又抽出的感觉.
“啪”、“啪”、“啪”、“啪”、“啪”到后来病房内只剩下这淫猥的声音迴盪著。
即使刚刚才在李灋母亲的体内射过一发,但完全不同风格、体位、还有情感羁绊的综合条件下,我还是很快就接近了高潮,龟头开始膨胀,准备在射精后尽可能紧紧塞住阴道,避免宝贵的精液流出,抢先其他雄性有受精的机会。
寝技高超的李灋也感觉到了子宫颈附近膨大的龟头,知道那是我要射精的前兆,渴望地轻声呼唤:“射给我,都射在裡面!”
要是平常叫我内射我当然是乐意之至,但这次我谨记李灋妈的叮咛,连忙道:
“不可以啦。”同时在射精前把肉棒拔出了李灋阴道。
“那给我吃。”李灋哀怨地感受著肉棒抽出体外,随即哀求著仰起上身俯身含住我的肉棒。
不能内射,把精液射在嘴裡应该是不要紧吧。
应该说即使我说不行也来不及了,李灋迅速地把龟头含进小嘴裡,然后“啵、啵、啵”地高频率吸吮,我也认命地“咕啾”、“咕啾”地射在李灋嘴裡,感觉整个睾丸的精液都被他们母女俩前后接力之下清空了。
“干嘛不射在裡面…”仰头勉强吞下腥臭的精液之后,李灋有点怨恨地问道。
“不好清啦…”我想起刚刚她老妈在车震完毕后,阴道不时还有残馀精液流出的画面,随口回答道。
“哼…”李灋抽起面纸擦拭了自己被淫水沾湿的穴口,同时也赶紧拉上裤子,把衣服穿好。
“有满足你了,这阵子你要乖乖喔。”李灋左手端起我在射精之后已经缩成一颗小肉球的阴囊,右手像在安抚宝宝般拍拍龟头对著它喃喃道。
“不乖的话做药材!”然后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随即又噗哧笑了出来。
几乎在我穿好裤子的同时,陈湘宜教授回到了病房,跟李灋不咸不淡地互动了一下,对著我说:“陈嘉年,该送你回嘉义了,我也要和小平换班了。”科科,不害臊,当著外人面叫自己老公小平。
于是我坐上了她的白色跑车,一路风驰电掣回到了嘉义,也因为真的是累了,一方面也有点尴尬,毕竟我干过她们母女俩,她也知道我不只肏了,还内射她女儿,虽然她从来没有责备我,还愿意提供身体任我玩弄,但我还是感觉很奇怪,所以我俩沿途几乎都没有交谈。
“你没射在裡面吧?”快到我家时,李灋妈冷不防冒出这句。
“什么啦,您刚刚在车上不是清了这么久,就是有射在裡面啊,您怎么可能不知道?”
“别装蒜,我是说刚刚你有没有射在李灋裡面?”她板起脸孔问。
难道病房内有监视器?
我心脏漏了好几拍,那我刚刚被李灋口交然后肏她、
口爆的丑态都被看光光了!?
“别紧张啦,病房内没有监视器,只是我上楼看报告也看了半个多小时,你不可能什么事都没做是吧?而且让你和李灋发洩一下也比较健康,不然你们下次见面都不知道要多久以后了。”李灋妈得意地笑著,眼神像个狐狸精般娇媚。
“我射在嘴裡啦。”眼看瞒不住了,我也实话实说.
“嗯,在李灋身体恢复之前,最好不要再和她做了。”李灋妈叮咛著。
“那就麻烦阿姨您囉。”我贼贼地转身看著阿姨道。
“你这小变态,母女都被你吃了,愈来愈不害臊。”阿姨娇笑著,也到我家了,结束了本周的探病之旅。
这礼拜的理化课,主任之前答应的助教终于出现了,也因为刚好是期末考前最后一次上课,所以她几乎算得上是板著脸走进教室的,大概是帮我们准备考试的压力也很重吧。
“各位宝贝,答应你们的助教真的重金礼聘来了,要乖乖认真上课,把民中全校第一名的宝座永远留在贝德嘿;离全校第一名很远的,起码也目标班上第一名。”
江旺城主任引领著李祯真老师和助教姐姐同时走进了教室。
“我叫做唐欣,也可以叫我欣欣姐就好。”助教冷冷地自我介绍,汤宸玮和陈昱豪则已经迫不及待地交头接耳了起来,想必对新助教的外表十分满意;大概是期待著她和李祯真老师有进一步的配合,科科,已经在想著3P啦,汤宸玮你这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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